【储清明】
储清明
作者:得瑟的小猪
2013/05/22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4162
储清明
那年夏天,我18岁,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正在S 市上高二。虽然学习
不怎么样,但我已名满全校,因为我长得非常漂亮。我叫彤儿,是全校的校花,
也是男人目光汇聚的焦点。从众人的目光中,我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骄傲,尤其
是漂亮女人。
我们班有个男生,叫储清明,家境很不好,父母下岗,在校外摆了小饭馆儿。
每天下学,他都会去那里帮忙,我很可怜他,经常到他那里吃饭。因此,校内许
多男生也纷纷前往,弄得那里人满为患。清明长得很清瘦,高高的个子,胳膊腿
长长的,远远望去,就马路上插着的电线竿。我知道他喜欢我,只是不敢对我,
我每次去他那里吃饭,他从不收我的钱,而我坚决要给,他推辞不过,也就只好
收下了。淑芳是我的好友,也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她家境更好,她的父母是
政府高官,她的父亲还是管财政的。她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摇头一笑说:
「怎么可能?我是想帮他,因为我会给他带去许多客户。」淑芳笑着说:「你心
肠真好!」两个星期后,清明突然对我说:「谢谢你!我会永远感激你的!」说
完,冲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跑开了。
那年夏天,快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正在复习功课。突然,班主任走进教室,
说下午市里领导要来检查,命我们赶紧打扫卫生。哼,哪儿是检查,分明是来胡
吃海喝,顺便再索要些钱财。这样的事,我们都经过好几次了,有时打扫得挺干
净,可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走了,甚至直接开到酒店。下午三四点,四
五辆豪华轿车才缓缓驰进学校,校长、主任等大大小小的领导,都满脸堆笑地迎
上去。校长则满脸谄媚地微着,亲自打开车门,腰都躬成句号。一只镫亮的皮鞋
伸出来,接着拱出一个圆胖的脑袋,校长忙伸手搀住,生怕会嗑着碰着。不一会
儿,市教委领导都下了车,共九个人,都腆着肚子,背着双手,被校长迎进了办
公室。这时,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不一会儿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市领导的豪华
轿车全淋在了哗哗作响的大雨里……同学们高兴坏了,觉得特别解气!
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一直下到黄昏才渐渐停止,校领导非常热情又极其谄
媚邀请他们到宾馆用膳。刚上晚自习,班主任笑盈盈地走进教室,把我叫出来,
也没说什么事,就把我送进了宾馆。当我惊慌不安地出现在门口时,校长极其热
情地把我迎进屋内,屋内只有四个人。校长介绍说:「他们都是市里的领导,遇
到大雨走不了,想找几个学生了解一下学校的教学情况。我们校领导商量了一下,
决定让你作为学生代表,参加这次会见。你可要好好表现。」没想到,那圆脑袋
竟然是主抓文教工作的张副市长,其余几个则是市委王局长、招生办赵主任、财
政部刘处长,都是市里响当当的实权人物。我当时就懵了,昏昏噩噩地站在那里。
校长则笑呵呵地让我坐下,倒满一杯红酒,命我给张副市长敬酒。张副市长满脸
堆笑地接过,一饮而尽,并连连夸奖我。此后,校长又命我给王局长、赵主任、
刘处长敬酒。
在惊惧、扭怩之下,我给他们敬了酒。没想到,这帮畜生又要回敬,我从不
喝酒,就推说不会喝酒。他们不依,一个劲儿地起哄,坚决要我喝下去,说不喝
是不给刘副市长的面子。校长也劝我喝。我推脱不过,只得接杯喝了。谁知,一
杯开了头,就推脱不掉了,被他们灌了一杯又一杯。没过多久,我就觉得头脑发
晕,说话也不利索了。这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摸我的乳房,我长这么大,还没
被人碰过呢,急忙想推开。那只手尚未推开,另一手已伸向了我的胯下,欣开校
裙,按在我的内裤上,并隔着内裤揉搓起来。天哪,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我非
常害怕,想要阻止他们的行动,但浑身软弱无力,已成了待宰的羔羊!
很快我就被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双
腿,微微隆起的乳房,还刚刚长长的细而密的阴毛,都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在一
双双贪婪的目光下,很快他们就疯狂地压了过来。我突然感到下体一阵钻心的疼
痛,一个硕大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张市长,好雄猛呀!」四五个男人赞叹
道。那个胖胖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另有四五只手在我的身上不
停地摸索着,一会儿摸我的乳房,一会儿我的大腿和屁股,甚至我的全身,包括
我的脚趾。在酒精的刺激下,我觉得我的脑袋都大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我不
由地连哭带叫地恳求他们放过我。但没人答应,继之以更疯狂地抽动。那时,尽
管我已经有些昏迷,但我仍清楚地听到一个声音说:「哦,流出不少处女血。」
是的,在刘副市长大鸡巴的带动下,许多殷红的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流在我雪白
的屁股上,更激起了那群畜生的狂热和疯叫。这时,校长俯下身来,张嘴去舔我
的屁股,把我流出的刺破处女膜时流出的精血全吞进了肚里。又一个声音说:
「呵呵,味道怎么样?多少也给我留点!」说着,也张开大嘴来舔。虽然我看不
到他是谁,但我能感觉到他是赵主任,因为只有他长着个大板牙,划得我皮肤又
痒又麻。
突然,我的一条腿被抬起来了,王局长张开大嘴,顺着我的脚趾舔了起来。
舔完脚趾,又舔脚底板、脚背、脚踝,舔完脚又舔我的小腿,舔完小腿又舔大腿。
刘副市长操了有十几分钟,猛地把我抱起来。王局长没有防备,往前一跌,一下
嗑在沙发上,校长和赵主任两个肥胖的脑袋瓜也撞在了一起。刘处长的两手一直
在摸着我的乳房,撤退不及,竟然贴在了张副市长的胸前。他心里一慌,猛地往
外一抽,手上的戒指,在张副市长的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然而,欲火中烧
的张副市长竟然没有察觉,热辢辢的疼痛感,更激起了他的疯狂。他如发情的公
牛一样,嘴里低声咆哮着,双臂用力,臀部不停地往前纵,一下下猛地挺进我的
阴道里。被这几个狗娘养的纠缠住,我怎么也挣脱不了,不由得连哭带嚎,恳求
他们饶过我吧,然而得到的,却是下体一阵阵的疼痛。
过几六七分钟,张副市长突然僵在了那里,鸡巴硬挺挺地挺在我的阴道里。
我感到他的龟头一振一振的,一股温暖的水流射进了我的身体里。当时我都吓哭
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射精了。这该死的东西,竟然射到了我的身体里。他刚停下
来,早就等候不及的刘处长,就接过来抱住我,挺起鸡巴,插进我的阴道又操了
起来。我一边撕打一边连哭带嚎地求饶,然而这群冷心肠的,被欲望充彻了头脑
的混蛋们,既然猎到了我这样的猎物,又怎么肯轻易饶过我?刘处长别看长得挺
文静,可在房事上,也功夫了得,反反复复,前前后后,把我足中足操了半个小
时,硬是没泄。要不是张副市长发话,他还会继续操我的。由于长官发了话,他
也只好恋恋不舍地下来,把我让给王局长。在此期间,王局长一直也没闲着,他
是天生的恋脚狂,把我的两只脚舔了舔,狠不得吞到肚里。在刘处长操我的时候,
我的阴道里已流不出血了,流出的大多是乳白色带着腥骚味儿淫水,而赵主任和
校长,则像两条狗一样趴在那里,不停地舔来舔去。偶尔站起来,不是摸我的胴
体,就是舔我的乳房。没过多久,张副市长也过来,趴在地上,要舔我的屁眼。
赵主任和校长只得乖乖退到一旁,给张副市长让地方。于是,张副市长就趴在地
上,张开大嘴,伸出红红的舌头,去舔我的屁眼。刘处长操得很猛,硕大的鸡巴
一进一出,带出许多淫水,还有张副市射进去的精液。张副市长毫不迟疑地全部
吞了下去。
王局长不亏为管文教的局长,做起爱来也中规中矩的,之乎者也,一下是一
下的。趁此机会,我稍微喘了口气。连续一个多小时的做爱,我的身力消耗甚大,
浑身大汗淋淋。张副市长舔完了屁眼,又伸出舌头,舔我的全身。从乳房到小腹,
从小腹到脊背,从脊背到屁股,然后是四肢,我几乎都被他亲吻遍了,也不知道
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而刘处长、赵主任、校长也没闲着,我是亲我就是摸我。
在他们的亲吻下,我一连达到了好几次高潮。王局长之后,是赵主任。赵主任最
流氓,喜欢从后面操。他从后面插了几十下,突然抽出大鸡巴,猛地插进我的肛
门。我不由惨叫一声,随及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地醒过来,朦
胧中,发现校长扳开我的双腿,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抽插着。我双眼迷离,下
体已经麻木了,肛门涩涩地作痛。最后,校长也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当时我没有流泪,因为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没想到
张副市长趴下来,拨了拨我的阴道,说:「嗯,真是个名器呀!」一听这话,那
四个畜生全围了过来,「怎么个名器?张市长见多识广,给我们讲讲!」张副市
长嘿嘿一笑说:「你们看,她这两个小阴唇,又长又肥,色泽红润,把阴道口几
乎围了个圈。再看她的阴蒂,又大又圆,形如枣核,几乎连阴阜都包裹不住。你
们再看这阴道,色泽粉嫰,淫水流淌,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可遇不可求啊!能
有这样名器的女人,一般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你我能操到这样的女人,一辈子也
算不白活了。」说着,忍不住在我的阴唇上亲吻起来。我不由得收紧双腿,紧紧
夹住张副市长的脑袋,不让他亲。然而无济于事,他依然把我亲得淫水涟涟。后
来,刘处长、赵主任,连同校长,都亲了我的阴户。惟有王局长没有亲,因为他
更喜欢亲我的脚趾!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去上课,在宾馆里哭得昏天黑地,教主任,还有班主任,
不停地宽慰我,开导我,劝我不要太在意,并许诺我许多好处。我仍不答应。最
后,校长都给我跪下了,苦苦地哀求我,劝我不要把事情闹大,并给了我二十万
元,还再三保证送我名牌大学。没想到,母亲竟然对我说,市里已决定把某工程
交给我父亲,还是这是多少人都争不下来的。我仍然不肯屈服。突然淑芳来劝我,
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会说,我父亲为了得到那个工程,故意让我来引诱他们。
这样,我将身败名裂,一无所获。母亲也哭着恳求我。突然间,我觉得我是那么
无助和弱小,只能惨然苦笑。半月后,我又出现在教室门口,依然照常上课。
那年冬天,我的父亲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工程,而我却辍学了,我找一
个干净的地方,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我走的那天,大雪
纷纷,天地一片昏暗,寂寞、凄清而寒冷。来到车站,依然冷清而寂寞。蓦然间,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高高瘦瘦的,竟然是清明。他走到我跟前,低垂着头,
嚅嚅地说不出话来。我突然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踏上列车,驶向远方。
两个星期后,我从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某某县发生暴力事件,该县一所高
中的校长、教导主任、某班主任连同两位任课老师,均被该校学生储某杀害。其
中校长被割掉头颅,身上被砍七十余刀,当场死亡。教导主任被砍二十余刀,亦
当场死亡。某班主任被砍八刀,医治无效而亡。两位任课老师也有不同程度的伤
害。我看着看着,忍不住嘤嘤嗡嗡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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