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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摸屁股】

**小说 2021-01-09 04: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妖刀妓·摸屁股】 (首发东胜州风月SIS)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妖刀妓·摸屁股】

(首发东胜州风月SIS)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
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
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
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
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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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他妈的,等到爷有了钱,先去找几个那样的花娘来干干!”何老六说着便
把骰子扔进了碗里,二五六,十三点,又输给对面王二了。“别扯淡了,你要是
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对面的王二又赢了一
把,显然心情大好,只调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说话。

  日前他们随罗大人,亲眼看见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饶是他何老六
过去在青楼阅人无数,也未尝见过如此绝色。一时之间,一众兵丁都惊为天人,
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更是嚷出“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话一说完,却把自己惊得一身冷汗。新来的耿大人虽然嘴上无毛,头上毛也不多,
却是将军面前的红人,七品的典卫,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没多留意,自己逃过一
劫,否则光一个侮辱大人眷属的罪名扣下来,轻则军棍,重则毙命也是可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
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日前这一段经历,虽然只是调笑了几
句,但却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
的都是耿大人那个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
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三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
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骂骂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间一抬头看见营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
衣人,待得他拢目光细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细腰长腿,身材修直,
脸蛋尖长,面无表情,一双凤目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着他们几人,何老六
被她瞅的心底发寒,自己本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
主就找上门来,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
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
谈摸屁股的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口头上干了弦子十七
八回的郑七干脆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厥过去。

  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
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弦子,女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
她心中在想什么。想起以前做打手时听过的江湖传言,不行军法,小娘们夜里潜
行而来,定然是要暗地里把自己这几个人做掉。想到此节,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
怒火,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
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么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
他刚要起身放两句狠话,耳边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
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满腔怒火
被这一句话浇熄,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唯一愣神,何老
六想起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
如白纸,多数充当门派死士杀手,今天看起来这小骚货也是这类人。想到此节,
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
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却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
的大腿,若是盘在腰间,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
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打定主意要骗奸这个呆头呆脑的大美人,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
一个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
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这摸屁股乃是天师传我的保命秘法,那赤
炼堂财雄势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
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

  见到三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
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
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
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
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绝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
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没想到在里面的三人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
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
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歪头想了
想,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
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此节,弦子忙问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见大美人竟然如此简单的上钩,何老六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
还在当哑巴不能动弹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要表示诚意,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
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屁股……”年轻的女郎看了郑七一眼,却无动作,
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何老六见
此情景,只把个郑七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他妈的,我就知道
这小骚货没这么好骗,郑七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仨都给害了!)
刚要再跪下磕头求饶命,却没想到女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缠,把腰缠和一堆女
儿家的零碎码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紧身衣靠下是同一个颜色的丝绸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
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黑色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
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
射来的淫秽目光,弯腰褪下长裤短靴,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
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
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
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只觉得是自己诚意不
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虽不甚大,却也
生的十分饱满,两粒粉红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
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
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
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其中隐隐露出粉红的菊穴,真有
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笔直站好,不言不语。

  何老六拢了拢欲火,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道:“姑娘请躺在这片毛毡之上,
双腿尽量分开。”刚才还在翻白眼昏厥的郑七突然醒转,闻言赶忙把毡上的赌具
扔在一边,将三人的铜钱碎银揣入自己怀中,起身小跑出营房门。何老六和王二
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却谁也没再追赶。

  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
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
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
用的旗杆。

  弦子眼见这三条东西,微一皱眉,问道:“你们胯下这是什么?”

  何老六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美人呆头呆脑到这种地步,赶忙回答:“这东
西叫鸡巴,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铁匠用的铁锤,货郎用的扁担一般。一
会我们就用它来摸姑娘的屁股。”弦子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结伙去半掩门,一贯都是让
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
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
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
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
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
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
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
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
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
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
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鸡巴。冰
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鸡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
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巴不断撸动。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鸡巴
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
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鸡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
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鸡巴抵住弦子小口,一边
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鸡巴,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
张口含入了王二的鸡巴。鸡巴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
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鸡巴,火热的鸡巴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嫩
肉随着抽插收缩裹紧鸡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打小吃精液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
多少鸡……鸡巴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肏!舌头往右,对,就那里!
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
中一阵酸麻,赶忙将鸡巴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
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年轻的女郎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又十分诱人,微一迟疑,猫舌轻舔,
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
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轻易在女郎口
中射出阳精,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鸡巴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
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
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
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啊…嗯…嗯…啊……”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
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
手伸出两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
弦子只觉得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
股清澈的汁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
端一闻,却绝无尿骚气,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
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骚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婊子,也没你这般模样。”说罢
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鸡巴,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
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鸡巴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
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
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鸡巴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
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鸡巴挤出。

  何老六被挤得舒爽无比,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鸡巴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
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奸如此美貌骚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
耿典卫放着这骚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
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鸡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鸡巴狠狠的冲
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
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
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鸡巴更加
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肉。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
更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鸡巴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
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鸡巴,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
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鸡巴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
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鸡巴刮起四边的嫩肉,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
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
户,急需鸡巴的填满,自觉的夹住鸡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鸡巴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
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
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说……你是不是欠肏?你这骚屄要……要了多少男人
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肏烂你的骚屄!……妈的……屄真紧…
…对,就是那里!……”虽然听不懂“骚逼”“肏”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
感觉到这或许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
高潮了一次,喷出一股花浆。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
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
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
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鸡巴,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
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鸡巴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
前拿钱偷跑的郑七。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
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奸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
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
人肏至高潮,郑七淫火欲焚,急闯入内。

  “肏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钱还没找你,看看老子鸡巴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
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
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
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肏,你们破了这骚货的处,不也没
等我么?”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鸡巴,一边翻过失神的
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
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
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
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
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
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
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
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
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
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骚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
给你捅开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
…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肏几下,就能给
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
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么会夹……别跟什么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
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
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
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
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就此昏厥过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郑七恨恨的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
时鸡巴又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和着鲜血
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
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
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
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郑七被女郎淫叫刺激,几下撸硬鸡巴,疾步上前,鸡巴一下顶入女郎
樱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
绷紧,三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阳精。三穴同
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
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郑七语下迟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
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
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来的目的,潜行都镇
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来,开口便问:
“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么?”

  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
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
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发言,别有一种妖艳之美。三人看罢,只觉得鸡
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
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泄露出去,
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个赤炼堂
也打下来!”得到满意答复,弦子正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王二却正容到:
“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女郎点点头,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
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终于到来的分割线————————————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着上衣或全裸,
密密的围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条鸡巴
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身下鸡巴
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肏弄玉户。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
郎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鸡巴上翘,正不断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
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女郎近
乎全裸,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已然被几个兵
丁拿去擦拭鸡巴。黑稠的肚兜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
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丢下的右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
攒了一堆阳精。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
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
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穴玉户夹紧,三穴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
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更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
快,不是么?

  “骚货!大爷喂你吃白粥!”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
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疲软
的鸡巴,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如玉户深
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
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
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
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
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肏,男子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
脑门,鸡巴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
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
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
悉数吞吃下去。

  见此淫景,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
一边道:“骚货,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
都贱,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
让人轻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
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骚,自从三个浪穴开了苞,一天不挨肏就
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鸡巴喂饱小浪货的浪嘴、骚屄和屁眼。”弦子姑娘很满意
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
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平
常的语调说话。一句淫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
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
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那个夜晚过了之后又三天·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
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
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
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王二夹起一条鸡腿,边吃边说。

  “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
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
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
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郑七接口道。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这帮
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脱下来的衣靠没轮上的
兄弟就拿去打手铳,待到小婊子走的时候,黑衣服也差不多变白了。王麻子那鸟
人够坏,愣是让小骚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来倒靴子里,然后让她捧靴子都喝了。
临末了还让小骚货骑了次她那把宝剑。你们是没看见,小婊子骑完宝剑的样子,
王麻子他们本来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来干了一回。到最后小婊子
啥也没穿,就穿了那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三人一阵嘿嘿淫笑。郑七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
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
么?”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铜壶,倒
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郑七赶忙停下筷子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
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
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
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
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
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
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三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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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
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
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
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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