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后舔阴师的戏剧人生】
作者:垃圾场2009年/5月/24日首发于SexInSex(必填)
警告:正人君子卫道之士勿入。未满十八岁的小朋友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
序
舔阴又叫吹笙,指一方亲吻、吮吸或舔对方的下体性器官甚至……(此处
删去一万字),为绝大多数男人所不耻,男尊女卑的社会尤甚。
正文
我叫田伯光,是个纯洁的人,柳下惠级数的纯洁之人。纯洁的身体,纯洁
的心灵,永远纯洁,一直纯洁。即使现在有什么女人一丝不挂横卧床头,我也不
会产生任何欲念,哪怕我总是在夜里对着金门大桥的挂画低声呻吟。
我的人生轨迹同很多八零后一样,可以用我IE上的一篇网路上广泛流传
的八零后通史来概括。
初从文,廿六乃成,负债十万。觅生计,十年无休,披星戴月秉烛达旦,
蓄十万。不足购房,遂投股市,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医保曰,不符大病之
条例,拒赔。乃倾其所有入院一周,无药自愈。友怜之,赊三鹿一包,冲而饮,
卒。
关上网页,紧闭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过往的一幕又一幕在我脑海中如
同全息投影般呈现。
童年时代曾幻想着遨游太空;长大后发现出一百万美元可以到国际太空站
游览七天。青年时代曾幻想着熟读经史;长大后发现,成功人士即便是文盲也能
找人代写出才华横溢的回忆录。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实世间万物,殊途同归——有了资本,万
事皆有可能。
就在这天人交合之际,一道柔和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之中。那是我尚处
于襁褓之中的时候,妈妈轻拍着我的脊背,用荒诞的故事哄我入睡。
在那个故事里,有一头年老色衰的驴子,成功的勾引了一只抓不到老鼠的
猫咪,它们双双蛊惑了一只哑了嗓子的公鸡,又召唤出了一条打不到猎物的神犬,
他们要到大城市杭州组建一支乐队,抛开过往的一切,开始一片新的人生。
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我猛地睁开了双目。
“我,要,去,杭,州!”
我狠狠得对自己说。
从家乡到杭州,乘船是最方便的交通方式。
回眸老乡远,江舟火独明。
斜倚棹头,听着江水轻轻拍打船身的声音,过去数年的舔阴生涯漾起在心
头。
十年寒窗苦读,博士即将毕业的时候骇然发现我连信用卡都办不了。经过
一番调查之后,竟发现,我的某名为王峥嵘的高中同学,早已于十年前窜通了班
主任、招生办,将我的录取通知书盗用,又化名田剥光,代我之名读完了大学。
四处走访无用之下,我发现我的户口成了黑户口,找一份称心的工作尚且
不能,更休谈百万美金和国际空间站了。连购粮的盘缠都紧张,只能白日里行些
鸡鸣狗盗之事,又于黑夜中紧抱抱枕,聊以自慰。迫于无奈,我像野鼠般飘荡,
流窜于各处乡城之间。
就在我的游历之中,我遇到一个叫邓贵大的重量级美女,并做了她的关门
弟子。我的人生也就此改变。
在一个堪称“夜黑风高破处夜”的晚上,我用宝贵的童贞换取了半生受用
不尽的一句名言。
邓贵大很写意地将双足搭在我的肩上,悠然道:被女人在你身上做俯卧撑
的滋味,好受么?
我揉着酸痛的叉腰肌,狠狠捏着手中的那把修脚刀,苦着一张脸道:我本
想采尽天下美女,怎料刚出道便让他人采之。
邓贵大话音微沉:出来攻,迟早是要受的。我破了你,你上了我,因果轮
回,本说不清楚。放下心中的包袱,率性而为。今番你是被一座大山砸死的,往
后却要长期被金钱奴役。
话罢,他又从身上抽出一匝钞票,狠狠得在我的脸上抽了三下,道:收起
那把破刀吧,爷是公仆,你是屁民。爷上了你,叫嫖娼。你若敢反抗,那不叫抗
日,那叫故意杀人。
我不安地捏着衣角:倘若遇到悍妞恐龙,为其所慑难以发挥,又当如何?
邓贵大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可以去意淫那些你几辈子都得不到的女
子,用对她们的思念筑起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任凭外界风吹雨打,千般凌辱,
心中永远是万里晴空。
旧梦的破灭,新梦的诞生,都在这一夜完成。
我动摇了,踏上了卖淫的不归路。将所有的顾虑与尊严全部抛诸脑后;昔
日的理想也随风而逝无影无踪。原来世上最坚贞的东西不是情感而是利润,最平
坦的道路不是拼搏而是屈从。
厚厚的钞票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让我无处躲避,垂耳称臣。
记得前年与某孙姓淫荡男聊天,此君劈头一句:女人就是用来骑的!我惊
倒,心道好一个愤青,这世上能免费供我骑跨的怕只有师父邓贵大一人,当然事
后她会把你操个生不如死。
上月某淫雨天,此男又有高论:你敢反抗?爷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诊断。
抗日群众99% 都是精神病!
几周前,此君终于吐露心声:中国也有风骚女人的,比如杨二,比如芙蓉。
我道:OMG杨二夫人。有夫之妇魅力增倍,无论胖瘦美丑,只要是少妇,
全部列入意淫名单。看,我很纯洁吧?
从此以后,我便有了意淫的对象,濒临绝境时默默地吼:杨二夫人杨二夫
人杨二夫人!如情况更加紧急,则呐喊:芙蓉姐姐芙蓉姐姐芙蓉姐姐!荒谬的幻
景,助我挺过雨雪风霜。
放下莫名的感慨,我来到了贵阳。在酒店的门口,我深深吸入一口污浊的
空气,以一个自视很酷的姿势推开房门。
因常年受日本AV熏陶,我曾一度错误地以为权臣大贾家中都是靓丽的怨
妇。小说也描写过多种色情段子:越是贵妇越渴望男人的抚慰,每每喜欢红杏出
墙。不幸的是,我碰上的客户均来自另一个世界,没准还来自银河系的彼端。大
概美女都在上海,要不就嫁到日本了吧。久而久之,我学会了用余光看她们的脸,
防止身心受到伤害。
只见一个女人横卧榻上春意荡漾,身着低领口提花套衫,脖子挂着一串价
值菲浅的项链。我游弋的目光扫过那与首饰衣着绝不相称的脸和殷红如血的唇膏,
发现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也在仔细打量着我的全身。
对峙十余秒后,她点了点头。我略微松了口气,第一关顺利通过。
啪!几沓钞票于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桌前。我表现出职业性的默
契,踏上三步,长跪床前。
我熟练地掏出酒精棉,在她下身细心擦拭,并谎称是为了挑逗她的感官,
尽管我心中清楚的知道,这是为了消毒。这时我不免要违心地赞几句赢得时间。
人类俯视角只有七十度,也就是说开工时双目仅能看到对方的小腹,所有敏感部
位的地理都必须在短暂时间熟记于胸,情浓时凭记忆逐一刺激地形复杂的器官。
我轻轻拨开渗透的屏障,神秘的溪谷赤裸裸尽现眼前。我用手指探索,一
边熟练剥开翻起的峻岭,一边勘察那广袤无垠的热带森林。用力搓揉藏伏顶端的
物体。她轻轻呻吟,藏伏顶端的物体受搓揉后充血凸起,肿胀如豆的外膜闪烁着
妖异的光泽,在黑草衬托下格外昂扬。
我脸庞寸寸逼近,浓郁的气味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用指尖拭去晶莹的露
珠,那微张的地穴似是可吞噬宇宙万物的黑洞,又象直抵幽冥深处的万丈龙潭…
…那双粗长的大腿忍不住摆动,仿佛在呼唤我变本加厉去拨弄……粗长的大腿…
…靠!
两条大腿如两柄大锤,毫无征兆重重砸在我的肩上!我闷哼一声,气凝丹
田,堪堪挺过突如其来的重击。我不得不感谢师父的教诲,若非出道前与师父夜
夜招拆招,此时胸带锁骨早已粉碎性骨折。想到这里,双眼不觉有些湿润,也不
知是因为关节酸痛还是想念恩师。果然是悍妞啊!
我耸了耸麻木的双肩,继续工作。半晌过后,潮湿的内壁禁不住舌尖津液
的濯磨,粘稠的泉水沿天然沟壑缓缓流淌,浸湿了大片床单。
呃,又要洗床单了。一天一次,真受不了。
下个节目是哼歌。她的下身随着变态的旋律振动,肢体也在有节奏地摇摆。
我小心翼翼地吸干初凝的蜜液,山羊奶酪的味道,酸酸的不甚难吃,当然也不怎
么好吃。
六十分钟转瞬即逝,她意淫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我自己意淫着妖媚女人。
肉体上的交易不需任何情感,她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她。
吸吮千回,高潮终于来临。
舔阴师这个职业还有一个好处:对方的身体永远不会说谎 .经验告诉我体
外高潮为温暖、易痒、电击感及尖锐感;体内高潮则表现为深在、悸动及舒适感。
她双腿笔直腰背后仰,身躯有节奏抖动,故而判断为内部高潮。此时绝不能后退,
还要前倾,尽量配合她奇诡的动作,令她得到最大的刺激。
念及于兹,双手由臀部上移,沿脊椎两侧轻探摸挲。只见她腰部抖动幅度
越来越大,零乱的黑发似数万条小蛇,随着头颈夸张地扭动。面目依稀有些狰狞。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已迟了。
她用力缚住我的脖子,双腿似一柄铁钳,愈收愈紧。我顿感呼吸不畅,对
方小腹痉挛如滔天骇浪,一波高过一波。我有点心慌:要是真的狂喷,我的麻烦
就大了。
还好,可怕的一幕并未发生。我苦苦忍受冲击波的震荡,一分钟后见她并
没有放手的意思,一颗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我暗寒道:还要玩第二回合,想
玩死俺吗?!
表面装作色授魂予,心中悄悄盘算,看对方的钱是否带足。我不收支票!
第二回合步骤基本如上,为了压下内心的痛楚,默运意淫神功舔啊舔,一
会儿念叨着邓贵大,一会儿念叨着杨二夫人。
就在这时,在躯体剧烈的震荡之下,我浑身一颤,一样东西从口袋里掉了
下来!
她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抄起那掉在地上的物事,火速打开,看了一
眼,怒吼道:“什么?这是你的身份证?你还不到十四周岁?”
我吓得瘫倒在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见她摔着东西走出了房间,一路上骂着,天渐渐亮了,窗缝中透出几抹
阳光,淡黄色的光束中无数粒灰尘在翻滚飘动。我就象这些忐忑不安的飞屑,随
波逐流寻觅自己的归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舔了半生的肉叶,没留住一
个人,只留下一身铜臭,只能从腿叉中享受人生。
回忆在此处被打断,因为我听到船夫高声喊道:杭州城到了!杭州城到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向岸上飞奔而去。
到了!我终于到了!这里,就是人间天堂-杭州。这里,有西子捧心的美
丽故事!这里,有小青和法海的浪漫传说!
我不知道我要去杭州做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的几年中在这个名为“杭州”
的地方将会发生什么故事,然而,为了摆脱命运的桎梏,我一定要到杭州来。
现在,我站在杭州的这片天地下,我知道,我终于可以摆脱过往的人生和
屈辱。
就在我神游天外,意淫正浓的时候,一道红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靓)颖我爱你之势撞到了我的腰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飞得如此之高,仿佛伸手便可摘到星辰,仿佛我真的可
以遨游太空。
然后,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七十码,天堂杭州欢迎你。”
那是我在这尘世间的最后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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