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与【绞---观刑者】(绞---补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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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经修订)(又,瞳是错输入/白/错字女王,原因是视力不太好,各位包涵)
【绞】
(一)
雪白绵质衬衣前方的纽扣被他一一解开……
我感到衬衣自我的双肩滑下,全杯罩式黑文胸下的一双乳房渴望得到解放。
他终于找到两只乳杯连接处镶有那蛇形人造钻饰的暗扣了。Clik的一声,两
只乳杯在我乳沟处分手再和早已丢在地上的白衬衣团聚,而我的一双奶子已被他
从我的后方牢牢盈握……
「啊……」我发出了带有乞求的哀鸣。
这算是强奸吗?
我连他是谁也不清楚呢。
不!这只可能是和奸。
对一个在天亮时就会被押出去执行绞刑的女犯来说,这最后的温存远比他们
为我准备的最后晚餐吸引。
我快要死了——像一条母狗般被吊在半空。
虽然我不后悔杀了那些人,也有了付出生命为代价的心理准备,可是对死后
世界的未知仍会令我恐惧。
我怕的不是刀山,油镬,而是永恒的孤独。
在亡者的世界仍可以造爱吗?
对上了性瘾的我来说,永久被剥夺性爱的权利比一切酷刑更难以承受。
「啊……」我再一次发出了带叫床味度的呻吟,在他掌心中的乳头已硬起来
了。
他的手指不断围着我的大乳晕打圈。
「让我要了他吧。」他在我耳畔低声说。
我点点头。
事实上,我的裤子内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裤子被剥下,黑色T-Back被褪至小腿间,耻丘上浓密的毛已被春水沾润。
「Do it,please,take me now!」
「我要看他先自渎。」
他是有意戏弄我的。但我没有办法,只能服从。
何况,明天我就要死了,Why not?
人生得意须尽欢。
将死,亦然。
我试图屈膝再面对他自慰,可是他制止了我。
「不用,就这样就好。」
他把我的左手覆在我右方奶子上,再引领向我旱已湿透的蜜穴……
「嗯……」我又开始呻吟了。
在他和我各自搓玩我一只乳房时,我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滑进了阴道。
「说脏话!」
「Fuck!Fuck!I am fucking myself!Please fuck me too!」
「Good!Say you are a whore!」
「I am a whore!I am your whore!」
这可能是他的敏感词。
他猛力把我转过身来再用力按我的肩令我跪下。我当然明白他想我做什么。
于是我把他的Boxer拉下,在左手仍抚摸自己的乳房,右手两只指头仍不断抽插阴
道中我把他那勃起的阳物纳入口里……它比我想象中更大更硬,令我几乎就此窒
息。如果我真的这样死了,他算不算做了件好事?他是否会被问责呢?
但其实我不必担心如此在窒息中嘎掉的可能。他很快就射了,射进我的深喉,
再在抽出时把余下的射向我的面颊和奶子……
「Fuck you!」
他暴力地把我抽至站立,再一次让我的背碰触到他的胸板。我被他推向那以
加厚的玻璃砖墙,把我偌大的乳晕压到冰冷的玻璃上。我的双手向上斜伸,双腿
被他拉扯下分立,整个人呈出一个大X的形状,彷佛我被锁定在一座Saltire刑架
上。
我的肛门感到他那物正要强行闯入!
「不!不要啊……」
可是根本是徒劳。
他狠狠地插……
痛!无助,哭……然后是……快……感……!
「呜……求求你……不……不要……停……」
我把头尽力压低,望向因服了催乳剂乳房这时引发的奶汁喷到玻璃砖墙上。
奶白色的液体像小蛇滑下了玻璃表面,我再靠近它,直至我可以用舌头舔我
自己的奶汁……
微甜的奶汁和残留在我口腔中的精液混到一起。
从我后方不断传来「啪、啪」的声音——是他强壮的胯撞击我的臀,他的性
器不停抽插,睪丸有节奏地拍打我的股叶上……他再射了,在我的肛道中……抽
出时我嗅到了微微令人恶心的便粪味……
幸而他毕竟没有迫我再和他口交一次……
他放开了手,让我软倒坐下。
我知道他不会干我的蜜穴的了。不是因为怕弄脏我,而是他已消耗不起。
我抬眼望向他,看到他那双只有狂兽才会拥有的眼睛。
然后,我就在自己的尿水,春水和薄粪上再一次自渎……
这是我二十五岁人生中最后一场性爱了。
不能中场就结束吧。
生,应尽欢;死应淫荡……
他一直盯着我,直至我高潮。
(二)
清洗后,我没有再睡。
明天之后,可以睡的时间多着呢。
于是,我一直在囚室中自慰,直至乳头红肿得不成样子。
七时十五分,他们进来了。
是两男一女。
「昨晚睡得好吗?」那女督察带着暧昧的笑问。
我没有回答她,把头转开了。
他们总算尊重我最后的愿望:只穿回我的黑文胸和白衬衣,加上仅可遮掩三
角地带的T-Back就刑。裤子就不穿了。
从死囚室到行刑室只一段很短的距离。所有人都比平时友善。实至如归,送
客也不用太凶吧。
到了行刑室,空空荡荡的,只在一条绞索吊悬在半空,在它的正下方就是那
要夺命的Trap-Door。我当然知道在对面的单向镜子后是那些希望亲眼看到我罪有
应得,痛苦地挣扎多吸一口气的人。对,我杀了不少人,但那些人以他们手中的
权力杀的人比我不知多了多少倍。
罢了,我也不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杀人者死。他们一些都死了。我也很快
就会死了。如果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我当时的手枪只有九发子弹,没法多杀些。
我也没有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当然,我也没有资格称它为「光荣弹」,我
可能其实仍是对死亡有恐惧的。
他们给我戴上了黑色的头套。我本来很讨厌这遮盖我脸庞的东西,可是一想
到我可能在过程中眼珠和舌头都会突出来,脸的颜色也会由红入紫,就接受了。
总比让那些观刑的人把我的痛苦变成他们的乐子好。
我在那女督察的引领下步向绞索方向。
「一路平安。」她说。
我竟然向她发出声音处点点头。
然后,我感到绞索被绕到颈上。
「是你吗?」我问。
没有回答。
我知道是他。
或不是,没有关系了。
在下一秒,我脚下的铁板松开,我整个人就飞坠而下!
「喔……」喉咙只能发短短的音节。
他们说我会在三至五分钟内死亡,可我现在就感到难受得要命:脖子被绞绳
勒进肌肤,原本想再吸一口气却来不及了,双唇上下分开,舌头像要拚命离开我
的口腔夺路而逃似的,脱氧正令我的皮肤产生色泽的变化吧。我的双脚不自主地
蹬,彷佛只要我再稍用力就可以以脚尖碰到地板,他们看了可能在笑,就像看到
一个疯子在跳着奇怪舞步的舞……
「再给我吸一口吧,求求他们,只一口……」脑在想,可是声音已被死锁了。
在黑漆的头套中,我的双眼疯狂地试图找方向,房间在打转,越转越快……
当然理智告诉我不是房间在转,而是我,或将要死的我……
我嗅到自己尿液的味道。
我已开始失禁?我今天的尿液会是淡黄抑是深黄的?我几乎笑了出来,如果
我仍可以笑的话。在这过隙的时光中,我竟然关心的是我的尿液颜色!!!
不!不能如此浪费……我拚命想……
想什么?
对,想到了Eva,我养的宠物猫,牠会记起我吗?抑是已在新主人怀中发出咕、
咕声?真是没良心的家伙!不过,这也好。总不能希望牠轻生殉主吧。
我想到了一生中无数次的性爱,第一次的,第二次的,第一次和女一起做的,
最后一次的……男人,女人,两个男人,两男一女,口交,群交,SM,跪在房间
中央被数十人围观自己自渎,在地下剧场表演脱衣秀,把我长长的头发如风车般
飞舞(入狱后长发自然没有了),看过杀人,想过自己可能会被杀……被迫和另
外一些人在困笼中搏斗,胜者走出铁笼,败者的尸体被丢入蛇坑,我受过伤,很
重的伤,但我最后仍是走出铁笼的一个。正因为我能打,在进狱后他们就在我的
食物中加入了令我体力急速衰退的药物使我变成一只小羔羊。他们都有点怕我,
从来没有人敢反抗。我敢,我杀了他们当中最有权力的一个,也杀了他身旁的数
名「擦鞋仔」和保镖,也杀了他美丽的情人。
也许是我的胆气赢得了少许的尊重。
昨夜也许是这种「尊重」带来的福利吧。
在这时我已染上了性瘾,每天无性不欢,即使大约知道行刑日期已很渐近,
仍不继哀求让我和人造爱——什么人也好。我爱上其中一人,一个女人,可是她
在半月前已步进这行刑室。我记得她,她很美,而且是第一个真心称赞我长得美
的人。我记得她的乳房形状:很大,微微下垂,我记得她的在眼角处的鱼尾纹,
那令她更有魅力。我记得她和我造爱时时而温柔,时而很粗暴,我的第一次不是
装出来的高潮就是跟她……
在她走了之后,我就只以自渎来解决,直到昨夜。
「喔……喔……」呼吸已完全不可能。胸很涨,很想人搓揉它们,那奶水的
味好像仍残留在我唇上……不!那是血……黏黏的……很快了……
她当时也像我一样吧?她曾否也想起我?她还记得我叫「瞳」吗?我的双脚
慢下来了,气力已用尽了?认命吧!啊,谁再吻我一次,一次就好……
我又出尽余力踢了两下。
缺氧的脑子像要爆炸般……
更多的尿液……淫水……千万,千万不要有……
我会很难受的……
感觉双眼在漆黑上向上翻,只露出眼白是恐怖?抑是带感?
身体仍在打转,时左时右……
我已知道对面的人在说什么了……
「She deserves this,hung like a bitch!」
可惜我无发言的能力和权力,可则我会更正他:「Not like a bitch,idio
t!A she-Dog!」
我竟然在脑子里笑了,好像我刚赢出一场英语比赛!
很冷,不转了,好……冷……
——妈妈……对不起……
(绞完)
【绞——观刑者】(绞——补充篇)
我和其他人一起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她被二男一女押进了行刑室。
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绵质衬衣,前方的纽扣都已解开,展露出贴肉的黑色文胸
和T-Back内裤,没有穿裤子。
可以看见她的身材很棒:高耸饱满的胸脯,大小适中的腰,还有40吋左右的
大长腿。如果这是在街上而不是死刑执行室,我可能以为她是一位舞蹈家,甚至
是一时装模特儿。
在审讯时见过她的容貌,算不上大美人,但绝对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尤
其是她那双明丽而带有点狡黠的眼睛,份外地迷人,不愧她替自已取了「瞳」这
个别名。
当然,我是绝不会被这个杀害我丈夫的凶手迷倒的,特别是从取得的现场监
视器录像中,我可明显看到她是如何向我已受重伤的丈夫狠狠地补了一枪把他的
前额轰成飞溅鲜血和脑白的碎片!之后,我想她死!不!我要她死,而且诅咒她
要在极度痛苦后才死去!
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坚持要来观刑。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是一样吧。他们
之间,有些和我一样失去了丈夫,有些失去了父亲,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失去了
名叫小美的独生女儿。小美是在床上被杀的,当时她正一丝不挂地和她的情人,
即是大老板,进行口交。也许本来这个叫瞳的女子没有打算杀小美的,可是大老
板在看到指向他的枪口时在慌乱中用可怜的小美身体作为挡枪,于是一阵红色的
血雾自小美的裸胸散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小美倒在床沿,一把染了乌金色的长
发倒悬下来,胸口中多了一个血洞。接着,另一响枪声中,大老板也倒下了,正
好扑倒在小美身上,以一只手覆盖在小美未被击穿的乳房上。
这时,包括我丈夫在内的七名保镖都已横七竖八的死在房外的通道上。这个
厉害的女人几乎弹无虚发,竟然一个人解决掉大老板整队贴身保镖。后来警方才
跟本查出她在整年风雨不改地到枪会练射击,那七名保镖连拔枪的机会也没有。
事后,他们发觉她身体的常温比正常人低,平均只有34。8C。这使她可以在行动
时保持冷静,枪也射得更稳更准——是天生的杀人机器!
她最后被警方围捕时没有作出反抗而是平静地缴枪就捕。这令我感到很惊讶,
我还以为这样的人一定会负隅力战直至被击毙,又或是在最后时刻向自己太阳穴
轰一枪的。
当法官问她为何放弃反抗时,她只答了一句:我不会杀无辜的人。
谎话!难道我丈夫就是该死的恶人?他不过是为了养家才去做这份危险的工
作的。
难道我丈夫的拍档都是该死的吗?他们之中只有一、两个是手上有别人鲜血
的,其他的也不过是想混一口饭吃,为了养家活儿才卖命。
难道作为大老板的小三的小美也是罪无可恕,合该死得如此不堪吗?
她没有自尽,是否她也觉得自己是个「无辜」的人?
其实,真正无辜的人是我们这些失去亲人的人,就正如我失去了我的丈夫,
我那只有八岁就失去父亲的女儿!
也许我的丈夫不是一个好男人,经常家暴我和女儿,可是他始终是外出赚钱
回来的人,我家中的事也不需要她插手!
她必须死!
她进入死刑室时望向那吊在半空的绞索,再望向前方的镜子。我感觉到她是
知道我们是站在镜子之后的。我以为在这最后的时刻她会向这方向躹躬向所有受
害者家属致歉。但她没有,只冷冷的盯看前方,在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带轻蔑的
微笑。
只可惜她不会看到我们这班人的愤怒和听见我们的咒骂!
那女督察向她说了些什么之后,她向那女督察点点头,然后就平静地让其余
的两人给她戴上了黑皮头套。
接着,绞绳由一名后来才进入丁死刑室的男人把绞绳圈到她修长的脖子上。
我察觉到她好像想侧过头来向这男子说什么的,可是她脚下的活板已没给她机会
得到答案了:她的人就像一块石头般飞坠而下。我知道在大多数的绞刑中,受刑
人的双脚会被绑上沙袋或什么的,这是为了让受刑人迅速死亡以减少她的痛苦。
可是这次她是光着双脚坠下去的。听说是大老板的家人强烈要求要让她在极大痛
苦中死去。
我看见她在挣扎,一双没穿裤子的长腿在半空中乱蹬而且不停打转,到转到
极限时又向反方向转回来。即使有距离,我仍可看到淡黄色的液体自她双腿之间
蛇行而下继而滴落到离她脚尖不及一米的地板上。如果不是有绞绳圈着她的脖子,
她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脚踏在结实的地板上了。当然,这是经过执刑方仔细量度
的,让她的脚离地面这样近却又远不可及。我感觉是她虽然戴上了头套,她是可
以从液体打到地面上产生的回响明白到她离死里逃生只有不及一米的距离而又无
法可施。她在黑暗中会想什么?做什么?她会诅咒执刑人的残忍吗?抑是感谢他
们最少可以让她多活数分钟而不是实时气绝?她会回顾一生吗?她会想着她以前
的床伴吗?听说她是染上了性瘾的,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她会记忆起她爱过的人
吗?或只是曾和她上过床,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男女情人?
这时,我才发觉一个令我震惊的事:我的牛仔裤裤叉处全湿了!
怎会这样!?
我竟然看着杀害我丈夫的凶手接受她应得的惩罚时高潮了!
我知道这不是因为我得到了复仇的「公义」而兴奋。我是因为感同身受!我
开始闭上眼睛,想象是自己颈上套着绞索悬吊在半空从阴道流出的淫水正汇合着
尿液在离我脚尖不远处发出啲啲嗒嗒声响而随着每一响啲嗒这兴奋都以几何式的
幅度在我脑海中澎涨直至它化成如山崩海啸般巨大而令我不得不再睁开眼睛。我
看到的是她那完美胸脯在拚命试图吸入一口气中向外鼓动彷佛要把那黑色文胸的
乳杯逼裂,我看见了她那黑色T-Back已湿得太不象样,看见在边侧突出的耻毛……
我在不知不觉中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从我奶白色衬衣的纽扣间滑了进去,指
尖碰触到我的文胸时才猛然记得我也是戴了黑色的,只不过是半杯式带蕾丝的那
种。
蕾丝……
前尘往事再涌上心头……
在未被生活困迫得无法不嫁予那个男人之前的那个我在我心底浮起了……
我也曾有不少的恋人,而且都是美丽可入的女生……
我记得在另一个城市的小花园中,和我第一名女恋人对坐在草地上,我以一
只手撘在她的肩上。那时我们都如此年青,初夏的阳光又是如此令人迷惘。我们
吻了,仍未完全发育的胸隔着白色的校服贴到一起……
是她吗?
我突然浑身是汗!
不是!年龄对不上!我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死刑室中的她已经呼
出了她人生中最后的一口气了。她的双腿猛地再蹬了一下,接着就垂直下来。那
淡黄色的液体仍间歇性的往下滴……
「活该!」站在我旁边的男人狠狠说,是小美的父亲。
「Yes,she deserves this,hung like a bitch!」在那男人的另一侧的
女人接着道。
「母狗,在英文应是She-Dog。Bitch是骂人的脏话。」我更正她说。
「什么?」那女人对我怒目而视。
「And she is no bitch。」我再补充了一句。
我再没有理会那女人,把目光转回到那已死翘翘的女尸。
——我不再恨你了。你说得没错,他们都不是无辜的人。因为他们,大老板
才敢肆无忌惮,欺压弱小,甚至以杀人取乐。他们,包括我的丈夫,都是帮凶。
小美也不是你杀的,是大老板借你的手杀的。我们这些家属也不是无辜的,我们
吃的都是蘸了真正受害者鲜血的人血馒头,只是我们一直装成「无辜者」,认为
只要有钱拿回来就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又或者替自己的丈夫,儿子开脱,说:
他们不做,也会有别的人做……
谢谢你,谢谢你以生命击碎了一直把我和女儿锁起的牢笼。谢谢你,唤醒那
从前的我,让我不再自困茧中而不自知……
瞳,我叫锦珊,很高兴认识你。
我隔着玻璃墙向已停止扭动的女人深深一躹躬,然后在众人呆望我的目光中
拉开了观察室的门,走向外面透进来的耀眼阳光。
(绞——观刑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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