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二、三章(长篇,玄幻、触手、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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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Y82107
2024/08/18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9,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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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兴趣和爱好所写的小说,背景是北宋灭亡为背景的靖康之耻,带入灵气
复苏的情节,期间参考了无数大大的作品,比如玫瑰圣骑士的,所以算不得
彻底
原创,算二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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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女侠
不知真伪的《靖康稗史》所载:靖康二年一月九日,被寄予厚望的「郭京」
神兵大败,金兵几近破城,宋钦宗急令何栗和齐王赵栩到金营求和。宗翰说:
「自古就有南北之分,今之所议,在割地而已。」又「请求」太上皇到金营谈判,
宋徽宗不敢去,宋钦宗不得已,以太上皇受惊过度、痼疾缠身为由,由自己代为
前往。
靖康二年一月十三日黎明,宋钦宗率大臣多人前往金营,献上降表,初金人
不满,后几经修改,金人才得意统一,降表大意不过就是向金俯首称臣,乞求宽
恕,极尽奴颜婢膝之态。呈上降表后,金人又提出要太上皇前来,宋钦宗苦苦恳
求,金人方才放过,接着,金人在斋宫里向北设香案,令宋朝君臣面北而拜,以
尽臣礼,宣读降表。当时风雪交加,宋钦宗君臣受此凌辱,皆暗自垂泪。投降仪
式进行完毕,金人心满意足,放宋钦宗返回。
不久,金人就来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宋廷闻讯,遂
令权贵、富室、商民出资犒军,开封府派官吏直接闯入居民家中搜括,横行无忌,
如捕叛逆。百姓五家为保,互相监督,如有隐匿,即可告发。就连福田院的贫民、
僧道、工伎、倡优等各种人,也在搜刮之列。
此外,靖康元年十二月初五,金虏索马七千余匹出城;初六金虏索兵器出城;
初九,虏索河北、河东守臣家属四十五家及蔡京等二十余家女眷出城,虏又索上
元灯饰出城;十三日,虏索绢一千万疋,军民般赴南熏门交纳;二十八日,虏索
秘书录所载古器出城;十八日,虏索景灵宫供具;十九日,开封府报纳虏营金十
六万两、银六百万两。
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
数百人,二十九日,虏索大礼仪仗、大晟乐器、后妃冠服、御马装具出城。
靖康元年元月十六日,虏入内廷,搜取珍宝器皿出城;十七日,虏焚保康门,
沿及延宁宫;虏复索后宫才人出城;十八日,虏索从官家属及内库藏银、宗正玉
牒出城;十九日,虏焚封邱、陈桥门,再纳金七万五千八百余两、银一百十四万
五千余两、表缎四万八千四百疋;二十二日,虏掠景灵宫陈设神御服物。
二月初二日,虏索天台浑仪、三馆太清楼文籍图书、国子书板,又丝绵数万
斤出城,初四日,虏索藏经、道经书板出城,初六日虏索皇后以下车辂、卤簿、
冠服、礼器、法物、大乐、教坊乐器、祭器、八宝、九鼎、圭璧、浑天仪、铜人、
刻漏、古器、景灵宫供器,太清楼、秘阁三馆书、天下州府图,及官吏、内人、
内侍、技艺、工匠、娼优、府库蓄积,为之一空。
初八日,也就是昨天,虏索近上宗室眷属出城。
*** *** ***
汴梁城外的金兵已将城市团团包围。
昨日,后妃、嫔御、王妃、帝姬连同近千贵戚家的女眷,舞姬、侍女自东大
街准备出西门往金营而去,近百金兵凶神恶煞在旁押送,所有女子身穿花衣,却
用长索系在颈上,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队伍里不时有女子压抑不
住的悲泣声传出。
那时刚满十七岁的我与贴身侍女蝶儿躲在家,近日传闻官府正在四处搜刮民
财与女子送往金营慰劳,与那军妓有何区别,这京中人家娇滴滴的妻女丫鬟,一
众野蛮金兵最是喜欢辱之,只怕下场亦为凄凉。
正在我诚惶诚恐之时,突然平地惊雷般,屋外有人大喊:「杀金狗」,
接着就是刀剑的碰撞声与喊杀声此起彼伏,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只见数百个
蒙面黑衣人,与金人混战在一起,不时喊着「杀金狗,护官家」,又一声娇呼:
「姐妹们,快逃啊」
我大着胆子透过门缝看见整条街大乱起来,无数贡女四散开来,有的逃入小
巷,有的躲进路边屋子。
前几日往日扬威耀武的,骄横不可一世,强横凶悍的所谓大金最精锐的勇士
节节败退,已然不支,十多个金兵身中数个创口倒在地上,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高
兴,希望那些义士多杀金狗泄愤,数日来金狗四处奸淫掳虐,已恶到小儿止啼。
其中一个黑衣人使用双刀,但体态曼妙,胸前的曲线紧绷绷的,随着打斗不
停的晃动,屁股更是被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肥美翘股,配合纤纤细腰,把侠
女的魅力展露得淋漓尽致。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响起,声如洪钟,直把人耳际震得嗡嗡作响,数个身披
红袍手持方盾长枪,身着厚甲的金兵排成横排慢慢压了过来,脚步整齐而沉闷,
宛如狱中鬼怪。
在还有三十米左右的位置,一声怒吼,那些金兵猛地将两米多的标枪投掷了
出去,空气中传来锐啸声,霎时就有好几个义士直接被钉死在地上,随后,这些
身披鲜红披风的金兵将方盾高举在身前,拔出腰间的长刀,刀上居然还燃起火焰!
一堵盾墙就这样朝着那群义士撞了上去,他们的速度快的惊人,数十米的距
离转瞬即到,「砰砰砰!」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那些义士居然被撞飞十多米开
外!落地后,一时间居然无法站起,场面顿时急转直下,一场短兵相接在大街上
进行着。这些金兵显然是精锐,个个身手不俗,义士们渐渐不支,那个侠女也陷
入重围,随着一声娇呼,那个侠女被精锐打掉了手中长剑,又被一盾牌打翻在地,
不远处一个义士喊道:「青妹。」带着几个义士想过去救援,却被一个金兵挡住
不说,其中一个干脆被一刀自上而下,劈为两半,当即化为火人不提,如此血腥
的惨状令我当时就被吓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在闺房里之中。
「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纤柔的声音传来,穿着绿色长裙的蝶儿
正用铜盆洗着面巾,见我醒来,连忙飞奔过来,一脸关切。
蝶儿六岁时全家逃难来到汴京,父母接连病死,蝶儿只得卖身与牙人,那日
我才十岁,因爹地调职全家于汴梁安家,见到她可怜就买下,蝶儿说如再过几日
自己就得被卖入青楼当那千人奸万人污的青楼女子,脱离火坑后的蝶儿对苏家感
激万分,更将我视为救命恩人。
我忙问道:「蝶儿,外面情况如何?」
「小姐,金兵撤走了……小姐……」不等后面蝶儿的呼唤,我一听忙穿上小
衣跑到门口,倚着门口,自门缝里往外望去,地上还残留大块血迹,街上几近无
人,街边少许人纷论着已经全军覆没的黑衣义士,据说其间的侠女,无一逃脱,
都被恐怖的军将生擒,不禁扼腕叹息。
「这些金兵就是那国师的亲卫军,叫什么斯巴达兵。」一个书生面带愁容得
说道。
「忒厉害,一盾牌能把人打出十多米远,这力气得多大?」
「就是,这等精锐如何抵挡啊?」一个书生面带忧色说道,一时间四周寂静
下来
一个细尖的声音自角落中想起「诶,你们说金兵会如何处理那些女的?」一
个破落户模样的的汉子道。
「不知道这女犯如何审问?我看有几个侠女腰细奶大」
「按咱们这边的规矩,自然是下了大狱,细细审问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淫笑道:「自然是先扒了女子衣服,好好搜查一下还有
没有什么暗器,要知道,这女子不比得男人,身上屄口也多藏,点东西在身上不
足为奇……」
「那屄口或大或小,或深或浅,还需要用些器物扩张方能一探究竟。」
很快,这大汉说的越发风生水起,后来干脆边说边手舞足蹈起来,围观的人
也越发多起来,到后来,什么光屁股挨板子、木板夹奶、赤身游街、灌精,话语
间已然不堪入耳,围观群众的情绪更是越发高涨起来……
「有辱斯文!」一个高高瘦瘦,穿着棉布长袍,套着小马褂书生喝到,约莫
二十五六的年纪,高瘦且白,容貌也算英俊。
「呦,刘秀才,昨儿才见你从浣溪楼头牌秀姑娘的闺房里出来。」那大汉嘲
讽道:「这会装正人君子了。」
「别污人清白,我那是和秀姑娘探讨诗词。」
「就你?」那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刘秀才可是好人。」一些看不惯的百姓和这个大汉
争执起来,后面干脆大打出手,街上一片混乱……
第三章:木马
第二天一早,「锵锵」外面一阵阵破锣声响彻街道,整条街回荡着一个尖刺
的声音:「众位百姓听令,府台大人有令,犯妇邱氏、郭氏、陈氏抗拒天兵,实
属十恶不赦,明日起,每天辰初,一日一个,骑木驴游遍市曹,首日水磨处决女
匪邱氏,辰初一到,就要坐驴车卖肉发骚,大家都出来看荡妇邱氏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无数百姓全都聚拢过来,冷清的街道有
了些许人气,毕竟难得女犯游街,而这次居然还是裸身,场景极为难得。
「走,蝶儿去,看看,」想到昨日见过的那几个美艳侠女,不知道被如何处
置,尤其是女犯,一如入牢狱后不但要被各种凌辱,不少女犯家人通常都会为准
备钱财买通狱卒,无钱无势的女犯就只能认命了,如今还要受那新出的木驴之刑。
「小姐,你刚醒来,不要去吧,好好休息。」蝶儿劝到,她自小七八岁时被
卖到苏家,与我如同姐妹一般。
父亲礼部当差,虽然只是八品小官,却时时都以女训,不得出去抛头露面,
就是偶有出去也带笠帽,四周垂纱以遮面。
「去看看也好。」只是依然挡不住我的好奇之心。
「小姐,穿上衣服,外面凉」,拗不过自家小姐的蝶儿取来一件白色窄袖衣
要我穿上,那一席淡雅的窄袖衣衣长至膝,下着长裙子,用罗纱制作,色彩淡雅
恬静,上面加以刺绣与彩画,凸显高雅、清淡之美不说,更是极好的勾勒出女子
曼妙的身材。
*** *** ***
汴梁的街坊,和唐朝长安已全然不同,唐朝那种封闭式的「坊」已不用,东
京形成了以街、道为骨架的城市体系,城里面格局比较开放,天黑了一样在外城
畅行。
此时龙津坊路边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长长的队伍过来,先是游街队伍
的最前面几个衙役敲着破鼓、破锣,喊着看:「看稀奇了,看稀奇了,骚婊子游
街了。」
四周不时响起一阵阵惊叹。
「果然是骚蹄子……」
「真骚,瞧那小奶子抖的……」
「开眼界,真没穿衣服啊,快去叫我那二哥来见见市面……」
「可惜是那木杆子,不知道真家伙捅进是撒子感觉。」
几个泼皮兴奋不已,一直往前窜,亦发出会心的猥琐邪笑。
两个淡妆女子身穿一白一青窄袖衣偷偷站在街角,对襟,衣长至膝加上瘦窄,
窄衣纤腰的贴身设计让即将十七岁的我那种曲线美显露无遗,还头戴笠帽,一旁
的蝶儿则显得稚嫩与清纯,同样是个美人胚子,
最开始站到人群里的两女很快就感受四周那种几乎毫无顾忌,瞇着色迷迷的
眼光,眼里似乎冒火,蝶儿赶紧拉着我换到角落,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人群中多了
不少尚未婚嫁的姑娘,就连往日都在深闺中的不少女子也在其中,比如家柳氏姐
妹与丁家三位小姐,她们身穿清布长衫拿着小扇半掩面的站在人群中。
一声声吆喝后,接着是无数军卒们护卫下的女犯拐过街角,主仆顿时羞成大
红脸,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不少女子更是粉脸涨的通红,逃之夭夭,路边观者无
不瞠目结舌,屏息以待。
第一次见到如此驴车:一只黑色的驴子拉的一辆两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一
个「门」型的架子,和一根那么粗的木橛子,两条麻绳从奶肉上下绕过,在双峰
间打结,一抽紧就将一对奶肉勒得滚圆,向前鼓起,女子就这样被反绑着吊在上
面,两条粉腿大大的扯开,阴毛遮掩下的娇嫩阴户正恰好让那木橛子套住玉门,
脚腕被用兵丁们用绳子拴在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
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机关,像是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
「咣当咣当」乱响,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地上下抽动发出枯燥而尖利的声音。
透过指缝,我见驴车上的美艳女侠容貌秀丽娇美,身高腿长腰细臀翘,头上
绾成大圆髻的样式,最后在挽着圆髻的头上插了一根粗铁簪子,胸前一对不大不
小的小乳颤颤巍巍,小奶头儿挺着,上面系着铜铃,一双小乳随着木驴的前进颤
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
地起伏着,每当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
绷劲儿,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
尤其是鼻子被钩子勾住,就像猪鼻子一般,让她不得不抬起头让人看个清楚
明白。
四下的泼皮与汉子们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
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淫靡的喝采和嘲笑,那女子粉脸胀得通红,让
人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
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这负责押解的兵丁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
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
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奶子「嘟噜
嘟噜」乱颤,不停的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围观众女羞成一个个大花脸,还
有的直接跑回家去。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虽然已是寒冬,时日艰难,但这这美妙
娇娃赤裸游街的场景更是初见,尤其是第一次看见用如此淫邪的刑具对付女人,
而且女子游街完毕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
能放弃这机会呢?
四周的男人一个个满脸红光,嘴里不停的冒出各种淫言秽语,往日那种大难
临头的气氛仿佛烟漂云散一般。
「好骚的女子,这奶子摇得,比那卖笑的还要快。」四周不时想起男人们的
哄笑声。
「你看那下面,水汪汪的,还在发骚呢!」
「当初一出来就说这女的奶子大,如今一看名不虚传。」
「操,老子也想试一下这个骚货的滋味!啧啧!」
「就该哼哼治治这帮骚货。」
小娘们一个人在那东西上爽吗?要不让哥几个用真的肉棒插插你,保证比木
头的强呀。「泼皮们喊道
四周围观的不少泼皮嘴里还念叨着: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
有多深?会不会戳破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何等风光?令人遐想无边。
人群中的额哦看到如此场景,吓得说不出话来,第一次看见女人就那样光着
身子让人看不说,还让木橛子在里面捅,不知道是何种感觉,想到这里,下身那
个柔嫩紧致的秘孔一阵抽动,我不禁夹紧自己的双腿,一股怪异的潮意自下体冒
出。
随着游街的进行,当着如此多的男女的面,让那根东西在胯下捅来捅去,女
子的羞耻感抵不过本能,邱氏的腰部和臀部不自觉地挣扎扭动,做出种种浪态,
身上已经泌出了细细的汗水。
她是个习武女子,身姿健美,一对美丽挺翘的乳房随着女人的踉跄的行走微
微甩动着,直挺挺的乳头上拴着的小铃铛在女人有意的扭动下不停地响着,浑圆
修长的双腿大大叉开,每迈出一步都要皱着黛眉轻轻的扭动屁股,两腿间的两片
暗红色的嫩肉有些红肿的挺立着,上面还粘着白色的秽物,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
低嚎着、一股股淫液顺着木棍子流了下来,淅沥沥地流淌水滴的淫乱模样都一并
展示出来,如此刑具看得街边人面红耳赤,不少人骂这女人当街发情,正坐实了
她是个淫妇的判决。
显然,她的身份已经不再是那个侠女,失了脸面,丢了贞洁,又裸体游街,
如今不过一个在刑具上浪叫的将死女犯,白花花的肉体都伴随着乳波臀浪,折射
出金光,显得又淫荡又刺激。
越往后,人群中的女子越来越少,而驴车如同老马识途般,没人牵引,不紧
不慢的走着,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搅动着女犯神秘幽壑之所在,强
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
想不出的淫浪动作,又在众目目睽睽下淫水淋漓,大概走了近两个时辰,美妇人
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
气氛越发热闹起来,四周喊得叫得响成一片,如同过年一般,又羞又好奇的
我跟着汹涌的人潮来到码头,只见临时辟为法场的码头这里有一个水磨坊,古老
的水轮还在「吱吱嗄嗄」地转着,而离磨坊大约五十步开外挨着河边立着一个奇
形怪状的木架子,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
面同样立着一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
皂隶走了进来,就在木驴上面把邱氏的小腿向后弯折过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
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架起,腿间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中两个被撑得暂时无法合拢
的肉洞显得无比显眼,自里往外还淅淅留着油水,阴毛越发浓密黑亮。
皂隶在架着女子时候还不停的磋揉着美妇人,朗朗乾坤下挑逗着女子,也许
是看到自己快要死了,邱氏也彻底放开,那一声声浪叫仿佛在青楼里怀春的婊子,
羞得我如同在看活春宫般不禁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邱氏被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开她
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的
「X」形,一动也动不了。
一番捆绑后,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又四下忙活起来,木架
底座被拆去,露出下面机关,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
那机关也在运动着,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女子的密洞。而台子不过为方便
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方便让
围观的人可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凤穴阴唇,足见官府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
血。
一个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站在到场中,声音洪亮的高喊:「犯妇
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
刑。」
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女子两片满是
黏乎乎白色浆液的花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
邱氏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然而四周的关注却看
得一清二楚: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她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钢针横着从
唇上穿了过去,女子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她的姓名和罪状的
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花穴是女人身
上最敏感的部位,现在这帮兵丁肯定不会留情,只见她疼得不停地哆嗦。
随后,一个兵丁有拿过来两根小棒槌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
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那便是准备
用来插进她下体用的。
女子也知道自己即将受刑,显得羞耻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
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事的。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
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弄刑架下面的机关上。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
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对她恐怖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只专门
设计的偏心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一左一右分布两边。
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女子小小的屁股眼儿,女子拚命挺
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
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
尺来深,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
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她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
棍子猛地从她的谷道抽出去的时候,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
把身体放松,刚喘过一口气来,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了
进来,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蜜穴中抽插着,而她却只有耻辱地
忍受。
机关一运行起来,在河水的带动下几乎不需人看管,加上还有香油润滑,那
个女人好受一番大罪不提,众目睽睽之下挨那机关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
的淫秽死法,
一身肌肤雪白娇嫩的邱氏就那样呆在半空中,被任下面的机械交替插着屁眼
儿和屄,如果想死,只能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
很快,她就开始象淫妇般放纵自己
后来据说她在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三天两夜,死的时候都无人知晓,只知第
二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三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已经没了气儿,而
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屄中捅来捅去,据说她死前泄身丢
精。
皂隶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
败坏发臭,掉入河中冲走,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侠女就这样,以荡妇之名配上此
等极其淫秽的方法死去。
「被那个木橛子插下面是什么感觉?」回到家,想到还在水车上挣扎的邱氏,
脑海里就冒出这个念头。
「摸摸看看」一个怪异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后,
隔着长裙小手第一次滑向自己的下体,春葱般的手指轻轻的扫刮着两腿之间那私
密的缝隙,感觉很怪异,很舒服,又无法形容,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下体有种想要什么东西填补的空虚感,那道裂缝里的肉壁上有种越来越湿,渗出
液体的感觉,手脚一阵酸软居然想要低吟……
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上胸部,早在八岁时,胸脯已经有了明显隆起的轮
廓;十岁时别的小女孩还是平平的,自己胸前却好像是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壮;十
二岁初潮来后不久,就已经有了女性特有的曲线,如今已经大如蜜瓜,手都无法
捂住的两粒丰硕乳球光滑白腻,弹性十足,沉甸甸揉搓起来太舒服了,轻轻的来
回揉捏几下内陷的乳孔,不经意间已硬如石子凸起,自己两腿之间,已变得湿漉
漉一片。
我紧咬下唇,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我不敢娇呼出声,这样会显得自己
很淫荡,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一阵的酥麻
感不断在扩大,我的双腿开始慢慢地发软,手也开始发抖,身体内一股莫名的快
感汹涌而出,舒服的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呜……啊啊……好……啊……」太羞人了,我生怕被隔壁听到,但又忍不
住渐渐成熟的青春肉体那种极致的快感,便一边做着此等羞事又一边掩着小嘴,
琼鼻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哼哼声。
我感觉自己脸如火烧般,做贼心虚的爬起来,跑到房门处,确认了一下房门
已经关严,便回到床上,脱下襦裙裤,张开双腿,右手手指轻轻的在自己阴户处
拨扫,身子不时的颤抖一下,不敢把手指伸进小洞洞里面的,但就是在外围不断
摩挲,刺激那颗小豆豆,身子一抖一抖的,已经十分的舒服,我紧咬下唇,女子
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我不敢娇呼出声,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淫荡,可瑶鼻中仍不
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玉指不断的揉按着下体开口顶端的小豆
子,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不断在扩大,我的双腿开始慢慢地发软,手也开始发抖,
身体内一股莫名的快感汹涌而出,舒服的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呜……啊啊……好……啊……」太羞人了,我生怕被隔壁听到,但又忍不
住渐渐成熟的青春肉体那种极致的快感,便一边做着此等羞事又一边掩着小嘴,
琼鼻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哼哼声。
玉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不停的拨扫着,胸部怎么越来越大,那种肿胀的感觉
让我想要更加使劲的揉搓胸前的乳峰,快感让我浑身如同触电般一阵颤抖,又发
出几声压抑不住的甜美呻吟。
好脏啊!那可是自己撒尿的地方,心里面有种莫名的负罪感,觉得自己是在
做什么脏事情,可却又是如此的舒服,手里停不下来。
时间过得好漫长,一波一波的快感让身子仿佛着火一样的难受,我一手摸奶
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脸上像是喝酒醉般发热发烫,低声呻吟着,享受着
种种莫名快感。
「……啊啊啊啊啊……」花径猛的收缩,强烈的麻痒感涌上心头,少女肉体
如同痉挛般抖动着,强忍着发出如小猫叫春般的呜呜呻吟声,秀美的双腿猛的往
上伸直,紧绷……一波一波的淫水从我的下体小穴喷涌而出。
「呼……呼呼……好……好舒服……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让我已经舒服得看
不清任何眼前的事物了,只能感觉到自己飞到了云端,体验到了前所唯有的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所谓的快感:高潮,又称泄身或者丢精。
处子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可对于对于即将十七岁的少女
来说,这算是羞耻而放荡的私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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