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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女王之辱章】

**小说 2024-07-29 17:2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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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女王之辱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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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道女王之辱章】

                第一章

  跪伏在地,被取去了头盔和缠头巾,接着是胴甲(DO),稽古着(KEIGOKU),
腰垂(TARE)和靛蓝色的武士袴(HAKAMA)。由于之前没有戴上文胸,所以就只
余黑色的T-Back内裤和雪白的裹袜了。

  ——被击败了!

  虽然对方是以二对占人数上的优势,可是我的确曾夸口可以同时应付他们两
人。后来才发觉他们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菜鸟。

  第一着重击落在我的小腹。即使有胴甲代我阻挡了一下我仍在被那强大的劈
击下向前弯下腰,而几乎在同一剎那,曝露出来的后颈也捱了一记。

  人向前仆下,再无法紧握的竹剑(SHANAI)从手中脱落再滚到一旁。

  在被他们二人剥甲时,我只是闭上双眼,没有作出任何反抗。

  「来吧!万夜子(まんやこ)接受你因战败而不可避免的下场吧。如果是真
剑比试,你现在已是被切开小腹再被讨取了首级的了。」

  我发出一声呻吟中,身体已被翻转了过来,大字型地仰卧在凉兮兮的朴木地
板上。

  T-Back被卷下,耻丘上的短毛曝露在从道场外透进来的阳光下。

  我张开了眼,望向挂在道场一端书有「至诚」二字的卷轴,同时感受到两只
男子的手分别在搓玩着我裸着的双乳。

  ——在左边的是哥哥吧……

  虽然他们是孖生兄弟,我仍能弟辨出来。

  乳头硬了,双腿被流出来的春水弄得黏稠,部份更把木板地沾污了。

  ——亵渎道场?……

  「要把你奸了,你想要谁先上你?」

  我没有正式回答,只从喉头发出「咯、咯」微响。

  当其中一人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时,另一人就以双手搓推我的奶子……

  我张成「O」型的嘴巴很快就被另一根阳具侵占了。

  乳房上的手被另一双取代——我自己的。

  「什么女王?简直是个婊子!」在我口腔中射了的那个带不屑口吻说。由于
口中全是他的暖液,我没法回答。

  只是把双手左右摊开,挺直了腰把胸脯翘起。

  他用竹刀戮向我的左乳。

  ——啊!我被杀了,接着会被取下首级挑在刀尖上送回父母的面前。

  他们看到独生女儿口中仍含着精液的首级会有什么反应呢?

  「师姐,师姐……」

  我从遐思中回过神来。

  他们就隔着一张小桌子坐在我对面,桌子之上是一杯冰咖啡和两杯果汁。

  我当然不是一丝不挂,甚至不是穿着剑道服装,而是一袭N牌的天蓝饰有白色
直纹的运动服。三人的剑道服早已在一刻前在更衣室里换下了。

  「师姐在想什么出神?」是那做哥哥的。

  「没什么。只是方才你们的连手仍有不少破绽,要好好练习啊。」我终于回
复了道场师范代的冷傲表情。

  「是,我们明白了。请多多关照。」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向我90度鞠躬。

  我微微点头,心想:如果你两人知道我方才脑子里是什么,我一定宰了你们。

  不过,他们确是长得很帅。虽然称我是师姐,其实只比我差一岁,体格也极
好。如果……

  噢,不乱想了。我已不得不把双腿紧紧夹起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仍想坐一会。」我说。

  他们乖巧地向我行了礼就转身离去了。

  我望向他们几乎一模一样的背影,猜度谁是在我的幻想中和我口交的。

  而我的右手掌心这时己不自觉地轻覆在我左方的乳房上了。

                (二)

  回到家中,发觉父母都外出了,只有下女阿春在屋内。

  「小姐回来了?」

  「嗯。快累死我了。」我说完,就软摊在沙发上。

  「那我去准备热水。」

  「不用了,我想淋冷水浴。」

  「这么热天,一回来就淋冷水对身体不好啊。」

  我没有理会她,径自走进了属于自己专用的浴穿,把身上的衣物都脱精光再
丢在地上。

  从莲蓬头喷出来的凉水打到肌肤上令我浑身一震,可是很快就适应了。在淋
浴的过程中,我不禁回想到今早在道场练习的情形。

  ——做弟弟的曾一记劈到我的胴甲遮护的乳沟上。当然,那是我故意让他成
功的,而且还斥责他不专心。

  「这一下不是应转劈腹部吗?」我喝道。

  「是,对不起。」

  「再来一次!」

  「是!」

  这次,虽然我仍想他劈在我的胸脯,可是再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了,于是就让
他的竹刀打在胴甲较下方。

  ——被剖腹了……

  ——如果是在战场上,用的是真的刀,我的肠子在他眼前从腹部泻下来时,
他会觉得很难看吗?抑是会毫无怜惜地补上一刀劈下我的头颅?

  ——修一(しゅういち)君,我的头颅也会很美的啊,你会吻我那微张的唇
吗?

  「嗯,这次做对了。好,自己和哥哥浩太(こた)再练一会。」

  「是!」

  在他们兄弟继续练习时,我独自走进了女洗手间,把厕格的门关上,然后……

  就像现在一样,自渎了。

  当然那时仍是穿有武士袴的,只能把它撩起至半腰方便行事,不像现在这样
无拘无束的……

  为了不让在浴室外的阿春听到我发出的呻吟,我把水龙头尽量扭至最猛的位
置。

  冷水不断打在乳房上,我把两臂向横伸展,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在战国时
期战败被俘的武姬,被敌人剥去除了一幅白色的兜裆外所有衣物后缚在大字形的
磔木上,两根丈余的竹枪枪尖抵着我的乳根……

  「刺啊!」

  ——染上我的血的枪尖交叉地从一双裸乳上方突出来了吧……

  然后……

  ——望向那腥红的枪尖一眼……

  ——死!

  啊,终于高潮了。整个早上强忍的情欲得到了发泄。

  我蹲了下来,用双手捧着头饮泣。

  「爸爸,妈妈,对不起。」一直在被冷水冲洗的我在嚎哭中说。

  在他们眼中,我永远都是那既美丽,又纯真的乖女儿:学习成绩优异,弹得
一手好钢琴,会写汉诗,还在短短三年间不断取得剑道比赛冠军后成为道场的师
范代。

  他们却不会知道原来是生下了一名内心被肉欲充塞的淫女。

  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我在两年前已失身——不!应说是献出初夜,而且是
向一名我直到现在还不知他姓甚名谁的男子献出我的童贞。

  那一天晚上,我是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捡尸」回到一间情侣酒店的。
当他压向我已是赤裸的身体时,我没有作出抗拒。体内叛逆的血液驱使我主动配
合他的每一抽送。那一剎那的疼痛和那长久压抑的情绪释放根本不重要。我和他
整夜性交:教士式,69式,口交,(都是暗里偷看A片学的)甚至几乎和他肛交(
在最后关头因怕痛和脏止住了),最后他在看完我在他面前自渎后独自离开了,
并且一直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很幸运,没有怀上了。可是从此像上了瘾一样,在父母因要出差而不在家
时,我就会换上秘密收藏起来的黑皮铁骑士服,跨上借回来的Kawasaki,一溜烟
的开往横滨猎「艳」。在那里,不会轻易遇上熟识的人,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放
纵。之后,就回到居住的镰仓继续扮演乖乖女和高冷剑道女王。

                (三)

  我的情人不限于男性。

  事实上,如果当时不是年纪仍小,胆子太小的话,我献出初夜的人可能是个
女的。

  当晚醉酒,就是为了她。

  同样,我仍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是个百合。

  我是在京都御苑的水池旁看到她的。她当时身穿白色连衣短裙,乌亮的长发
梳到脑后扎成一大马尾,而和她面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比她更年轻身穿水手服的女
生。我看到她把一只手放在那女生的肩上,两人含情默默中就吻了。我还记得当
时我的心脏跳得贼快,而且充满了羡慕和妬忌。那女生相貌身材只是一般,我肯
定自己可以轻易胜过她。如果当时我放开一些,可能我就可以取代她的地位成为
那长发女子的恋人,又或且我们来个Threesome,我是绝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错过了。在挣扎很久拐了一个弯再回去,她们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第一次发觉我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并不会对男性产生抗拒感。

  不断的后悔和纠结中,我偷偷学会了喝酒,于是……

  当然,茫茫人海中,要重遇她是不可能的了。我的家在镰仓,总不能一直往
京都走。于是,只能找替代品:女的,男的。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我渐
渐在与不同人性交中放下了纠结,虽然我仍未能完全忘记她。

  之后,我在母亲的安排下去参加了剑道训练。这时我才发觉我是有剑道天份
的,水平提升得飞快,也因而醒觉了自己有「冰恋」的倾向。

  事情是有一天在川崎参观一部电视剧集的拍摄,是《带子狼》的一集。可是
导演突然被通知原本要饰演鞘香的女演员因急性盲肠炎入院了,导演抓狂中,我
的同学却把我推了出来,说我是剑道高手。导演看了看我,点点头,觉得我可以。
我就在迷迷糊糊中接受了。

  桥段是柳生烈堂的私生女鞘香因为要替被拜一刀斩杀的兄长报仇而苦练玉女
双剑,如果却因一念之仁反而被杀了。当中鞘香是要穿上类似文胸的黑胸罩和贴
身长裤,露出小蛮腰,而在被杀时,因遭拜一刀劈断胸罩前方带子而裸出胸脯才
倒地死去的……

  「放心吧,裸胸会用替身的,不会令你向家人难交代。」导演说。

  其实,我是很想亲自演那镜头的,但他也说得有理。我不敢想象母亲发现我
在镜头前裸胸时会有什么反应,于是就答应了。

  演出很顺利。

  这归功于我的剑道造诣。

  于是,我在面对拜一刀时卸去草笠和朝圣者的夏衣,露出了黑色胸罩和我的
身材,最后出手,中剑,倒地死去。

  导演很满意。当他看到我的双肩在抖振时,他以为是因为我紧张了。其实我
是激动。我在无意中发现了自己内心想被虐的欲望。

  当那道具刀斜斜划过我的胸脯时,我在想: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之后,我又客串了数部武士电影,都是演穿上色彩鲜艳短裙的女忍者,而且
出场后很快就被「杀」了。每一次我都感到同样的激情。当中一次我更要被「斩
首」,拍摄完毕后我忍不住高潮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不敢再参加演出的原因,
生怕露出了心里的秘密。之后,就只能在道场上遐想被「冰」了。

  也许有一天,当我再没有什么顾忌时,我会主动要求演出更大胆的角色,当
然,前题是我在后来都得「横死」……

  我是不是疯了?

                (四)

  剑道场的学员有男有女。当馆主没空时,我就负责训练后辈。

  很多时,我故意让对方得手,从而感受被「击杀」的美妙。也不是每次都要
如此的,例如在数名女生的杀阵中逐一把她们「干掉」也很好。(当然,这不能
在剑道场中进行,而是在另外的「杀阵教室」排演。没有胴甲和头盔,只穿上江
户时代的女剑士服装,不论斩杀对方或被杀都可以带来快感。最强烈的一次,是
被一名男的把扮演女剑士的我逼至障子前再一手执着我的衣襟。由于他用力过猛,
衣襟被扯低了,露出了我上半截的胸脯。

  「很美啊!」他盯着半裸的乳房说。

  「哼,快杀!」我催促他。他才用他的木刀由上向下插向我上半截酥胸。我
背靠着障子滑下「死掉」。他就退后再去「杀」另一个女学员了。他没有发觉其
实当时我的夏日和服下已是湿得一塌糊涂。因为要阿春替我把关,我不能不让她
知道一点点我的倾向。幸而她守口如瓶,没有向我父母泄漏半句。于是她成为我
的同谋,在我们独处时看着我练习切腹(我骗她是学习剑道时也必需懂这个的,
至于她是否相信我就不得而知了)。她甚至学会了为我「介错」。作为报酬,我
会给她金钱和当她要和男友亲热时放她出外。各取所需,两皆欢喜。我也有数次
和她造爱,可是她仍是比较喜欢和男的一起,我也就再不勉强她。

  在没有阿春的日子,我就唯有用自渎去解决需要了:脱衣至裸,自渎,然后
切腹或割颈自害。

  之后,再自渎。

  我只有一次在家中和男子欢好。

  那是一名外国的剑道选手。因为他在翌日就要回国,而父母恰巧去了东京,
我就偷偷把他弄进屋子来。

  他的床技很好,肯定在之前和不少女子造过了。

  最后在我的要求下,他把我「奸杀」了,以一柄军用刺刀插向我的心窝。

  「啊,再一次要了我!」我在「弥留」中哀求他。

  于是,他就把我「尸奸」了。

  第二天,我亲自送他去羽田机场。

  我们深情地吻别。

  当然,在转身之后,我们再见也会扮作是陌路人。

                (五)

  「是北川小姐吗?」

  「你是……」

  「这是小田原派出所,你可否马上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北川小姐还是先过来吧。」

  我去了。

  却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两具尸体卧在殓房中并排的床上。工作人员把
覆盖两人的白床单掀开,父亲和母亲全身赤裸地仰卧着。父亲是太阳穴中弹的,
母亲的一双乳房分别多了一个弹孔。

  「对不起,北川小姐。我们是在一间情侣旅店中发现他们的。据现场看来,
你父母应是在造爱后由你父亲开枪杀了他的妻子,然后再自戕。我们也发现他们
的遗书。北川小姐,你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们不时要外出工作,赚很多的钱,而且很爱我。

  「他们从事贩毒,最近侵吞了一批货,被黑帮追杀。最后走投无路才选择了
自杀。在遗书中他们坦白了一切,而且向你,他们的女儿,说对不起。」

  「我父母贩毒?不可能!他们是好人,是很有体面的人……」

  「他们只是想保护你。其实我们警方早已注意到,而且正准备收网,可惜仍
迟了一步。对不起。」

  我目光呆滞地望向他,再望向已成为冷冰冰尸体的父母。

  父亲的眼是睁开的,彷佛死不瞑目。

  母亲年过四十,可是身材保养得很好,而容颜更只像是三十二,三的少妇。
她看来较安祥,只是我发现她的眼角似有泪痕……

  她是为父亲而哭,为自己一生中做的事而哭?还是为我这她一向疼爱的女儿
而哭?

  我的人生在这一晚完全崩塌了。

  我再不是一个体面人家的小姐,更不是什么剑道女王!

  我只是一个心中充塞着淫乱意想的女子,是一对畏罪自杀的贩毒份子的女儿!

  当我回到镰仓家时,我发现当地警方已在我的家门前拉起了封锁线。

  大概是要搜集证据吧。

  阿春已不知去向。

  他们只容许我带很少的个人物品离开。

  我把一些衣物轾进了小行李箱。不知为什么,我也带走了我的剑道用具。

  我可以去哪里?

  我拖着行李箱,游魂般似的在路上行走。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当年我曾醉倒的酒吧前。

  一种突然的冲动令我走进了去。

  点了一杯Mojito。

  这时我才醒觉我身无分文。

  正当我要尶介地向酒保解释时,在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我来付款吧。」

  我转过头去。

  「是你?」

  不知什么原因,依稀我可以记得他的脸。

  他向我笑笑,点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一杯又一杯,起初是Mojito,最后是B-52。

  结果是我又一次躺在一小情侣酒店的床上,让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衣物解决掉。

  我们疯狂地造爱。这次,我最后让他要了我的后庭。

  然后,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六)

  虽然只同睡了一晚,我仍依稀认出他的脸。

  因为,那是和我自己的脸几乎相同的——而是男版的脸。

  我母亲不是父亲的原配。在母亲之前,父亲有过一段婚姻,并生下一男孩。
后来他认识了母亲,于是抛妻弃子。

  他,是我的同父异母哥哥!

  「你是来报仇的?」我平静地问。

  他点头。

  「他们都该死。那男人抛弃了母亲,最后母亲在贫病与绝望中自杀了。我曾
发誓一定也要毁了他的一切!」

  「所以你设陷阱让他们掉进去?」

  「对,但如果他们不起贪念,我可能仍会放他们一马。」

  「你说要毁了他一切,也包括我?」我问。

  「本来是,但后来我发现你和他们不同……」

  「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我的血和他们一样,我的成长也是靠那些脏钱得来的。
如果我有机会,我一样会……」

  「你……」

  「只有一个方法可以不让我成为我最讨厌的那种人……把我也杀掉。」

  「什么?」

  「不要装出很惊讶。方才在和你造爱时,我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你眼中的杀
意。你本来就很想杀掉我,对吗?」

  「可是……」

  我用指头按在他的唇上。

  「我也很想被杀掉,如果杀我的是我的哥哥的话,就太好了。和我再造一次
爱,然后杀掉我。但要依我指定的方法。」

                (七)

  我们到了那海边的巨大岩石旁。

  我甚至帮助他把那用两根圆木扎成了十字刑架。

  然后我脱了身上的白衬衣和短裙以及黑文胸与三角内裤,再把剑道用的胴甲,
武士袴和竹刀放在刑架旁边。

  「你肯定想这样?」

  我点点头,把双臂横伸,让他用铁链把我的双腕缚在刑架上,然后他再把我
合到一起的双足也缚紧了。

  晨风拂过我裸露的乳尖,一浪的高潮袭向我全身。

  潮水很快就会涨起来。这一带涨水落差很大,足以把我整个人没入水中。

  父母是因为栽培我而做那些事吗?可能是,可能不是。

  无论如何,我也无法面对以前对我仰慕的人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

  死,是唯一的解决吧,

  这也是我为父母犯下的罪孽祈求救赎的唯一方法,是一个剑道女王的理想归
宿和展示她耻辱的纹章。

  「哥哥,摸我的乳,然后,走吧。我不想你因同情我而最后救下我。」

  他用双手覆盖我大幅起伏的乳房,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真好!

  水已开始上升,很快就到了我的腰际。

  当然,如果在我被完全淹没前,有人发现我,我有可能会被救回的。

  一切依天意吧。

  天空已呈鱼肚色,水也升至我胸口了。

  快了!

  我阖上眼睛,把思维再回到我再不会踏进的剑道道场上……

  (剑道女王之辱章完)

  这故事是基于一幅截图构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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