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耻奸地狱番外篇】(尚龙复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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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不撸呢?掏出来撸啊,乖乖……这小妞身材和脸蛋太带劲了,
赶明个,这妞毕业考我们城商行就爽了,我非把她操肿不算完……咦嘻,这小
屄,都没有几根毛的,还和大腿一样白,上哪说理去,真想上去舔一舔,嘶溜
……」张科长在那一边撸管一边絮絮叨叨,口水都流出来了。
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韩玲身上,她被安排成向后下腰,倒U型,弯成拱桥的姿
势,看得我甚是心疼,腰快折断了呀。坐在茶几边沿上的那个谁,没见过,应该
就是韩朗吧,韩玲倒垂下的头,鸡巴正好插进嘴里,两个小山丘上稚嫩的粉乳头,
被他捏在手里,每每肆意撮弄,韩玲都会在他胯间发出呜呜的声音,惹得他哈哈
大笑。
「你笑个锤子你笑?你你……你还笑!」尤海平觉得韩朗在笑话他鸡巴小,
此时他正骑跨在韩玲贲起的阴阜上,小白棒夹在肥厚的大阴唇缝隙里,上下捣弄。
韩朗收起笑容,纳闷的问:「我笑咋了?不许笑啊?」
「不许看着我的鸡巴笑!」尤海平说着拿手护着他与韩玲交合的地方。
「我……我也没看你鸡巴笑啊。」韩朗辩解道。
「你看了!你就看了!你笑话我鸡巴……没你……大!」
「好好好,我舅看了,我舅妈也看了,你要怕我看,来来,咱俩换换。」
尤海平觉得这样挺累的,换换正好,坐着让韩玲舔鸡巴,手上还有奶子摸,
不吃亏,于是他俩换了位置。
由于韩朗把鸡巴从韩玲嘴巴里抽出来,她趁着喘息的当口,赶紧求饶,「你
们别再折磨人家了,腰好痛……人家想……想办法把钱还给你们……不不……唔
唔……不要……人家告你们强奸……」
「强奸?我们又没插你屄里去,算什么强奸?挺起来,对……把屄挺起来,
鸡巴可不长眼,要是一下插进去,处女膜捅破了可怪不着我……」韩朗不要脸的
说。
「你可真不要一点熊脸,捅破了还不怪你?当然怪你,我们仨咋没捅破?韩
玲同学,告她,告她强奸你,呵呵……」尤海平厚颜无耻的说。
「无……耻!」我和张科长异口同声小声的说。
韩朗舔着嘴角,把支在韩玲身体两侧的双腿尽量挺直,露出插在阴唇缝隙中
的一截鸡巴,指给尤海平看,「天地良心,要捅破也是你那个小鸡巴捅破,我这
龟头还贴在她屁眼上,鸡巴杆整个被大肉缝夹着,动都没动啊。」
尤海平伸着头,扒拉开韩玲的阴唇,磨成桃红色的小阴唇,死死抱着竖在中
间的粗胀鸡巴,水滑而油腻,一颗晶莹剔透,如葡萄籽般的柔美阴蒂更是紧紧贴
在肉棒上,随着韩朗上下动起鸡巴,阴蒂在肉棒上磨得滋滋作响,弄得韩玲一阵
娇喘。
「哈哈哈,嘿嘿嘿嘿……」
「你又笑个锤子?」韩朗不解的问。
尤海平一边像被挠痒痒的笑,一边说:「嘿嘿嘿……她鼻孔出的气……正好
……呵呵呵呵……喷我蛋蛋上……哈哈哈哈……痒痒……真痒痒……」
就这么两个人嘻嘻哈哈,一个插嘴,一个骑马似的在韩玲拱起的最高处,一
下一下用鸡巴磕蒜一样戳着她的肉缝,而韩玲只能双臂死死的撑住地面,两腿微
微弯曲,腿上的肌肉不住颤抖,生怕位置发生改变,恶心的鸡巴从竖插变为平插,
一下干到她屄里去。
「呼……呼……年轻人真会玩,这种姿势活这么大还是头回见,太骚了,你
说她骚不骚?」张科长一边撸管还在一边评价起我的玲儿,不过我注意到他挺在
裤门外面的鸡巴,确实很大,以前只在视频里见过,没想到真实的暴露在空气中,
尺寸竟如此可观,奇怪的是,人家撸管都是通体撸,而他只撸龟头部分,哪个老
师教的?
他看我在看他的鸡巴,嘴角一翘,沾沾自喜的说:「怎么样,本钱不错吧,
被这玩意捅过的小姑娘,再屌能,也被治得服服帖帖,这小妞说啥我也得弄到手
操一操,掏出来打飞机啊,别不好意思,我这么大岁数都放得开。」
我真真是没有他这闲情逸致,我只盼韩玲别受伤,只当作她是为了还债,不
得已,我酸楚的说:「我还不想打,没硬。」
张科长转脸投过敬佩的目光,「牛逼,你们财院我包了个大三的妞,下午打
了两炮,这不,现在还硬得像牛犊子一样,照我说,你们这些学生洋垃圾还是
少吃,平时还得多吃羊蛋牛鞭之类的才行,我敢说一般小伙子都没我这腰子好
使。」
听他这么吹嘘,我也懒的反驳,洋垃圾我也只是今年头回吃,就是今天韩玲
给我买的,有可能花的还是卖身钱,一个国产华莱士最便宜的汉堡包,平时猪肉
都很少吃到,还牛鞭羊蛋呢,那东西骚不骚?啥味儿?
屋里的韩玲最终还是由于体力不支,「啪」的一下,整个后背和屁股砸到地
板上,我心疼得心里一揪,没摔坏吧?要是摔出个好歹来,我非要进去和他们拼
命不可。
只见那个叫韩朗的,挺着满是白沫的鸡巴,「啪」的一声在韩玲屁股上踢了
一脚,嫌弃的说:「屄水这么多,韩玲同学,你就是个骚屄,还不承认。」
韩玲虽然体力严重透支,可她还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护着胸,辩解道:「我
不是……你们逼人家的……」
「你就是骚屄,浪屄。」
「不是……不是……呜呜……」韩玲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就是。」
尤海平坐到沙发上,打起圆场,「好了好了,韩玲,你们俩也别挣谁是骚屄,
这一万给你,说你是骚屄。」他从张科长报纸包的五沓钱里拿出一沓,放在韩玲
面前。
「人家不是……人家呜呜……人家要回去了……」
尤海平把剩下四沓也推过去,讥讽道:「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五万
是你的,别哭了!给爷笑一个,说自己是骚屄,说!」
「呜呜……额……人家……借两万……两万就够了……」
「你这两万两万的借,烦不烦?韩朗,她一共借我们多少了?」
「十万不止了吧,张国涛那里有账,服务一次两百,够她还到退休的了。」
韩朗说。
韩玲紧张的哭泣道:「人家一定想办法还给你们,只是我现在还拿不出这么
多,但是……这钱我一定会还的,请你们相信我……」
「让你说句,我是骚屄,都不肯,还怎么借钱给你?不要两万了,这5万都
借给你,不要利息,够诚意吧,你也得意思意思才行啊。」尤海平爽快的说。
「人家……用不了这么多……唔唔……好吧……我是……骚……哎呀……好
难为情……」韩玲坐在地上,把头趴在膝盖上,抱着小腿,羞得无地自容。
韩朗打着哈哈:「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骚屄承认自己是骚屄有什么难的,
又不是让你说自己是妓……女。」
「哇……呜呜呜……」韩玲伤心的大哭起来。
尤海平厌烦的给韩朗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么伤人
的话都能从你嘴里放出来,乖……韩玲同学,不要跟这没有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拿这么娇贵的身子来换钱……」
他这么说,只能让韩玲哭得更厉害。
这两个挨千刀的,逼良为娼的罪恶行径,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况且他们欺
负的还是我那宝贝韩玲。
「把我宝贝怎的了?哭的如此伤心欲绝,令我肝肠寸断……」小胖子靳春晓
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丝不挂,一身肥肉颤巍巍的。
「他,说你老婆是,妓女。」尤海平指着韩朗,对小胖子说。
小胖子笑嘻嘻的走到他们身边,趁韩朗一个不注意,一把攥住他的鸡巴,扯
过来扯过去,疼得韩朗大叫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
对!鸡巴给他揪掉!小胖子你再使点劲,我谢谢你。
「我老婆,只卖艺,不卖身,在日本那旮瘩,俺们叫艺伎,对不对?韩玲老
婆,哎呦……卧槽……韩朗你他妈的,给我松开……」
小胖子还在那得瑟,谁知被韩朗偷袭,一把扯住他的阴毛,他一挣,韩朗手
上多了一把阴毛,疼得他哇哇大叫。
狗咬狗一嘴毛,我乐得咧开嘴差点笑出声,旁边没有素材可撸的张科长狐疑
的看向我。
张国涛从房间里开门走出来,骂到:「偌大个中国,竟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
桌!你们鬼叫个啥?有妹子不好好玩,滚滚滚,别打扰我做题,你!明天我就取
消你支教资格。」
小胖子看自己阴毛秃了一块,无所谓道:「取消拉倒,我不支教,我跟你们
去玩。」
张国涛加码道:「我打靳书记电话,告诉他你天天不上课,净玩游戏,还有
你俩,别笑,我……」
「班长真生气了,撤撤撤,这是韩玲今天新借的5万,你记账上。」尤海平
把钱包进报纸,塞到韩玲怀里,捡起茶几上的裤衩T恤就跑上了楼。
小胖子把韩玲抱起来说:「不跟你们玩了,我们做爱去,哼……」
韩朗看小胖子把韩玲抱进浴室,他挠挠头,一撮屌毛全挠到头上,呆笑着说
:「嘿嘿,我去给靳春晓搭把手……你继续做题。」
张科长看得意犹未尽,手枪也不再打了,鸡巴软塌塌的耷拉在裤门,像他脑
袋一样颓废。
「我的钱,就这么便宜那小妞了……」说着他看看我。
我躲避他的目光,赶紧说:「还想听,你找别人托你,我得回宿舍睡觉了,
掰掰。」
这场子有张科长在这,真难受,有几次鸡巴看硬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撸,
不过现在不是撸一发的事,我要到韩玲宿舍哪儿蹲着,等她安全回到宿舍,我才
能放心,可我蹲到鸡都打鸣了,也没到见韩玲那柔弱的身影,算了,折腾这一整
天,我的精力也几乎耗尽,走一步算一步吧,天塌下来我现在也要睡觉。
……
之后几天,我连吃饭都在床上,早饭起不来,不吃,中午和晚上都是丁岳把
饭菜打来,吃完我倒头就睡,他也识趣的没缠着我讲故事,浑浑噩噩一直到期末
考试那天。
「嘻嘻,尚龙,这几天你怎么没打电话给人家?」枕头下手机刺耳的铃声一
响,吵得我脑仁疼,刚想上火,耳边传来韩玲那美妙的声音,顿时令我醍醐灌顶,
精神百倍。
「韩玲,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急切的问。
「人家……哪儿也没去呀……期末考试昨天刚考完,人家可是给你打了好多
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你室友接的电话,你怎么老是睡觉呀?是不是没恢复
好?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我知道韩玲在电话那头又急得直跺脚,赶紧安慰她,「哪有的事,我是熬夜
复习,这几天休息不大好,这次还能考全班前三的话,奖学金就到手了,咱们可
以一起去黄山旅游啦……」
「唔……对不起……尚龙,学校安排支教的事……推不开……马上我们就出
发了……」韩玲好像情绪很低落。
看来命运的齿轮终究是无法改变,我无奈而又宽心的说:「没关系,暑假去
不成,那我们寒假再去,那我去送送你。」
「不要了……村里租的车马上就要来了,大家都在准备行李,天太热,来不
及……你好好的,我每隔一礼拜回来一次,我们再见面,好吗?」
韩玲就是这么的温柔体贴,反倒是我,恋爱期间总是那么没心没肺,想她的
时候就给她打电话见面,大多时候除了学习,就是和丁岳在球场上打篮球,大学
单身时光倒是一点没浪费。
我知道她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我又能如何?看看微信钱包里,只有区区
两百零几块钱,毫不犹豫的给韩玲转了200元过去,并且说:「不让我去送行
的话,看看还有什么生活上的用品还需要买的,毕竟到了村里,不是……很方
便。」
「人家用不到……吃住村里都管的……再说……」
「不要,那我可要生气了。」
「可是……你……」
「我还有呢,况且暑假我可以参加社团打零工,去一些商超帮忙搞促销,
20块钱一天呢。」
电话那头声音渐渐嘈杂,支教的同学们开始登车,韩玲告诉我,「人家要出
发了,到地方了再给你打电话。」
她就这样离开了我的城市,心里非常失落,但接下来几天的专业课考试,搞
得我焦头烂额,离开大学这两年,很多理论知识都还给了老师,而我所在的研究
所研究方向是材料力学,很多专业课根本不沾边儿,丁岳坐我后边,直戳我,我
他妈一大半的题都不知道怎么写,怎么给你抄?
「后两题,我抄到了,给你……」丁岳戳着我的背,小声对我说。
其实这些题,我仔细找找回忆,并不难,只是比较耗时间,毕竟用研究生的
知识去答本科题,会超出本科阶段理论范畴,就比如使用偏微分方程做这道数学
分析的题,显然不合适,还得用大一的知识去做大一的题,我哪记得那么清楚!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场考试,我和丁岳勾肩搭背走出教学楼,他买了两支冰
棍,我们俩爬到学校最高的实验楼楼顶去舔冰棍,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长江,亚
洲第二高楼……
「丁岳,你知不知道五年后,江北那一片荒地,会建成什么吗?」
他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肯定的说:「能建成什么,还是一片空地呗。」
我哼哼一笑,嗦光冰棍杆子上最后一丝甜味,朝西边使劲扔过去。
「五年后,你现在所看到的江北,可不是现在的江北,你的公司就在那,呶
……就在那块空地上,你的办公室我可经常去,毕竟我上班的地方离你不远,老
板桌后面就是江景,你可真会选地方……」
丁岳盘腿坐在水泥台子上,嘴里叼着雪糕棍,痴迷地听我说着,不一会儿他
打断疑问道:「我公司是干啥的?」
「……你那天打电话,我从单位一出来,嚯……奔驰大G都开上了,你公
司?你公司卖药的,手底下那些医药代表都是小姑娘,个个可不比韩玲差,你是
不是都按照我媳妇标准找的?」
丁岳心里乐开了花,「嘻嘻……这是第几章啊?大结局?」
「对!最后一章……那么丁总,奔驰小铁盒都开上了,你这破自行车,能不
能借我骑俩月?」
丁岳一点也没含糊,把车钥匙「啪」拍在我面前,戳着自己左胸坚定的说:
「我的就是你的,别说借,伤兄弟这里,赶明个要是兄弟真的混上大G,天天带
韩玲嫂子兜风!」
「我去你妈的……」抓起钥匙我就跑了。
丁岳在背后直嚷嚷:「下午约了二班那几个打篮球,你不去啊……」
复习加上考试已经浪费了我个把星期,昨天跟韩玲通话,她说很多同学都没
坚持满一周就回去了,目前剩下的女生就她一个,男生还有4个,完成支教可以
多加20学分,她想继续坚持下去。
这不是妥妥的堕入狼窝了吗?我说不行你就抓紧回来吧,可能怪我兜里没钱,
带她去旅行这个诱惑说的,相当没底气。
她说这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被这群孩子围着,当老师的感觉,
村子旁边有个大湖,每每闲暇之余,她喜欢坐在湖边树荫下看书,吹着微风小憩
一会儿,垂柳、美女、小微风,我能想象到那是多么悠然的画面,只是这悠然见
南山的情景能有几分真实?
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清楚韩玲去支教的那个村在什么地方,都怪我当时每天打
零工,咵咵50元进账,一天也不想旷工,以至于心上人深陷泥潭,自己却还蒙
在鼓里。
不行,一定要有所行动!
胯下的自行车可不是吃素的,我几乎跑遍了韩玲学校每个角落,问遍了所有
能见到的同学和老师,终于碰见一个刚回来,曾和韩玲一起支教的女生,她告诉
我,那个村子在我们省最北边,官塘镇王楼村。
在地图上一看,离我可不近,小300公里呢!
口袋里所有零钱掏出来,凑不够一百,微信钱包也只有几块钱而已,问爸妈
要吧,他们肯定让我回家,还得浪费整个暑假给弟弟妹妹补习,就他俩那猪脑子,
咋说咋不会,教不了半天我就要掀桌子。
我从售票口退出来,车票竟然要160块,差一大截,学生证还不给半价,
好,那我就骑着这辆猛蹬125,我就不信,为了心中的韩玲,这几百公里我骑
不下来!
顺路在超市买了一袋大馍,一瓶老干妈,趁着西下的余晖,脚下的车轮被我
蹬得飞快,看到整个灰蒙蒙的城市被我甩到身后,滚滚热浪变为迎面的小凉风,
我不禁哼起歌。
「凉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夏天偷去……听不见声音……日子
匆匆走过……倍令我有百感生……记挂那一片……景象……缤……纷……」
越唱越大声,反正又没人听见我这很不标准的粤语,但一首歌嚎完,给我累
够呛,一个长上坡,两条腿就像灌铅一样,吃奶劲都使上了也没蹬上去,坐在路
边一直喘着大气,直到干了一个大馍夹老干妈下肚,一口气又蹬了二里地,我发
现虽然心里憋了一股子劲,骑车去找韩玲,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更何况夜半
三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边,我实在是精疲力尽,腚沟子磨得根本没法
沾坐垫,火辣辣的疼,我看了一下手机导航,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顾
不得蚊子把我咬得全身是包,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不过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看到王楼村的路牌,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旁边搭的
棚子下面有一张台球桌,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在那捣桌球,旁边围了四五个小
孩。
我推车上前,对最大一个孩子问道:「嘿!小孩……来王楼村支教的几个大
学生,住在哪?有谁知道?」
个子最高的初中生用桌球杆的大头,戳进去一个3号球,然后朝围观小孩
其中一个问道:「羊蛋子,他问的可是你的代课老师,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那
个。」
小孩呼啦一下闻到我身边来,叽叽喳喳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俺们韩老师就住在俺二伯家。」
「俺们韩老师,还有还有,张老师尤老师,嗯……就住在村西最头头,羊蛋
子原来他二伯家。」
最小的一个小孩一直端着胳膊,举手发言的姿势,插不上话,我让他说:
「报告报告……俺奶天天给老师做饭,俺带你去……」
最后一个小孩腼腆的说:「老师,俺帮你推车子。」
于是我就在这帮孩子的簇拥下,顺着村里的水泥路,向村西口走去。
路过村里一处晒麦场,横七竖八摆放着只有农村才有的木床,麻绳网眼的那
种,每张床上都躺着乘凉的人们,扇着蒲扇,地上也有铺着草席的。
我在想,韩玲会不会入乡随俗,也在这样的月光下,在他们其中?
冷不丁,「嗖」的一声,扔过来一只布鞋,从布鞋扔过来的方向一个农村妇
女叫道:「二坡子!你奶到处找你,你个死孩子,还以为你掉沟里了,别跑,看
我不揍死你……」
帮我推车的小孩闻声,车把一丢,撒丫子就往回跑,我接住车把,转头一看,
几个孩子都跑没影了。
我推着车继续前行,刚刚有个孩子说,韩玲住在村西最后一家,但这个村子
很大,看上去没有一千家,也有八百户,不一定好找呀!
前面有一处院子,门前黑通通的,但我知道那里站着一个人,因为他抽着烟,
冒着火星子,八丈远就能看到,我赶紧上前问问。
可我来到他面前,我们俩都睁大眼睛借着月色看着对方,我直觉得他看着眼
熟,这不是韩朗吗?可他却不认识我。
「看什么看?」
不愧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公子哥们见人都这样打招呼。
我说认错人了,赶紧支吾过去,蹬上自行车就骑进了玉米地。
没错了,就是这里,那个叫韩朗的应该是在门口放风,可恶!院墙倒不是很
高,翻过去不难,但不发出声响几乎不可能,他站在门口一定会发现,只有从屋
后想办法,我把自行车扔进玉米地,偷摸的溜到屋后,顺着墙根,在每扇窗户下
都蹲一会儿,确定这扇窗户的房间有说话声,我才慢慢站起来,朝屋里瞄去。
小胖子靳春晓拿着一只单反相机,嚓嚓,拍着照。
高个子张国涛站在旁边指挥着。
「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左手食指咬在嘴巴里,对……右腿内扣一点,对对
……侧一点身子……不要侧这么多……对……侧一点……好好……别动……表
情!表情害羞一点……是害羞……不是浪!害羞都不会!你看……就是我这样,
目光向下斜视四十五度角……有点意思……稍微带点微笑……微笑怎么又不会
了!」
镜头前的韩玲,赤裸着酮体,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我没见过的红色高跟鞋,
被摆成这个姿势照相,诱惑感极强,尤海平拿着一根织毛衣竹针,蹲在旁边,韩
玲动作稍有迟疑,他就往她大腿上扎,心疼得我不要不要的,韩玲被扎时吃痛着
躲避,竟让我看到她大腿内侧满是水光,又令我气愤不已。
「手拿开,我让你揉阴蒂了吗?趁着摆Pos,刚才揉了几下?说!」张国
涛打掉刚刚让韩玲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的手,命令道。
韩玲只是傻子一样,手指依然咬在嘴角痴痴的笑,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厮磨着。
「磨大腿也不行,尤海平……你这个纪检组长怎么当的?刚刚她揉阴蒂了你
没看到吗?揉了几下就扎她几下,磨大腿也得扎。」
尤海平「哦」了一声,伸出竹签子在已经不敢厮磨的白嫩大腿上,连续留下
几点红印子。
「嗯……嗯哼……」韩玲嘴角挂着痴笑,吃痛的呻吟着,听得浑身酥麻。
「你看她还笑……」尤海平说着又把竹签子伸到韩玲乳房上,扎两下,韩玲
护着胸,后退两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妈的,刑讯逼供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真是欺人太甚,正好身后有一堆乱柴垛,
抽出一个粗木棍,我先把门口那个兔崽子锤一顿再说,可是屋里传来韩玲的一番
话,让我傻在当场。
「哥哥……不要扎人家……人家听话……好好拍照……让哥哥拍好多好多照
片……啊……人家流了好多水……阴道里酸死了……给人家通一通……啊……受
不了……又痒起来了……好痒啊……又酸又痒……求你们了……哎呀……别扎人
家……痛痛……」
尤海平看她又在摩擦大腿,给她大腿上来几针,害的她可怜的蜷缩起来,张
国涛则蹲到她前面阴阳怪气的嘲讽道:「现在知道求人了?要不是在晚饭里下点
猛药,你还嘴硬着呢……你们这些坏蛋……你们四个畜牲……来来来……你看今
天你要选哪头牲口,用鸡巴给你通通屄?」
「嗯嗯……好难过……人家不要……不要摸人家那里……你们这些坏人……
坏蛋……」
张国涛把手塞进韩玲的大腿间,应该是揉搓着她的阴蒂,「不是很喜欢揉豆
豆的吗?还有这个小屁眼……」
「不嘛……你把手拿开,人家要去洗澡,衣服给我。」韩玲貌似理智就要恢
复正常,语气变了一些。
韩朗突然跑进来,急促的说:「村长来了,哥几个。」
靳春晓和尤海平双双走进堂屋,反手关上门,就看一个五六十岁老头,抱着
个大西瓜,兴冲冲的小跑进来,搁在堂屋大桌上,殷切的说:「几位高材生,韩
老师……尤老师……靳老师……嘻嘻,咦?张老师和小韩老师呢?」
尤海平傻了吧唧的往隔壁屋指了指。
村长继续满脸堆笑说:「吃瓜吃瓜……自家地里种的……保证没用过化肥!
城里可买不到,哦,对了,我去锅屋拿刀来切。」
靳春晓弹了弹西瓜,全然不知村长顺手推开韩玲房门。
「二位……额……老师……出来吃瓜呀。」
这老头伸进脑袋就把目光投向韩玲床上,此时这张床上韩玲白花花的身子正
被张国涛压在身下,并且口腔里正被他恶心的舌头搅动着,老头虽然看得两眼发
直,不过下一秒他就缩回头,赶紧把门关上,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呀……瞧这
眼花的……出门没带眼镜,走道都看不清……」
堂屋三人唏哩呼哧吃着瓜,「这瓜真不错,有瓜味儿,还甜。」小胖子说。
村长支棱着耳朵,可小胖子这么一说,他赶紧满脸笑容的附和道:「喜欢
吃,我再去地里摘一个,管够管够。」
韩朗直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夜里尿泡胀得慌。」
尤海平说:「吃不下了,最后一块春晓你吃吧,那个谁,村长,非常感谢,
感谢,送客……」
老头看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再呆,强装微笑的说:「那你们早点休息,
有什么需要随时到村委找我,好好,告辞……」
老头刚走,里屋就传来「啪……啪……」有节奏的皮肉撞击声,她俩做爱
了?一阵老血涌上头皮,赶紧挪到里旁边窗户上
刚才张国涛还穿着裤衩子,现在不见了,光着腚,分腿蹲在韩玲胯上,韩玲
紧闭伸直双腿,一根粗细适中的长鸡巴插在大腿根部Y型中间,夹在两瓣大阴唇
内,从上往下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力道很大,每
一次鸡巴根撞到滑嫩的耻丘上,韩玲柔弱的躯体为之一震,她紧紧抓着枕头,把
头偏向一边,抿着嘴,双眼充满泪花。
仅仅是猥亵,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还没有发展到实质性的程度,还有挽回的
余地……
「屄梆子真滑溜……身上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屄倒挺肥的,两瓣屄梆子
还能把鸡巴夹得过来,一般女生可包不住,能夹住一半就不错了,不过韩玲,正
面背面我们都插过很多遍了,磨阴唇也就值200,插穴一次算1000怎么
样?」
「你要真的捅进去,我就去死……」韩玲眼角滴下一大颗眼泪。
张国涛拍拍韩玲的小脸,冷哼一声,「你有种,一会儿别他妈嘴软,求着我
操你」
随后朝屋外大喊:「都给我进来,所有药都给她抹上!」
韩玲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任由几个人把各种性药催情药涂抹全身,大腿被扒
开,露出磨成深红色大阴唇内壁,也被涂上乳白色药膏,直到绿色药膏涂上石榴
籽一般的阴蒂上,她的身躯才猛然一震,随后小肚子被死死按住,两根手指在阴
蒂上快速来回扫动,绿色药膏一会儿就吸收干净,阴蒂胀大一圈,显得格外饱满
挺翘,滴上两滴不明液体,手指转着圈在阴蒂四周揉搓。
「还剩老母猪催情剂,要不要用上?」靳春晓手里拿着一支瓶子,问道。
张国涛很认真的一直在揉韩玲的阴蒂,另一只手捏搓着乳头,腾不开手,对
他催促着,「能用的全用上,明天我去城里再买些回来,对,还有道具。」
靳春晓仔细看着瓶子上的标签,嘀咕着:「主要成分苯甲酸雌二醇……用在
人身上……管用吗?」
「猪能用,人就能用!」
「这上也没说怎么使用,倒屄里?」
张国涛二话没说,把韩玲两条大腿提起来,掰成一字马,撑开大阴唇,阴道
内侧瓣膜小心分开,直到可以看到中间有个孔的处女膜,「朝里面倒几滴。」
小胖子往韩玲朝天开着口的阴道里,滴了几滴老母猪催情剂后,韩朗就把瓶
子接过来,吃不准的说:「这是喝的吧?要么怎么还配个针管呢?抽一管,嗞老
母猪嘴里……」
「你等等,这还有个针头呢。」尤海平从包装盒里捡出注射器针头,递到韩
朗手里。
「那这就是打屁股上的,我敢肯定。」
「啃你的腚吧,给我,我告诉你们怎么用。」张国涛说着,抽了满满一管,
把针头装上。
韩玲抓起枕头紧紧护住身体,蜷缩在床角,害怕的说:「你们干什么……不
要给人家打针……拿开拿开……人家不要……」
「你们把她给我按住……翻过来。」张国涛命令道。
韩玲被他们拽过来,使劲挣扎着,两腿乱蹬。
「不要……不要打针……人家听话……呜呜……人家乖乖的……让你们磨下
面还不行吗……
放开我……人家要喊人了……救……呜呜……」
还是敌不过几只大手,韩玲被死死的按趴在床上,两只皓腕也被别在身后紧
紧抓住,一双袜子团起来,塞进她的嘴里。
「妈的,把你嘴巴堵上,看你还怎么叫,我这袜子穿好几天了,味道怎么
样?」
张国涛坐在她一双雪白的小腿上,令她腿部无法动弹,只能使劲扭动腰躯。
「屁股蛋子不要使劲,不然扎着可疼啊……就这边吧,我扎咯。」
3厘米长的大针头,一下戳进我老婆爽滑的臀肉里,针头连根没入,他觉得
可能扎得有些深,往外拔出一点,慢慢推入药水。
直到肿起一个大包,张国涛才拔出针管,满满一管药水,现在还剩一半。
「一次注射多少?」张国涛掐着针管问小胖子。
「我哪知道啊。」小胖子靳春晓双手按住韩玲手腕,韩玲还在拼命挣扎剧烈
扭动,他直接上腿,用膝盖压住她的肩回答道。
「不应该啊,才推一半就鼓包了,我买的时候人家说,老母猪催情一次打
20毫升。」
「要不然,换个地方再打?」小胖子说。
韩玲用舌头终于把塞在嘴里的袜子抵了出来,大声哭喊着,「人家男友不会
放过你们……你们这些坏蛋……流氓!哇……呜呜呜……放开人家……」
「你男友?哪儿呢?你还有男友为什么管我们借钱?那也行,第一笔逾期的
5万,连本带利我们找你男友要,反正你也拿不出来,除了这一身浪肉,还不愿
意用骚洞还债。」张国涛卑鄙的说。
「我还……不要找人家男友……不关他的事……呜呜……你们不要找他……
呜呜……」韩玲哭得梨花带雨。
「把她手机拿过来,看看哪个是她男友,照片还有借条给他发过去,我倒要
看看你男友会不会替你还钱。」
尤海平拿过韩玲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可她紧紧攥起拳头,无论如何使劲
掰也掰不开。
「你们别逼人家……尚龙知道就死定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人家…
…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呜呜呜……人家乖乖的……哼嗯……哼嗯……让你们
插进来……人家保证不再反抗了……还不行吗……」
「早点愿意还能少受罪,出一身汗,操……」小胖子刮着额头上的汗,大家
放开韩玲,等她自己掰开阴唇,让大家轮流捅进去。
被放开束缚的韩玲趴着没动,只是抹抹眼泪,乞求道:「人家处女膜不能破
……哼嗯……真真的……要是破了……我就真没脸活在世上……更没脸再见尚龙
了……人家只有去死……」
「又来,等我们操够了,再带你去修补上……」
「那也不行……我心里过不去……」
「那我们只好硬上了,兄弟们准备。」除了张国涛本来就是光着腚的,其他
三人齐刷刷脱掉裤衩,露出三支长短不一的生殖器,个个邦邦硬。
「你们等一下……人家能不能……用下面另一个……地方?」韩玲说完羞得
把脸埋在臂弯里
「哪个地方?除了屄……噢噢噢,女人下边三个洞。」
「明明是下边有4个洞。」
尤海平和韩朗争论起来。
「尿道、阴道、肛道、宫颈,是不是4个洞?」尤海平掰着指头数给他听。
「宫颈也算啊?」
「当然了,宫颈脱到阴道口,也能当屄插。」
韩朗还是第一次听说,惊讶的咽了口唾沫。
「麻溜的,说,用下面哪一个洞!」小胖子迫不及待的问。
韩玲转卧过去,看不到她的表情,背着他们,但逐渐把大腿抬起来,绽开柔
美的花瓣,她从身后伸出胳膊,指着自己的粉菊,幽怨的说:「这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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