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尘】下卷 (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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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拂尘】
作者:朱投仁
2019/12/1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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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大大的回复和点评,这本书是我待业期间,因为心情比较沮丧写的,
所以在行文和故事构思方面有许多不足,既不是正经的小肉文也不是文学作品,
感谢大家的对我意见和建议,我争取本周修改完剩余章节,将新书奉上。
《肉拂尘》说的是在民国初年,望天观天才修士——清欢——下山历练的故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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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害臊
溥仪来访,却是做那日本人的中人,所求一事,便是让芳子跟着清欢求道修
真。
清欢只得好笑,这道都消了,求个甚么?不过为了心中那点淫欲,却是一口
答应下来。众人又是扯了一些闲话,才宾主尽欢,告辞离去。离去之前,清欢送
上为溥仪特制的虎狼之药,假说是上古仙药,可强身健体,返璞归真,耀武扬威。
溥仪听了脸色铁青,却还是接下递给内侍。
曼迪曾说,溥仪不举,除却近亲通婚,还有西圣母皇太后压迫过甚之因。清
欢却不管这些,用了那蛟龙卵,黑龙草,淫羊藿,诸如此类,清欢不为治病救人,
只让溥仪发浪,这等猛药便是阉人都要让你发情。
哪知溥仪回了住的屋子,便让人将药丢了,那丢药的太监是个贪嘴,以为是
补药,就熬了一剂,偷摸吃了,晚上便闹出洋相,居然硬扯了宫女要做那对食之
事。此事惊动溥仪,摸清了事情前因后果,便让人熬了一剂吃下,当天夜里,婉
容、文绣便听得隔壁溥仪卧房中传来噬骨戳心的呻吟和床榻上寻欢发出的咯吱声,
折腾了大半夜,才龙回浅渊,鸣金收兵,这溥仪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如此扬眉吐
气,摸着在床榻上熟睡过去的两个保皇党送来暖床的姐妹花,细细抚过两女肌肤,
在那娇嫩蓓蕾上掐弄,引来女人娇嗔,不过太过劳累,却是怎么也醒不来。溥仪
生平第一次躺在女人身上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便邀了清欢入「行宫」觐见,两人谈些道家玄妙,又说书法字画,
溥仪连称清欢有国师之能,清欢自然当不得真,见溥仪含蓄,便说要做法给溥仪
做些强身健体的法事。
溥仪欣然接受,便让清欢在卧房中念经祈祷,清欢放出淫毒和培阳固元的药
粉,让溥仪吸了,溥仪顿时龙游四海,急切招来昨夜暖床的姐妹花,也不避讳清
欢,脱衣解裤,两女跪在床上,舔弄溥仪阳物,溥仪手在两女身上游离,不住把
玩姐妹花四只俏嫩椒乳,玩的兴起,将两女并排躺下,伏在其身上来回舔弄,直
如四乳连弹,好不爽快。又让两女背身跪在床沿,溥仪拿那左右中指,左右开弓,
将两女嫩穴玩弄,真如庐山九瀑,淫液生烟,又让女跪伏叠起罗汉,溥仪压着上
面女子腰肢,如街旁黄狗一般,将那粉红肉屌来回在这两女淫穴中上下抽插,两
女一会姐姐叫,一会儿妹妹笑,交替承欢,倒是和谐美满。
此时清欢已然入定,等到浑身一阵战栗,睁开电目,原是元神出窍找到婉容
房间,便弃溥仪不顾,走出卧室,又入了婉容闺房。
这婉容喜好文章,此刻听了溥仪一如昨夜的淫声浪语,俏脸赤红,浑身火烫,
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中黏液流了许多出来,顺着腿根落了下去。此刻,正拿了路边
书摊买的《女侠白飞飞》赏读,此书乃是潦倒书生写的白话小说,为吸引观者,
里面充斥海量男女之事描写,又用那意淫之能事,将一位赤胆忠心的白莲教女侠
写得如只会卖弄风骚,出卖身体。实乃淫荡下贱。此时却是被民国政府禁书了事。
婉容本来见猎心喜,看了一次便弃了,如今受了溥仪的影响和那淫毒的毒害,
却是从角落中翻出,左手拿出,右手隔着丝绸的睡裙在紧紧夹住的三角区不住摸
索,只把右手修长手指在那撒尿的壶嘴上用力挤按,那口鼻中传出压抑至极,又
是魅惑众生之吟叫。
婉容正是看得入神,心想,这白飞飞如此武艺也舍不掉仇人的大肉棒,那事
倒是让人好奇。突然,突觉玻璃一震,头上刘海青丝一动,眼前一花,竟是吓了
一跳,怎么那个道士在我面前?刚要嘶吼,却是两根洁白如玉的青葱长指头捏了
剑诀塞进嘴里,倒是将吼叫押回肚子。只觉得舌头上传来冰凉触觉,舌苔上的细
小颗粒都颤抖起来。
「娘娘倒是有情调。」清欢促狭地看着婉容所看的《女侠白飞飞》。婉容身
子紧绷,坐起靠到床头,眼中满是迷茫,惊恐,又有还未来得及褪去的痴淫。还
未等那婉容作答,清欢左手抓起婉容右手,却是塞进他的嘴里,柔软触觉,带着
潮气,上面一股让人闻之兴奋的尿骚和淫水味道。挑起舌头,舔了两下。
惊得婉容身子在床上跳了一下,这舌头舔弄指头居然,这般瘙痒,又充满湿
滑,竟然,让她不自觉地吃起清欢手指,「呜呜呜……」竟还发出如此怪声。引
来清欢调笑,「娘娘倒是喜欢吃手,莫非口欲尚存?」
婉容心中惶恐,早就失了心神,所作所为皆凭本能,被如此奚落却是回过神
来。眼中冒出惊恐,要将清欢手指吐出。却只见清欢勾起手指,夹住婉容丁香小
舌,左手握着婉容左手从自己嘴中取出,按到那真丝睡裙之上,帮着婉容撩开裙
子下摆,露出洁白玉腿,婉容被自己玉手从下而上撩动裙摆,在外人面前露出娇
贵玉体,已然惊恐,那紧绷肌肤被指头一碰泛起一片酥麻,「嗯啊……」一声娇
呼。婉容却是感觉胯下股的一声,那原本娟娟溪流却是春水泛滥,决堤而出,心
中羞臊,脸上腾的红成石榴。
但那清欢不依不饶,又把婉容右手塞进宽阔的亵裤裤筒,拾级而上,顿时,
那右手摸到一块泥泞沼泽,水丰草肥,直把婉容羞煞。
这该死干道怎的入了房间,又这般将我如白飞飞一般戏弄。
婉容此刻忘记左手还端着书,倒是像天生没左手一般,清欢也是蹭到婉容秘
境水潭,手上也是沾了淫汁,一触即回,拎着婉容右手拿到眼前,「啧啧啧,娘
娘这是手湿好翻书么?这么大的浪头。」清欢又将婉容手指在那淫书上擦了干净,
此间,那婉容右手摆动,让胸前颇为壮硕娇乳不自觉晃动三五下,清欢见到那睡
裙下的乳头已然挺翘,不免又有计较。
收回右手,清欢负手而立,目光炯炯目视婉容,婉容内心纠结,却莫名有些
失落,这个淫道却原来也就鼠胆罢了。却又听耳边传来清欢一句痴话,「娘娘,
实乃天下第一的娇花,不知贫道今日可否摘得?」
婉容吓了一跳,道:「你你你,何以如此胆大,这般欺辱与我,我……我…
…乃!」婉容刚想说身份高贵,却想起在乡村俱乐部自贬身份一幕。只好闭嘴。
清欢此刻适时坐下,将那淫书收了,布鞋也不脱,就大咧咧坐到婉容身边,
婉容身子又是一抖,逃出毫厘,却让胸前肥肉抖了三抖。清欢卷起黄书,便在那
肥肉上的凸点处,用书页边缘摩擦,一股轻痛带着麻痒传入心里。好像有些爽快。
婉容正专心体味,却又听清欢糯声叫唤,「娘娘……」「啊……」婉容转过
头来,却是鼻子里钻进来一股湿热气息,嘴唇一凉,却是和清欢唇齿相依,亲了
小嘴,又想张嘴尖叫,檀口微张,却是一条如蛇软舌钻进口舌,搅起口中那条孤
独了20个年头小舌,玩起戏水的把戏。不久便是身子一软,倒到清欢怀里,侧
仰着头被那清欢肆意轻薄,口中那唾液越蓄越满,味道由苦到淡,再如花蜜般清
甜,不由咕咚咕咚连吃数口,嘤咛一声,两只玉臂如花旦甩绣,拥住清欢脖子,
大腿一拧,直直坐到清欢身上,来个个女上男下,阴阳颠倒,疯狂索吻。
这清欢见此不怒反喜,感受胸口那婉容娇嫩蓓蕾左右横移,不住摩擦,胯下
如龙肉棍已然又坚又烫,被那婉容用细腻大腿根夹住,像是骑了趟马前后摩挲。
当下再不迟疑,将那婉容支开躺到床上,撩开睡裙盖住头脸,露出两个白面
麻糍一样圆滚滚嫩乳,上面嵌了两个腌过的樱桃,让人嘴馋。伸出大手,褪下婉
容亵裤,稀疏耻毛如芦花在风中照耀,下面一条靛红肉缝充血肿胀,将那闭合2
0来年玉门关门户大开,门户之中又黏又甜透明淫汁奔流而出。脸上露出满意笑
容。
婉容被盖了头脸,身子火烫,想着身子将要被人采撷,心里却是兴奋着急,
回想大婚之日,也是如今日一般,想到此间,抬起玉手,掀开裙摆一角,歪头斜
眼往清欢那看去,只见壮硕男人如巨人般顶天立地,俯视众生,浑身黑毛之下,
突兀一根紫色巨阳斜刺向天,吓得花容尽失,「我的妈呀……!」
竟是比溥仪大了十倍不止。
接着便是感到膝盖腿弯一紧,下阴被重重扯开,那阴穴两边嫩肉像是撕裂一
般,还未等回过神来,两腿间一烫,那会出水的嫩肉一阵透入心头酥麻,接着又
是一阵惊人疼痛,整个人便像被撕开一样捅进来根龙骨,「啊………………!」
待声音消了,婉容却是成了妇人,真个儿的妇人。
清欢也是不好受,凭他游龙戏凤之历程,这婉容却是神仙骨,吃人穴,那骨
架娇小,却是百折不挠,那小穴入口仅比鼻孔大了一些,却是将清欢肉棒囫囵吞
下,淫穴中嫩肉自行催动,在清欢肉棒上绞杀摩擦。
清欢眉头紧皱,用力甩动腰肢,等那婉容放下心防,专心淫事,整个人却是
换了个人,如蛇纤腰腾挪转动,两只玉手紧握美乳挤出千百形状,眼中灌满渴求
泪水,舌头轻挑,划过被臊热烧干的娇唇,点上俏丽唇彩。那呻吟虽是轻巧,却
落在清欢耳窍之中,在神魂中炸响,你且听……
「道长,哦……奴奴……开了性花……快快摘了品尝……哦……嗯……可是
甜美……」
清欢便用狂风骤雨千百重锤回应。
如此,一墙之隔,两匹怒龙,三朵性花,龙升花开,常开常香……胜过夜来
香多矣。
清晨,婉如常年要与那溥仪请安,便是自主醒了,只见手上拿了淫书《女侠
白飞飞》,衣裙完好,脸上生出梦幻颜色,手指放入嘴角,眼珠转了一转,心道,
难道是看了淫书起了绮念?
脚刚入地,想要下床,却是膝盖一软,下腹炸裂般疼痛,「哎哟……这清欢
狗道士,怎的这般粗鲁。哎哟哎哟……好疼好疼。」
好不容易爬到窗前梳妆台上,那玻璃镜上却写了: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婉容一时惊呆,脑中浮现昨夜种种,啐了一口,「这个野道长真个是那不知
害臊的野种,呸呸呸。」
脸上却满是红晕,比那初阳红晕还要美艳。
第三十二章:起舞
话说人乃万物灵长,本事则大,性子却贪。神仙三皇都是如此,妄伦清欢、
溥仪和婉容。
昨日溥仪托人寻来一黑一白两个洋人雏妓,沐浴熏香一日一夜,去了身上膻
味,今日刚好合用。
只见那黑的四肢纤巧,漆黑如炭,只有手心脚心泛白,牙齿皓亮。看似有些
痴傻,只知憨笑。原是非洲来的奴奴。
那白的身姿窈窕,浑身雪白,金发碧眼,却是天生魅惑。长得却怪,手臂无
肉,胸前八两,乳头粉红,鲍鱼鲜嫩。脸上只是好奇,这黄人寻欢还要带着法师。
清欢也在揣摩,这黑的长着黑毛毛,白的留着黄毛毛。真乃各有千秋。
「真人呀,连日做法,多有辛苦,我备下些许礼物,走时记得拿着。」溥仪
身着睡袍,拥着昨日欢好的两女,两女却是天真烂漫,只盯着黑白两女笑闹。
清欢恭声说道,「皇上厚爱,清欢惶恐,不知今日如何施法,还请示下。」
溥仪大义凛然,「当是师夷娼妓以制夷。」便让那两个华夏少女呆立清欢侧,
考察观摩。
清欢故作姿态,走八卦,用那道袍下摆扫起地来,口中道经十八摸随口就说,
倒是把那两个少女说得脸红。等胡闹完了,也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柄古拙拂尘,在
那溥仪下腹一扫,溥仪哦了一声,胯下便是热气升腾,兀自脱了睡袍,露出排骨
身子,一条粉红玉茎,蓝田玉暖,烟气升腾。倒是把那黑白的雏鸡吓的咯咯直叫。
溥仪见此,便用流利英语唤过来黑白两女,只见黑白两女一左一右攀着溥仪
肩头,张嘴伸舌在溥仪两遍耳朵,脖颈舔弄,痒得溥仪哈哈叫唤,却是舒服极啦。
却见这黑白两女又将长臂舞动,在那溥仪身上游走,到了下面在溥仪丹田汇聚,
重叠,又往下而去,梳理溥仪耻毛,一黑一白,一左一右,握掌成拳,箍住溥仪
肉棒,前后蠕动,磨得溥仪蹦出来几多舒爽。
又缓缓降下身子,舌头在溥仪手臂,臂弯,后腰舔过,送出酥痒,最后蹲在
溥仪身前,如两只黑白雌猫,伸出舌头,将溥仪肉棒寸寸舔过。直把溥仪脚趾都
爽了断了。
待舔得溥仪面红眼赤,黑女起身倒躺床上,白的推了溥仪过去,那黑的拽了
溥仪鸡巴就往嘴里塞,却是那葫芦倒三通,只看黑女喉咙又浅又窄,溥仪得了乐
趣便前后耸动,便看见黑女喉咙如菜花蛇吃鸡蛋般鼓起来小包来回移动,待那溥
仪躬身玩弄黑女一对乌黑翘乳,那白的便从后面掏出溥仪卵蛋吞进嘴里,这等刺
激倒是让溥仪差点精关不保,出了洋相,用屁股顶了白女脸面,女的会意,扒开
溥仪白嫩屁股,去舔弄那菊花穴。这一舔弄,溥仪终是失身,鸡巴在黑女嘴里跳
了几跳,射出稀薄阳怂,从那黑女嘴角鼻孔冒出。
清欢又是一番摆弄,溥仪雄风再现,这回却不耍宝,捞起白女一条美腿,高
举过顶,一式白鹤亮翅,将玉茎钻进那粉嫩穴肉,不多时,却是弃了,让那黑女
下床,头钻进床底,屁股高高翘起,一脚踩在床沿,直上直下捅进那黑中带粉的
肉穴,却是演起来韩信受胯下之辱。
这回却是干了百十多下。清欢才晓得,原来是嫌这白女宽泛,喜爱黑女紧致。
那侍立两女早就看得欢浪,身子扭成一团,不等溥仪召唤,宽衣解带,赤身围上
溥仪身子,抚摸,亲吻,溥仪左右逢迎,好不快活。清欢又如昨日施为,两个闪
身便进了婉容卧室。
婉容见到清欢,俏脸微红,只见她穿了睡袍,却是打开,里面是白色蕾丝束
胸,下面则是在绑腿上夹着两只白色长筒棉袜,裤裆里的小猫咪却是用同是白色
蕾丝的西洋式样内裤紧紧包住,连着那两瓣白臀也是被包了严实,曲线诱人。不
过此刻,婉容却不端庄,也不骚媚。
清欢进来时候,她正用瓷碗倒扣墙壁,耳朵贴着碗底在偷听隔壁闺房妙趣。
端是俏皮可爱。
清欢见婉容古灵精怪,复现少女情怀,倒也知晓,昨日与她欢好,倒是帮她
打破心结,直抒胸臆。
婉容一改平日装模作样,脱下浴袍就钻进清欢怀里,「欢郎可是让奴久候…
…」
「酒却是炖了才辣,一如娘娘,一朝破瓜,光彩夺人。」清欢看那西洋式样
的内衣裤确实诱人,将那束胸往下一扯,把那兜住臀蛋内裤一把撕碎,婉容上下
失守,面色酡红,娇声说了,「欢郎怎的眼中就有这个,也不温存。」
「时光流水,便先不温存了。」婉容实也穴中瘙痒,只好由他施为。
清欢轻抚婉容娇乳,又把一只右腿抓起扛到肩上,门户大开。婉容一歪头,
看见镜中丑态,哎呀一声,如此便露出淫态。清欢一扯道袍,袍中钻出独眼和尚,
正是口干舌燥,对准蜜泉便钻进去吃水洗头,倒让婉容哎哟哎哟,像在打水。
如此弄了2300百下,婉容腿都麻了,站立不稳,清欢见势绕到身后,挽
起婉容两条玉腿,如给蒙童把尿,一抱而起,胯下真龙一蹴而就,入了淫窟,搅
动云雨。
溥仪在侧,婉容不敢放肆,即使舒爽无边,也只好唱起京剧,「苏三出了那
洪洞县……」旁边溥仪听了,却是好笑,这皇后好不识相。未几,门口传来空空
敲门声,却是文绣来问,清欢抱着婉容走到门口,开门,露出婉容脑袋,与那文
绣对话。
文绣见了婉容脸色通红,额头多有细密汗珠,眼神迷惘,以为被那溥仪折磨
病了,压低声响安慰几句。不料,清欢又是使坏,龙游深潭,搅动潭水安宁,咕
叽咕叽咕叽咕叽不绝于耳,文绣也是处子,不懂里面玄虚,只道,姐姐不光发了
热病,还有痢疾。祝福几句,便回了卧房。
关上房门,清欢放下婉容,婉容羞恼,骑上清欢这匹野马,用了旗人弓马娴
熟之利,终将清欢卵袋中的良种全都磨了出来,咿呀一声扑倒清欢胸膛,幸福非
常。
连着两日与那婉容勾连,清欢浅尝辄止,连续几日都在家中读书看报,婉容
每日在那窗口翘首以盼,却不见清欢上门。又听得隔壁溥仪每日宣淫,真如万蚁
噬心,度日如年。
张婉婷这几日也已回沪,只因家中长辈驾鹤,神情悲戚,却又思念清欢,便
用那口舌服侍,待清欢喷出阳怂,转身装了玻璃瓶中,差人送往红十字医院,隔
日得了诊断结果,身若坠入冰窟一般。又踟蹰几日,不敢相询清欢,心胸郁结,
便回了自家府邸,唉声叹气。
这却是清欢所不知了。
又过几日,曼迪携了婉容来访,清欢赤诚相待,婉容见那曼迪与清欢也是苟
且成奸,只说自己猪油蒙心,人狗不分,拒了三人共赴巫山情事,决然而去。
清欢正好落得清闲。
先是带了明杰,明文赴宴金刚门重启,见那樊象升气象已成,颇为得意,又
有黑皮肥妇,徐大桥三位妻妾操持后院,实是幸运。
这日,清欢闲的蛋疼,便让明文准备马车,去了小望天观主持大局。只见门
口摆了佛道两家十数台算命仆卦将小望天观门都堵了。心中愤懑,便问明文,「
这是怎的?」
明文低眉顺眼,「好让师尊知晓,这光景已有月余。」
「那怎得不告知为师。」
明文脸上表情纠结,末了却道,「是徒弟错了。」
清欢上去,与那城隍庙,陈天宫,金山寺的同道好言相商,却都被当做抹布
一般被人无视。
又有,那上海道教掌舵传来立地解散淫祀法旨。
直让清欢也没了主意。
正想如何安排观中女妖,小望天观外鞭炮齐鸣,噼啪作响,清欢还未问何家
做事,明杰却进来用拗口上海方言报告说,外面有北洋军的打上门来。清欢吓了
一跳,不知哪里惹了兵灾,出门一看,却是张学良领了家将来访,不想被这佛道
两家抢生意的挡了去路,问了旁边知情的买卖人,心思一转,于是做下这番顺水
人情。
清欢不善经营,传道授业也是误人子弟,见是少帅帮衬,喜出望外,忙不迭
出门迎接。等那张学良入了小望天观,只见这道观逼仄,也无气派,奇怪怎么得
罪同道。
清欢脸上露出暧昧之色,带了张学良及一众将官,副官入了后院坤道院。那
几十个身穿轻纱道袍,头戴纯阳道冠的绝色小妖让诸人眼前一亮……
清欢宣来弟子布下粉红罗帐,又让状元楼送来几张席面,亲自吹笙,小妖手
持宝剑翩翩起舞,一曲杀伐,一曲相思,一曲红尘,一曲飘渺。让人如痴如醉,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坤道唱起艳曲,跳起霓裳羽衣,觥筹交错,玉体横陈。
喧闹一夜才算罢休。
第三十三章:妙真
清欢打蛇上棍,抛下道场、徒弟整日与那和张学良鬼混,只把道经,秘籍丢
给几个乖徒自学。
只是那明杰和白皮少妇却来告辞,原来那少妇怀了明杰的种,蹬鼻子上脸,
骚鸡上了床头却想当那凤凰,嫌弃跟着清欢没了前途。要说明杰,倒真可怜,生
平第一次有了传承,对那白皮骚鸡言听计从,便打算带了白皮少妇和那少妇带来
的拖油瓶乘英国邮轮回国,叛出清欢院墙。
清欢哪有工夫理会这等俗事,将那山中挖来的黄精,何首乌等一股脑留在观
中,给几个孩儿吃了习武打磨基石。又给了明杰一些观中女妖收敛的财货,足够
他们一家子过上好些年了。这时倒没了平常的刻薄,实在是自觉没那驭下的本事。
有些羞恼,便故作姿态。
如此,清欢和那张学良每日形影不离,十里洋场尽都在两人股掌之间,只要
张学良看上哪家姑娘,哪位良家,清欢便使出法术伎俩魅惑,又或是夜里使出障
眼法与那张学良翻墙入院做那偷香窃玉的雅事,每每都有得手,实在是乐不思蜀,
好不快活。
不过清欢有些头疼的便是,这张学良总是要挽他玉手,无论人多与寡,不论
严肃场合。清欢只想,这张学良定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可惜自个儿泄门已封,
莫非还要自己用香唇伺候?
这日,张家府邸。张学良与那清欢坐在高背沙发上吸着雪茄,百无聊赖。上
海再大,那床却只有一丈见方,两人是什么女人都见过,各种把戏都耍过,却有
些提不起精神。
这时赵姨娘进来,「少帅,照相馆的送相片来了。」
「那便拿进来吧。」张学良摇摇手,这相片又不稀奇,怎的还要特地来说。
等那穿着西服,梳着中分,戴了眼镜的照相馆老板,扛着一人高的半身像进
来。清欢见了,牙都酸了。只见这巨幅相片之上,张学良身穿北洋大帅礼服,绶
带纠结,勋章如星点缀,头戴白缨高帽,手持东洋军刀,再看那星眉剑目,鼻梁
挺拔,两片薄唇轻抿,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气。那目光所向,竟有一往无前之势。
张学良见到自个儿这般威武,倒是对那照相馆的老板刮目相看。「沃操,拍
的都不似咱一般。」赶忙让赵一荻看赏,抱起双臂,摸着没毛的下巴,在照像前
来回踱步,脸上露出志得意满之色。
「清欢,你看这相片如何?」张学良见清欢只盯着相片,面无表情,就想,
难道清欢这般长得俊俏的也会嫉妒?
清欢却说,「少帅,这照像端是神奇。」
张学良回过味来,嘿嘿一笑,「不若咱们兄弟二人拍个合影,将来也好让亲
朋子孙艳慕。」
清欢脸上露出喜色,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比较,我拍的定是世上最好看的。
两人随即出门,去了清欢洋楼,取了法衣道冠,便往照相馆去了。
到了影楼,少帅只穿将军常服,清欢换上法袍云履。这时张学良烟瘾犯了,
便来回拍了几卷合照,就离了影棚。
等张学良到一旁贵宾室里抽大烟,照相馆的搬来屏风,蒲团,青松,古井,
打造布景,清欢或坐或站,又拍两卷。这清欢神仙模样,又是正经修仙道士,自
然仙风道骨,又有照相馆精心布置,倒是让清欢颇为得意。问清了清欢住所,影
楼老板将清欢迎到贵宾室,自去忙活。
清欢推门进去,那卧榻之上,张学良枕着一个妙龄美人,犹自吸着大烟,那
美人身着旗袍,梳着中分盘发,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鼻梁挺直,鼻翼丰满,
就是有些微的豁嘴。
这张学良怎的哪里都有姘头,清欢如是想道。
张学良和那美人见清欢来了,旋即分开,张学良吃了大烟,精神亢奋,过来
拉了清欢,对那美人说,「美龄你看,这便是我与你说的清欢。可是俊俏?」
那唤作美龄的女子上下打量清欢,惊为天人,眼中满是神采,开口说道,「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真人实乃大罗在世,可真妙人。」
清欢倒想,这十里洋场的好皮囊倒是老大的修养。
既是拍照事了,冲洗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三人起身回了清欢洋楼,三人成影,
月下对酌。一番交谈才知,这美龄全名宋美龄,是宋家财阀的千金,有权有势还
有莫大财富,连那孙先生都是她的姐夫。清欢不免脸上多了谄媚,多有奉迎,连
张学良拿来吗啡,三人都是来者不拒。
末了,美酒熏人,吗啡迷魂,三人抱成一团跳起十八摸来。那宋美龄本就是
爱好虚荣,见那清欢多有阿谀,脸上都是喜色,虽是被张学良抱着,那如玉兔一
般的小嘴却与清欢纠缠在了一处,又感受着清欢大手在腰肢,酥臀揉捏,这真人
手劲奇大,隔着衣裳内裤都把骨头揉酥了,依靠在张学良和清欢身上,仿若生了
软骨病了。
正当宋美龄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感受清欢手指在幽谷中漫步游走,惊了飞鸟,
压了水草。把那泥泞水洼里的叮咚泉水都勾了出来。张学良却是神智迷离,鼻子
哼哼,倒在地上。
清欢见了也不去扶,一把揽过宋美龄腰肢,亲上耳根,「嗯……」宋美龄发
出一声娇媚鼻音,「真人好坏……人家不依啦!」
清欢又两个手指如电,隔着旗袍和那真丝乳罩捏住宋美龄娇嫩乳头,捻动起
来,「你待如何?!」
宋美龄白了清欢一眼,「哼……!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手下一抄,拿捏住
清欢胯下那条孽龙,这不拿还好,一拿便爱不释手。
「这般如葫芦一样,我如何承欢。」身子却是燥热,脸上都浪出水来。
两人越抱越紧,好似要将身子挤进对方身子,碰的一声,撞到床上蚊帐。清
欢也不看自己撞得如何,却是对那宋美龄关怀备至,将她抱到床上,将腿扯开,
拉成一个大字。也不脱那玫红的真丝内裤,只拿起包着淫穴的那片往旁边一扣,
低头往那肥厚的肉唇亲去。
那舌头湿热软滑,与那肥穴上写下万千淫蛊,宋美龄一时心神失守,小腿一
弯,将清欢整张脸都盖到淫穴之上。
清欢可是念了10几20年的道经,自然伶牙俐齿,没过多久。便让宋美龄
高潮迭起。
等了十数分钟,宋美龄余韵未消,却见清欢直起身子站在地上,宋美龄心窍
皆通,坐起身子,扒开清欢道袍,只听哎呀一声,「原来如此!」却是见着清欢
那危险又是迷人的奇诡肉棒。只见那肉棒已是酱色,头大脖子粗,在那突出软肉
后,有一粉红软骨凸起,抓在手里,却是微微颤动,断不是寻常男人有的物事。
「嗯……啊……」宋美龄再不迟疑,张开红唇,嗯呢一声吃下滚烫肉球,顿
时整个口腔都被塞得饱满,那肉棒上的热气熏得眼睛都流出眼泪来。上下舔弄足
有10几分钟,宋美龄使了浑身解数想要将那肉棒吃进喉咙,却是没有达成夙愿,
只让胃酸上涌,有些想要呕吐之感。
清欢见那宋美龄豁嘴在肉棒上琢磨,倒是像玉兔吃那玉米棒子一般,只把清
欢逗了一乐。宋美龄不明所以,以为清欢看轻她的口舌本事,吐出肉棒,咬了一
嘴,让清欢一阵战栗,「坏真人又想什么坏主意。」
清欢却说,「你这玉兔吃肉,倒是有些门道。」
宋美龄听清欢嘲笑自己五官缺陷,脸上羞臊,登时嘟嘴扭过身躯躺倒床上,
「不理你了。」
清欢嘿嘿一笑,脱了衣裳,爬到宋美龄身上,撩开旗袍下摆,对着横亘在床
上的蜜穴入口,一捅而入,宋美龄啊地发出惊呼,「真人真拿我不当人了,这般
大力,怎的要把我操死?」却是宋美龄吃痛奚落清欢,但是只是少刻,便觉者自
己那饱满蜜穴像是着起火来,血肉都融成淫汁,奔泻而出,「咿咿呀呀……」、
「嗯嗯呵呵……」、「哎哟哎哟……」
清欢盖在宋美龄身上,与她接吻,有用长舌调戏耳垂发根,大手都在宋美龄
身上扎了根,一点要走的迹象都没。那清欢端是被这宋美龄又是高贵又是淫贱之
相弄得神魂颠倒。大本钟敲过11下,12下,1下,2下,却还是没飚出阳怂。
那宋美龄被清欢当做毽子一般,一踢一个高,又用上盘、蹦、拐、磕、抹、背、
勾、踹八式来回摆弄,真是做了回快乐至极的女人。
谁知,正当两人赤身裸体,宋美龄坐在清欢身上,面面相对,四臂交缠,那
身子和解开的秀发上下抛飞。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原来是张学良醒了过来,
看到清欢与那宋美龄在床上鬼混,登时头上被箍了王八帽一般,挣扎起身,摇摇
晃晃走到床前。
「好你个清欢道士,宋美龄这样的千金闺秀也是你可亵渎!」清欢一头雾水,
这张学良连家中姨娘都想与他分享,怎么为了不相干的人生起孩子气来。只好闷
头端着宋美龄嫩臀上下起伏,让那穴中吞吐快感加上几分。
宋美龄见到张学良近前,咬着嘴唇伏到清欢后脑,不想理会,但那下腹处传
来哗哗水声,那肉撞上肉啪啪作响之声,那口鼻毛孔里的舒爽呻吟,却是越加响
亮。
张学良又转过床榻,找到宋美龄正脸,「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与我长相
厮守,又在广州和那常申凯纠缠不清,现在这军部都在传,常申凯北伐却是为了
追你到手。如此倒好,先让这道士占了头筹。」
张学良看着颇有些恼怒,扯掉衬衫,军裤,跳上床去,一踹清欢,清欢连着
宋美龄都是倒在床上,那交媾之处却还连着,宋美龄还在顶着翘臀感受龙角研磨,
张学良一把抓过宋美龄玉臂,将她和清欢分离,扒开她的屁缝,用那勃起的玉箫
在穴口沾了水分,却不进黄龙府,而是捅进那华容道……
「啊…………!!!」宋美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惊呼乍起,响彻夜空,挣
扎身子却要去找清欢,可那腰肢被张学良压着怎么跑的开去?
清欢见张学良暴虐,也有些义愤填膺之感,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拿出一个瓷
瓶,打开塞子,飘出一阵油香,却是烧熟的菜籽素油,倒在两人交合之处,倒是
让宋美龄慢慢少了煎熬,居然又抓了清欢肉棒来吃。张学良被那夹屎的泄门紧紧
箍住,腰力吃紧,身子各处都是泛起鸡皮疙瘩,屁股一夹,那卵蛋里都是射了精
光,不多时,那半软不硬的阳物便被挤了出来,却看那龟头上都是黄色屎酱,抹
了一些放到鼻前,又臭又冲,再看宋美龄那绽放菊花穴,也是沾满此物,腹中作
呕,便下了床,躺倒沙发点起大烟抽了。清欢看着当下局面,也不迟疑,在那宋
美龄脸上也射出存了一夜的阳怂,正好洗一把脸蛋。
又带了宋美龄去洗浴,两人在浴室中又是泛起涟漪,便在浴缸中化作修士、
鲛女,大干一场。
待两人恋奸情热回了卧室,却是一惊,不知道这张学良何时将那照相馆的老
板唤来,又让清欢与宋美龄干那苟且之事,照相馆的老板自然认得宋美龄,这是
影楼常客,连这张学良也是她介绍的,誓死不拍,张学良拿出王八盖子顶住他的
脑袋,才是从了,张学良看着清欢和宋美龄在房中各处淫交,也是觉着刺激无比,
也是加入战团,那照相馆老板冷汗澄澄,实在心惊胆战!一边照着淫相,一边想
着这军阀、奸商、淫道真是荒唐。等那副官押了照完相的老板离去,清欢三人纠
葛大床之上,沉沉睡去。
等到入夜,张学良醒转,却是只剩下他一人卧床,点了一支雪茄,在清欢房
中这里看看那里敲敲,但是除了道经法器,却没的大惊小怪之事物。
下得客厅,清欢正在读报,见是张学良下楼,赶忙叫厨娘准备米粥,海参等
物,让张学良吃了。
等吃完了,张学良做在沙发上,与清欢谈天。对那先前荒唐事丝毫不提,连
宋美龄去向也不征询。清欢直呼,这军阀倒是城府深深。聊了些空天,张学良又
觉困顿,倒在沙发上睡觉。清欢拿了羊毛毯给他盖上,坐在一旁打坐。两人相安
无事。
等张学良晚上醒了,打个哈欠,现在夜色正浓,便与那清欢说,「听说大世
界来了批东欧跳大腿舞的,煞有意思,咱们一道去开开眼界。」
清欢本是有些胸中烦闷,有惴惴不安之感应,怕是身上要出事想拒绝。不过
张学良一脸坚持,便换上常袍,用那法器玉簪扎了发髻。又将青铜短匕塞进绑腿,
这才跟着张学良坐车去了大世界歌舞厅。
进了舞厅,虽是夜里,却仍是热闹非凡,残灯摇曳,痴男怨女交杯畅饮,阴
影处多有男女,男男勾连。清欢与张学良入二楼雅座,正对舞台,居高临下。
不多时激烈音乐响起,一群洋妞穿着雪白狐裘,头戴纱巾,颈上戴蕾丝口巾,
身上只穿了缀满亮片的背心,两条美腿穿着丝袜全都露了出来。登时,舞厅中全
是男人嘶吼、吹口哨之声。
清欢也是大觉新鲜,坐直身子看那踢腿舞,这舞蹈却是没什么玄虚,不过是
一排靓丽洋妞手挽手将那美腿高高踢出。不过,男人都好刺激,看着舞台上光鲜
亮丽异域舞娘,衣着暴露,将那美腿踢过头顶,胯下风光大大咧咧露在眼前,实
在是让人血脉喷张,口水直流。
清欢和场中男人一般从那舞娘身上一个个扫过,想从这舞娘身上分个高下,
等到了最末,在那最旁边的舞娘身上一扫,却是轻咦一声,剑眉倒竖,那人竟然
是个国人,不过脸上涂了粉白,戴了金黄假发,不过身材却比那洋妞还要凹凸有
致,两条肥美大腿引来无数男人丢上鲜花,钞票,银元。
清欢此刻却是寒毛都立了起来,身子腾得站起,倚着围栏,往前眺望。
待看清那舞娘长相,琼鼻碧眼,嘴角带着轻视笑容。不禁脑中轰地一声,泛
出狂喜,此女竟是坠龙涧中一拳灭杀巨蛟之人,不过此刻身上却没有戴着那代天
地行走的古拙玉佩。
清欢紧紧盯着那女子,心里百转千回,却想着她如何沦落此地,又如何上前
亲近。不想这女子感受有人注视,顺着目光看向清欢,眼中露出一阵疑惑,突的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目光瞬间凌厉,两道神念以迅雷不及之势直刺清欢元神。
「哎呀……!」一声。
清欢神魂如撕裂般剧痛,身子一软,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哎呀便是眼前一
黑,摔下看台,砸到一楼酒桌上,嘭啪,叮铃哐啷,一阵桌子炸碎、玻璃器皿破
碎之声随即传来,歌舞厅中顿时大乱,那张学良见到清欢失足坠地也是心慌,赶
紧扑到围栏往下看去,只见清欢像条死鱼一般摔倒圆桌台面,人事不知。心下一
急,从那围栏上一跃而下,落到清欢身边,赶紧扶起清欢,清欢却是如稻草扎的,
一点重量也没,轻飘飘得被扶了起来,坐到一边卡座。只听那副官一声招呼,顿
时四周一阵唰唰声传来,只是片刻,张学良与清欢身边沾满标枪一般高大兵勇,
手持步枪警戒四周。
等了少许,清欢眼皮慢慢抬起,脑袋和拨浪鼓一般来回转动,眼珠没了焦点,
四周景色如天旋地转一般诡异呈现,再看旁边,全是军人站立,抬起手来一拍脑
袋,眼珠登时不再滚来滚去,神色焦急。
身子弹起,那嘴里发出骇人之际的惨叫,冲开护卫军人,撞破那玻璃窗就逃
了出去。
刚才那女子传来可怖神念,除了将清欢神魂一切两半,还捎带讯息,「敢坏
我大事,找死!」却有必杀决心。
清欢暴起逃遁让张学良一众都是惊愕,不过这情形实在诡异,都是没动作,
相看无言。
只有那停下跳舞的舞娘中一个面目清冷的女子,往那后台走去,但是刚走了
进去,身子一闪却没了踪影。
而此刻在那外间,街上冷冷清清,只有狗皮巡捕偶尔走过,一个身穿道袍的
俊俏后生慌不择路,逃的飞快,嘴里还发出绝望呜嗷。
「休矣休矣!快跑快跑!我清欢休矣!快跑!若被抓了,我清欢只有身死道
消一途!!!」
就在清欢跑得身影都成了虚影,眼前却是多了一个人影。清欢嘴里大喊,「
滚开!」
待跑了近了,眼睛睁大如铜铃一般,巧嘴张大,面皮一垮,却是哭出苦涩,
「呜…………」
脚下一顿,身子向前扑去,那人影自然是那歌舞厅的舞娘,她见清欢身子没
了平衡摔来,看清欢泪珠甩落,脸上一抹蔑笑,让整个人都是变得刻薄,她后抬
右脚,一只黑色高跟鞋便到了手里,她低头看了高跟鞋一眼,抬头却是清欢到了
眼前,此刻面色煞白,露出恐惧。
只见女子将手中高跟鞋,像是甩那手绢一般轻轻一摆,高跟鞋肮脏鞋底便在
清欢脸上擦过。清欢整个身子像是断线风筝,便更改了方向,朝那旁边一道围墙
摔去,还没到墙,就落到地上,在地上滑了数尺,身上衣裳顿时破成碎布,脸上,
肩头,手臂都是磨了破烂,满是血污,哪有先前的气度。
那女子见清欢摔倒地上,一动不动,皱了皱鼻,「这般无用?」
穿上高跟鞋,咔咔走过,到了清欢身边,抬脚一脚踩下,却是只踩到衣裳,
下面却是空的,轻咦一声,只见那道袍中劈啪作响,一个白皮黑毛的干道昂着头,
两手夹在大腿两侧,小腿绞成麻花。如蛇一般扭动激射而出。
蛇遁!
顿时,女子脸上露出玩味颜色,这小道士却是有些道行。
清欢对准那狗洞猛射而过,脸面上沾了狗屎也不管,只管往那犄角旮旯蜿蜒
蛇行,逃了一路,终于找到一个隐秘所在,停下歇息。只见自个儿浑身都是大汗
淋漓,污秽不堪,身子也是赤裸,扭头四下看了,却是一个作坊的空房,只有些
石碾,磨盘等物。于是便收了蛇遁,只听身子里骨头如爆豆般炸响,顿时又成了
人样。
抬头看了外间一眼,正要起身去找衣裳,眼前一黑,那千斤重的石碾子突然
到了身前,嘭的一声闷响,将清欢整张脸都砸成肉饼,摔倒地上。那石碾子不依
不饶,又是一转压在清欢身上,清欢只如泄气皮球,嘴巴微张,里面泄出肚中仅
剩几丝灵气。
「嗷…………呜…………」清欢那变形嘴里发出哭泣,那吊在眼眶外的眼珠
还在流泪,那只余了两个鼻孔的鼻子里喷出青绿鼻涕。
「咔咔……咔咔……」清欢掉出来的眼珠,看见一双亮闪闪的高跟鞋走到身
前,那眼珠勉力转动,由下而上看见被丝袜包的小腿,大腿,被那紧身背心包住
的高耸阴阜,那挺拔山峰,粉白脖颈,浑圆下巴,带着怜悯的嘴巴,两个没洞的
鼻孔,和那又卷又长的睫毛。竟是转了一周不止。
「跑得倒快,差点丢了。」女子轻抚胸口,带着娇憨。
「前辈何人,如何要置同道死地?」清欢被这般压制,心知必死,便用了腹
语问话,强装硬气。
「嘻嘻,让个死人知晓倒也无妨。俺是妙真,可有耳闻。」
「未曾。」
女子脸上一寒,「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
清欢只好闭腹。
女子才问,「你竟敢坏本仙大事,快说,受了何方指使?」
「不知前辈何意?」清欢听那女子自言自语,一头雾水。
「少惺惺作态,若非不知张学良乃是真龙残魂,你真人道行怎的做他吹箫童
子?」女子用那高跟鞋跟一脚踩碎清欢眼珠,清欢又是吃痛。但听女子这般一说,
不禁哈哈大笑,这女子倒是觉得奇怪,求道之人最为惜命,这小道士莫不是吓傻
了,不然这般洒脱?
第三十四章:真相
清欢便用腹语将自个儿与张学良交往之事和盘托出,又说,并无吹箫一事。
妙真蹙眉相望,还是不信,五爪一张,盖上清欢天灵,顿时清欢神魂一阵混
沌,像是被妙真了搅了胡辣汤。
却是中了搜魂之术。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欢才魂归故里,重又恢复神智。剩下一只眼珠看见妙真
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赶紧开口道,「前辈明察,晚辈字字箴言,绝无欺瞒。」
妙真露出不悦神色,嘀咕道,「你却真是个只知钻肉洞的废物、蠢材。」
清欢也应和说,「那便请前辈放过晚辈狗命!」
妙真撤了石碾子,清欢挣扎起来用那金丹中仅剩灵气修复肉身,却是心有余
力不足。近日与那溥仪、张学良交往,糟蹋不少灵气,这时才道灵气用时方恨少。
却是自找的。
妙真自是知晓清欢状况,右手在虚空一划,取出一块古朴玉佩,只见玉佩上
氤氲温润,只是一见便让人神清气爽。竟是灵气化为水雾之态。
妙真拿了玉佩,抓在手里,眼珠转了几转,末了,像是做了决断。一拍清欢
天灵,削去清欢发髻,甩了玉佩悬在清欢头顶,玉手捏诀,嘴里晦涩咒语喋喋不
休。指头往那清欢一指,清欢天门洞开,神魂闻着仙灵气的气息,便像见着腥的
猫咪一样欢喜。
清欢心里一喜,正襟危坐,捏莲花指诀,放开心胸。修行法门运转,不多时,
那玉佩中倒香般流下浓醇化液仙灵气,全被天灵天门吸入体内。顿时清欢体内散
出沁人异香,本被千斤石碾压瘪的身子也是鼓胀,头脸肌肤的伤势瞬间复原,还
有脸上五官又长了回来,甚至比那原先还要俊俏一般。多了一丝仙韵!
等清欢金丹之中灌满仙灵之气,四肢百骸俱是酥麻,「啊……哦……」发出
如女人一般娇媚快活呻吟。
这道行圆满果然比男女交欢更让清欢神魂舒泰。
说起神魂,清欢却是一黯,这神魂不比肉身,伤了便是伤了,缺了就不全了。
不免有些自怨自艾。
等清欢还在自怜,却又感觉那玉佩中流下一股庞大力量,分出心神去看,「
这是……」
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一夜过后,清欢穿了一袭靛青长袍,乃是从一户读书人的晾衣杆上偷的。跟
着一个舞娘身后走进一处酒店。青天白日与这般身着暴露洋妞出入酒店,倒是引
来路人非议。不过清欢脸上笑容灿烂,全不在意。一边走路,却还在内视己身。
那浑厚仙灵之气金中帯碧,正生生呆在清欢如蹴鞠一般大小的金丹之中。
这妙真居然直接浇筑仙气重塑清欢肉身,醍醐灌顶,将清欢由真人道行生生
提到地仙境界。
道家求真无正经境界之说,只说朝闻道夕可死矣。白日飞升也不在少数。不
过那修道之人却自作聪明给自己戴上枷锁,将求仙一道分了前后、比了高低。
说是修仙共有筑基、真人、地仙、天仙、金仙、大罗、天尊七阶。
开窍筑基,让身体可吸纳灵气,洗涤肉身,算是修行正式入门。
真人境界需斩阴神,增寿百年,名录天道,不进地府轮回。待寿元枯竭,便
可由天道安排转世重修。
一入地仙,却是仙凡永别,百窍皆闭,仙灵之气只进不出,增寿五百。待寿
元枯竭,可兵解重生。
地仙之上乃是天仙,可上九天求道,侍奉道祖,有千年寿元,待寿元枯竭,
可附体重生,重走大道。
天仙精进却是金仙,为三清座下,可享长生,窥天机。
金仙之上又有大罗,天尊,却不是常人可以觊觎。
也难怪清欢如此得意,这地仙不光肉身强横,非是施法,仙灵气不逃不逸,
加之底蕴浑厚,可应付此间多数劫难。而那兵解重生,更让人生生多了生路。任
是谁得了这等好处都要在家笑醒三天三夜。
清欢随了妙真进了房间,伺候妙真沐浴,换上道袍法衣,又给妙真扎了真人
发髻,便在一旁打坐,稳固修为。
「哎……」
妙真一声叹息,这修真千年,果然寂寥,竟用珍之又贵仙气给这清欢灌顶,
好生浪费。不过入了地仙,这肉身成了皮囊,只是存了仙灵气的罐子,和那玉佩
并无什么差别。也不知清欢会如何理会。
只见妙真玉手抬着自个儿的圆下巴,对着清欢吹出一口仙气。清欢只觉得泯
灭中又带着新生味道在身上拂过。
呼啦啦……
下一刻,清欢长发,眉毛,眼睫毛,身上的衣物,黑色体毛,浓密阴毛全都
自行脱落,那胯下龙根抖了一抖,连着卵泡齐根掉落,断面光洁,和身上白皮一
般无二。
清欢自是知道这乃地仙肉身之相,是为塞闭体。身上一点毛发也无,孔洞全
闭,便是张开嘴,却是没有口腔。连那乳头,阳物都是脱落。
此刻,若是受了功德香火,便成功德法体,可像二郎神一般坐上庙堂,受万
家香火。这才算是得道!
虽是如此,清欢看了一眼那转眼化为乌有的龙根,仍是有些可惜,不舍。
妙真看清欢这番神伤,想起千年前一夜没了秀发,想起胸前美乳丢了乳头,
想起那诱人至极的蜜穴只剩一张白皮。也该是如此黯然吧。
如此,又是一口仙气,清欢顿时长出浓密秀发,迎风摆舞,又有剑眉倒长,
睫毛弯弯,又从虚空从取出一条一指长的红蛟,一拍蛟头,掉出一只小小蛟魂,
装进一柄铁剑内。把那蛟身向那清欢胯下一甩,红蛟激射而出,一碰到清欢皮囊,
便在上面一阵扭动,片刻化成一根通红肉棒连着三个卵蛋,那龟头之上却是没了
软骨龙角。
清欢大喜过望,连忙分出心神去驱动那红屌,红屌腾得直立而起,雄姿英发,
清欢又试了一次,红屌居然与他心意相通,使用随心,更可随意变换。连那三个
卵蛋也成耀武扬威的本钱,与那红屌相得益彰。
赶忙跪在妙真脚下磕头谢恩,妙真用脚抬起清欢下巴,看见清欢俊逸非凡却
又满是谄媚脸蛋,「果是俊美非凡,可惜却是软骨头。」清欢不以为意,只是憨
笑。
妙真转过身子,坐到床上,「呼~修道千年,这道心却是越来越不牢固。」
清欢又走过来坐到妙真脚旁,侧耳倾听,「清欢,可想知道贫道来历。」
清欢点头。却是想知这神秘诡异、道行却深不可测妙真来历。
「贫道妙真,本家姓敖,乃是北海龙女,时值晋朝。人道昌盛,真仙辈出。
却有一终南山疯道自称剑魔,为显道行,将那晋朝真龙一剑斩杀,造成晋朝大乱,
战祸纷纷。之后,那胡人乃是异族,天道视其为猪狗,心中早已不臣。那胡人萨
满便蛊惑魔族、妖族集千万妖魔军冲入人道中原,崩坏人道,史称五胡乱华。」
清欢不由一愣,这妙真居然是龙族贵胄,而这晋朝的剑魔究竟什么境界,竟
然随手屠龙!
妙真又说,「师尊上清灵宝天尊随劫渡人,点化贫道一众七人为座下天运七
子,救人道于水火。有天权子、玉衡子、开阳子、摇光子、天枢子、天璇子、天
玑子七人,贫道乃是天璇子,道号妙真。便在那上清宫里求道修真,一年学画符,
可御十万神鬼;一年学法术,广成子翻天印也成贫道法宝;又一年成就金仙,七
人下山匡扶人道正统。待真龙再生,人道虽是涂炭,却也恢复清明。」
清欢咋舌,贫道从小念经修道,20年成就真人已是人道翘楚,三年金仙!
不禁为之神往。却又听妙真哀叹一声。
「人道疏清,该是静心求道,向往大道。谁知成也七子,败也七子。我七人
中属天枢子师兄尊师重道,法力通玄。不想他不知从哪里得了奇遇,一夜成就天
尊,杀向三十三天,斩杀无数仙佛,竟然无人可当!师尊死守禹余天上清圣境,
天枢子竟然将师尊斩杀,随后虏了天道逃之夭夭。等那天道归位,已是奄奄一息
。」
清欢脑中不禁凝滞,这这这……怎么比那天书还要难懂,但又看妙真眼神灼
灼,不似作假。忙问,「前辈,后来如何,你又是何种修为!」
「哼哼,仙道大乱,因天枢子所为,七子成了过街老鼠,我等之间也生嫌隙,
贫道便回了北海龙宫,整日闭门不出。此时,天枢子师兄却是寻上门来,后面跟
着玉衡子、摇光子、天权子。原来这三子都投了师兄,贫道见大势已去,便也投
了师兄。这才知道,天枢子乃是域外天人,假扮书生,竟然骗过天道与三十三天,
暴起发难,倒是让三十三天暴露外强中干真相。此时贫道还不知那原始天王早不
在三十三天,而是神游太虚……了无踪迹。」
清欢听了这般隐秘,张张嘴,却是说不出所以然,胸口中压着一块石头般,
喘不过气来。
「呵呵,小辈莫急,这些都是事实,我等与天枢子到达域外,却是星空飘渺,
万物繁荣,比之这方世界却要多了无限生机。这才明白这仙道只把我等当猪狗一
样圈养。如此我等四人受了天王之能量灌顶,一夜之间,便都成了天尊。此后,
四人四散去了不同宇宙,我因故土难离,便回了此地。」
清欢瞠目结舌,原来非是自身道行强横,只是妙真再玩猫捉老鼠,天尊何等
实力,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可真妙真怎的又放过自个儿,又给自个儿灌顶?
「贫道知你心意,我本与天枢子亲近,此番入他门墙,可他却无双修之意,
正好天道派人来求和,我便允了。天枢子却暗中将人间界打通外域,人间界下沉
三寸,落到这蔚蓝星球之上,又传下『拜科学教』,分明不让天道再蒙蔽世人心
智,果然只用了几百年,这天道一日衰弱一日,那异族萨满两度抢夺真龙,导致
人道更加衰败,此时仙道还不自省,还勒令人道之主闭关锁国,拦住拜科学教入
住人道。但时至今日,天道也是死了,那三十三天遁入虚空不知去向,倒像是跑
了。而那『拜科学教』却日益昌盛,一手经济,一手武力,掌控大局。」
清欢早已听得泪流满面,自幼便追寻大道,却是追了夕阳末路,无尽悲凉涌
上心头。又问,「那天尊如何要灭杀蛟龙、这代天地行走玉佩又是何物?」
妙真哈哈大笑,「你却是不懂,这仙道也留有后手,妄想以真龙为引,在人
间留下道统,我偏不让其如愿。便行走天地,绞杀捕捉这等畜生,但那新生人道
真龙却是心思诡谲,居然将神魂分作千百,四散跑了,真龙身子也化成石头隐匿
不见。让我好一顿找寻,才找到那张学良身上带着那真龙主魂!
说起这玉佩却是师尊送我等七子互相联系之法宝,也可存储仙灵气,用作不
时之需。」说着虚空一划,又取出三块,连着清欢手中两块,共有五块,全都给
了他,「你手中的那是天玑子的,她本是狐妖,道号妙丫,最是骚浪,咯咯咯…
…」清欢看那三块玉佩,里面都是波光流转,看来储存不少仙灵气,一时兴奋莫
名。
又如小儿一般,攀爬到妙真腿上,抬头望向妙真,「那天尊怎的和我说这些
……」
「这人间贫道看腻了,该去域外走走了……况且,贫道也有千年未曾双修了
……」
清欢一喜,原来如此,当即匍匐在地,脱下妙真鞋袜,在那没指甲盖的脚趾
上舔弄起来,一时有些瘙痒传进心里。
妙真眼珠一白,风情无限,「这个淫道,只擅这等龌蹉之事。」原来是清欢
会错了意……
却又随那清欢施为,待两人赤城相见,清欢一时抓耳挠腮,这天尊之体,也
是塞闭之体,想钻洞也没个方向,妙真捂嘴一笑,「仙道真是可悲,连真的双修
也未传下。」
当下传下双修妙法《阴阳炁两欢真经》,清欢一看便会,拥了妙真入怀,运
转功法,神魂出窍,与妙真纠结一块。
第三十五章:讨要
「哎!醒醒,谢公子醒醒!」
谢清欢听得声响,簌得爬起身子,急忙问道,「阿婶,什么时辰了。」
「刚过子时。」黑暗中,那谢清欢被窝里的熟妇应到。
「才过子时……」谢清欢霎时回过神来,「莫不是阿婶今日又发了大水,要
我做那大禹来治一治大水?」说着又转身钻进被窝,这涿鹿县地处中原,深秋时
节,夜里多有寒凉。
「嗯呢,想着谢公子的大棒给治一治大水。」熟妇也不含糊,一下翻过身子,
抓住谢清欢的肉屌便往胯下塞入,熟妇嘴里哎哟哎哟之声旋即传出,扭动肥腰,
体会肉棒美味。
「啊呀……俺的花婶,怎的又占谢公子的便宜。」这房子本是下人住的通铺,
足有一二十人,人多且杂,又是夜深人静,这两人行这苟且之事,实是扰人清梦。
「去去去,明日都不想吃饭啦?敢坏老娘美事?」那唤作花姐熟妇出口狂言,
颇为霸道感觉。
众人静如寒蝉,那熟妇得意说道,「谢公子的宝贝真大,妾身真是舒爽。」
那谢清欢也说,「阿婶淫穴才是宝贝,又紧又滑,还暖身子。」听得房中众
人皆是羡慕,不多时,这里,那头都有窸窸窣窣声响传来,伴着各式各样的浅吟
低诵。
谢清欢却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述不出。他哪里喜欢与这泼妇欢好?实是形势
使然。
半月前,胡人围打涿鹿县城。涿鹿乃是小县,城墙低矮,被那身高体阔的妖
兵一撞,城便破了。妖兵乃是胡人带来,模样狰狞,残忍暴虐,多是兽首人身,
实力强横。
破城之后便是血屠涿鹿,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砍了带把的汉子男童无算,又
抓了妙龄女子无数,收敛城中财货,呆了一日便走。只留下涿鹿县城成了空城,
满目疮痍。
谢清欢乃是涿鹿响当当的大善人,多有孝廉,被地界上推举,朝廷嘉奖做了
县尉。
当日城破之时,谢清欢正在山中喝那九山十八涧妖主纳十八小妾的喜酒,听
得家中仆人传话,急忙回家一看,家中父母双亲毙命当场,仆役死了大半,连着
娇妻,新纳美妾,长子都不见踪影。再看母亲尸首,竟是衣不蔽体,下身全是血
污。
谢清欢见着家破人亡如此惨象,当日便从后院挖出存了金条的箱子,到山中
妖主洞府,恳求妖主救人。妖主随即派出巡山小妖去寻那妖兵去向,不想过了三
日也无回信,谢清欢又去山中拜访,却发现这妖主早与妖兵沆瀣一气,那金子却
是打了水漂。谢清欢与发妻刘莺莺乃是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哪里舍得天人两隔?
于是变卖家财,发散仆役,踏上寻妻之路。
没几日在临县遭遇妖兵主力,谢清欢被掳,因是会说鲜卑话,便被抓进大汗
营帐,做了翻嘴的九译令,平时却和奴隶一般受嬷嬷管制。
如此便有了今夜这等荒唐事。
清晨起来,谢清欢满身污垢,趿着烂履前去大汗别院听用。一路上目光游离,
每有丫鬟侍女路过都要仔细端详一二,早前谢清欢遇见那涿鹿县被掳来的女子,
打听之后才知家中娇妻美妾也在此间,不过却迟迟无缘相见。
今日大汗行宫气氛诡异,谢清欢入得大汗别院外的长廊,立在柱子一旁,瑟
瑟发抖。不多时,进来几个身高逾丈妖帅、妖将,面目可憎,身上血煞之气骇人
至极,其中一个蛇首人身女妖将,路过谢清欢身旁,因那谢清欢俊俏过人,还多
有调戏,吓得谢清欢几近失禁。
不多时,大汗禁卫带了谢清欢入了院中。只见那妖帅坐在主位高坐,大汗、
妖将、各部酋长分坐两侧,在那妖帅下首,却还有穿了法衣的干道、坤道,也不
知是何时入得此院。
过了半晌,几方势力喧闹纷纷,多有争执,甚至大打出手,但那妖帅道行深
不可测,片刻便让打架的偃旗息鼓。谢清欢听得真切,这道士却是仙道代表,今
日来是为求和的,其中一位乃是晋朝公主。三方一直谈到入暮,却是只谈出一个
分而治之结局。谢清欢胸中愤懑,这修仙的果然凉薄,全不顾黎民百姓被妖魔胡
人当做两脚羊肆意奴役。
这时,大汗下令开席,门外汉人仆役将牛羊猪狗流水般搬进大厅,众人入席。
又有歌姬舞姬鱼贯而入,谢清欢看了,一时满身冷汗,脸色煞白。只见娇妻小妾
与那舞姬一般赤身裸体,只在身上披了轻薄飘带,便在大庭广众舒臂踢腿,隐私
被这院中众人一览无余。那刘莺莺正在领舞主位,自然看清旁边站的落魄夫君,
脸色一白又成酱红,却还是搔首弄姿,讨好观者。
不想在这尴尬局面见到佳人!
众人喝酒吃肉,又有如此艳舞,都叫痛快,连那几个干道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等一曲作罢,舞姬纷纷找了席上贵人,依靠身上,又是用口舌喂食,又将嘴角油
渍舔净。场面顿时香艳无比。
谢清欢看得睚眦欲裂,心中早就翻起惊涛骇浪,指甲刻进手掌,流出血红大
恨。只见那举案齐眉的妻子伏在丑陋妖帅身上,一边用手喂他吃食,又用嘴巴作
杯,喝了美酒含在嘴里,抱着妖帅熊罴大首嘴对嘴得射出含了口水温酒,引来妖
帅开怀不已,只把大手在刘莺莺身上捏掐,留下一片青红,口中全是娇呼。谢清
欢哪里见过如此无耻的刘莺莺,几次想要暴起怒斥,却又浑身无力,一时在心中
患得患失。
突然一阵碗碟落地的清脆破碎声音,将酒席众人惊了一惊,皆是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狼首妖将将一个妙龄舞姬丢到桌上,拿起酒壶倒出琼浆玉液自那舞姬脖
子顺流而下,流过粉白酥乳,在那肚脐稍作停留,又漫到稀疏阴毛,打湿一片,
最后全流到褐色阴户之上。那狼首妖将仰头嗷呜一声,一根粉红肉棒从那军服中
破衣而出,直接捅进舞姬蜜穴,操弄起来,舞姬顿时美目怒睁,口中发出又痛又
快欢吟,这狼首妖将肉棒硕大,胯力强劲,只几十下便让舞姬身若飘萍,随风摆
舞。顿时院中全是男人笑骂,纷纷对着身旁舞姬上下其手,引来舞姬娇声淫语,
场面一度淫糜非常。
谢清欢身子一软靠到柱子上,那被狼首妖将轻薄的正是他新纳小妾,身娇柔
嫩,多有疼惜,也正合纳妾纳色正理,不想,今日却见了如此王八之事,却又无
力反抗。歪头再看那妖帅,更是心若死灰,只见刘莺莺不顾地上又凉又痛,跪在
妖帅胯下,握着妖帅粗如梁柱的肉棒,舔食正欢,旁边还有个蛇首女妖还伸出分
叉的细舌卷住妖帅肉棒不停缠绕,直把妖帅弄得舒爽无比。谢清欢无声痛哭,眼
泪落到地下,噼啪作响,想一头撞死,却无勇气。而那院中已是激战愈酣,连那
干道都抱起舞姬,肆意玩弄,其中一个竟然使出嫦娥奔月,将女子反身抱在怀里,
将飘带在女子缠住肩膀、腰腹,凌空操弄,引来叫好一片。只有那姓司马的晋朝
公主端坐一旁,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一丝酡红。
正在众人宣淫不顾廉耻,异变突生,谢清欢小妾被那狼首妖将操弄得神志不
清,高潮迭起,连先前看见夫君的廉耻都丢了干净。正想继续沉沦,却感觉淫穴
进来一个膨大软骨,肉棒一头扎进花房,随即射进来滚烫狼怂,又是难受又是快
活。突然脖子一痛,眼前一片血红,待反应过来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惨叫,那脖子
便嗤嗤冒出血浆,竟然是狼首妖将高潮之际,兽性大发,一口咬掉小妾半根脖子。
「妖孽敢尔!」异变突起,众人都在欲海沉沦,还未反应,那晋朝公主轻叱
一声,脚下一顿,利剑出鞘,只见院中一抹耀眼白光闪过,一个狼首噗的掉落在
地,发出一声闷响,连着小妾半个身子都被劈开,流出肚中内脏,肚肠,腥臭无
比。顿时院中刀光剑影,喊杀震天,那几个干道连着晋朝公主大战院中胡人大汗
与那妖兵妖将。但那妖帅仿若大局在握,全部在乎,一把将那刘莺莺提起,坐到
身上,刘莺莺两脚支开,急急落下,肿胀的湿滑美穴一下落在那粗壮无比的熊屌
上,扭了几下,居然将那比谢清欢要大了三倍不止的肉棒吃进蜜穴,一寸一分,
一分一寸,虽是慢,却还是进了洞了。
刘莺莺脸上都是冷汗,却又是莫名兴奋,抱住妖帅如箩筐般的熊首,在那腥
臭鼻孔獠嘴上舔弄,又和那粉红舌头纠缠,胸前两只巨乳被那妖帅一握,却是激
射出米白乳汁。刘莺莺正是新做了娘亲,乳房正是肥满,装满乳汁,不过却是不
知谢家长子此时又在何处。
果然,不过一炷香时间,仙道众人皆被斩杀、俘虏,那晋朝公主不复刚才神
勇,此刻被那蛇首女妖踩在地上,狼狈不堪。妖帅却只说,「修士全身是宝,尔
等且分吃了,对修行有益。这坤道且先留下,待吾调教。」那身上的刘莺莺一听
又有女仙争宠,不顾撕裂痛楚,狂甩腰肢,「吼……」妖帅一声低吼咆哮,胯下
狠狠往上顶了十数下,刘莺莺感受花房如被铁汁浇灌,身子颤栗,抖如筛糠,翻
了白眼晕死过去。妖帅一把将她甩在地上,朝那女道走去。再看刘莺莺,只见那
两腿间一个可怖肉洞,原本紧致合拢粉红肉穴被撑成圆窍,嫩肉翻出,里面还流
出夹杂血丝的乳白色熊精,谢清欢见了,一时心如刀割,三步并作两步,摸爬滚
打,上前看望。场中众人都看着那坤道,却不在意。
妖帅脸上露出狞笑,用脚抬起坤道俏脸,只见圆脸如月,琼鼻小嘴,粉粉嫩
嫩,脸上毫毛尚在,眉目未开,却还是处子之身。朝着围着的众妖边说,「这道
家女修,元阴尚存,却是上佳炉鼎。」众妖都是哈哈嬉笑,纷纷恭祝妖帅得了炉
鼎,必定道行大进,早入妖王。
「哦,是么?」正当众妖还对坤道评头论足,一声清冽女声在院中炸响。妖
帅一听往天外一看,只见那天空上一点白芒激射而来,瞬息便到了身前,竟是一
把青白玉尺,妖帅大吼一声,「故弄玄虚。」身子砰砰作响,肌肉虬张,身子急
剧高涨,瞬间长到三丈有余,从那脖子里又长出两个脑袋,口中吞吐火、冰之气。
抬手朝着那玉尺一拳打出,只听拳风呼啸,周遭空间都发出震耳巨响,「哐……」
一声绵长闷响,只见血雾飞溅,那妖帅居然见面便吃了大亏,这玉尺竟然一下打
碎妖帅拳头,炸碎三指,只留了拇指齐全。
「啊…………!!!」妖帅哪里吃过此等大亏?漆黑眼珠骨碌一转,就打下
主意,身子一扭,成了一只小黑熊,往外跑去。
「呵呵……蠢货!」又是一声银铃般笑声,那玉尺便像长了眼睛一般,直追
小熊而去,瞬息便至,从那熊罴后股入体,从眼珠透出,又将那脑子绞成粉碎,
熊罴身死魂灭,从那空中落下,磅的落到酒桌上,将一应物事砸了稀烂。院中众
妖与那胡人大汗见此,两股生汗,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跑,四散而逃,就在此
刻,那院外又响起清脆破空之声,只听咻咻咻之声不绝于耳,不过三五息,却是
成了修罗场,妖兵妖将全成了碎肉,但那胡人却只受了莫大惊讶,并无损伤。让
谢清欢大感意外。
待大局已定,小院天上才从虚空走出三个挺拔身影,二男一女,男的面若冠
玉,女的娇媚痴憨,只是女子脸色像是白纸一样,一点血色也无。
三人中走下来一个憨厚年轻男子,提了宝剑,将那妖帅妖将俱都开膛破肚,
取了内丹肚宝,那女的走到地上趴伏的坤道旁,巧笑嫣嫣,「尔敢以弱御强,心
有苍生大道,可随我学艺,若得上清垂青,自然天道留名,且愿意。」那坤道听
了大喜,这三人道行精深,法术通玄,女子手中阴阳玉尺威力恐怖如斯,正是一
处好投奔的靠山。当即跪下,磕头道,「司马如真,见过三位兄长。」
这时,谢清欢正用身上破败袍子盖住刘莺莺玉体,却又露出白玉酥肉,惹人
眼球,谢清欢看那刘莺莺脸上红潮未退,眼神迷离,心里痛极,又是泪流满面,
口中唱衰,便对刘莺莺说道,「夫人,场面混乱,咱们且逃吧,去进深山,避了
乱世,你我男耕女织,了却半生。」却不想,刘莺莺悠悠开口,「夫君,这世上
哪还有乐土,尔不见那妖兵凶悍,晋朝大军面对妖兵直如土鸡瓦狗,一触即溃,
你可曾见过那胡人吃人都不眨眼,你我孩儿都被当面生吞。我,我便不活了。」
说完,一个骨碌爬起朝着院中柱子撞去,头破血流,没了生息。
谢清欢见此,又是伏地大哭。惹得那白面女仙侧目。
三人收拾停当,便要带了司马如真虚空而走。谢清欢见此,心下大急,扑过
一个男人脚面,「仙人且慢,在下也想学法修真。」
那女仙哧了一声,「汝这等乌龟王八也配求道?」
那居中男子却是抿嘴沉思片刻,弯腰挽起谢清欢,伸出大手在谢清欢身上摸
索片刻,眉毛舒展,脸上闪现恍然大悟之色,「居然是天生玄体,只需打磨心智,
必有所成。」
说着也不等那蛮横女仙开口,口中御空咒起,带着谢清欢往天上射去。几人
只好跟上。
待到得一处洞天福地,谢清欢与司马如真分了一处山洞,又有道童送来换洗
衣物。谢清欢与司马如真共处一室,每日又一同做早晚课,修符箓,控物之法,
日渐亲近。
谢清欢展现天资聪颖,日日都有精进,心中执念也渐渐放下。与那司马如真
郎情妾意。
这时,那天运七子又传下双修妙法。便在那山洞中,两人心意相通,合二为
一,一时神仙眷侣,天上人间。
待两年后,学艺有成,两人结伴下山,助天运七子拨乱反正,诛杀妖兵。一
日,两人入了一座大城,用望气之术寻到妖将三两,两人配合天衣无缝,轻松除
去,只余一妖躲在深府大院。两人隐匿身形,潜藏进去。结果到那附近,谢清欢
感到熟悉气息,心中一滞。
与那司马如真潜入房中一看,顿时心肺都要炸了,只见那房中木床之上,一
个胡人将军,坦胸露乳,胯下一条乌黑肉棒在一个汉人女子淫穴中进进出出。那
女子手肚子高高隆起,两只巨乳规模惊人,只见她两条玉腿环住胡人腰肢,手在
男人胸口摸索,嘴里发出娇媚淫叫,浑身都是如霞潮红。正是谢清欢发妻刘莺莺
是也。竟然没死,还怀了崽,且不说这崽是何人所种,那月份也有八九月光景,
竟还做这般淫浪仪态。
两人还有对话。
「莺莺夫人,你这马上便要分娩,怎又亲自伺候咱家。」这胡人一口拗口汉
话,却如破锣般难听。
「夫君且听,那些骚蹄子只知索取,不知回馈,妾身怕夫君伤了根基,骑马
也怕腰酸。」莺莺坐起身子将那胡将推到,便像骑马一般扭动起来,那饱满腹部
颤颤巍巍,甚是骇人。
「原来是吃醋了,怕不是舍不得俺的大棒。」
莺莺却说,「哪里舍得。」
胡将哈哈一笑,「说来也怪,耳闻莺莺夫人被那妖帅日得逼大如井,如今却
是又紧又浅。」
莺莺想起当日情形,也是后怕,「那天上飞的道士真是可怕,连熊帅也不是
一合之敌,不过,奴的骚穴却是为汝生的,自然合你心意。」
胡将哈哈大笑,拍了刘莺莺肥臀,莺莺会意,起身趴着,那胸前肥奶,饱满
腹部都挂到床上,翘起肥满臀部。胡将在那肥臀上摸了两把,扒开臀肉,现出乌
黑菊穴,微微张成小洞,向内塌去。却是久经战阵。
胡将吐了一口唾沫,便提枪上马,对准菊穴直捣黄龙,走起旱道,嘴里调笑,
「不是为了那谢家兄弟备着的么?」
谢清欢牙关紧咬,手中法剑颤动不停,已然怒极,司马如真忙按住谢清欢右
手,说,「莫要动手,以仙戮凡,定遭天谴!」谢清欢强压心中怒火,转身便走,
却只听那莺莺又说。
「他却是个银枪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哪里比得上夫君的玉如意。」说罢,
嘴里发出似真却假的淫叫,这走女人旱道,男的舒服,女的却是只想屙屎。
「哈哈哈……额……啊……」
却是谢清欢放出飞剑割了胡将喉咙,刘莺莺吓了一跳,往外一瞧,只见谢清
欢和那司马如真现出真身,俱是出尘脱俗之姿。
脱口而出,「夫君……」脸上又是羞臊又是害怕。
「淫妇住口,怎的还不死!」谢清欢咬牙切齿,就要暴起杀人。
司马如真赶紧拉住谢清欢,「欢哥,莫要冲动,淫妇身怀六甲,不可戮之。」
谢清欢听到孩子,想起被胡人吃了的幼子,气急败坏,「啊啊啊啊……」仙
剑出鞘,瞬发即止,将那俯在胡将身上的刘莺莺拦腰斩下,连着腹中婴儿也是一
分为二!
「糟了!」司马如真见谢清欢如此毛躁,心下大急,赶忙拉着谢清欢出了屋
子,此刻院中胡兵妖将都已察觉,严阵以待,见人左突右闪,逃出生天。却是身
负重伤。
一个月后,谢清欢正在洞府将养。洞外几个天使莅临,将谢清欢擒拿,穿了
琵琶骨,拉到谪仙涧日夜受雷劈火燎。
司马如真求遍七子才说让其完成大功德一十八件才可将功折罪,释放谢清欢。
司马如真下山履真,走过千山万水,斩妖魔,救苍生。耗费三十九年,完成大功
德一十八件,小功德无算。这才将谢清欢由谪仙涧救出。此刻谢清欢已成废人,
须发皆白,肉身枯竭。
又过经年,谢清欢溘然长逝,身死道消,司马如真弃大道,拒仙路,做了谢
清欢坟墓山神,永世陪伴。
「呼……」酒店床上,清欢赤身裸体,一动不动,只有胯下红蛟微微颤动,
妙真躺在清欢怀中,含着轻笑,「原来这便是双修妙法……」清欢这才知晓,双
修乃是神魂交缠,在两方神魂中留下烙印,不但可精进修为,更让神魂圆满。此
刻清欢也是察觉神魂暗伤已有进展。直叹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妙真咯咯直笑,又说,「如此,贫道便要走了。」
清欢不舍,妙真点了清欢额头,「痴儿……!」抬手划开虚空,正要踏步进
去,又转头说,「既然你与张学良交好,便不杀那真龙之魂,若他真有本事,占
了南京正统,这方天地便让他成了主宰,也让黎民百姓尽享太平。」却是妙真看
了世人吃苦,于心不忍。
清欢点头应下,妙真身形一晃,不见踪影。
清欢脸上却浮出狞笑,天地主宰么?他当得,我清欢却也当得!
穿上衣裳,往张家府邸去了。
晚些时候,清欢与那张学良抽着大烟,低身叙话。
「汉卿……有一事贫道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学良摆摆手,「你我亲如一人,还有甚么不可讲的。」
清欢听了,丢下大烟,起身蹲到张学良脸上,露出滑稽笑脸,「如此,你那
龙魂借与我用如何?」
张学良一愣,眼神迷茫,转眼却变幻颜色,狠厉道,「牛鼻子小道,打的什
么坏主意!」
清欢哈哈一笑,「原来非是夺舍,只是躲在人家家里!」掏出一柄桃木剑,
灌入灵气,「叱!」一剑打到张学良头上,一条五爪金龙残魂啵地闪身出来,龙
吟一声,择路而逃。
清欢随即跟随,狂追猛打,直追到到那营口地上轰隆一声,窜出一条三十余
丈五爪金龙,见了清欢,也不招呼,「吼…………!!!」发出惊天怒吼。
清欢一愣,这厮竟然藏在此地,不过此刻化出原型,却是不好相与,真要打
个哈哈,就要跑。
结果那金龙浮空不久便好似灵气耗尽,竟直直往地上坠去,「哈哈哈……却
是样子货!」清欢一喜,掏出妙真留下铁剑,灌入仙灵气,铁剑激发冒出十丈剑
气,清欢手持铁剑,哈哈大笑,「今日我便要斩真龙,夺下人间主宰!!!」
一剑砍下,那金龙身上噗地一声,却像漏气车胎,往地上激射而去,清欢咦
了一声,赶忙下去一看,不惊大怒,这哪是什么金龙,却是一张龙蜕,只有骨皮,
没有血肉,「啊呀呀呀……!气煞我也!」
那真龙主魂却也是趁机逃之夭夭,没了踪迹。
就在此时,那沈阳城西皇姑坟,一声巨响,一列火车被炸了粉碎,生者寥寥。
身在上海的张学良忽的心脏狂跳,六神无主,是出了何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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