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新传】 3
罗刹女新传作者:cmfk
2010年7月23日发表于SIS
三
***********************************
以前发表过一、二(续前)罗刹女外传(1-2) 作者:cmfk http://sexinsex.net/forum/thread-2632697-1-12.html]
***********************************
两人相距本有七八尺之遥,剑气却如奔雷闪电般瞬间掩杀而至。那女子急忙
一个筋斗向后翻去,同时皓腕扬起,一点乌芒朝罗刹女激射过来。罗刹女左剑轻
挥,另出一股剑气封护身前,将乌芒斩落在地。却是一条玄色小蛇。
她右手操控剑气,凝神应战。那女子心知不妙,左支右绌,不再复先前的倨
傲。百忙中嘴一张,张开竟有笆斗来大,獠牙森森,「吼!」的一声,喷出滚滚
黑烟,霎时向众人卷来。
罗刹女忙交刀剑于一手,另一手于身前捏个诀:「出!」顿时狂风骤起,黑
烟尽被裹夹而去,随即飞身跃起,半空中刀如泼风,剑似急雨,向那女怪斩去。
那女怪双手急挥,化作两道白练迎风而舞,陡然缠上了刀剑,攻势为之一凝,趁
机疾扭蛮腰,流水般向后避去。
罗刹女双腕一抖,真力到处,白练寸寸断绝,玉腿连环轻踢,正中那女怪膝
盖,登时倒了,笑吟吟道:「既然来了,岂有轻易走了的道理?」
那女怪挣扎不起,汗如雨下,忙求饶道:「贱婢年幼无知,一时冒犯公子,
还请奶奶饶命则个!」忙忙叩头如捣蒜。
罗刹女喝道:「住口!你小小年纪,心肠却恁地歹毒!看这天地万物化育不
易,你修行得法,延年长生本来也非难事,而生灵何辜,要被你夺了精元!既犯
天条,须留你不得!」
法咒一起,青峰剑落,女怪灵台尽碎,元神褫夺,死于当地,现出原形,却
是一条碗口粗细的紫蟒,那条金带兀自绕在其上,灿然生光。
「般若,般若……」清风吹起她乌黑的长发,此时的罗刹杀气尽收,双手合
十,正对了蟒尸低眉诵经。
「休要恋栈,速往投胎,下世托生安稳,勿要再被法缘所误了……」恶战之
后,天地一片苍凉,薄薄的阳光照着她美艳的胴体,迢遥地,透出无边的寂寞和
忧伤。
远远的,红孩儿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罗刹女:「娘,你没事吧?刚才可把
我吓坏了!」
「傻孩子,娘这不是好好的?就这么个小精怪,娘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红孩儿眼珠骨碌一转,忽然伸手到蟒尸之上,在罗刹女出声喝止前,已将金
带取了下来:「娘,这个好玩,给我嘛!」
「什么破玩意,你爱拿就拿吧,也不嫌脏了手!」想想这孩子差点就见不着
了,罗刹女心头柔情一动,虽不情愿也是允了。
回到洞府,婢子们自去整治筵席,不一时诸般珍馐流水般上席。罗刹女母子
久别重逢,自是高兴非常,边吃边聊些闲话。
红孩儿本就伶俐,口才便给,此时劫后余生,依偎在美女老妈丰满柔腴的身
上,不时有豆腐可吃,更是心花怒放,滔滔不绝,一会说老妈大战蟒精时如何身
手飘逸,远望如神仙中人,偏又身材美好,纵跃间乳浪滚滚,臀波滔滔,动人无
比;一会说自己山居寂寞,父王也甚少来,常常心念慈母,竟至羡慕山中猿鸟,
犹得母子常伴。言下之意,竟是想就此长住在母亲洞府了。
罗刹女抿嘴微笑,心下里却暗暗恼怒,想那老牛与玉面狐狸恋奸情热也就罢
了,怎的连亲生儿子也不顾死活?心意已定,便道:「孩儿,你一人在外多有不
便,你父王既不与你亲近,你便与娘同住罢了,娘也好教你些法门,免得下次再
被人欺凌。」
红孩儿闻言自是大喜,纵身跃入娘亲怀中,抱着娘身子不住撒娇。
一时饭毕,母子二人进了内室,罗刹女早已换了居家装束。此时,她斜倚软
榻,身上穿着件绯红绣金的抹胸,四指来宽,堪堪束住高耸的双峰,外罩绯色轻
纱,凝脂肌肤若隐若现,却遮不住那道深深乳沟。脐下低低地系着条波斯撒金彩
裙,纤腰尽现,雪臀半露,更衬出无边的妩媚风情。
不过,红孩儿现在却无暇去看美女老妈的春光美景,因为他正被老妈抱在怀
里,乖乖闭着眼睛。
红孩儿依偎在娘亲怀中,头枕硕大乳房,手抚香滑大腿,早已意乱神迷。屋
角燃着沉水香,名贵的香薰飘荡在洞府中,一种靡艳的华丽,懒洋洋而又充满挑
逗。
红孩儿忽然想起什么,掏出衣袋中那条金带:「娘,这条金带好漂亮,孩儿
拿它回来,就是觉得娘身材这么好,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妖界不像人界,不甚讲究什么男女礼法,罗刹女与红孩儿又是久别重逢,宠
溺之心大大有之,也就半推半就地尽解罗衫,任由红孩儿将金带系上。蜿蜒的金
带穿越凝脂般的胸脯,毫不留情地将一对巨乳紧紧捆缚,更显得呼之欲出。
儿子的手接触到久旷的美丽身体,带起一片异样的感觉,罗刹一瞬间竟有些
失神,忙笑着掩饰道:「倒是看看娘穿上美不美?」
随即站起来盈盈地转了个圈。罗刹身材火辣,较之蛇精要丰满得多,这波涛
连天、盈盈雪肉的壮观美景,世上可没一个男人抗拒得了,红孩儿只觉得目眩神
迷,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抱着美女老妈的大腿乱舔乱啃。
罗刹又惊又笑,忙要扶孩儿起来,红孩儿却忽然拉着金蛇的蛇头,涎皮赖脸
道:「娘别急,让我再瞧瞧,我看这蛇头有些古怪……」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拉
金蛇口中的舌信。
「噗——」一声,金蛇突然有如活物一般张开大嘴,紧紧咬住了红孩儿的手
指!红孩儿痛叫一声,急收手指,这边罗刹也大吃一惊,忙解了金带来助儿子,
用力掰开蛇头丢在一半,却见红孩儿指间血流汩汩,尽作黑紫之色,牙关紧咬,
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这毒忒也厉害!罗刹女无暇多想,左手疾运功力护住红孩儿心脉,右手罩住
孩儿顶门,全力施展。眼见红孩儿伤处血色逐渐转红,呼吸也渐渐深长,但却脸
如金纸,始终不见醒来。罗刹女心头焦虑,不顾性命地反复催动功力,终于眼前
一黑,呕出血来。
卧室中,一灯如豆,罗刹女搂着昏迷不醒的红孩儿,痛绝心扉:「这蛇毒非
同小可,孩儿只怕撑不了三日。只是一时之间,哪里有灵药可寻?看来只得放下
身段,去找那杀千刀的了。」
随即驾一朵夜云,领一袭熏风,罗刹女疾飞到了积云山摩云洞,将洞门打得
山响:「开门、开门!翠云山的大奶奶来了,快要老爷出来说话!」
过了半晌,方有一名年幼小婢来开门,打着哈欠不情不愿地,将罗刹引进了
洞里。
洞里却是另一番天地:西域来的各色宝石、产自东海的夜明珠、湖州纺织的
华贵丝绸以及异国的香料,把这里装点得靡艳而富丽。居中处好大一块波斯地毯
上,一个魁伟英武、极富男子气的男人,却用一条女人的五彩肚兜蒙缚住双眼,
赤裸着一身虬结的筋肉,四肢着地爬着,追逐着几个同样近乎赤裸的女人,嬉闹
着,浓浓的酒味和肉欲的味道洋溢在洞府之中。
罗刹站住不动。这就是她的男人?这就是那个当年揽着她一起彻夜在山巅望
月、当寒露降下时用怀抱为她取暖的男人?血一下涌上了她的头顶,一路上好容
易积蓄起来的全身力量刹那间都被抽空了,她觉得自己轻得像一片羽毛,一片无
足轻重的羽毛。
男人终于捉住了一条粉嫩的小腿,欣喜若狂地顺着腿向上贪婪地亲吻,妖艳
的狐女全身酥软地倒在他强壮的臂弯里,呢喃着:「郎君别急呀,刚才好像是翠
云山的那个来了呢。」
「她?她来干嘛?」男人好容易腾出了嘴,问道。
「不知道,进来没说话就走了。」
「大概一个人呆久了,脑子有问题了吧。呵呵。」
「谁知道,我看是想你了吧,还不快跟人家走?」
「开玩笑,我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宝贝?」男人狠狠地压在了狐女丰满的身子
上,剧烈地动了起来。
夜色无边,黎明还在远处沉睡。沉沉的星光下,她独自站在山巅,任夜风如
刀,穿透单薄的衣衫。周围方圆数里,横七竖八,尽是倒伏的树木,说明这里刚
遭受过多大的破坏。可是当胸中燃烧的狂暴火焰熄灭后,只余下深深的寒冷和无
助。
「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喃喃着,纤细的手指神经质
地攥紧了衣襟。
曙色来临之际,她的决心已下,她的大冒险正在拉开帷幕。
*** *** *** ***
平顶山山如其名,顶部平阔,状如刀削,传说是上古的剑仙在试剑时无意中
削平的。山上绿树葱茏,生灵茂盛,自然也少不了妖怪。只不过自从两百年前不
知从何处来了金角、银角两位本领高强的大妖,本地妖怪俱都慑服,要么屈身事
之,要么销声匿迹远走他乡。
此时正当初夏,山里处处流泉飞瀑,绿荫森森,一派世外桃源的风光。一乘
青衣小轿沿着山路蜿蜒而上,一只略见苍老的纤纤素手撩起轿帘,罗刹,不,她
现在变幻的身份是金角、银角大王的干娘——九尾狐狸,曼声问道:「精细鬼,
家中两位大王近来可好?饮食起居,可有什么不妥么?」
轿边扎着冲天丫角的少年妖怪龇了龇唇边獠牙,笑道:「回奶奶的话,两位
大王一切安好,奶奶也知道,大王们法力高强,除了有时候自己犯点痴病,还有
谁敢到他们太岁头上动土?」
「哎……两个痴儿,最近可又惹什么笑话了么?」
「倒不敢说是笑话,只是落在外人眼里,免不了惊世骇俗。大大王前儿个巡
山,巡了不到一半,就站在惊风崖边落泪,说什么天地之大,无存身处,眼见路
途至此处而穷,如何不有悲凉之感?还是我和伶俐虫劝了半响才收泪回府了。」
「二大王近来更是变本加厉不停地喝酒,谁劝也不听,还直着脖子嚷嚷要随
侍小厮拿上铲子,说什么死便埋我。奶奶您说,咱两位大王都有天大神通,是神
仙般的人物,成天说些丧气话怎么成?传到外面,不免说咱平顶山无人了。您老
人家这趟来,正好也帮着劝劝。」
「傻孩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劝得动他们?」
「奶奶不是不知,自打二位大王离开师傅,天下之大,便只听得奶奶一人的
话,好比奶奶也就是前儿个才来过的,今天天没亮就又把我赶下山接您来了。我
说呢,也是奶奶您喜欢清净,不在山上长住,要不这平顶山,还不都是奶奶您的
呀?」
「你这孩子,越说越离谱了,没上没下的,看我不撕了你这张油嘴!」
「哎哟,奶奶您大慈大悲,饶了小的吧……」
一路说说笑笑,不觉到了莲花洞。罗刹扶着小妖精细鬼的肩,袅袅娜娜地下
了轿,举目望去,只见洞门外修竹四合,一派潇潇绿意,又有流泉曲水自泉眼中
潺潺流出,沿着青石铺砌的水道,一路高高低低地开着莲花,淡淡白雾中,无数
红白花朵在盈盈绿叶间轻摇,果然人间胜境。
尚不及细看,只听得洞里一叠声地叫:「干娘在哪里!干娘在哪里?」
随即如风般卷出一名年青男子,白衣胜雪,眼如秋水,鬓边生着一对小小金
角,虽然装束斯文,却掩不住一身狂放不羁的味道。
金角见了罗刹,抚掌大笑:「干娘,你可算来了!来,我们到里面说话。精
细鬼,你们准备些吃的来!」
说话间已极自然地张臂拥住了罗刹,罗刹心内又惊又羞,却也无可奈何,任
金角将她半抱半送的带进了内洞。
内洞里布置简单雅洁,寥寥几幅字画,却是气势不凡。字是狂草,直如奔雷
闪电,天外惊龙;画为泼墨,虬曲不经,白眼向天。湘妃竹帘下,几个百年的老
树蔸依形化势,雕琢成样式古拙的几凳,壁边整扇整扇巨大的松木架子,上面密
密地排着各种书籍经卷,旁边更有小室数间,一为丹房,一为琴房。
罗刹女心念一动,举步便朝着丹房走去,笑道:「银儿呢,怎么不见银儿人
影?」
三步两步迈进丹房,只见当中好大一只宝鼎,火光微红,烟雾缭绕,四周更
排满了大小各异,形状不同的瓶瓶罐罐。罗刹女心中好生失望,想那二怪闲来炼
丹,丹瓶如此之多,却不知得自太上老君的救命宝丹放在何处?看来暗偷不得,
如何得让二怪心甘情愿双手奉上宝丹?
正想到此节,金角已一把搂住罗刹纤腰,笑道:「干娘就是偏心,一来就想
着二弟,奈何也不先疼疼我?」
右手一探,已将罗刹前襟分开,露出里面穿的黑丝通花嵌宝抹胸来,疏落的
黑丝通花间透出洁白肌肤,映衬着宝石彩光流转,煞是好看。
金角轻噫一声,叹道:「好美!娘这个抹胸是新买的罢?穿在娘这么美的身
子上,果然迷死我了!」便忍不住作势要撩开抹胸。
罗刹吃惊,心想:「原来那九尾狐竟和干儿有这一腿!难怪早晨制住她后,
在房内换衣时,外衣还罢了,里衣找来找去,尽是些淫靡不堪的……休与他们胡
缠,快快寻机觅丹救我儿才是正理。」
曲指一个爆栗打在金角额上,娇叱道:「金儿休要发痴!这里烟熏火燎的,
想呛死干娘不成?」
金角忙松手笑道:「都是娘太美了,竟把我迷昏了头,莫怪我才是。来来,
我们且去看看二弟。」
罗刹整好衣衫,哼了一声,跟着金角走了出来。
未进琴室,早已闻得酒气冲天,却见纱幔撩乱,琴斜几横,榻上一名清俊少
年,身上寸缕也无,手挽酒瓮正沉沉睡着。
金角忙上前推他:「二弟起来!你这般赤身露体,好不羞耻!」
那少年翻身坐起,双眼犹自未开,正色道:「大哥差矣!吾堂堂男儿,以天
地为屋舍,以居室为衣裳,何羞之有?却不知你又为何执意要钻到我的裤裆里来
呢?哈哈哈——」
他兄弟二人平日里斗口惯了的,性情又放诞不羁,做哥哥的倒也不以为忤,
笑道:「你平日里油嘴滑舌也就罢了,今天干娘在此,看还不煞煞你的威风?」
银角定睛一看,方才见到罗刹,精赤条条就跳下榻来,拜伏在地:「银儿无
心,不知干娘驾到,还请干娘恕罪。」
罗刹抿嘴微笑:「这会子就这么乖了?刚才和你哥斗嘴的刁蛮劲儿呢?」
一边伸手扶他起来,谁知银角性子最是惫懒,借势粘了上来,笑道:「银儿
不敬天、不礼佛,就只听得干娘一人的话,我也知道干娘嘴里骂得凶,心里却最
疼银儿的。」
便拉着罗刹坐到榻上,金角银角一边一个,一边说些话儿,一边却渐渐动作
放肆起来,摸乳抚臀,无所不为。罗刹忙捂腹做不适状:「哎呀,且莫乱来,干
娘肚子好痛!」
唬得金角银角大为紧张,问起原委,罗刹只说近日庄子里有蛇虫出没,不知
是否秽物沾染了食水。金角银角忙道:「这个不妨,我们这里有辟毒金丹,娘只
需吃一颗便可保无事,再带一颗化在井水里,自然毒物远辟,庄里大小人等可保
无虞。」
罗刹女心头大喜,口中却道:「甚么金丹?竟有这般好处?还不快拿与娘瞧
瞧?」
金角笑道:「干娘怎么忘了,这是我兄弟二人得自师父老君的宝丹,仙家圣
物自然不凡。这也就是干娘贵体有恙,别说金丹,便是要我兄弟额上之角、心头
之肉,也不皱一皱眉头。若换了旁人,这救命金丹用一颗少一颗的,断断是不予
的。」
说到此节,牵动心事,禁不住长叹一声。
身边银角心意相通,道:「我兄弟二人生平恨事,便是被师父误会,逐出门
墙,致为仙界所弃,眼看这一世再难重列师父门墙,只觉得人世间无可留恋者,
这凡间风光再好,权势再大,却远不及劳役于兜率宫中,奉教于师父膝下。幸有
干娘不弃我二人狂诞,温柔款款,通情解意,实是我二人大幸,若无干娘,只怕
我兄弟早已灰心厌世,自毁形骸了。干娘于我兄弟,实有再造之功!」
罗刹也不禁心下恻然,软语温言劝谕了几句。这边金角银角拿了两颗金丹出
来,却并不放罗刹走,看着罗刹吃了一颗,收了一颗,便又来求欢。
罗刹女服下金丹,只觉得清气满身,倍添精神,心知果然宝丹不假。若要强
夺,自己功夫又不如金角银角。便也只得放下身段,淫声浪语,曲意侍奉。
二怪年轻力壮,精力旺盛,花样百出,罗刹女口含穴夹,时坐时卧,俯仰上
下,前窟后庭无一处闲。三人盘肠大战,直到薄暮时分方才鸣金收兵。可怜罗刹
心下牵挂孩儿,忙寻了理由,急急揣了金丹回府。
太上老君的金丹果然名不虚传,红孩儿很快得以复原。养病期间,牛魔王也
得到了消息,急急赶回了芭蕉洞。
罗刹一见夫君,这些天的辛劳、屈辱、焦虑顿时全爆发出来,眼泪与詈骂齐
飞,老牛身上自然也没少挨粉拳,他心头自责,刻意做小伏低,曲意奉承,反过
来罗刹发够了怨气,倒觉得不好意思,对夫君温存体贴,颇有弥补之意。芭蕉洞
中春意融融,满是久违的天伦之乐。
(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