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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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
作者:zjj000830
2019/6/11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7652
第一章、板爹教我过家家
我叫小师公。
为什么叫小师公?是因为我有个师父叫老师公。
别问我师公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样叫我们,当我出师后
我就成了小师公,我师父从师公升座成老师公。
师公是做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们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
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请我们去做法事。
我们不是和尚,我们不念经;我们也不是道士,我们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
们捉鬼,和尚和道士听说也捉鬼,反正我没碰到过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师公是真
的捉鬼。
扯远了,但不扯远我没法把我的故事讲明白。
我本来小名叫狗妹,别误会,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说把名取贱点好
带,就把我取个和花妹、青妹那几个黄毛丫头一样的女孩子名。
我为什么从狗妹变成了小师公得从我板爹爹死说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亲爷爷,连叔爷爷都算不上,但在我们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
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辈份称呼。
板爹爹其实年龄并不是特别大,死的时候也不到五十岁,但因为他是他娘的
遗腹子,虽然从小就瘸了条腿,但辈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还被山那边的贺家打断了另一条腿,据说小
鸡鸡也被贺家人割了,我那时没去特别留意他那又黑又粗还长得好多黑毛毛的鸡
鸡是不是真被割了,长大后我想应该是真的。
说起小鸡鸡我自己的小鸡鸡就胀得疼。因为板爹爹在世时最喜欢吃我的小鸡
鸡,把我的小鸡鸡含到他那长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劲的嘬,还经常用舌头
卷着我小鸡鸡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还不松口。
在山里也没啥游戏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挣钱去了,好久不回来,村里就我
们一堆小孩和板爹爹这种出去也没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但我们村里小孩子都玩过家家游戏,我们玩过
家家游戏还是板爹爹教我们的。过家家首先要人当爹,还得有人当妈,剩下的就
只能当儿子和女儿。当爹的主要是我,当然还有板爹爹自己,当妈的主要是花妹
和青妹这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其他的比我们小的一堆小孩就总是当
我们的孩子。
这游戏我至今还总是找机会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别是当爹,可以
指挥当妈的生火做饭,也可以指挥当妈的脱衣服,还可以打屁屁,用小鸡鸡顶她
们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让她们用嘴巴吃我的小鸡鸡。
刚开始不会玩,板爹就让我当爹,他当妈,他教我怎么指挥当妈的也就是他
自己做什么他就照我复述的做。就这样他吃起我的小鸡鸡来,吃得我小鸡鸡胀得
象根铅笔头,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还在拍手喊爸爸
加油。
这样教会了就让我当爹,花妹当妈,让花妹学着他的样给我吃鸡鸡。
花妹总是挂着两行黄鼻涕,吊到嘴边也不擦,「滋溜」一声就吞进嘴巴里去
了,我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张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
的鸡鸡,没办法,最后还是板爹爹又做回妈,他帮我又吃得我小鸡鸡胀得拉出一
泡射过田基远的尿才算数。
我其实也一直想当爸爸,但板爹爹说这不可以,小朋友要轮换着来。当时我
意见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没有小鸡鸡她们怎么可以当爹?但板爹爹说也可以,
他自己当妈来伺候爸爸。
那鼻涕虫花妹听了特别骄傲,一板一眼的指挥当妈的板爹爹帮她煮饭带孩子
还要板爹爹帮她吃鸡鸡。
我们当时觉得特别好笑,你都没鸡鸡怎么让妈妈吃呢?
没想到板爹爹还真的爬下去,翻开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颗小红豆大的肉
粒粒在那一样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两条小白腿一股劲的发抖,小脸红得象
发烧了一样。最后花妹还不知羞的尿了出来,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
没生气。
既然是轮流做爸爸,当然那些穿开档裤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轮到板爹
爹做爸爸了。本来应该轮到我做妈妈,但板爹爹说我要做大儿子带弟弟妹妹,只
好让花妹做妈妈了。
前面煮饭、洗衣带孩子的程序走完后就轮到吃鸡鸡这个环节了。当板爹爹把
他的小鸡鸡掏出来后把我们都吓一跳。哇,小鸡鸡还可以这么大,前面象个蘑菇
头一样,后面还有个小棒槌接着,那黑得象草丛的毛毛里还藏着两颗鸟蛋蛋。
鼻涕虫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鸡鸡那么大就反悔说不做妈妈了要让给我做妈妈。
那怎么行?游戏是公平的,我是大儿子我就听爸爸的话把妈妈花妹捉住不让
她走。
花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鸡鸡吃了起来。刚开始还好,没想
到没吃几下那板爹爹的小鸡鸡在花妹口里又胀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点翻白
眼。
看到这样还是不行,板爹爹就让花妹用两只小手握紧他的小鸡鸡象套竹筒一
样套着玩,最后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这游戏后要我们不要告诉家里人,当然他也总是能拿出点不知
哪弄来的红糖或者饼干给我们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们包括花妹也自然不会跟家里人讲。
后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
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板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鸡鸡,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
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
那个给他吃过鸡鸡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里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
妈妈了,结果这这样板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
的小鸡鸡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来后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
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
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
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么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
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
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
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
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
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
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
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
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
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
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
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
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
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
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板爹爹这么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么回
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板爹爹这么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
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
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后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
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
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
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么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又被贺家打断一条腿的板爹爹怎么
一下脚不沾地的飞奔起来,当然我当时就算想通了也无济于事,毕竟我是个小孩,
而且一个被鬼缠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话说我当时魂灵出窍被刚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飞跑,但我的身体却是
「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半点气息。
我这情况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妈,而我妈当然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怀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脚医生都来了,但都摇摇头表明他们的无能为力。
「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饭饱的师公掀开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说
了这么一句。
知道原因说明肯定有救,我妈并不糊涂,听到师公这么一说「扑嗵」一声就
跪倒在师公面前,边嗑着响头边哭诉着求师公求她儿子一命。
我妈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因为我爸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
不象现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会法术的,最出名的法术叫鲁班术大家应该
听说过。
我妈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时看中我妈的美貌暗地施了鲁班术让她家一家
都沾上了一个怪病,从脸上开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痒得不得了,用
什么草药西药都治不好,痒了就抓,抓了就烂,到后来一家人都出不了门,最后
又派人找到我爸让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诺把他家那最美丽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嫁给
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这样我妈从一个大地方跟着我爸来到了这个穷
山沟沟里。
我妈长得美丽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们敢打我妈主意的还真不多,因为我
爸的鲁班术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听说有个冒失的小伙子趁着我爸不在家
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妈把地上按,但没想到门没关被隔壁邻居碰见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来后也没去追究什么责任,那小伙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认为不过如此,
有事没事喝了酒还在光棍旁边说我妈那身子白得象葱根根似的,特别是我妈那尿
尿的地方还没有一根毛,紧绷绷的象个才蒸熟的馒头,唉,可惜啊,只要邻居晚
来一分钟他那硬梆梆的鸡鸡就能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说得一堆光棍汉个个闭着眼睛想着我妈打手铳,边打边吼着「黄贵英我要日
烂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进去是永远没机会了,但死却让他心愿满足了,在
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圆垛时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时脚下一块木架子松了从屋
顶直挺挺摔了下来,当下就嗝屁了。
当然很多村民怀疑是我爸施了法术,但却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我爸施了法,因
为当时我爸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当然自此以后村里的人对我
妈只能偷着咽口水打手铳,就算偷偷喊声「黄贵英我想日你」都不敢发声,所以
我爸虽然长年累月在外面也没人敢给他个绿帽戴。
还是继续说我妈求师公救我的事。
师公到哪里都是现在的说法是VIP待遇,特别是灵堂得专门安排间法事房
给师公做法事用,那师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灵堂,当然如果有求师公
象要讨个符,求个帖啥的也只能师公念到谁名谁才可以进,其他人得远远离开这
灵堂,所谓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当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头子来求个符送
点香火钱物外最多进来的是求子的小媳妇们,因为师公画符求子灵验着呢!
在我妈梨花带雨足足嗑了七个大响头后师公才叹了口气伸手到我妈腋下把她
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带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顾自收拾他的法器起来。
看到师公答应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请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出了
灵堂,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人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众人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
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所以他宁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板爹爹尸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嫩如小葱
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板爹爹尸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妈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
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
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
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
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
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
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乳房在山头上晃荡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
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
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
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
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
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
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
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
但每日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
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
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
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喷涌
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
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
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
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
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
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里,如果
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
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长出个
小鸡鸡来,顺着我妈为了撒尿方便抬搞屁股后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
的开发馒头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里的老娘
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乱糟糟杂毛的老黑逼,这可是从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纯
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逼!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鸡鸡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
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还在往下滴的
尿液。
山里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
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后的残余。反
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
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肉馍馍一样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
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
张着嘴想吸奶的婴儿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边塞还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
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
了半辈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么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
尺的小嫩逼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鸡鸡打个手铳就满足了,
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娇喘声随着她那往里抽插的布棍棍频率
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板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就
跛着条腿冲进了茅厕,也不管茅厕有多脏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挺着他那摇
头晃脑象根蟒蛇的大鸡鸡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屁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逼
逼里插。
正眯着眼睛自慰的我妈怎么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
地上倒。
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
出门答理这种闲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板爹爹命太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
其实很简单,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顾挺着要喷出火的大鸡鸡往我妈小逼眼里
插,竟然忘了我妈那小逼里里还插着根布棍棍。虽然布棍棍没有肉棍棍硬也没有
肉棍棍温度高,但经先入为主了,板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屁
股缝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么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
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
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么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
爹爹那根老鸡鸡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鸡鸡
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
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
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
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喘
粗气的嘴巴里,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
这时就象板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
把门拴了起来。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
但板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鸡鸡是不是
在想着法子报复我妈。
第二章、师公带我日我妈
「唉,戾怨很重啊!看样子这个老畜牲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儿子一起过奈何桥
啊!」师公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师公,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回我的狗妹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
马都可以!!」我妈惊慌失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示自己的谢意,「扑嗵」一
声又两膝跪了下来,抱着师公的腿就一股劲地往地上磕响头。
「起来吧,再耽误点时辰就算神仙也救不回你的娃了,还不赶紧把娃抱上来!」
师公用那桃木剑就是一拨拉,就把灵堂里摆着香烛、供品的八仙桌上的东西
全部扫到了地上,大声对我妈命令道。
我妈一听赶紧把还软绵绵的身子抱上了八仙桌,眼巴巴的看着师公等着他发
出下一个指令。
「把娃的衣裤扒掉啊,还有你,你自己也躺上去!」师公的话语不容置疑。
我妈赶紧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衣裤扒得干干净净,自己也爬上八仙桌和我并排
躺到了一起。
师公忙着在八仙桌下四个桌腿下各挺了三枝香和一枝蜡烛,再在竹筐里抓起
一把米小心翼翼地从指缝一点点的从门口漏到了八仙桌下。
回过头一看我妈妈穿着整齐,甚至为了不把衣服垫皱还特意把衣服下摆扯直
了些躺在赤条条的我面前两眼无神地看着忙忙碌碌的他,气得不由得大吼一声:
「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你的娃?」师公这一场吼把我妈吓得不自主地坐了起来。
「脱了,全脱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把这个色胆包天的老畜牲引诱回来?」
「快点,过了奈何桥你自己去找阎王爷吧,我是没办法帮你了!我妈听得一
个激凌,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
要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在平时她宁肯死也不会做的!
要她死她不会做,但要我死她不可能不做!
我妈又羞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撕带脱地把自己的衣服和长裤都脱了
下来。
我妈抬起眼害羞地看了一眼师公,希望他会同意她还保留着那白细布的束胸
和花棉短裤。
师公却面无表情,用手上的桃木剑挑了挑我妈那紧紧缠着把那原本高耸的乳
房压得只有上端未缠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堆雪白的缠胸布说:「难道你是非要我帮
你脱吗?」我妈一听师公这样说,吓得象一股寒风吹过,抖颤了一下紧紧地闭上
了自己已饱含泪水的眼睛,手往后背一扯把裹胸布全扯了下来,那胸前的两只丰
满肥腻的大乳就象两只刚钻出山洞的小兔子,颤动着全身好奇地四处张望。
短裤就更好脱了,我妈屁股在八仙桌上轻轻扭动了几下,就把那白底碎花的
棉内裤褪到了脚踝。
这下倒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把内裤从脚踝拉出来了,师公伸出了桃木剑,挑着
我妈的内裤缓缓地从她那白嫩的脚踝上移到了脚尖,那桃木剑还有意无意地在我
妈那敏感的脚心扒拉了几下。
「痒。」那桃木剑在脚心的扰弄让我妈不自主地把小腿收了起来,嘴里轻轻
地哼出了声痒字。
还好我妈没瞪开眼,如果瞪开眼她就会看到师公此时也脸涨得象刚唱了一坛
米酒,眼睛直直地瞪着她因小腿收起而更加突兀地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两腿间的一
抹嫩红。
师公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山里那些不修边幅脏兮兮又黑又粗的女人怎么
可能和我妈相比?瞧我妈虽然已经生育过我,而且终年用裹胸而束缚着胸脯,但
一解放出来那两颗鲜嫩的大香瓜似的乳房因为终年未见太阳,显得格外的洁白如
玉,而那两颗樱桃似的乳头更象极了白玉球上嵌了两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因为我妈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乳又象是在微风下轻轻摇晃着的莲花花蕾,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伸手云抚摸下。
本来还一脸庄严的师公也挡不住此诱惑,那宽大的黑袍下悄悄撑起了大伞,
两腿间的玩意顿时暴胀十倍,摇头晃脑的就想冲袍而出。
「求求你,快救我狗妹!」我妈眼睛依然没瞪开,但感觉师公只在呼哧呼哧
地喘着粗气却没有下步动作,心急地哭求了一声。
虽然师公现在是欲火焚身,但他毕竟是个有职业操守的玄道人士,虽然眼睛
依然快速地从我妈不自觉夹紧的双腿间探寻那紧闭着象一线天的肉缝里透出粉红
会是多么美丽,但还是习惯下地从黑袍里掏出三张符纸,插到桃木剑上就着烛光
点着了边左右飞舞边念念有词。
师公越舞越急,越舞越急,三张符纸烧完他也困顿地一屁股坐到了八仙桌下,
萎靡不振地对我妈说道:「狗妹他妈,这老畜牲戾念太重,我的招魂符招不回他
了。」
「咳咳,咳咳,现在唯一的办法靠你自己,你想办法引诱他回来,这老畜牲
最大的心愿是日了你,你想办法告诉他你想他来日你,这是唯一能救回狗妹的办
法了!咳咳……」师公象是受了内伤似的,边说连咳着对我妈吩咐道。
「哇,我的狗妹啊,我可怜的狗妹啊,你快回来啊!」
「你干什么?你得喊那老畜牲回来,喊你儿有屁用!」
「老畜……板、板叔你回来啊,你快回来啊。」
我妈回过神来,用小得象蚊子嗡嗡的声音喊了声。
「你得发骚啊,你得让老畜牲听到你声音想回来日你啊,你这样喊他会跑得
更快了。要骚啊,要骚得象田木匠日你一样啊,你就当做喊田木匠回来日你啊!
傻婆娘,摸着你的小逼眼喊啊!」
师公急了,一连串的指导我妈起来。
「板、板叔,我想要啊,快,快来日我啊。」
「对,就这样喊,还得带劲点,声音大点,摸着自己的小逼眼边摸边喊。」
「板叔,我想你了,你不要走啊,嗯,啊,快来日我的小逼逼啊。」
「板叔,我想你的大鸡巴了,快用你的大鸡巴塞满的我小逼眼,我的小逼都
流出水了,你快来看啊,我好痒啊……啊,快来啊,痒,好痒啊,板叔,快来日
我,快来插死我啊!」
妈妈越喊越来劲,喊着喊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两腿间把那坟起象个热乎
乎的白面饺子似的小逼用食指和中指分了开来,伸出无名指扣着自己那白嫩的细
肉间的一颗娇艳欲滴的小阴蒂,边喘着哼着边喊着板叔。
「妈妈,妈妈!」先听到我妈妈的声音的是被板叔死拉着我的小手往前飞奔
的我。
我挣脱板叔的手就往我妈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我当然跑不过不知啥时候瘸腿和断腿都完好如初的板爹爹,很快我的小手又
被他牢牢地抓住,死死地往前拖行。
「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也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拉板爹爹,死命不
愿再往前一步。
「板叔,我一直想着你的大鸡巴日我啊,我的小逼逼如果让你那大鸡巴插进
去该多爽?快来插我吧,板叔,啊,嗯,快来插我啊,我的小逼好痒啊,快来啊,
板叔,快来啊,布棍棍太软了哪有你的大鸡巴硬,快来插我啊,板叔……啊,啊。」
我妈那似泣似诉的哼叫象一阵阵列雷声打在板爹爹心窝窝里。
「原来这小骚逼一直在等着我日啊!」
板爹应该十分奥恼这么久竟然没发现他的远房侄媳妇一直挂念着他自以为很
粗壮的大鸡巴。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在我的小手拉动下,板叔竟然象被我的力气拉
动了一样往来的路退回了两步。
「板叔,快来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逼逼水流了好多啊!」在我妈一声骚
过一声的哼叫中板叔终于咬紧牙关北来时加倍的速度又拖着我的手折返了回去。
「宝贝,我来了。」看到躺在八仙桌上玉体横陈如海棠春睡我的妈妈边扭动
着边用手指扣摸着自己的桃源洞口的板爹爹根本没注意桌下的危险,大吼一声就
往我妈身上扑去。
师公也是我未来的师父在做法事上真正是一丝不苟可敬可爱的。说时迟那时
快,在板爹爹扑到我妈身上的那瞬间一张符纸准确无误地又粘上了板爹爹的额头
上。板爹爹又成了他黑袍袖里的俘虏鬼魂。
还闭着眼睛我的妈妈根本就不知情,还在哼叫着喊板爹爹快回来日她,直到
已经苏醒过来的我无力地喊了声:「妈妈。」
「狗妹,是我的狗妹回来了吗?」妈妈瞪开眼,不敢相信这是个现实。
「妈妈。」我看着象发了疯一样乱喊着乱摸自己的妈妈又弱弱地喊了声妈妈。
「狗妹,真的是你,真的是我的狗妹回来了?我的儿啊。」我妈妈也顾不得
自己和我都是赤身裸体,一翻身就紧紧把我搂在怀里。
「咳咳,咳咳,狗妹他妈,这老畜牲暂时是制住了,但不知他还会想什么招
来对付你娘俩,为了彻底解决这老畜牲我们还得做场法事。」「谢谢恩公,狗妹,
快起来给恩公磕头谢谢恩公。」听师公这么一说,我妈挣扎着想爬起来,甚至想
把我也抱进来给师公磕头。
「不用起来」师公轻轻地按着我妈的肩头把我妈又皇家马德里成了仰躺在八
仙桌了,这进我妈才似乎想起自己刚才的出糗,手忙脚乱的想拉块什么布想遮住
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
当然她是徒劳的,因为她的衣服和裹胸布都堆在桌下,在她一声声发出媚人
心弦的叫春声时师公还顺手抓着她的小花内裤裤在他那一直昂首挺胸不愿意缩退
的虬龙棒上套弄呢。
「唉,说起来我和田木匠还是玄道同道之士呢,如果他在我想不会需要我出
手的,但他也不知多久才回来,我如果不出手我担心你娘俩又会出意外……」师
公摇摇头,貌似很为难。
「恩公,多谢你出手相助,我想狗妹他爸回来也会好好感谢你的,你只管施
法,我娘俩两条命都是你救的,你该怎么施法就怎么施法吧。」我娘听到师公还
在犹豫是否再次出手相助,立即张开那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决地跟师公说道。
「唉,事到如此,也不得不为了,田木匠,得罪了!」师公隔空向西方揖了
揖手,就装了一海碗清水放到了八仙桌,然后又从鸡笼摸出个大公鸡,抽出一个
锋利的桃木钉刺进了大公鸡的脖子里,那大公鸡也叫都没叫出一声,一脖子的鲜
血象个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把那少碗清水染得鲜红鲜红。
接下来师公又摸出三张符纸,嘟嘟咙咙地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就着蜡烛点燃
了,插在桃木剑上让那符纸的灰尘也全都落进大海碗。
「狗妹他妈,得罪了。」师公低下头向我妈说了句,我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师公已经伸手扯掉了我妈眉头上的三根眉毛。
我妈疼得眉头一皱又想坐起来,但师公这次又用力地按到我妈肩头上把我妈
按了下去。
扯根眉毛就象蚊子吹过一样也谈不上痛,我妈想了想师公在做法事救我们又
安静地躺了下去。
师公看到我妈理解了,又小心翼翼地在我妈那颤抖着的长长密密的眼睫毛上
扯下了三根眼睫毛,然后又嘟嘟咙咙地念起了咒语,点张符纸把这眉毛和眼睫毛
都烧化在海碗里。
我虽然很虚弱,但依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师公施法术,感觉很奇妙很神往,
心想如果我也会这么法术多好!
等到这一海碗清水、鸡血、纸灰、眉毛灰和眼睫毛灰都摇晃着匀称了,师公
伸出中指,略略沾了点轻轻地涂抹在我妈妈的额头中间,然后顺着我妈的鼻子一
路划下,直到嘴巴,顿时我妈就象哪个无聊的小孩用红画笔在她脸上画了个美人
痣又涂了个大红唇一样,看上去更加妖艳又带着一丝鬼魅。
我妈感觉一丝冰凉从额头一路向下,然后停顿在她那微微颤动象是在等待什
么的樱桃小嘴上。
她知道这是师公在她身上做法了,没有师公的吩咐她自然连皱下眉头都不敢。
我以为师公的手指会沿着我妈的嘴巴一直往下滑一直往下滑直到脚跟,但师
公明显和我的想法不一样,只见他直接含了口又红又黑的符水,「扑、扑」两声
在我妈那颤动不已象两只想挣脱竹笼展翅高飞的小白鸽似的双乳上。
「嗯。」这冰凉飞速地刺激让我妈忍不住打了个激凌哼出声来。
师公明显停顿了下,看到我妈更加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没有别的动作,
忍不住把手上的桃木剑往桌下一扔,双手象扑捉一只小溪里游动了小鱼一样一手
一只牢牢地按住了我妈那白得连细微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乳房上,就象在搓
揉做包子的面团一样在我妈乳房上搓揉个不停。
我妈自然地伸出手想把师公的手推开,「别动,不然前功尽弃了!」师公边
低下头伸出他那腥红的舌头舔向我妈那因为他的揉搓悄悄翘立象两颗红草莓样的
乳头边低声对我妈说了声。
师公这并不大声的话语却象晴空霹雳一样力量无穷,我妈才搭上师公的手赶
紧象触电似的垂下下意识地捂到了自己那象白璧样无瑕一毛未生的小腹上。
唉,可怜的妈妈,你什么时候见过贼进门空手回的吗?
当然那时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师公和我妈妈象板爹爹经常带我们玩的过家家
游戏,但又好象不象,我认为这个更好玩,更是目不转睛地欣赏下去。
果真没一会儿,师公嘴里「吧吧」有声的又吸又舔着我妈妈那好久没让我吸
过的大乳房,一只手还有死劲象揉面团似的揉摸着另一只大乳房,另一只空出来
的手缓缓地滑过我妈那圆圆象脸上象的酒涡一样的肚脐眼,穿过我妈紧紧捂着的
双手就往我妈两腿间袭去。
「你,嗯,不要,不?」我妈死命地想用双手挡住师公那只手的偷袭,边语
无伦次地提出自己的异议。
反对无效!
我妈的双手也不是师公一只手的力量大,何况我妈已经被师公的嘴唇和手的
双重攻击刺激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偶尔还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又怎么
会正儿八经地组织抵抗呢?自然师公的手在稍微用力后就一马平川滑到了我妈那
不知啥时候偷偷绽开了就象清晨悄悄绽放的含羞草一样一张一合还渗出一丝丝晶
莹剔透如露水般的淫液。
「狗妹他娘,你的水好多啊。」师公低低地笑了声说道,用两指轻轻地把我
妈那白嫩得象凝脂似的两块微微隆起的大阴唇扩开,伸出拇指直接扣进了我妈那
热乎乎象有个温泉泉眼似的粉嫩的肉壁里出出进进的抽插起来。
「哼、嗯。」我妈边无力地继续想推开师公,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师公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妈双腿往桌边一拉,埋头就到我妈两腿间象
条小狗在舔食美味的奶酪一样舔得我妈全身发抖,嘴里哼叫着:「不要,嗯,啊,
我不要啊,啊,啊」,双手却诚实地把师公的头死劲往自己两腿间压。
说我懂事早我早被板爹爹那个老畜牲吸过鸡鸡了,但我真的第一次看到男人
和女人做这事,所以我一点都没为我妈着急,看得是越发起劲。
终于师公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不上脱下身上的黑袍子,只是把黑袍子往腰间
一系,两腿间胀得象根擀面条的擀面杖粗细的大鸡巴象只饿急了的猛虎,只往我
妈那看上去只勉强塞进根大拇指的阴道口上一触,就一头扎了进去。
「痛,痛!」看样子我妈是真疼,伸出双手就死劲把师公往外推,眉头皱着
眼泪水涮志流了下来。
躺了这么久我总算恢复了点精神,一听我妈喊痛然后看到师公用那棒槌在捣
我妈,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挣扎着扒起身,边喊着「不准欺负我妈。」边捏着小
拳头往师公胸上砸去。
「啊,狗妹,你快闭上眼,不要看。」我妈听到我的声音吓得坐了起来,扭
头看着我就让我闭上眼睛。
「不,走开啊,你是个坏人,走开,不准欺负我妈!」我摇着小头,还是象
敲鼓一样捶打着师公的胸脯。
当然我的小拳头就纯粹好象按摩,师公自然不会有痛的感觉,相反他似乎感
觉更加来劲,更是用那又大又粗的肉棍裹着我妈阴道壁上红红白白的嫩肉象莲花
花蕾绽开样一进一出。
「狗妹,听说,闭上眼睛别看啊。啊啊,嗯,叔叔不是欺负你妈妈,是在救
你妈妈,啊,啊,别动了,别,别,啊,啊,儿妹别看,啊。」妈妈在师公大力
的冲击下又无力的躺下了,闭紧眼睛边哼边劝我闭上眼睛。
听我妈说不是欺负她而是救她虽然我不明白什么病需要这么救,但我还是停
止捶打师公,只是更好奇地看着他和我妈两腿结合处那一时翻出来一团肉一时又
压进去,感觉象个小嘴巴在吞吞吐吐的吃东西,好玩极了,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小
鸡鸡也硬得胀得好痛,好象也想插进去玩玩叔叔和妈妈的游戏。
「这小家伙本钱不小啊。」师公边在我妈身上一起一伏边还抽空摸了一把我
那硬胀得想裂的小鸡鸡。
「啊啊,啊啊,慢点插,恩公,啊啊,再深点,啊,我要出了。」我妈张大
嘴边喘着粗气连哼叫着。
看着我妈妈那一张一合红红的嘴唇,我的脑海浮现出了板爷爷用嘴巴吃我小
鸡鸡的画面。
「吃,吃我的小鸡鸡。」我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地爬到我妈妈那激
动得左右摇晃的头前。
我的身子毕竟还虚弱,好不容易爬到我妈头边,我扑地就倒在我妈脸上,而
那根小鸡鸡真巧压进了我妈那大口大口喘气的嘴里,顿时一股温暖和软绵紧紧包
裹了我的小鸡鸡,我忍不住又把屁股扭动了一下让自己更舒服些。
「哈哈,这小家伙孺子可教,连自己妈妈的嘴也敢日。」那本来正想把我妈
转过身换种姿势插入的师公看我竟然把鸡鸡插进我妈妈的嘴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我妈才感觉嘴里多出条肉乎乎的小棍子,而且带着淡淡和尿臊味,赶紧
吐出来略微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鸡鸡,赶紧一把把我从她头上推了下来,
厉声说:「狗妹,你想死啊,快滚出去!」「不,我就不,我也要。」我才管不
了那么多,翻过身去又想把小鸡鸡插进我妈嘴里,但我妈这次死死地把嘴巴闭紧
了,我用小鸡鸡在她嘴唇和脸上擦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之。
「好小子,我喜欢!想不想象叔叔一样玩游戏?」
「想!」我回答得毫不犹豫。
「想和叔叔一样玩游戏,就得拜叔叔为师父,你愿不愿意?」
「不要啊,我就一个儿子,别让他跟你走啊,我求你了。」刚刚还咬紧牙关
的我妈妈一听师公要收我为徒立即哀求起来。
「师父。」我才不知道跟这叔叔做徒弟是什么后果,反正能象叔叔一样玩游
戏,别说叫师父,叫祖宗我都愿意。
「哎,徒儿你给师父磕个头吧。」磕头我从小就学会了,就此跪在八仙桌上
正正规规地给师公磕了三个响头。
「狗妹,不要啊,啊啊,哼哼。」我妈本来还想劝说我,但被师公一阵快速
的冲刺变成了哼唱声。
「好徒弟,师父成全你。」师公边说边抽出只手来从黑袍里摸出两颗黑乎乎
的药丸,让我张开口直接塞进我嘴里,然后顺手拿起那碗掺杂有鸡血、符灰和我
妈的眉毛、眼睫毛灰的黑红的液体灌进了我嘴里。
那药丸和符水一灌进我肚里,我顿时感觉到肚里在翻江倒海,很快疼得我在
桌上打滚。
「疼,疼,疼!」我只感觉一股力量向被人挤压样往我下腹下压,压得我除
了叫疼不知如何解决。
「狗妹,狗妹,你怎么了?」听得我喊痛,我妈不各大从来得来的力气,一
把竟然把师公从她身上推了出去,抱着我给泪连连,摇着我头哭喊着。
「痛,胀,痛。」我不知是痛还是胀反正总感觉一股大力在往我小鸡鸡上压,
胀得我小鸡鸡象要爆炸一样。
「果真是个好苗子,我绝门后继有人了!哈哈哈哈!」师公仔细看着我胯下
那棍明显我同龄人不相符的又热又粗的肉棍的变化,仰天狂笑。
「既入绝门,灭绝人伦!祖师爷显灵附体,传绝门三十一代弟子田狗妹。」
师公这时的脸色狰狞可怕,只见他冷冷地舞起桃木剑在空中虚划一圈,对着
我小腹右下部位死劲一刺,我顿时感觉一种轻松惬意油然而生,再没有刚才那种
全身欲爆炸的痛苦感。
「狗妹,狗妹,你好点没有?」妈妈还是把我的头紧紧搂在她那因为身子的
摇晃而轻轻拍打着我脸庞的肥乳上。
唔,好香。
我这时意识根本就不知我妈妈是如此着急我得赶紧跟我妈说明我没事了,而
是把所有注意力放到那温软白嫩不停地在我嘴前晃荡的乳房上,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头舔弄起我妈那象刚出炉没多久热乎乎软绵绵的乳房上。
我妈当时急坏了压根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了而且在偷偷地舔咬着她的乳房,只
是更紧地把我搂在她胸前,哀求着师公快求求她儿子。
师公笑而不答,只是用手做了个手势让她躺下去。
我妈只是不管师公叫她做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自然听话地躺了下去,
只是怕我再也意外一只手还是紧紧搂着我,唯恐我离开一寸。
妈妈这样搂着我我很不舒服,但好的是我现在可以睁开眼仔细看看我妈那让
十里八村垂涎三尺的性感的身子。看着我妈妈虽然紧闭着眼睛,但那长长的眼睫
毛还是不停的颤动和那因为激动轻轻起伏弹动的肥乳,我胯下那条被我师父用符
咒和药丸快速催大的鸡鸡迅速象条发怒的眼镜蛇一样直起了脖子一伸一缩地
露出那象颗红屁股鸡蛋似的龟头。
我妈以为我师父又会摸遍她全岙后用他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插进她那窄小曲
折的阴道,但她真的想错了,因为现在在象孩子玩弄一件新到手的玩具一样一时
抓紧一时松开,一时用小指挠挠一时又扯着那樱桃般的乳头往上拉的手根本不是
我师父的而是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的她的儿子我的。
我妈搂着我两只手不好动,我只好把那只在她那肥得象褪了毛的小白兔似的
乳房上松开学着我师你的样,轻轻地滑进了我妈那没长一根杂毛就象开花馒头上
面撒了些红糖浆的阴户上。
我手指才伸进去一点,就感觉里面象有一个鱼嘴巴在一张一张地把我手指往
里面拖,我只好顺着往里面伸去,没想到那温热的腔道里是如此湿滑难行,就象
钻进了一个九曲十八湾的地道,处处碰壁,还一碰就是一丝丝粘乎乎的涂体象牛
奶一样顺着手指往外流。
这么长这么紧肯定比放在踊巴里舒服。我心里这样想着,那胀痛的鸡巴又好
象变大了几分,我试着想把鸡巴插进我手指塞进的地方,但我妈因为我手指的插
进更是紧张地越发搂紧了我的身子,让我的大肉棒在她腿上磨来擦去就是找不到
那个进口所在。
师父不知何时从哪端来个酒壶,边喝边象看一场大戏样看着我母子俩。
看着我从我妈怀里挣扎又挣扎不出来,那鸡巴已经象着了火一样在我妈腿上
乱冲乱刺,他一手端着个酒壶,另一只手按着我妈的肩膀就往我这方向使劲就是
一推。
这一推我妈措手不及,不自觉地翻过身来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压到了我身上。
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只轻轻把屁股在我妈那条大白腿下挪动了一点那条象干
渴至极的大水牛找到了一条水坑一样一头扎进了我妈妈那早就春水泛滥的阴道里。
我妈才被我师父那硕大的大鸡巴开垦过,虽然我现在的鸡巴大小远非常人可
比,但毕竟尚未尽人事,比起我师父那大棒槌似的家伙还是略为汗颜。
这时我我妈根本不知道现在她那淫穴里早就李代桃僵,根本不是原来那条肉
棍了,还是以为是我师父在借机插她,只管一挺一耸地配合着。
爽,真他妈的爽!
我妈妈那阴道里温热的嫩肉象包午层卷饼样一层层把我的鸡巴裹了进去,又
象婴儿吸奶样吸一下放一下,害得我鸡巴象在里面跳舞一样胀一下收一下,急得
我没命地往里面塞,直到抵到一团圆乎乎象花蕾一样的嫩肉再也进去不了一分,
我才尝试着扯出来的再插进去点,这样插进扯出让我感觉更加畅快,而我妈更是
紧紧抱着我的头大声大声地「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
这时我师父又搞起鬼来,竟然又把我妈妈往我这边一推,这样就变成了我妈
骑在我身上了,我一手抓着我妈一只大奶子,也忍不住舒服地哼喊了:「好爽,
妈,好爽,再夹紧点。」
「啊,狗妹?怎么是你?」被我的哼叫声瞪开了眼的我妈妈一看正在挺着屁
股往她阴道里狂插的竟然是我,一翻身就爬了下来。
「别动,关键时候,别让孩子前功尽弃!」我妈再快没有我师父手快,只听
我师父一句威严的指令后一把又把我妈按到了我那一直怒发冲冠的大肉棍上。
因为知道是我我妈刚才还春水泛滥一张一吸的阴道因为一紧张竟然痉挛了,
我那肉棍才插进去就象被一只小手握住了,左冲右突前进后退寸步难行了。
「我要,我要。」我顾不了那么多,发现受阻了只管没命地用鸡巴往深处冲,
没一会那腥红的血水随着那白白的淫液一起从我妈妈那紧凑的阴唇口流了出来。
「唉,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师父叹了口气,似乎他对这种情况多见不怪,
也没多废话,用那比我更粗更大的大肉棒涂抹了些我妈流出的血和淫液的混合体,
把我妈的背往我身上一压,跪在八仙桌上对着我妈那肥嘟嘟的屁股缝里就往前一
挺。
「妈呀,痛死我了。」这次妈不是我喊的,是我妈喊的,原来我师父情急中
直接前戏也没有就给我妈爆菊了。
这一突来的疼痛极大的缓解了我妈阴道上的压力,我那刚还被肉壁死死纠缠
不放的鸡巴又生龙活虎地在我妈阴道里直捣黄龙了。
因为我的压力减少了,师父也放慢了节奏,轻轻在我妈菊花里抽插起来。
因为菊花和阴道其实隔得不远,我和我师父在抽插中经常感觉到两根硬梆梆
的肉棍在旁边磨来磨去,总会斗架一样一进一步我跟着插进一步,你退一步我也
跟着退一步,我俩象玩游戏一样在我妈前后两根肉洞里玩得不以乐乎,我妈可受
苦了,又酸又麻又痛,前面稍微松动点后面又填满了,搞得最后只能张着嘴大声
喘着粗气,「啊啊嗯嗯」哼个没停。
虽然我的鸡巴被药丸和符水催大了,但年纪真的还小,射精都不会,只是等
到我师父抱着我妈那大屁股象野兽一样大吼着打桩似的拼命往我妈菊花里塞,然
后我感觉一股激流一样的热流隔着肉壁打得我鸡鸡都感觉有点烫。
我师父交械投降了。
师父没在上面跟我玩,我一个人玩着玩着就没劲了,再加上身子元气还没恢
复,有点虚,竟然就这样插着插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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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上了,结果帐号废了,不知羔羊情海时代就混了个原创头衔的大老爷
写出来的东西还会有色友看不?绝对原创首发,讲讲色友们不了解的曾经的农村
故事,玄幻、乱伦、凌辱,貌似题材不好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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