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梦想】(6-10)
作者:紫色的风铃2014年7月12日 发于sexinsex(非首发)
第六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清晨,伏风候府。卧室内弥漫着浓重的淫靡之气。从睡梦中醒来的马征意犹
未尽地放开被紧箍在怀里的蔡琰,轻轻的从她那光洁的粉背下抽出被紧压着的大
手,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酣睡正香的蔡琰给吸引住,那玉藕般的雪白玉臂半压在
薄被上,俏丽脸庞粉红诱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薄薄的棉被把她那完美的胴
体衬托得光采照人:晶莹的锁骨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让人垂涎欲滴的雪峰如同尖
笋般将锦被高高撑起,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就在此时,沉睡的蔡琰轻轻侧身,
锦被滑落露出了美丽的花源:轻轻并拢的修长圆润粉腿之间,微微陷下的小三角
流露出无尽淫糜,幽黑的丛林沾染着一点又一点白浊的精斑,微微裂开的粉红蜜
缝充血红肿,极度缠绵后无限的慵懒美态让人迷醉。
马征看着眼前这诱人的女体想起昨夜这个温婉可人小妖精那诱人的媚态,性
致昂扬的伸出碌山之爪轻薄地在她那柔软如柳的丰盈纤腰上放肆抚弄起来,肆意
享用那一分惊人的绵软,脸上更是荡出几分淫秽的笑容,很快,那诱人的玉体在
马征的做怪下,再次轻轻扭动。
强忍着心头灼灼的欲火,凑到她耳边,对着她微微发红的耳朵里呼了一口热
气,轻咬着她那晶莹的耳垂道:「唔,琰妹妹还没有醒,抓紧时间再玩一玩…」
话音未落,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正在作怪的大手,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几下,
水光盈盈的美眸睁开……
看着那双饱含幽怨、秋水盈盈的美瞳。马征只觉头皮发麻,连忙抽出作怪的
手,三两下穿好衣服,道:「我起床练武……」
「怎么?不敢面对现实?昨天你不是很勇敢吗?……」
背后传来蔡琰那清丽的声音,让马征心里直冒邪火……
马征转过身来双手一伸,牢牢握住蔡琰那双白嫩的小手。
蔡琰脸色一惊,高傲的表情不翼而飞,一下子手足无措地挣扎道:「马征你
个登徒子,你放开我……」
马征邪笑道:「放开?我偏不?你都说我是登徒子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快傲上天了……」说着一把将她丰腴柔媚的胴体「狠狠」地搂进怀里,亲呢地
凑在她耳边道:「小师妹,你给我乖一点!」
「作梦」蔡琰当时一怔,但随即挣扎着否决道。
马征紧紧箍住她柔软如柳的细腰,朝她粉红的耳朵里呼了一口热气道:「不
信?我马上让你信。」
「你……」蔡琰只觉耳朵里传来一阵酥痒,浑身立即打了一个寒颤,又羞又气
地蔡琰捏起粉拳「狠狠地」砸在马征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可惜,她不知道
的是,这不痛不痒的锤打对马征来说,就像抓痒痒一样,不仅没起到作用,反而
有着十分的温柔刺激。
马征见她那羞里带红的俏脸在灼灼的烛光下那么地娇艳,那么地柔媚,真是
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可抑制的占有欲望,当下朝着她红润
柔软的樱唇吻了上去,「唔」同时,蔡琰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呆呆的张着
小嘴,直到她温润娇艳的小嘴被马征强有力地突袭杀进去后才反应过来,银牙紧
咬试图抵御他的突袭,无门而入的马征先是把紧咬的银牙细细的品尝一番,伸手
捏住她胸前的一粒相思豆轻轻一拈,「啊」粗糙的舌头一下破门而入,卷起她可
爱的丁香细舌尽情品味。并且双手不断地揉捏着她那骄傲的雪峰,让它们在手掌
中幻化成各种千奇百怪的模样。
蔡琰被马征的摩擦撩拨得媚眼如丝,口鼻中发出「呜呜的」低吟。当她感觉
到他那蠢蠢欲动、硬邦邦地长枪再次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时,让她花容失色,娇
喘吁吁道:「你,你饶了我吧!」
马征一听此语,心里就好像吃了蜜一样,「叫声夫君听听」
「夫……夫君,饶了琰儿吧」
「哈哈哈哈哈……」马征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再度吻上蔡琰那柔软的朱唇,
身心俱服的蔡琰,任由那火热的长舌肆意舔弄着自己甜美的喉咙深处。那被侵犯
的异样快感,让平日傲娇的蔡琰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娇喘,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
马征怀里,娇美的胴体抽搐不己。
渐渐的,蔡琰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彻底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
拒。马征毫不客气,勾住她可爱的丁香小舌,在她小嘴里肆意搅拌,尽情品尝着
她甜美津液。口中的汁液的交流带来的那销魂噬骨地滋味让食髓知味的蔡琰娇哼
不断,逗得她芳心迷醉,呓唔连声。迷醉在欲望中的蔡琰浑然忘我地任由马征那
火热的舌头在小嘴中肆意搅弄,主动又乖巧地迎合着。虽然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允
吸过来,但她只觉得喉咙反而越来越干燥。蔡琰在马征的挑逗下:娇喘嘘嘘、媚
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红嫩娇润,突然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灼热。「啊!好疼
啊!唔唔……」
马征的满腔欲火在这杜鹃啼血的哀鸣声中被击得粉碎,看着不堪挞伐的蔡琰
马征一字一顿的说道:「琰……琰儿乖乖休息,我出去淋浴一下」说完强忍着欲
火推门而去……
看着推门而去的马征,媚眼如丝的蔡琰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唔!妾身太没
用了!」
「……」马征闻言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满是激动:虽然说占有了这个
名垂后世的美人,单纯的占有和征服那是两码事。听着她那娇媚的声音,尽管内
心火热无比,但是这个美味的大馅饼来得太过突然了,突然得非常不真实,让马
征有种镜里看花的感觉。此时此刻马征决定把邹玉娘放到蔡琰身边来自己才能放
心……
此时此刻马征已经在偏殿崇德殿中等了半个时辰……与此同时未央宫中吵成
一团,朝会刚刚开始端坐在殿前的袁隗直接起身上奏:南阳黄巾余孽潜入洛阳,
图谋不轨,理当处死……直接将汉灵帝噎个半死,侍立一旁的张让看着灵帝那逐
渐发黑的脸庞对着下面的崔烈使了个眼色,心中明了的崔烈出班奏道:「陛下,
前段时间臣听闻,南阳黄巾小头目- 马征,护送阳翟公主归京,功勋显着……」
「护送?那原本的官兵呢?只怕……」
「袁大人慎言,切勿信口开河……」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此僚……」
「够了,马壮士前日在邙山之中有救驾之功……召马征晋见……」
「罪民马征叩见陛下……」
「唔,卿家弃暗投明当为天下表率,传诏:封马征为逍遥候,改扶风茂临亭
候,邑百户……」
听到这里马征心中暗怒:「该死的袁老头,你的一席话把老子从县候改成了
亭候,老子和你没完」
「陛下,此子虽立有功劳但是祖制:无军功不可封候。故此……」袁隗话还
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了马征淡漠的话语:「袁太傅,闻名不如见面啊!世人皆言: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为忠君爱国之典范,而今,而今你是认为陛下
的性命不及一个亭候?更何况陛下金口已开?莫非袁太傅要代天行命?」
「黄巾孽贼,闭嘴!」
「袁太傅完全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啊!陛下刚刚敕我无罪,袁太傅就敢抗命!
袁家可真是忠君爱国的典范啊!」
「马征你是在找死……」
「够了!朕还没死呢。」
一头冷汗的袁隗在汉灵帝吃人的目光下,连忙跪下请罪。
「哼,退朝」……
诸大臣在皇帝离开后,三三两两向殿外行去。就马征郁闷着向殿外走的时候,
背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前面那小子给我站住」
「???」一头雾水的马征回头望去:一文一武正快步向他走来。
「我日,是朱隽。」
「小伙子别紧张……拿出你在白河滩上的勇气来……」看着如临大敌的马征
朱隽笑道。
「公伟,你认识此子?」
「蔡老头的高徒岂能不识,更何况这小子曾经让我灰头土脸……」
「两位老大人,小子有事,先行一步……高辞!」
「子干兄,你看此子如何?」
「面相奇伟……等等,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唔,此子用兵非同小可,能在士气尽毁的情况下煽动那群农夫与我拼个两
败俱伤,子干设身处地能做到否?他有成为一代名将的潜质……」
「哈哈哈,那某拭目以待」
「该死的袁狐狸,姜还是老的辣啊!表面上看是我占了上风,可实际上:目
前士人,宦官,武人再加上类似自己这种」小人物「构成了朝局的平衡,可是自
己的出现,再加上刚刚」优秀表现「恐怕自己有得受了……」
*** *** *** ***
北宫之内。
「张公公,你怎么看马征这个家伙?」十常侍们围坐在一起,商讨着新的对
策。问话的正是赵忠,宦官的大权如今全部都落在「十常侍」的手中,他们自然
对朝廷权利的转变很敏感。
「还能怎么办?」张让也不清楚天子刘宏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掂量几句,然
后神情肃穆的呢喃道:「马征这小子不简单啊!」
「怎么说?」
「他的出现打破了朝局的平衡,皇帝几次连续召见,听说前几天更是直接宰
了杨典从牢里把这小子捞出来……」
「那群士人不会闹?」
看着这群头脑简单的同僚张让只觉得莫名的烦躁,没好气的说道:「杨典不
过一个小角色,直接去动皇帝的人。这摆明了是在这群士人在挑战陛下的权威。
再说了谁会去为一个死人触陛下的霉头」说道这里张让顿了顿道:「不过我们得
想办法把他弄出去!他太受宠对我们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我们不能动手。他没触
动我们的利益,咱们也不必与他交恶……」
*** *** *** ***
京城,袁府。
「本初,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将马征这小子弄出京去?」
「此事易耳,大将军即可」「唔!不错,不错」
大将军府中,大将军何进也在与心腹商讨如何应付……
尽管马征心里有所准备,但是绝对没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动精,此时此刻他正
在思考弄一个人来帮他分析眼前的难题:荀氏兄弟?额,算了,出身就限死了。
郭嘉?现在的他到底学成没?卧龙,凤雏,现在应该还是小屁孩……等等貌
似现在的洛阳就有一位:乱国毒士贾文和,他没有诸葛亮那样开济两朝的功业、
死而后已的忠诚;也无荀彧那样明识善筹、襄助霸业的「表现」。但若论复杂时
局下的权谋机变、趋利避祸,几乎无人能出其右。能在生性多疑的曹操身边,在
杨修赐死、荀彧忧愤而终、徐庶一言不发……他以77岁的高龄、位列三公的显
赫地位安然去世就足以说明问题……最重要的是他近在咫尺……
马征脑袋里思考着去哪里挖人,不知不觉踱到了阳翟公主府前,「日,又习
惯性跑到这里来了,不过正好把邹玉娘弄回去,顺便……」想着就向内走去,熟
门熟路的马征直接溜进了阳翟公主的卧室,看着端坐在铜镜前梳发的玉人,马征
只觉得早上被强压下去的欲火腾腾直冒,「啊!」一声惊呼过后,阳翟公主被直
接丢到了厚实的床榻上,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体紧紧的压了上来,「放开本宫」
一脸羞恼的刘修娇呼道,「还不老实?」说话间马征一手一个抓住她那饱满
丰挺的乳房!「啊」胸部被袭的刘修惊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在她那无力的挣
扎下马征不但再次重温了刘修那万人垂涎的极品乳房握在手中的美妙触感,更加
致命的是:他那涨硬的长枪正好抵在刘修那微微裂开的幽谷之间!薄薄的宫裙在
她的挣扎下轻轻摩擦着马征硬邦邦的长枪……
「该死的小妖精」欲火焚身的马征三两下就将她那精致的宫裙撕成了空中飞
舞的紫蝶,随着彩蝶的飞舞,阳翟公主那雪白的颈项一览无遗,高耸的前胸随着
呼吸的节奏而不住的起伏着,将那粉红的肚兜高高撑起,双眼微眯,鼻翼轻扇,
双颊绯红如同天变彩霞,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臂
全都裸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之中,粉红的小可爱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透过肚兜
可以看到她雪白如玉的、微陷的乳沟。那一对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
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峰顶上的两粒小樱桃隐约可见,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马征
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弧度以及两峰之间令人疯狂的浅沟。
隔着肚兜用力拈住两粒硬邦邦的乳头使劲揉动……「小妖精,还不老实?」
马征一边蹂躏着她的美乳一边重新审视着她曼妙的胴体,红白相映,再加上
她娇媚的挣扎,构成一幅绝顶妖娆的美图。
良久,马征伸手放在刘修轻轻起伏的胸前,握住她饱满的玉乳,淫荡的目光
从她俏丽的面容到美丽的幽谷之间来回逡巡:她那光洁的脸蛋,淡淡的秀眉、小
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再
加上公主的身份,让马征心里充满了亵渎的快感。
感觉到手里传来的饱满,自己竟然不能掌握了的细腻的玉乳,「唔,居然长
大了这么多,让我重新体味一下你的变化」说着,马征迫不及待的甩掉碍事的长
衫。用发热的嘴唇咬住雪峰顶端的粉嫩樱桃,仔细品尝着……
马征就像一只忙碌的蜜蜂一样。嘴里品尝着美味的小樱桃,而他的大手则在
刘修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抚过平坦光滑的腹部,再次来到胀鼓鼓、被
丛林覆盖的阴阜,公主那两片肥美娇嫩而又湿漉漉的花瓣此刻正一开一阖地颤动
着;中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正渗出乳白的蜜汁。
此时此刻欲火熊熊的马征二话不说,伸手掰开她那粉雕玉琢的美腿,紫红色
的大龟头在那粉红的裂缝上轻轻刮动。敏感之处传来的灼热烫得刘修芳心欲燃,
在她娇媚的呻吟声中,一股乳白色透明的炽热阴精喷射而出……
泄身后的刘修俏脸酡红,媚眸微睁,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
胸前那雪白、饱满的玉峰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娇嫩雪白的胴体在高
潮的余韵下轻轻抖动……
「唔……」随着马征一声低哼,粗大的龟头长趋直入,再次挤入了窄小的花
房。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传遍了全身:涨、热、麻、痒让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
并竭力收紧阴道……
马征的双手不失时机的扶住了刘修纤细的柳腰,固定住她那两条粉雕玉琢的
大腿,眼光像狼一样的盯着她赤裸裸的雪白胴体,眼光里燃烧着渴望、得意。高
高在上的大汉公主一丝不挂的被自己压在身下,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自己摆布,
这令马征感到非常满意。
确定这具娇嫩的肉体已经被「长枪」固定住,他的双手重新回到晶莹的雪峰
上,放肆的抓揉挤压着刘修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
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燃上了肉欲的粉红色;丰裕而柔软的臀部在他的
抽打下,雪白丰盈的圆月上出现了一片淡红的掌印。
刘修的身材相当的诱人,纤细的腰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
皙绷紧,乳房雪白浑圆,既丰腴又挺拔,乳峰顶端在淡淡的乳晕中间,粉红色的
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樱桃。此刻粉雕玉琢的美腿正被马征抗在肩膀上,粉嫩的
蜜穴被紫红的长枪撑得大大的,一股股白色的浊液随着长枪的进出带出,晶莹的
玉臂无力的挥动着,嫣红的小嘴里吐露出诱人的呻吟,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染上
了淫秽的粉红……
云消雨逝,混身粉红的刘修无力的蜷缩着,享受着马征的爱抚……
重新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刘修一边回味着那销魂噬骨的滋味一边思考着如何去
调动人手……
*** *** *** ***
傍晚,逍遥候府。
府门外来了一位身着郎官服饰的中年男子。
「轻问有什么事?」守门的护卫看着郎官走上前来,客气的问道.
「这位兄弟麻烦通报一下,就说:武威贾诩奉命前来」
「你等会儿」说完转身向府内跑去。
「唔,这个逍遥候到是有意思,府门的侍卫居然这么随和,没那么盛气凌人
……」
「哒哒哒……」
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个俊逸的少年带着两个壮汉出现在贾诩面前。
贾诩刚准备躬身行礼就被打断:「贾先生,请……」
尽管贾诩为人冷静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礼遇弄蒙了:「虽然说这位逍遥候与
自己一样出身寒门,但自己为人低调,没有一点名声外传,怎么会这么礼遇我?」
这让贾诩无比的困惑……尽管心里有那么点点猜想:于是把心一横,大步向前与
马征并肩而行。
「那厮竟然如此无礼…」
「子满,退下」
客厅中,马征与贾诩分主宾坐下,侍女送上香茗。尽管贾诩内心满是迷惑,
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满怀兴趣的品尝着茶水。许久,马征看着没事人一样的贾
诩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不得不开口:「不知贾先生目前担任何职?」
「说来惭愧,离乡多年,确仍然是一个区区刀笔小吏……」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
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不知先生以为否?再说
以先生之才,天下能与你并肩之人不过双手之数……」
「呵呵,候爷过奖了,候爷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我弄过来,不是为了和我说
这个吧!有话直说」
「我需要一个谋士?」
「候爷太看得起贾某了」
「行了,谦虚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就直说了: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要么
成为我的谋士替我效命,要么我只有下令杀了你,尽管会惹点麻烦,但是你这样
的人若是在对手手里太让人头疼了。」
贾诩淡然道:「如此,诩愿为候爷幕僚。」
马征淡笑道:「先生不愧是聪明人,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啊。既然如此先生就
在候府住下吧!」
「仲康,贾先生由你亲自"保护"。」
「喏!」
「准备晚宴,欢迎贾先生」
晚宴过后。
马征与贾诩相对而坐,在听完马征对情况的介绍后贾诩很淡漠的说道:「候
爷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机会远离朝堂,朝堂水太深,而候爷势力太弱,就算混水摸
鱼也不行,反而要小心被鱼吞了」说道这里贾诩顿了顿:「虽然我不知道候爷与
皇帝有什么协议,但是候爷实力太弱,时间一长他绝不介意弄死你来保持朝局」
贾诩的话一下子让马征清醒过来了:「那接下来呢?」
「这就要看候爷怎么决定了,天色已晚。诩先行告退」
「…………」马征被贾诩这突然的转变噎了个半死……马征心知:贾诩心有
怨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自己思考。
*** *** *** ***
时光历荏,半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在这半个月中,马征除了不时到蔡府听
听课,剩下的时间白天要么在府中与典韦、许褚练手,要么与贾诩增进下感情
(至于他愿不愿意,马征可不在乎)。至于晚上,大家都懂……
这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是蔡琰原计划召开诗会的日子但是经过马征的搅局变
成另外一回事,清晨一大早,马征便整理好衣装,赶到蔡府,等候蔡邑的指示。
客厅中,只有蔡邑和马征两人。蔡邕坐在客厅中央的主位上,马征坐在蔡邕
左侧下方。蔡邕一脸郑重,沉声道:「征儿,今日我邀请了一些故交前来商议要
事,顺便把你们的事先定下来……你替我迎接一下……
马征慎重的点头回答道:「老师放心,弟子省得。」
接待宾客这件事情不用蔡邑吩咐,马征也会慎重小心。这件事关系到自己未
来的发展,马征自然不会有半点马虎。顿了顿,马征望向蔡邑问道:「老师,今
日来蔡府的都是名流大儒,不知具体的有哪些人,这些人性格如何?还请老师给
弟子讲解讲解。」
蔡邑闻言,老怀大慰,道:「老夫便给你细说一番。老夫虽然一生坎坷,也
未曾在朝廷担任过要职,但是好在老夫还有一些知交好友:」司徒王允,字子师;
此人性情秉直。太尉杨彪,字文先,为人嫉恶如仇。光禄大夫马日磾,字翁叔;
大儒马融族孙,继承马融的学识,学问当世一流。此人与你同出西凉。
卢植,字子干;师从马融,为人刚毅果决,世之楷模,朝中儒将。
朱隽,字公伟,为人好义轻财,军略过人……
…………
说完之后才摆手道:「征儿,时间差不多了,来拜访的宾客差不多快要到了,
你代替为师去门口迎接,在他们面前露个脸。」
「是,弟子知道了。」
马征心中是真的感激蔡邑,这老头对自己真没话说,自己吃掉了蔡琰,老师
变成岳父,把他的人脉给自己介绍不就是在给自己拉关系网么。
蔡府大门,马征面带微笑与蔡府的管家站在一起。此时马征身穿白袍,剑眉
朗目,从容大度,尽显翩翩公子的形象。
马征目光平视前方,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在距离蔡府大门一丈的地方停了下来,马车车帘掀开,一个身穿儒袍,
面白,长髯,头戴长冠的五旬老者从马车中缓缓出来。
「公子,这是王司徒。」站在马征旁边的管家小声提醒道。
马征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等王允下马车,马征已经疾步走到马车旁边,恭敬
的站在一旁,等王允下了马车之后,马征又朝王允拜了一拜,以弟子之礼说道:
「弟子马征,拜见先生!」
王允目光掠过马征,不苟言笑道:「不错!」说完之后,王允便径自进入蔡
府去了。
接下来的杨彪,朱隽,卢植等人,马征一一接待完毕……
曲终人散,此刻客厅中只剩下王允,朱隽,卢植,杨彪与马日磾几人。蔡邑
试探着对马日磾道:「翁叔,你与征儿同出西凉,不知能否给这小子做个证婚人?」
「哈哈哈,同出扶风,岂……」
「且慢」
「公伟,为何阻我?」
「如此乐事,翁叔岂能独受?」
「与汝何干?」
「与某何干?怎么说也是我与这小子先有交集……」
「两位一起即可」……
事情就要定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府上的侍从跑到大厅中,禀报说:蔡邑的弟子卫仲道来了。蔡
邑闻言,皱了皱眉,摆摆手示意侍从带着卫仲道进入客厅。而坐在左侧第一位的
王允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旋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其他几人也是相视一望,脸
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望见几个老头阴险的笑容,马征心中咯噔一下,他心思
本就灵敏,再回故下记忆,顿时明白了过来,尼玛,找茬的来了。
卫仲道很早就已经倾心蔡琰了,只是蔡琰年纪不大,还没有上门提亲,而蔡
邑也没有露出结亲的意思。如今却要被新入门的小师弟拐走了,卫仲道一下可就
急了。
卫仲道一脸急切,跟着侍从飞快的进入大厅,眼中满是焦急。「拜见老师,
拜见各位先生。」卫仲道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衣衫有些凌乱,不过此时卫仲道也
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心思都飞到蔡琰身上去了。
他先恭敬的朝蔡邑,以及王允等几个老家伙行了礼,目光才转向王灿。顿了
顿,卫仲道笑着说道:「师弟,听说你要小师妹订婚了?为兄不才,正所谓:窈
窕淑女,君子好逑。卫某虽不敢以君子自居,不过小师妹某可不会放手……」本
来估计卫仲道要来挖自己的墙角,心里别提多腻歪。但是看到他这副文质彬彬的
样子,尽管心里不爽但也没表露出来……
蔡邕心中一动,说道:「仲道,虽说老师可以决定琰儿嫁给谁。但是琰儿是
老师唯一的女儿,老师希望琰儿能够找到一个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我叫昭姬出
来,让她自己选择……
不一会儿,蔡琰就出现在了大厅中。只见蔡琰身穿一件绯红色长裙,外罩一
件貂皮大衣,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
「见过两位师兄,不如比一比吧!」这下子让马征措手不及了,「什么情况?
剧本不对啊!」当看到蔡琰嘴角那俏皮的笑容时,马征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
一下这个小妮子……
「那就比琴棋书画吧!」第一局马征很果断放弃,第二局博弈,马征估莫着
硬来估计不行啊,看着棋盘上不容乐观的局面,当马征想到卫仲道只是一个文弱
书生时,很果断地把自己那带着死亡,冰冷的杀气融入棋中……
「冰冷!恐怖!死亡!……」
最终马征一子领先。
第三局时马征上交的是后世闻名的「瘦金体」,尽管卫仲道才华不弱,结局
是注定的。
第四局当卫仲道在纸上挥洒之既,马征很淡定的从火炉中拿出一块木碳- 素
描,奈何蔡琰觉得把她化太黑……
当卫仲道听见蔡琰说:最后一局比武艺时,彻底傻13了!对比下彼此的身
板,失望而去……
第七章(马、曹之约 酒鬼拦路)
终于,尘埃落定。穿越到了这个人命贱如狗的年代,马征成功泡到了第一个
历史留名的妹子,内心里充满了得意。但是当他想起自己的未来时,却让他好生
困惑,未来的华夏大地上狼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
者兼济天下。我马征做不到舍己为人,也没有那种崇高的精神,如果条件允许自
己更愿意买田置地,过一种舒适,快乐的生活,但是从 189年到三家归晋太久了,
而且乱世之中没有实力,自己拿什么来保护自己钟意的美女?何况上天让自己来
到这个金戈铁马而又生灵涂炭的乱世之中,独善其身注定不是自己的性格。
至于自己与士族的关系恐怕要重新来思量了,
在这个知识由士族掌控,百姓愚昧无知的年代没有一个强大利益集团来支撑
自己的那些计划是注定不可能实现的,单飞?那是一个一戳就破的美丽的泡沫。
君不见:隋炀帝不就是因为试图推倒关垄士族的控制,结果国灭身死,马征自问
自己比起炀帝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自己比起这些历史上的人物的优势就是大概知
道历史发展的脉络和知道那些名臣猛将,更何况随着自己的扑腾,自己的优势正
在不断丧失。
而且通过在洛阳的接触不难发现:士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汝南袁氏,弘
农杨氏,颖川荀氏,河东卫家,河内司马氏,江东周、陆,太原王氏……当然还
有陈留蔡氏,这一切让马征明白自己必须调整自己原有的策略,正所谓:挡人财
路,尤如杀人父母。一但引起士族的集体抵制,汉灵帝不一定能、估计也不会保
自己,他刘氏这样的事可没少干,晁错可就是前车之鉴。或许应该找贾诩那只老
狐狸商量商量。……
当晚,逍遥候府举办了一个小宴会,按照马征的本意是仅仅邀请王允、朱隽、
卢植、杨彪等“熟人”……
但是就在宴会将要开始之际,一位宦官的到来彻底打乱了马征的计划……
送走宦官之后,马征看着手里的这张礼单,恨不得把高坐在金殿上的汉灵帝
拖下,抽上几耳光,虽然自己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排挤的准备,但是灵帝这一手无
凝是把本来就炙手可热的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做人贵在自知:自己的根基实在太薄了,虽然有蔡邕等老人的提携,但是他
们只能提供一些名义上的支持罢了。
“大人,大人,你先准备一下准备迎接客人吧!”“唔!怎么?贾先生不打
算陪同?”马征一把抓住试图溜号的贾诩,向蔡邕等人告罪一声,一起向门外走
去……
“马兄好本事啊!不动声色的就把蔡大家泡到手了……”“呵呵,孟德兄取
笑了,你也不差啊!孟德兄家中可是美女如云啊!”看着一脸狡黠的曹操马征毫
不客气的反击道,“哈哈哈……”尴尬的曹操讪笑着掩饰道:“走!今天咱们不
醉不归……”
很快,在典韦,许褚这两个人形怪兽的频频狂灌之下,可怜的曹操同学很快
就“趴下了”……
“好了,恶来替我把孟德送到客房!……”看着蔡邕对着自己招手,马征犹
豫了一下,对着典韦吩咐了一声然后跟着蔡邕进入了房间……
一进房间,马征就觉得房间里充满严肃的气氛:王允,卢植,朱隽几个老头
都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马小子,你快要离京了!”“恩”“你知道?”王允拈着胡子惊讶的问道,
“这个不难猜测,小子的出现打破了京畿的势力平衡。更何况陛下的赐礼就更加
让他们不安了,士族,外戚与皇权原本三足而立,而今随着宦官权力的不断扩大,
宦官势力逐渐有了自立的苗头……”说到这里,马征顿了顿道:“本来天子占据
大义名份,但是当今天子并非先帝亲子,登基时,一穷二白,每当天子一但开始
培植心腹势力必然会致士族、外戚与宦官的三方打压,而某在世人眼中更是不则
不扣的”天子心腹“……”
“听听,蔡老头,马小子的眼光很准,对朝局看得如此透彻!我们几个老家
伙多虑了……”朱隽一脸诡笑道。
送走了那群古板的老头,就在马征准备睡觉之际,“头领,曹操要见你!”
“恩,我这就过去,若不轮值你早点休息吧!”
一进院中,只见曹操正坐在石几上独酌,“唔,孟德心情不佳?”“好友将
去,心情如何能好?”“意料之中,何故生悲?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孟德
以为否?”“哈哈,曹某落入俗套了!想不到马兄如此洒脱……”
“不知孟德生平何志?”“某?仅愿墓碑上能刻:汉征西将军曹孟德之墓,
汝?”曹操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对面马征:“某?生为华夏之民,效卫霍、班远
之志……”
就在马征与曹操畅谈之际,颖川郡。草庐之中,四位文士围桌而坐,桌上一
书: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
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籍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
不见招!正是马征当日所吟之诗,一青年文士取出腰间酒葫芦痛饮一口道:“如
此人物敢在袁氏面前高吟此诗,某当见识见识,奉孝看如何?”“某?同去同去,
敢冒天下大不违之人,难得一见,此间无趣之极,正好同往……”
郭嘉对面一文士冷笑道:“从其先”护送“公主,由黄巾首领转变为朝廷一
员,获取大义之名,再得罪袁氏,自绝为孤臣,换取陛下信任。如此一来不难看
出他所图甚大,恐非天下之福!”
先前说话文士一听此言,冷笑一声,讽刺道:“文若,你是明白人,难道不
知道刘汉国祚已经延续四百余年,到今天已经是日薄西山?自桓帝始,宦官当道,
外戚专权……诸多种种,烦不胜数。况且自早先允许各地豪强自募士卒,镇压黄
巾,枝强干弱,这样的大汉王朝已经腐朽不堪了,根本没有任何生机了。昔日那
个明犯强汉虽远必诛的大汉王朝已经病入膏肓了。那马征即使是黄巾贼又如何,
高皇帝当年也不过是青皮流氓,高皇帝尚且能够成就大业,英雄不问出身,只要
有能力、有机遇、有手段,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你……枉你饱读圣贤之书,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哼,尔真
是无君无父。”
“某目无君父?”满嘴酒气的文士一甩衣袖,怪笑道:“文若,你饱读圣贤
书,岂不闻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
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皇帝无德,外戚专权,豪强并起,这样
的朝廷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你何必强自辩驳呢。君乃是明白人,有王佐之才,张
良、陈平之能,何苦为(愚忠),画地为牢,将自己困死。”荀彧叹了一口气,
摇摇头,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看着荀彧脸上的落寞,心中一笑,继续添油加火道:“某等不如一起去洛阳
一观?”
“算了,某与公达族中尚有安排。”
……
五日后,大朝中。
昏昏欲睡的汉灵帝正坐在龙椅中听着大臣们互相扯皮,就在他打瞌睡之际。
“陛下,并州刺史丁原来报:栾提于夫罗携骑兵1 万,打着镇压黄巾的名义,攻
击各县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匈奴骑兵膘悍善战,臣麾下之骑兵人数稀少无力与
之抗衡,乞请陛下遣兵支援……”
汉灵帝原本打着瞌睡,听到不由大为恼火,大怒道:“区区匈奴残部,竟敢
犯大汉天威。”几乎不需思索,便要出兵讨伐。
汉灵帝说罢,便问:“哪位爱卿愿领出征,扬大汉天威与异族?”不料,下
面众臣个个低着头,好似事不关紧一般,无人应话。这些官僚臣子,各有派系,
牵连许多。一些军中将领更是握有重权,不愿损耗其麾下兵力……而卢植、朱隽、
皇甫嵩三人各有要职在身,不能远征,更需要坐镇洛阳,防范一些不轨之徒。汉
灵帝看着这冷清的场面,大发雷霆,在朝堂上破口大骂,又因动了火气,身体虚
弱,一阵咳嗽。众臣子连忙告罪,让汉灵帝注重龙体。
看着跪倒的群臣,汉灵帝怒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诸卿莫非希望朕御
驾亲征?”
看着怒不可遏的汉灵帝,自觉火候已经差不多的袁隗出班奏道:“陛下,区
区匈奴残部,何须将其放在心上。臣推荐一人,此人不但韬略非凡,更受蔡中郎、
王司徒等人青睐收作高徒。若是此人出征,定能杀那于夫罗片甲不留,树大汉之
赫赫威名。”
“哦,洛阳城中竟有如此人物?到底是谁,袁太傅快快奏来。”汉灵帝听后,
怒色稍褪。“陛下,此人正是前番护送阳翟公主归京,而后更是在邙山中救驾的
逍遥候——马征”
“唔!马征?”
王允听到袁隗提到出兵心中一紧,又听到马征之名,连忙出班,向汉灵帝施
臣礼道:“陛下,马征虽小有韬略,但年纪太少,年仅十七。怕是当不得如此大
任!”
“陛下,元朔六年,十七岁的冠军侯‘霍去病’被汉武大帝任为骠姚校尉,
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以八百汉军歼敌二千二百零八人,俘获匈奴的相国和当户,
并杀死匈奴单于祖父一个辈分的若侯产和季父,勇冠三军。现这马征年当十七,
与当年冠军侯同岁,即使其不能与冠军侯相提并论,但吾从族中子弟袁绍、袁术
口中,听闻他曾在南阳一役中以一群乌合之众让朱隽将军吃了大亏,更何况马征
乃故伏波将军马援将军后人,老将军一生南征北战,忠君爱国,更是病故于任上,
马征乃将门之后,现今匈奴来犯,吾观大汉王朝无人可用,若是这马征能以十七
之龄,歼灭匈奴,必能扬大汉之威名与异族。陛下之名亦当与武帝共传后世……”
刚欲出班上奏的蔡邕一听此言,大惊失色,但是袁隗已经如此说法,自己已
经无法再说什么了。
就在袁隗得意之际,大将军何进却大为恼火:自京畿之地发兵,出的兵还不
是自己的士兵,袁老头将汉灵帝与汉武大帝并列,就意味马征带兵出征必须要赢。
如果要让马征赢,何进就必须拨给他大量精锐兵马,并且要赌他能歼灭敌军。如
果自己拿出一班老弱病残,先不说别的,汉灵帝那里就过不去,因此尽管心里十
分想让马征滚蛋,但是想到自己将要大出血,心里更是恨得牙痒……
“马征啊!”对于这个曾经救过自己又在自己面前说自己不是贾生的年轻人,
汉灵帝心里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更何况他还是阳翟看中的人,这就更让他犹豫
:一方面希望马征立下大功,但是另一方面:一但失利自己不光得背上望恩负义
的名头,阳翟还不闹翻天……
汉灵帝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向身旁的张让问道。
“阿父,汝觉得如何?”
张让屈着身子,缓缓走到朝堂跪下道。“圣上,奴家觉得袁太傅说得有理。
若是派重臣过去,未免太看得起匈奴残孽了,到时反增其气焰。不如圣上,就依
袁太傅所言,派逍遥候出征。不过这关系到大汉王朝脸面,陛下,需派遣精兵,
也好让逍遥候把其潜能发挥,再造冠军侯当年之风采。”
“嗯!阿父所言甚是。那就依阿父之言,派此人出征!”
“传旨,擢逍遥候马征为护匈奴中郎将,领兵 2000 ……”
“陛下,昔年冠军候率 800勇士斩敌 2000 ,而今匈奴万骑,区区 2000 是
否太少?”
“唔!阿父所言甚是,令其率精骑 5000 ,北逐匈奴……”
汉灵帝一阵思索,被敲下决定。袁隗刚想要说话,但在汉灵帝冷冽的眼神中,
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随后汉灵帝再问,有事禀报,无事退朝。众臣子无话,便散了朝。何进一脸
阴沉,走出朝堂大门。
逍遥候府,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宣旨完毕,低声道:“马中郎将,张阿父让我
转告您,您所托之事已经办妥……”
“唔!多谢公公相告,请转告张常侍,多谢帮忙,三千金马某已如数奉上…
…”
“此外,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马中郎将太客气了,奴婢一定带到”小太监一边喜滋滋的惦量着衣袖中的
金块,一边客气的告辞……
“大人,这样做合适么?”看着小太监走远,一旁的许褚低声问道,“仲康,
只要能达到目地,些许细节何必在意,更何况,某不觉得吾等在洛阳历时太久?”
说完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贾诩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
就在马征准备和贾诩“聊聊”之际。“头领,大将军何进前来拜访……”
“贾某告退”马征没有阻拦,目视贾诩消失在屏风后面……
马征屏退左右,房间中只剩下大将军何进与马征两人。何进郑重其事地从怀
中取出印绶与兵符递与马征,微笑道:“马征,这是你的官印与调兵虎符。”
何进道:“马中郎本是名将之后,屈身事贼,如今弃暗投明,率众归汉,家
族复兴在望,大汉亦得一大将之才啊!”
马征笑道:“大将军厚爱!”
何进笑道:“哪里哪里,今后同殿为臣,如今阉党祸乱中闱,往后还需仰仗
马中郎鼎力相助。”
“末将敢不从命!”马征微微一笑,转身朗声道:“来人!”
“末将在!”典韦、许褚昂然直入。
看着这两名黑塔般的铁汉,何进目光一凝,脸色微变。
马征笑道:“大将军厚爱,末将尚有一份薄礼孝敬!”
“哦?”何进闻言顿时双目一亮。
马征手一挥,大声道:“把剑呈上来。”
典韦昂然直上,手上托着一柄宝剑,马征伸手接过宝剑,铿然一声抽剑出鞘,
霎时间房中寒意逼人,沁人肌肤,俯视剑身,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
如巨龙盘卧。
何进顿时两眼放光,说道:“好剑!”
“大将军,此剑名为七星龙渊,乃诚信高洁之剑,马某意外所获,今特献与
大将军。”
何进大喜道:“马中郎此话当真?”
马征微笑道:“末将能率军北征,大将军之功也。区区薄礼又何足道哉?除
却此剑,末将还有一分薄礼相赠!”
“哦?”
马征手一挥。朗声道:“抬上来!”二十名军卒两人一组,各抬一口大箱,
于何进面前一字排开。何进指着木箱问道:“马中郎,此何物?”
马征笑道:“大将军不妨打开看看?”
何进趋前两步,打开其中一口箱子,耀眼地光华从箱子里溢了出来,何进定
睛望去,竟然是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何进再度开启两口箱子,亦是满满地金银珠
宝。
何进双手连摇道:“如此重礼,本将绝不敢纳。”
“大将军,这是末将地一点心意,大将军若不肯收下,那便是瞧不起末将了。”
“呵呵~~嘿嘿~~嗬嗬……”何进极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说道:“如此,本将
就真地收下了?”
马征瞧准时机,微笑道:“大将军。末将还有个小小地不情之请,还望大将
军成全。”
何进慨然道:“但说无妨!”
“末将麾下诸人,尚是白身,这?”
“呵呵,此事易尔!马中郎已可以任命校尉以下之官,校尉以上职位本将军
可代为禀告陛下……切记五日后到城东大营领兵……”
送走了大将军何进后,马征迎来了泪眼婆娑的蔡琰。
“马征哥哥,你要小心啊!呜呜……”
“……这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妮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泪眼婆娑的蔡琰送走。
“夫君”蔡琰抓着马征的衣襟,嚷嚷着马征东买西买,在蔡琰的眼中集市上
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很不错。
马征一脑门子的黑线,手中提着一大堆胭脂水粉,陪着蹦蹦跳跳的蔡琰在集
市上左逛右逛,马征郁闷得就差没有把头塞进衣服中。没想到穿越到了汉末还得
陪女人买东西……看着远远吊在后面的典韦,马征只能暗骂一声:“没义气……”
“夫君,你看那有卖糖人的,我们去买吧!”“哎,哎。”马征抬手招呼蔡
琰,但蔡琰哪是跟马征商量啊,简直就是在知会,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命令。“夫
君,付钱。”蔡琰拿起糖人,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转身冲着马征招
招手,调皮的一笑。“哎!”马征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不明白平日端庄的蔡琰居
然有这样可爱的小女儿情态,不过,很可爱,不是吗?
“哎,你干什么?”蔡琰尖叫一声,一下蹦到马征的身旁,紧张兮兮的看着
面前一个满身邋遢的酒鬼。“嗯?”马征注意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拍了拍身旁蔡
琰的香肩,安慰道:“我在,别怕。”
四个字很短,很精辟,同样也很凌厉,听到这话蔡琰的芳心内犹如春风拂过,
“给。”马征没少见过这样的酒鬼乞丐,虽然身份改变,但是马征还不至于难为
一个撞到自己的酒鬼乞丐,随手把衣袖中的几吊零钱扔到面前之人的手中。
“呵呵。”没有想象中的状况,面前的酒鬼只是淡淡地一笑,随手把马征扔
过来的铜钱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马征从来都有想过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这个酒鬼简
直就像是在调戏自己,但是看上去他虽有醉相,但却没有丝毫的醉意,而且他的
双眼之中,马征看到的是深邃,是高深莫测。
大凡有才之士,其行为大多异于常人!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地眼光来看待
他们。“他会是谁?”
“你是谁?”马征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杂念“晃出去”,然后回头谨慎的看着
此人。“何必呢?”酒鬼一笑,晃荡着身子,把手中的酒壶递向嘴边,饮尽一口,
笑道:“放心,我手无缚鸡之力。”
“手无缚鸡之力?”马征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酒鬼确实不像是一个深懂
武功的人,但任然警惕的护住蔡琰道:“你是谁?”
“某?一个酒鬼而已。”面前的酒鬼淡然一笑,耸耸肩,调侃道:“不过,
某不是乞丐。”
闻此,马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回道:“抱歉,在下唐突了,吾收回刚才的
举动。”说完,伸手去收回酒鬼的铜币。
用钱去衡量某些事情,确实是一种侮辱。面前的这个酒鬼,就不应该是用金
钱去衡量的人,所以,马征决定收回自己的铜钱。“不行。”酒鬼摆摆手,一脸
怒气的冲着马征吼道:“都施舍出去了的东西,你居然还想要回去,还有没有人
性啦?”
“乖乖!”随后跟上来的典韦看着杀伐果决的主公被这酒鬼骂成没人性,尽
管心里觉得好笑,但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主君受辱,作臣的怎能置身
事外?
“呔”典韦抬手戟指,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酒鬼,怒声道:
“兀那酒鬼,我家将军看你落魄,给你银两你说你不是乞丐;我家将军怕辱你气
节,故此收回钱币,你撞了人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你是不是故意在找事啊?”
“故意?”听着典韦的话,马征双眸中精芒一闪,对着酒鬼双手抱拳道:
“兄台,你究竟想怎样?大可直言。”
“此非商谈之地!”
“唔!昭姬,你先回去,改日我在陪你,可好?”
“恶来,使人送主母回府!”
酒楼中,马征、典韦、酒鬼三人在包厢中落坐。
“这位仁兄,有什么话说吧?”马征示意身旁已无外人,面前的酒鬼不用在
这么装疯卖傻了。
“嘿嘿……”酒鬼摇摇头,笑道:“还是让你看出来了,不愧是能脱颖而出”
“嗯”马征点点头,等酒鬼的下文。
酒鬼披散的头发一扬,仔细打量着马征,停顿了好一阵儿,才道:“不错,
不枉我费了这么大的劲见到你!”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安排倒算不上,不过我确实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马征双手一摊,笑道:“高官厚禄,名声前途,我都给不
了你,而且马某不日将赴北疆,是否有命回转尚不可知……”
酒鬼转头盯着马征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盯得马征很不自然后,才开口道:
“在此之前,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见识一下那个敢率部投诚,敢挑衅士族的
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你得到答案了?”
“嗯。”酒鬼沉吟了许久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有些人,注定不是人臣……”
“嗯……嗯。”马征低着头,努力的不让面前的酒鬼看到自己的脸色。
空气之中顿时陷入一种沉寂之中。
“那我是什么?”“现在?护匈奴中郎将,仅此而已……”
“呵呵……”马征耸耸肩:“这不挺好?好歹也是一方大员,至少欺男霸女
有资本了……”
“你真的安逸如此?”酒鬼也没有想到马征说话如此对自己的胃口,笑道:
“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你已经身陷囹圄,就不要掩耳盗铃了。”
“那劳烦兄台给马某指个明路。”马征嘴角微动,然后双手高举,平端在
自己的头前,恭敬的弯身九十度。
“何必如此。”酒鬼似乎看透了马征的心事,一步一步踱到马征的身前,目
光逼近马征,用手指着马征的心道:“你不是早有想法了吗?申生在内而亡,重
耳在外而安 .你不做得很好吗?”
“这……”马征只决得自己后脊背有点凉,面前这个竟然能看穿自己的想法,
似乎所有能发生的事情他都预料到了,这就是绝顶谋士的实力?“你…你不怕,
我杀了你?”
“你舍得吗?”酒鬼莞味的看着马征。
“若是不介意,某倒是想尝尝塞北烈酒……不知马中郎是否愿意收留……”
马征闻言心里大惊:没想到这酒鬼竟然看透自己想软禁他的心思……
第八章虎骑初立
洛阳,逍遥候府。“将军,何大将军派人送来了五千将士的名册,军队正在
大营中等将军分配……”贾诩一脸淡漠的说道,“哦?那官职方面呢?”“正如
将军所表,以诩为长史,主薄暂空,裴元绍为征虏校尉、周仓为平虏校尉,许褚
为骑都尉、典韦为步兵都尉,不过此皆代职,此战若胜的按职授官,若败则万事
皆休……”“恩,这酒鬼担任主薄一职,文和介绍下这 5000 士兵”
“这 5000 士兵为: 2000 骑兵, 3000 步兵,尚有 500套特制铠甲乃皇帝
亲赐……”“我问的是军队组成……”“组成么?看来何大将军对将军很不看好,
军中没有大将军的亲信,而且士兵俱是散卒,甚至低级军官全部没有,那些混吃
等死的公子哥们绝对不会参加这”敢死队“的……”“甚好,不过这五百亲卫可
不好招啊!”“怎么?周仓,有话直说?”马征瞥了一眼欲言欲止的周仓,
“大头领,此次前往广宗,在大贤良师兵败之前,大贤良师让某带来了仅存
100 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就是当初那支直属与张角,让官军闻风丧胆的黄巾力士?”
“对”“他为什么要把这只精兵给我?我与他素未谋面……”
“此事某些许有点猜测:因为将军是唯一成大器的黄巾。”醉眼朦胧的酒鬼
一脸淡笑道,“哦?”“将军与其他黄巾不同之处在于:第一点,将军冒险入洛
阳已取得大义之名,无论忠于刘汉的卫道士多么憎恶将军,他们都不能以此占据
大义之名了。更何况将军即将出镇北地,远离朝堂才能保下这些黄巾精英。总而
言之,其目的无非就是希望将军能看在同为黄巾的面子上,庇护黄巾残部吧!若
戏某所料不错的话,那张角应该还将黄巾的大量钱财都让周将军带给将军了吧!”
“啊!”周仓一脸惊愕,仿佛遇鬼:“这……这位先生所言与大贤良师所言
分毫不差……”“不过,我们该怎么接收他们?以流民招入大军,这太危险了!
我真这么干,袁老头还不乐死……”
“大头领,我有一个办法……”“哦?说来听听”马征一脸好奇的说道,
“几月前,朝廷下旨将被俘的黄巾将领,不论官职大小解送洛阳,一并处死!不
过,因为那日阳翟公主回京,此后就没有行刑,将军把他们弄出来……再混上一
些死囚应该可以了!”“恩,好办法……”
“踏踏……”听到马征等人进来的声响,两边牢房中忽然亮起无数双血红的
眼睛,像恶狼一般死死盯着马征等人。感受着从那些死囚身上传来的疯狂、杀戮、
冷漠,让马征大为欣喜……
“有没有想要从军打仗的?站出来!”,监牢中马征大声问道。浑厚的声音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传出去了很远;死囚们都沉默着,不肯表态,忽然有人哑着
嗓子:“我去!只要能活着!”
“参军者,杀敌军一人者!免死罪!杀十人者!按功授职!建功立业即在今
日!想来吗?回答我?”马征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位大人说话算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监牢中的沉寂,“我家将军
何时食过言?汝等莫不是怕死吧!”一脸愤色的典韦怒喝道,“怕死?笑话!某
只是不想再为朝廷的狗官出力……”“北地高急,马某需要的是一群敢死之士…
…一群怕死鬼就别去丢我大汉的脸,恶来,走”“这位大人请慢!”一个极其低
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坐在一间牢房角落的死囚站起,缓缓走向牢门,两边的
死囚纷纷退开。那人十分有礼地说道:“敢问这位将军可是马征?”“?汝识得
马某?”“将军使某等免于一死,即然将军有召,某等自当从命”
话音一落,无数囚犯抓着栅栏疯狂的吼道:“我!算我一个!”,“我去!”,
“我!”……疯狂了!所有人在得到生的希望的时刻全部疯狂了!“”恶来,开
门,放人……“
洛阳,城东大营中。两支队伍泾渭分明的站着,一支盔甲鲜明,而另一支则
是蓬头垢面,但是这支衣甲鲜明的军队却被蓬头垢面死囚军在气势上死死压制住
……眼前这一幕让马征大为欣喜,但是死囚们脸上那副桀骜不逊的神情让马征眉
头大皱……
“将军,某等不欲编入大军之中,可否让我等自成一军!某等久困牢中……”
偷偷看了一眼马征的脸色,那人大胆说道,“请大人允许我等自成一军!”身边
周仓有些看不过去了,出言冷冷说道,“自成一军,你等何德何能,敢言自成一
军?”没想到那死囚只是对马征稍稍敬重,见周仓说话顿时冷冷说道,“就你这
般武艺,也敢肆意妄言?”
“你!”周仓勃然大怒,拔出腰间之剑就想冲过去,被马征一把拉住。
“看样子你们对自己的本事都很自信啊!也罢,恶来,叫人准备酒食,让他
们吃饱!把铠甲发给他们……”
“吃饱了吧?”“多谢大人!”“很好,传令,击鼓召集全军……”
校场中央,原本蓬头垢面的死囚们在吃饱喝足后又换上了新制的铠甲,一个
个杀气毕露!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很不服气吧!”“是!我们只服从比我们强的人……”
“很好,恶来,仲康把他们给我一个个揍趴下,唔,下手别太重……”
很快,死囚们在典韦与许褚这两个人形暴龙的摧残下“伤痕累累”……
“怎么样?服不服……看你们的样子还是不服啊!没关系,本将军会把你们
一个一个的揍趴下……”
战斗再次开始,马征面前的 128名死囚被他全部放倒时,诺大的校场只剩下
“呼呼”的风声。“罪人杨鼎(周戍)、(孟旭)、(陈开)、(英飞)愿听将
军调遣……”“很好!”对于这只自己亲手收伏的部队,马征总体还是迫为满意。
“传令:其它所有士兵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一队,百人一屯,五百
人一曲,千人一部。
另外:这一百人乃是某之家底。从今日后,他们将会成为汝等长官。待会,
他们便会分配好官职。或是伍长或是什长或是队率或是百人将或是军候,汝等皆
可以武力挑战其职位,胜者取而代之,汝等不必担心某像那些豪门世族,任人唯
亲。在吾管辖之内,一切凭实力说话!“
马征的话引起一阵骚动,五千骑兵个个磨拳霍霍,眼神充满战意地向那一百
准军官望去,心中都想着一战成名,得到官位。
另外任命:典韦、许褚、周仓、裴元绍、廖化(周仓带回来的)五人为校尉。
若是尔等自觉武艺胜过他们皆可挑战,胜过他们则可以获得校尉之职。
………………
之后,空出了地方,让那五千骑兵自行挑战。挑战方式就是:骑着马相互搏
杀,被人打下马,或是摔下马者,为输家。每人只能挑战一次。马征看了一会,
一百多名从南阳开始跟着自己的黄巾士兵,无一输者,都把挑战者击落马下,让
马征大为欣喜。
“明日午时,兵进北地。”
马征刚刚回府,守门的士卒告诉他:“蔡邕、王允、卢植、朱隽以及乔玄已
在客厅等候多时……”
“见过岳父及诸位先生”“恩!此乃前太尉乔玄,曾负责北地之事,一度让
鲜卑闻之变色……”一脸得色的蔡邕向马征介绍道,“好了!蔡老头,你叫老夫
来,无非就是打老夫《定边十策》的主意。”转头对马征说道:“小子,你如何
待异族?”“无非是恩、威并举,怀有异心者杀,心向汉朝者抚,将其分散内迁
并传播儒家文化,以此同化……百年之后,再无此族……”
“好!好!好!蔡老头你收了个好徒弟呀!啊不,女婿!”说完拿出一卷书
册递给马征,随后几个老头纷纷送上自己的东西:王允送马征一柄方天画戟作为
武器,据说是当年楚霸王的兵器,卢植、朱隽送的是各自的用兵心得,而蔡邕则
给他准备了一套防护极佳的铠甲……
送走这群老头后,已经月上枝头……
卧室中,马征与蔡琰相对而坐,平日高贵、典雅的蔡琰正不停的向马征的碗
中夹菜……素来滴酒不沾的蔡琰也陪着马征喝了几杯,俏丽的脸蛋上浮起了朵朵
诱人的红云……
醉眼朦胧的马征看着蔡琰的如花娇颜,邪火直冒,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走过去抓住满面红霞的蔡琰宛如刀削的香肩,把她轻轻扳转过来,
一手将她丰满而充满活力的胴体紧紧圈在怀里,轻轻嗅着青丝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更是令他血脉贲涨。
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衔了一口酒,低头吻在蔡琰那娇艳欲滴、吐气如兰的
性感红唇上,将口中的酒慢慢度了过去。美丽、典雅的蔡琰平日滴酒不沾,更何
况如此羞人的喂酒?但是身不由己之下唯有乖乖咽下,玉靥上那份柔弱更是加剧
了马征的欲望,粗糙火热地舌头在她香喷喷的小嘴里肆虐,尽情挑逗着她可爱的
丁香小舌,然后互相吸吮,纠缠。他们的嘴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
嘴里缠绞,互送津液,蔡琰香甜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令马征再无法控制自己
……
一下将秀美、典雅的蔡琰抱起,轻轻放在大床上,“呜呜……别闹,吃饭呢
……”“闹?还吃什么啊!秀色可餐……”说完,伏身下去按住蔡琰的香肩,迫
不及待地再度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蔡琰下意识将头一偏,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闻着她那独
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丽典雅而又淡含妩媚的面容,粉嫩的长腿,挺翘的美臀,
饱满坚挺的雪乳,尤其她醉眼迷离的美态,更是激起了马征高亢的兽欲,双手覆
向蔡琰丰满的胸脯,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
接着,马征那一双做怪的大手顺着蔡琰的天鹅粉颈滑进了衣内,在她那幽香
暗溢的紫色宫裙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
滑腻娇软……
隔着轻薄的抹胸,在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揉搓着……
面对马征的爱抚,蔡琰是又羞又喜,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在女子矜持的本
能支配下轻轻反抗……但是此时的她又怎么可能是马征的对手。初尝甜蜜的蔡琰
在马征的抚摸揉搓下,羞得小脸通红,美丽的螓首几乎要埋到胸膛里去,可人的
娇躯被马征那双肆意蹂躏的狼爪玩得全身酥软。
马征的爪子按在蔡琰高耸的乳峰上,轻薄地抚弄着,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
绵软。渐渐地马征已不再满足于现状,双手上下流连,将宫裙的扣节一个个解开,
碍事的绊脚石终于被踢开。
随着长裙离体,一阵冰凉让蔡琰美丽的娇躯轻轻颤抖着蜷曲,整个人宛如柔
弱的小猫,更显楚楚动人,秀眸中流露出的哀求,愈发激起马征的高涨欲焰。探
手擒住她嫣红玉润的娇嫩乳尖,贪婪地揉捏玩弄……随着乳峰上那娇嫩敏感的乳
尖落入狼爪之中,只觉蔡琰娇躯一颤,美丽的胴体顿时酥软了下来。欲炎焚身地
马征三下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衫,右手搓弄着蔡琰那雪白的高高翘起的美臀,左手
尽情搓揉着她雪白丰润的乳房,不时逗弄着她鲜嫩可口,颤抖不断的粉红乳头。
坚硬、火热的下体紧贴着她诱人的幽谷间不停的磨蹭,杀气腾腾的伞状龟头不停
地磨擦着她颤抖的嫩唇,弄得蔡琰的娇躯轻颤不断。
“啊……”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羞涩地呻吟,双唇四处躲避,
无力的挣扎平添几分情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马征逮到。
秀丽的娇靥越来越红润,嫣红的双唇被封住,敏感的胸部更是一刻不停地被
搓揉玩弄。感受着嘴唇传来的他那激烈而贪婪地吸允。
既羞且喜的蔡琰紧紧闭上美丽的凤目,美丽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紧紧闭合
着的小巧诱人的樱唇慢慢放松,露出那条小巧可人的丁香小舌。任由他贪婪地含
住自己柔软的舌尖大力吸吮,在颤抖着咽下他渡过来的唾液,不自觉呻吟出来,
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小嘴里仿佛烈火在燃烧,渡过来的唾液更
是火上浇油……香舌被粗糙的大舌卷住吮吸、交缠,渐渐变成深吻,连甘甜的唾
液被尽情吸取。
蔡琰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胴体在马征的挑逗下兴奋地扭动,随着他
的抚摸,蔡琰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酸软无力。不安现状的马征在蔡琰的诱人秀色刺
激下:手从她那柔软挺立的乳峰上滑落下来,顺着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身抚
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伸入美丽的幽谷之中,拨开幽幽地丛林,粗糙的
手指就在那纤软柔美的桃花源中淫邪地抚弄起来……
少女的细腰不知不觉的向上挺起,想逃避他的侵袭,无力的抵抗却更加迎合
了他猥亵的玩弄。马征的手慢慢向桃源深处侵入。拂开蔡琰那茂密的丛林,两片
粉嫩嫩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中间那细缝几不见,孱孱地水流不停流淌。
伸手拨开两片阴唇,粗糙的手指在蔡琰娇嫩、温暖的阴道内尽情撩弄,淫糜
的春水汩汩流淌,将马征的手掌濡湿……
自觉时机成熟的马征把蔡琰抱起来,用脚挤开她紧闭的修长粉腿,双手紧按
住蔡琰挺翘的雪臀,鼓涨的龟头从背后紧紧贴在阴阜上,伞状龟头抵着湿淋淋的
蜜唇开始用力,粗长、火热、坚硬的肉茎一寸一寸地被蔡琰吞噬,马征眯着双眼
享受突破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不要……”蔡琰全身颤抖,楚楚可怜地呻吟着!
雪白无瑕的修长美腿不停颤抖,哀宛的呻吟声更是柔媚入骨,是男人听了都会更
想蹂躏。“噗滋”一声马征从背后直插而入,柔软鲜嫩的肉壁立刻紧紧的裹夹并
缠绕住破门而入的入侵者。
“别动啊……呜……啊…啊…疼……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啊…”蔡琰那白嫩的翘臀盈盈一握的小柳腰,被马征插得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
“乖琰儿,爽不爽?” 「啊……啊……啊……停下来……啊……好热啊
“蔡琰纤细雪白的娇躯宛如风中弱柳不断扭动。
马征每一次抽插,阴道肉壁都会紧紧咬着阴茎,舒爽的触感乐得马征眉开眼
笑,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不断地发出:“噢……噢…宝贝……噢……我插
……”的狂叫,把阴茎重重地撞到花芯上,马征坚硬的小腹与蔡琰挺翘美臀碰撞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雪白的美臀被撞的通红。而每次阳具抽出时,
都会出带出一阵晶莹的淫露,在灼灼的烛光下,四处飞溅
“嗯……唔……唔…啊……嗯……嗯…唔……”蔡琰在强烈的刺激下,娇媚
地呻吟起来。蔡琰不停的扭动腰肢,美丽的螓首不停的摆动,齐腰的秀发四处飘
动,更加激起马征的征服的欲望。
当马征猛烈的插弄了数百下后,初尝禁果的少女被干得双颊充红,目光散涣,
几近昏迷,又叫又喊,美丽的娇躯不住扭动,但气喘嘘嘘的小嘴中仍不停喃喃:
“啊…啊……好……好涨……啊…”下体传来的炽热与充实,让她全身的酥麻酸
痒,纤腰一弓,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
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冲刷感,猛烈插了数十下之后,狠狠地把龟头一下子插到
阴道的最深处,喷出一大股浓浊滚烫的白液。随着马征的射入,蔡琰发出一声满
足的尖叫,美眸一翻,彻底迷醉在这销魂的快感之中……
看着怀里被自己弄得双眸迷离的蔡琰,马征心中满是怜惜。
…………
随着“波”的一声轻响,硬邦邦的肉茎摆脱蜜穴内嫩肉恋恋不舍地纠缠。蔡
琰望着马征高高翘起的肉茎,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莫名的空虚。但是身娇体弱的
自己已经无力承受,不禁伸出纤纤小手温柔地抚摸这给她带来极大快乐的东西。
赤红的龟头沾满两人的体液,在烛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煞是可爱,忍不住用青
葱玉指摩挲抚弄起来。
龟头传来一阵温热,马征低头一看,原来蔡琰正努力将硬邦邦的肉茎含在小
嘴里,用香舌轻舔舐。粉红的舌尖舔触着敏感的龟头。看见蔡琰清纯甜美的俏脸
上浮现出的妖媚,又作出如此淫荡的动作,马征兴奋得肉茎轻颤。
马征舔了一会儿,见他的肉棒越发的涨大,不禁担心地说道∶“你是不是憋
得难受?不如,我让侍女来给你消消火吧!”
马征感激地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在她美丽的天鹅雪颈上深
吻了一下,说道:“不用了!你听!”
见蔡琰撅着小嘴望着自己,马征不由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你仔细听!”。
说完,又吻上她迷人的雪颈。蔡琰疑惑地静心细听,不禁一惊。原来不知何时寝
帐外多了一个人,此时她的呼吸十分急促,显得她都听得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她略一思忖,当下便明白了,一声娇叱道:“玉娘,你给我进来!”
春情勃然的邹玉娘对于马征这个男人心情极其复杂:一面是这个男权至上的
世俗,另一面是自己仅存的骄傲,尽管自己曾经迷乱过,但是自己决对不会喜欢
上一个视自己为玩物的人……
马征看着身下的玉人:颤抖着身子,紧咬着双唇,压制着自己欲望那娇媚的
俏丽模样让马征心中满是火热。邹玉娘尽可能的压抑着自己身体传来的触感,让
自己看上去更加冰冷一点,殊不知这个冰冷的模样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
感觉到邹玉娘的不配合,马征丝毫没有介意,一双火热的狼爪子在她光洁的
粉背上肆意摸索着,喷吐着热气的大嘴凑到她晶莹的耳朵边说道:“你这么的美
丽,诱人,像你这样让人痴迷的妖精,只能属于我”说道最后,马征更是激动的
猛然用力的在她那饱满的乳峰之上狠狠抓了一把!“啊……好痛……你……你住
手……哦……好舒服……”尽管邹玉娘心里万分不愿,可是她那敏感的身体却背
叛了她的心,让她既是羞恼又极为享受,一时间竟是有些语无伦次了!
体内逐渐升起的欲望火焰正在不断消磨着她的意志,而身体之外,马征的手
正在她曼妙的胴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饱满的酥胸上,一只大手正紧紧抓着一
只可爱的雪兔,从指缝中挤出的雪白乳肉带来的美妙触感让邹玉娘面红耳耻!
在邹玉娘羞耻的目光注视下,马征诡笑着用力的挤压着她胸前的可爱玉兔,
把挤起来的乳肉含在口里!叽叽叽叽……用力吸允的声音传来,听觉和触觉上的
双重袭击让邹玉娘几乎崩溃,他每一次的吸允都是那么有力,仿佛要把她那可爱
的兔子全部吃掉,他的吸食仿佛一只无形的嘴在舔舐着邹玉娘的心灵深处,那一
阵阵贯穿心房的愉悦冲击让她在内心悲愤的同时而身体却兴奋得颤栗呻吟!
“呜呜……啊……不……不要……嘶!”倒抽冷气的声音传来,却是马征猛
然用牙齿含住了那粒嫣红的小樱桃,让她全身猛颤,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捧住
马征的脑袋,纤细的十指宛如梳子一样插入马征的头发中……
一双美丽的眼眸中妖媚无限,这样强烈的吸食牙咬,让她感受到了马征对她
的迷恋。这种全新的感觉袭来,让她满心的眷恋!但心中的感觉与初衷的被道而
驰又让她悲伤。
“玉娘,看,你的这对”小兔子“又大又软,真让人爱不释手啊!抓一把下
去更是满手留香、爽吗?”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马征心里
就火大,“唔!呜呜……”就是在邹玉娘张嘴欲言的时候,马征用食指、中指和
大拇指抓住一粒粉红的小樱桃重重一拈,那种强烈的肉体兴奋冲击和疼痛的感觉,
让她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在呜咽中享受着痛苦与欢愉的双重冲击!那因为情
动而显得潮红的脸蛋就如同红苹果一般,美艳诱人,一双水润润的眼眸中充满了
兴奋和茫然,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马征粗糙的大舌乘机突如其中,卷住那条可
爱的丁香小舌美美的品尝着,一双大手却在邹玉娘的胴体徘徊抚摸,如同抚摸着
光滑的锦缎一般!
叽妞……随着一声淫秽的吸食声,邹玉娘美妙的香舌被马征吸入了他的口中,
不断的吸允舔弄,让邹玉娘身如猫挠!曼妙的娇躯如同水蛇一般在马征的身下扭
动!
“呼呼……”就在邹玉娘神迷志失的时候,马征猛然放开她的双唇,满脸挪
揄的笑容看着情动如火、妖媚如狐的邹玉娘,看得她羞愤不已。那霸气十足的声
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注定是我的。
就在邹玉娘羞愤的时候,马征邪笑着让她的目光集中到沾满水泽的肉茎上!
看着这支熟悉又陌生的长枪,邹玉娘的美眸中闪过一丝迷醉,但随即尽是谨惕之
色。“你要干…呃…呜呜……”就在她发问之际,马征猛然伸手把她的脑袋扯到
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让邹玉娘发出一阵干呕,就在这
一瞬间,马征挺着自己的硬物对着邹玉娘媚人的红唇猛的插了进去!
呜呜……
眼睁睁地看着火热的巨物对着自己的小嘴插了过来,吓得邹玉娘差点尖叫起
来,然而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小嘴里惊叫声还没有发出来就已经被那火红的巨
物堵住了嘴,顿时,一股火烫的感觉从双唇上袭来,让张口尖叫的声音变成了模
糊不堪的呜咽声!邹玉娘睁大了眼睛,双眸中带着无尽的屈辱用力瞪着马征,然
而马征却根本不予理会,在火热插入了一小部分的时候,把紧按着她头的手滑到
了她那美艳而又红霞满布的俏脸上,托着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用力的把自己的硬物
挤进了她的小嘴里,她的樱桃小嘴顿时被这粗鲁的巨物给挤得大大的,双唇有种
撑裂的感觉!
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紧窄温热的腔室。那销魂噬骨的快感再加上邹玉娘那
冰冷中夹杂着娇媚的表情,顿时让马征浑身剧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感从下
身袭来,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下体猛的用力一顶,“噗”的一声,半截硬物插入了
进去,也深深插进了邹玉娘的喉咙之间!娇嫩的喉咙软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随
着她口水的吞咽试图将它咽下去……就在她试图闭嘴咬时,肆虐的肉茎猛抽而出,
无力的娇躯一下仰躺在大床上。
“看来我要让你重温一下曾经的感觉”话音刚落,邹玉娘只觉得紧闭地圆润
双腿被大力分开!下一刻,那碧水花园全部暴露在了马征的视线之内!
少女娇嫩的粉红肉唇随着邹玉娘的羞愤和欲望的兴奋而缓缓的颤动闭合!一
条粉红鲜嫩的缝隙透着无限的诱惑,点点晶莹的水露从那缝隙中流出,沾满了这
个美丽的花园之口,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芬芳也从这个地方幽幽传来,尽管对此不
曾陌生,但马征心中仍然升起一抹惊艳。
“呼……好美的小穴……玉娘,你的小穴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我好喜
欢,我一定……会让你迷醉……”粗鲁的话刺激得邹玉娘全颤栗,一股前所未有
的异样刺激在全身蔓延,粉红的小穴竟再次流水孱孱……
马征一把抄起邹玉娘的双腿,用力的分开,一下子让她蜷着小腿大腿几乎成
一条直线。而后火热的肉茎一头扎进了她双腿之间的美妙小穴!
“呜呜……好难过……好酸!”
粗大的肉茎用力向小穴深处钻,一股股让人身心俱醉的欢愉传来,尽管邹玉
娘内心很排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秀发飞扬,扭动着的小腰和那
丰满的臀部,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欢乐,她好似拒绝,更多的是努力的挺动下身,
让小穴里的肉茎钻得更深!
“呜呜……好美……好爽……你……你……哇……受不了了……求求你……
别……钻了!”
一波波快感从下面的小穴处冲入心神之中,美艳的邹玉娘几乎崩溃了,哪怕
再不情愿,她依旧被欲火冲击的失去了理智,如同一个淫荡的妖女一般甩着头、
扭摆着双臀,说不清的快乐还是痛苦,她好像极为享受这种刺激灵魂的舒爽,可
是又实在不想这样沉沦下去,越是矛盾,越是刺激!
红霞妖艳的面容带着痛苦的欢愉,洁白细密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极力的忍
耐着呻吟之声,那一双半睁半眯的眸子水润的仿佛可以滴出来一般!急促的呼吸
让她全身就如同波浪一般的律动,那一双高耸的雪兔更是颤动不止!
“好舒服……喔……不……好难过……别……别顶……放开我!”内心的矛
盾,让邹玉娘此刻早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娇美的小穴被大大的撑开,死死的箍
住入侵的肉茎。
“呜呜……”如哭似泣的低吟充满了魅惑,看着邹玉娘如此兴奋,当下便猛
的停下了剧烈抽动的肉茎,即将爽上天的邹玉娘感觉抽动的突然停止让她就如同
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内心充满了难过和失落!
不过这种哀伤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啪啪……”挺翘的美臀猛然受袭让
邹玉娘心中狂跳两下,竟然有种痴迷这种感觉的念头,一下子,一股子羞愤升起,
她那水润的眸子恨恨的盯着马征!“你……你混蛋……你怎么……”然而,她还
没说完,“啪啪”又是两巴掌。
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快感,让邹玉娘呜呜娇吟两声,那还未出口的话顿时给咽
了回去,一双羞愤的眸子此刻早已经娇媚性感的可以滴出水里了!一股股火辣辣
的感觉从臀部传来,涌上那一双妩媚的脸颊,下一刻,羞红的俏脸深深地埋入了
马征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此刻马征一手一个抓住少女丰盈的圆月在手中把玩!捏起一个个手印,滑腻
臀肉凹陷凸起,美丽非凡!
前后的刺激让她混身颤栗,双眼迷离,微微迷茫过后,顿时生出了一股巨大
的愉悦,桃腮嫣红,那巨大的光头在她的阴道内重新抽动,粗糙的龟头在蜜壶内
嫩肉上研磨这种销魂噬骨的快感让她无法抵抗!
“唔唔……唔……轻点”温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层层包裹
着火热肉茎,让马征浑身舒坦,将娇媚女将干得哀宛求饶,更是兴奋让他全身颤
栗。
伸出双爪,抓住了邹玉娘那雪白坚挺的雪峰,用力揉搓,雪白的乳房在他的
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马征干脆分出大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拈住那粒小樱桃不停的
变换捻动着!
“咦……咦……咦,好……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舒服!”
这个时候邹玉娘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全身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的爆发
了。
高贵妩媚,英武逼人的女将在自己的身下如此讨好自己,让马征心头大喜,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顿时那粗大的肉茎开始在邹玉娘那水汪汪的蜜穴里轻
旋,顿时啧啧的水声传来,刺激得她依依呀呀的兴奋的叫着!
扑哧……淫水四溅,在马征的猛力插动下给挤了出来,从那蜜穴洞口溅了出
来,而马征的大肉棒却在他这猛力的一插之下,扑哧一声贯穿了那小小的花蕊,
这一刻,她幸福了,马征在她身上第一次不顾一切的插入,也是第一次插的如此
之深。
“啊……”邹玉娘被马征那猛力的一插带来了极度愉悦的欢乐之感,然而,
在他插入深处的时候,突然感觉好似被顶到了花心,顶到了自己的最深处,然而,
这种感觉刚刚升起,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花心只是微微的一阻,下一刻,在微微
轻震之下,那巨大的大肉棒仿佛突破了处女膜一般贯穿了阻碍,插入了更深,仿
佛顶到了心口!
看着她满脸的迷醉,马征兴奋的抱着她的丰挺的雪臀,一口气狂顶了七八十
下,直插得她如同半昏迷一般,那爽上天的快感刺激的她张着红润的双唇,浓浓
的口水竟然溢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一声急促的尖叫声,邹玉娘狂野地挺动着那柔嫩的腰肢,狠狠的迎接着马征
狂猛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那紧窄的
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仿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马征的肉茎,当然,如此让马征
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
“爽”马征舒爽的大叫一声,接着,他便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热的液体喷打
在自己的龟头之上,顿时,马征浑身一个激灵,汹涌滚烫的精液狂涌而出,灼灼
的精液烫得她满面潮红!
太兴奋了!马征激动的俯身抱着她那美艳的身子,而后含住她红润的双唇,
用力的吸允了起来,美美的品味着,那香甜的小嘴让马征痴迷不已,忍不住敲开
她的牙关,粗糙的舌头伸进去,品味着她的小香舌,堵塞着蜜穴的肉茎,缓冲着
她高潮的快感!
“唔唔唔唔……”
第九章(文和归心 邪恶母女)
翌日,大军开拔。马征狠下心不去看城楼上的倩影。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
五千大军沿着官道艰难的前进,尽管寒冬早已过去,但是严寒依旧眷恋着大
地,寒风依旧在呼啸,看着士兵们红肿的双手,马征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冬天
果然不宜动兵啊!」
想着策马走向队伍中的马车。挑看车帘:车中贾诩正与酒鬼杀得难分难解,
酒鬼拈起一粒棋子对马征道:「将军何必忧虑?寒春出兵出人意料,而且昨日丁
大人不是说了吕布正领兵追逐?」「我非忧此耳!唯愿早日破敌,多拖一日,北
地又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中郎将很忧心百姓?」一旁的贾
诩插嘴道,「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天下乱局才刚刚开始啊。兴,百姓苦。亡,百
姓苦。」贾诩看着一脸淡漠的马征,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是夜。并州优县,护匈奴校尉。夜色深沉,油灯如豆。马征目光阴沉、坐桌
案之后,酒鬼、贾诩神色凝重坐在两侧,屋里的气氛显得压抑而又凝重。料峭的
夜风刮过窗隙,发出呜呜的嚎叫。典韦怀抱大铁戟靠坐门外。
酒鬼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将军,匈奴辽西部、辽东部、代郡部俱已随
于夫罗反叛,右北平部也与之眉来眼去,将军治下竟再无匈奴一兵一卒,护匈奴
校尉部已经名存实亡了。」
「哦?以你戏志才的本事不会被这个难住了吧?」
贾诩阴恻恻笑道:「那倒也未必不是好事,匈奴青壮虽已叛乱,妇孺却多留
故地,仍将军治下。将军北护匈奴。志在扫平漠北。然欲平漠北,必灭鲜卑。欲
灭鲜卑,必先定匈奴,取其精锐以为后盾,欲彻底平定匈奴,不如收其妇孺,赏
赐麾下有功将士,如此不用二十载,可得一支虎狼之师。」
「二十年?」马征霎时眉头一蹙,沉声道,「太久了!」现已是中平二年一
月也就是公元185年,距离公元187年张纯叛乱,只有一年多一点,再者中
平六年灵帝驾崩已经只有四年不到地时间了,贾诩这策略固然稳妥,可耗时太久
了,二十年后,官渡之战也该结束了,马征拿什么来对抗曹操?
「四年!」马征冷邦邦地伸出四枚指头,语气里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
们只有四年时间,四年之内必须扫平漠北,永绝边患!今年之内必须扫平匈奴,
获得一块根据地……」「四年!?」戏志才与贾诩相似一笑。
贾诩深深地吸了口气,凝声道:「四年之内荡平漠北,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将军敢这么干?」马征沉声道:「看样子,文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不
如对照一下?」片刻过后贾诩手中的竹碟上刻着:「顺昌逆亡!」马征的木碟上
刻着:「以战养站。」「哈哈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两个人的语气恬淡,就像是叙说一件无足轻重地小事,戏忠却忍不住倒吸一
口冷气,也许,就因为他们的一席话,数十成百万地游牧民将被无情地屠杀,无
数个草原部将将遭受灭顶之灾……不过,漠北乃蛮荒之地,民风骠悍而愚昧,崇
尚武力,这片土地上,实力决定一切!强者杀死弱者,占据弱者的妻子儿女,被
视为天经地义之事,就像狼吃掉羊一样,从来就不会有人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而且这里的民族概念非常淡薄,生活草原上地野蛮游牧民族根本不存民族感情的
归属问题,所以,无论你是汉人、还是匈奴人,或者鲜卑人,只要你有足够的实
力你就是这片大大漠的主人!只要够强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忠心,再说了反正死的
又不是我华夏后裔,戏忠彻底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笑够了!贾诩冷幽幽地看了马征一眼,忽然说道:「贾某一直很想问将军一
个问题,却不知道该不该问?」来了,终于来了!马征冰冷的目光重重地刺向贾
诩阴冷的眸子。说道:「但问无妨。」
「将军发迹于乱军之中,曾为贼寇,也算是名将之后,现已经官拜中郎将,
领护匈奴校尉,却不知有没有想过,究竟想做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简单的说:将军是想当匡扶汉室之忠臣呢,还是想当乱
世之枭雄?」
马征心中凛然,贾诩之言是真是假?是试探还是误导真的不好说?这难道又
是一场赌博?赌赢了是一名绝顶谋士的投效。输了,自然没得玩。「有才之士,
其行必异!」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
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令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命,可有时候,就算你
杀了天下人,也难以换来他的畏惧。
贾诩被人称为「乱国毒士」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先前被马征以性命为要挟将
他强行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贾诩为求保全,非常干脆地投效了马征,但马征同
样清楚:一个有才学的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线。一直这样以生命威胁他根本没用。
妈的,赌一把。马征森然道:「汉室气数已,岂人力可回?不出四载,天子
必亡、天下必乱!」
贾诩缓缓拜倒,郑重其事地道:「诩……拜见主公。」
戏忠长出口气,同时拜倒,道:「忠……拜见主公。」
马征上前扶起两人。
贾诩朗声道:「诚如主公所言,汉室气数将近。当今天子沉迷女色,不久必
弃世而去,又有阉党祸乱中闱、朝纲崩坏,地方上,土地兼并越演越烈,年前准
许地方自募武装更是给予了士族豪强明正言顺壮大武装的机会。天下乱象已显,
主公若欲成就大业,必觅一处王霸之地以为根本,尔后养精蓄锐、徐图天下。」
一旁的戏忠淡淡地补充道:「「关中地区以及中原兖、豫、青、徐、荆、扬、
冀数州人口众多,均可为根基。可惜主公发于黄巾、曾为贼寇。而且一首寒诗更
是得罪了天下豪门,今虽得天子正名。封为护匈奴中郎将,但必不容于天下豪杰,
所以,关中地区及中原,主公是不可能获得士族门阀支持的。扬、翼州有袁家势
力,并州丁原,西凉董卓,辽东公孙,荆州刘表……而且中原虽好,养不下主公
麾下的虎狼之师。」
贾诩接着补充道:「除却关中及中原,交州是不毛之地,断不可取,凉、并、
幽三州内接中原、外接蛮夷,乃四战之地,虽民风彪悍但人口稀少,难有作为,
亦不足以为根本。」
「所以唯有去塞外寻找,而满足条件的唯有朔方,更何况朔方还有故匈奴中
郎将张奂的1万精兵,主公可趁机收之……再以此为根本征伐四夷,以战养战,
不出五年就可以带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
次日,护匈奴中郎将中军帐。贾诩奔走而入,道:「主公,有消息了。」马
跃冰冷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冷然道:「讲。」贾诩冷然道:「刚刚得到消息,
于夫罗率大军正与并州主薄吕布的2000大军对峙。」
「哦?传令,全军出击……」「等等,主公是否等等在出击?」「文和你要
记住,我们是汉人,无论我们有怎样的争端,那始终是兄弟之间的事……传令出
兵」挑帘而去的马征并没有看到贾诩脸上那抹抹淡淡的微笑。
很快,一股烟尘在匈奴军阵后升腾而起……
并州军阵出现了些许骚动,「莫非匈奴还有军队?这可不太妙啊……」
匈奴军,于夫罗回头看了看,「没有斥候来报敌袭。应该是匈奴的小部落吧?
看烟尘就知道最多不过5000人,无伤大雅,不过这是个打击并州军的好机会,
最好能宰了吕布那小子就完美了……」
于夫罗出阵,「吕布小儿,我援军已到,识想的速速下马投降,否则……」
「就凭你?于夫罗?不怕死的上来,只要能接下本将三戟!本将从此封戟,
不问世事……」
「某乃一军之帅,岂会于汝一黄毛竖子,逞匹夫之勇……」
「怕死就怕死!想不到匈奴的一族之长居然如此懦弱……」
看吕布恶狼一样扑上来,让于夫罗吓了一跳,他可很清楚自己的斤两,真要
和对面那个煞星死磕,十个自己捆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于夫罗很果断的
选择打马奔回本阵…
「首领居然被吓回来了」这个举动让匈奴军士气大跌……
吕布见此下令:「全军突击」……
蓝天下,残雪覆盖的草原上,两支军队正在进行着殊死搏杀。匈奴一方兵多
将广,骑术精湛但装备底劣。而并州军尽管人数较少,前有有吕布等将为锋矢,
更兼并州军多为边郡子弟,深恨草原异族,奋不顾死……
原本应该一边倒的局面被打成了僵持,这让于夫罗大为恼火,因为他知道:
自己手下的这群「士兵」已不是当年那支匈奴军了,自从昔日的匈奴帝国土崩瓦
解后,匈奴已经失去了那份荣耀。更严重的是:这群临时召集的士兵打顺风仗自
然是秋风扫落叶,可是……不过汉军人数太少了,一比十的比例。只要顶过这一
波,这两万乌合之众就能成为真正的精锐……
正当于夫罗幻想着以后的美好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报:「一支汉军从我
们背后杀来了!」「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者- 死!」于夫罗一刀砍下斥候的脑袋。
「普夫卢,你带五千人给我挡住后面的敌人,呼赤鲁,让班图尽快剿灭吕布…
…」
匈奴后阵,普夫卢的五千匈奴军对上了已经将马速提高到了极点的马征军,
结果很明显:一群失去速度的骑兵哪怕他在精锐,充其量就是一个高级步兵。在
面对一群高速冲锋的骑兵时,更何况这五千高速冲锋的骑兵还是以马征、典韦、
许褚这三个人形怪兽为首,八百兽血沸腾的恶囚为刃……
匈奴军的方阵就像那层薄膜一样一捅就破。无数的残肢断腿在空中飞舞……
后方观阵的于夫罗看得嗔目欲裂:自己的五千人就这样完了?其中可是有一
千亲兵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亲兵大将普夫鲁只是一照面就被中间那个穿银甲的
小子给砍了,一白两黑,三个人就像三把尖刀。在己军中掀起阵阵腥风血雨。
后方袭来的马征军越战越勇,前方的吕布看着匈奴后阵出现一阵骚乱,当即
吼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军来了!给我杀……」身旁的亲兵统领小声道:「将
军,你怎么知道?」吕布没好气地说道:「望梅止渴啊!」一旁的亲兵讪讪地躲
到一边……
很快,在两军的夹击之下,匈奴溃不成军……
是夜,马征大帐中。「将军,吕布求见!」「请」
「布,见过马中郎!」
「吕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多谢马中郎!」
「不知吕将军所来何事」
「是这样的!刺史大人让我和将军商量下:可否将今日斩获分给我军?」说
着吕布俊逸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羞愧。
「乒」一旁端坐的典韦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吕布,我看你也是人物,
如此行径你也做得出来?」
「恶来坐下,吕将军也是上命难为」「吕将军,亲兄弟明算帐,斩获可以给
你,不过我要2000精锐骑兵……外加你的行军斥候- 张辽……」
「调个人可以!不过实话告诉说,最多给你1500骑兵……」「成交」
「对了,听说吕将军被称为九原飞将,某家明日想请吕将军指点几招……」
「乐意之至」
「请」
「请」
翌日,马征一身白甲,吕布一身赤甲,脸带面甲,两人同样的手执方天戟。
杀在一起,兵器飞撞,马匹相冲飞驰。两把方天画戟撞出无数火星,一跃而过。
两人勒住马匹,转身凝视。吕布咧嘴而笑,血目饥渴,好似在发着无声的嚎叫,
他要更多,更多的狂风暴击!马征凝神提戟拍马再上,吕布一夹马腹,驱马迎上,
两把兵器相交就像进入了铁匠铺,「砰砰」巨响让围观的士兵几乎被这重音震聋。
两人策马冲锋拼杀十几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随即纵马缠杀在一处,两
柄方天画戟击打不停,忽然,吕布血目一瞪,抽回画戟,避过马征刺来的一戟,
迅疾一戟回搠,马征险险闪过,挟住画戟,随即一手回转,提戟亦往吕布搠去,
吕布身手灵敏,亦是闪过,将戟挟住。两人几乎同时暴喝一声,用力一拖,吕布
力量要比马征大上不少,先将画戟拖回,大举在天,往马征面门就劈,马征拿住
戟身,倾身一避,倒下马来,随后一脚踢开方天画戟,再转上马,同时手臂肌肉
暴涨,用劲再拖,将长戟拖回的同时,又迅疾地向吕布刺出三戟。吕布轮戟急速
格挡,两人或攻或守,激战又是近百回合,打得天昏地暗。
「吕(马)将军,一招定胜负吧!」
两人同时一拉缰绳,纵马跳开,拉开一段距离。吕布目色好似刹地迸射出两
道灿烂血光,方天画戟缓缓举起,浑身聚起一波又一波盛大的唯我独尊的霸气。
而同时,马征同样持戟蓄力……
「乒」两戟相交,其声如雷,良久两人同时收戟,「吕将军,你赢了!」
「惭愧,某也不过是仰仗兵器之利,兼之某痴长几岁罢了」
吕布的话音刚落,马征手里的方天画戟的戟头裂出道道细纹。
「将军,丁刺史派人送把东西送来了!」
「唔!吕兄就此别过?」
「马将军就此别过!」吕布的眼中多了一丝敬佩,这和昨夜伪装的敬意有着
本质区别!毕竟这里是边郡,强者为王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吕布也不会免俗,
他同样只敬重有实力的人……
此刻,刚刚从马征军营出来的丁原很满意:他是大将军何进的人,从马征手
里拿到这一份斩获,足以让大将军获得更多的话语权。这样,自己的好处也不会
少。至于给马征1500精锐骑兵,这也不重要,毕竟马征有大将军的介绍信,
不仅大将军特意派人嘱咐自己照顾一下,而且还可以结个善缘,小小年纪就已经
是匈奴中郎将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而且还可以借此机会把那些不属于自己
的家伙弄走。一举三得啊!
而野心勃勃的马征也很满意:首先这1500精锐的到来可是大大的弥补了
自己实力不足的弱点,这样能让士兵更加信服自己……而且丁原那老头不仅给了
自己一个张辽还打包给了自己一个高顺,尽管说是借,但是人到了这里可就不是
他说了算了……
一旁的周仓抓了抓头,道:「头领,这丁老头蛮仗义的啊!」旁边的贾诩淡
淡的说道:「只怕未必,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坏处,而且还可以在天子和大将军
面前混个好印象,至于说1500名精锐骑兵?这更不算什么,并州乃边郡,民
风彪悍,稍稍训练就是一支劲旅,这年头,有粮食还怕没有人……我此刻好奇的
是主公要求的张辽和高顺……」
「没办法,我们缺少骑兵统领啊!今日一战很明显:尽管我们占了偷袭的便
宜,还是用死囚作为先头。但是还是死了那么多人……对了老廖,这次北上从军
的有没有什么人从军啊!」
「恩,有一个小白脸!我不是他对手……」
「哦?」
「那小子速度很快,使一杆银枪……好像叫赵……赵云来着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那小子已经走了……」
第二天,「将军,张辽、高顺两位将军已经到了!」「请他们进来」
另传令:击鼓全军集合,将昨夜那1500名骑兵分开列队。
站在帐前的张辽与高顺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任谁听到自己被人「卖」了,
都不会有好心情……
校场中,将军有令:原并州军各军五人一队,比武选出伍长,什长,都伯
……以此类推。
与此同时,大帐中。
端坐中央的马征道:「张辽何在?」
「末将在」站在队列中的张辽连忙出列。
「很好!命你为骑兵统领!统帅1500骑兵……」
「末将领命!」张辽又惊又喜。
毫无疑问,升职了!从一个百人将升到都统,无疑是一步登天啊!因为都统
可以独立领兵了!
「命高顺为步兵统领,不过此刻本军俱是骑兵所以……」「末将领命」
报:将军,各军选拔完毕!
校场上,马征看着眼前的军队道:「本将军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所有自觉
武艺不错的可以挑战选择挑战,胜利者取败者而代之!开始……」马征看着挑战
完成的诸军,下令:「所有士兵各发五金,各军轮流放假,三日后午时全军集结,
逾时不到者皆斩。」
三日后,马征拔寨而起,兵锋北指。
马蹄隆隆,浩浩荡荡的骑军开拔北上,在草原上,为了获得充足的补给,大
军只能不停的向前,因为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后勤补给,他们将像草原人一样作战、
休息、在草原上游荡。七千铁骑注定将会在北方草原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三月间的草原,依旧不能称之为温暖,不过在大片尚未消融的冰雪间已经可
以看到一层浅浅的绿色,这样的景象也只能在北方草原上见到,北方大地上生命
的倔强与顽强由此可见一斑。
河套草原的中南部,大片的帐篷散落在草原上,铺满近十余里方圆的地方
……
时近正午,四处冒起阵阵炊烟,男人们谈笑着,坐在篝火旁边,有的擦拭着
自己的刀剑,有的整理这箭囊,有的则围城一圈,相互搏击以取乐,时不时爆发
出一阵欢呼啸叫的声音……
女人们则在专心的为男人们准备着午饭,并将一碗碗热腾腾的羊奶端给男人
们,孩子们眼巴巴的围在女人们身边流着口水瞅着,整个营地,都飘荡着奶香以
及烤肉香气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
烟气扶摇直上,让整个部落上空蒙上一层薄纱,大群的马匹在嘶鸣,羊群还
在伴奏,看上去像一个强大的部落。但这毕竟不是一个强大的部落,此刻一支骑
兵正在窥视。
张辽纵马疾驰,身后是一千五百名骑兵,五百人为一曲,分为三曲,成一个
扇面,呼啸着向前行进……
他微微侧头望去,一千五百将士,纵马疾驰,铺天盖地般席卷向前,他的心
里,瞬间便升起了无数的雄心壮志,这样的大军,这样的敢战之士,多少年未曾
踏上河套草原了?大丈夫当效卫、霍逐敌万里!轰隆隆的马蹄声在耳畔回荡,好
像在回答着他的疑问。
张辽已经收到了马征的将令:这一战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于夫罗部在草原上
连根拔起,如果按照草原胡人的说法就是,杀光高过车轮的男人,将剩下的女人
和孩子都变为自己的奴隶。尽管张辽打心底不喜欢杀戮无辜,不过自从自己父亲
战死在雁门关上,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因为在胡人的眼里,没有什么无
辜的概念,他们所看重的,除了牛羊马匹,就是肥美的草场,为了这些,他们可
以跟任何强大的敌人作战。
张辽已经猜到了马征的意图,心下也暗自佩服。草原作战就应该如此,疾如
狂风,烈如骤火,以敌人之资为己用。而自古以来,汉人在跟草原胡人作战,被
辎重以及步兵所拖累,总是将战机让在胡人手中,最终在胡人连番骚扰之下,军
兵疲惫,进退不能,最终被养精蓄锐的胡人大部所淹没,并非汉人军旅不堪作战,
而是他们失了战场上的先机而已。
远远的,一条黑线出现在远方,再近些,轮廓渐渐清晰:一片片帐篷树立在
草原上。
张辽在疾驰中立即传令,让其他两部左右围上去,自己亲率一部,冲进去杀
人,务必不让里面的胡人走上一个。张辽很清楚:一旦己军突袭的意图暴露,这
些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
营地中,一队队的骑兵开始集结,他们拔出弯刀,列出一个单薄的阵型,然
后……然后便冲了上来。但这样的抵抗,注定是徒劳的。
张辽扬起手里的长枪,斜指向天空,随即,身后长刀出鞘的声音连绵成一片,
映着草原上红彤彤的太阳,刀光闪烁间,好像映上了几许血色,刹那间,这一片
平静的草原上,已经杀气四溢。已经跑发了性子的战马狂奔不止,马蹄踏在大地
上,掀起一片片泥土,野性的呼喊嚎叫声,与隆隆作响的马蹄声混合在一起,充
斥于天地之间。
大军呼啸向前,在奔驰中已经排成一列一列,最终形成一个半圆包向了整个
营地。
匈奴人根本来不及让战马跑起来,就已经与敌人接触在了一起。张辽一马当
先,挥舞着长矛或刺或挑,不停的屠戮着眼前的敌人,恐怖的血口子不停从敌人
身上出现,喷溅出滚烫赤红的鲜血,溅得张辽混身赤红。
从天空望下去,如潮水一般的汉军几乎在瞬间,便将面前数百个匈奴战士淹
没,之后他们冲进土围子之中,肆意砍杀残敌,几个黑影孤单的向北方逃命而去,
张辽没有派人去追赶,因为大军的斥候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这一片草原,他们决
不可能逃得性命。
从南到北,汉军就像一阵飓风刮过草原,所过之处,什么都不会剩下,几个
在大军行军路线上的部落被灭族,他们的羊群,成为了大军的战利品。
但马征下令,只补充饮水干粮,并不在任何一处稍做停留,只一力向北,因
为马征明白,时间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很重要,尽管己军此刻看上去分外的强大,
足以碾碎任何阻挡在路上的东西。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深入到草原深处,己军的缺点将会越发明显,己军的
速度不够快,不适应草原的天气,水土,连续作战的能力还无法跟胡人相比。每
一个缺点,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暴露的越发明显,这里终归不是汉人的地盘,
这正是汉人始终无法对草原上的胡人形成根本威胁的原因,尽管马征是穿越者,
但他是人不是神,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或许能蚕食草原,但此刻他真的无能为力。
要想活下去,只有尽快找到匈奴部落击破他的中枢。
太阳的光芒照射下来,为大地带来温暖和生机,平静已久河套草原中心地带,
雪白的帐篷像一朵朵的洁白的花朵,绽放在草原之上。成群的羊群在远方游荡,
尽管比不上当年匈奴最鼎胜的时候,但依然是河套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
在匈奴部中间最华丽,也是最阔大的帐篷中,羌渠也在祈祷,因为于夫罗南
下劫掠失败了!尽管南边那个强大邻居衰弱了!但是似乎并不是同样衰弱的匈奴
可以召惹的,最让他烦恼的是:随着他身体的衰老,自己已经有些压不住那些年
轻人了!即将召开的盟会中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啊!
匈奴自古信奉萨满教,崇拜日月,崇拜风雨雷电,也崇拜山川河岳,历代单
于皆自称天地所生、日月所至,朝拜日、夕拜月,每年都会在单于庭举行盛大的
祭祀仪式。单于庭前,胡笳声声、羯鼓阵阵,苍凉的曲调营地上空弥漫,本该是
喜气洋洋的盛大节日,可这一次,却透出淡淡的苍凉来……
方形的祭台高耸营地中央,十几名披头散发的萨满巫师脸上涂着色彩斑斓的
油彩,身上穿着羽毛结成的衣裳,脖子上悬挂着狼骨串成的骨链,手里拿着一面
牛皮鼓祭台上乱蹦乱跳,嘴里吼着一些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听懂的言语……
祭台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大匈奴八个部落的骑兵队,每个骑兵队皆由百名
强壮骠悍的勇士组成,他们身披崭的匈奴战袍,胸前背后披挂威武的铠甲,手腕
上套着带有尖刺的铁护腕,脚下蹬着锃亮的马靴,跨骑着高大的骏马,威风凛凛、
英姿飒爽。
八大部落的骑兵队后面,聚集着从远近部落赶来看热闹的匈奴牧民。苍凉的
胡茄声忽然停顿,而羯鼓声却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一名胡子几乎垂到膝盖的萨满
巫师率先从大单于的圆顶帐蓬里走了出来,老巫师身后跟着神情虔诚的匈奴大单
于羌渠,紧随羌渠身后的,是匈奴右贤王呼厨泉,再后是左、右谷蠡王,左、右
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以及左、右须都侯。此刻南匈奴的贵族已
然齐聚于此,这次祭祀仪式完毕之后,大单于羌渠将当众宣布一个决定!
年长的老巫师一步三叩首,费力地登上方形祭台,十几名年轻巫师祭台上虔
诚地趴了下来,将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台面,如众星拱月般将老巫师围中间,老巫
师悠然高举双臂,宽松的长袍敞落下来,露出了两截枯瘦如柴的上肢,就如同寒
风中地百年枯木。
大单于羌渠和身后的所有贵族都跪了下来,赶来看热闹的匈奴牧民们则无比
虔诚地趴到了草地上……
单于庭外围,万骑长乌质勒正率领一支五千余骑的匈奴铁骑草原上四处游弋。
匈奴正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所有的贵族都齐聚单于庭。如果这个时候有大军入
侵、直捣单于庭,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身为大单于麾下地直属万骑长,乌质勒自
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是乌质勒却没有发现前来观礼的匈奴牧民中多了一些陌生
的面孔……
单于庭的营地里,祭祀的仪式已经结束。年老体衰的老单于羌渠,手握黄金
打造的权仗,右贤王呼厨泉地搀扶下缓缓走上方形祭台,来到象征大匈奴王权的
天狼旗下立定,天狼旗玄色紫底,上绣一头长有双翼的天狼,正傲啸苍穹……
「臣民们,自先单于冒顿以来。大匈奴立国已经有数百年了,数百年来,大
匈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浪、多少变故,不过……本单于不再年轻了,身体也不再
强壮了,是时候让新的单于来统治整个大匈奴了……本单于正式宣布。将单于位
禅让给右贤王…呼厨泉…」
「大单于英明!」羌渠话音方落,左谷蠡王、左大将、右大将、以及右须都
侯纷纷跪倒地,三呼响应,羌渠脸上掠过一丝欣慰之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而年轻地呼厨泉则难掩眉宇之间地激动之色。
「臣有不同意见!」右谷蠡王越众而出,疾声道。「就算大单于要禅位,也
该禅让于左贤王于夫罗殿下,又怎能禅让给右贤王呼厨泉殿下呢?这么做有悖于
大匈奴地祖制,颇有不妥。」
「对,右谷蠡王说的对,就算要禅位也该禅让给左贤王于夫罗殿下!」右谷
蠡王话音方落,左大当户、右大都尉、右大当户也跟着出列,表示反对。
羌渠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一直未曾表明态度的左大都尉、左须都侯身上,问
道:「还有谁反对?」左大都尉、左须都侯、须卜骨都侯都默不作声,有些东西
如果自己都不争取,他们也没必要为他去争。
「本王反对!」一直站在一旁的于夫罗大喝一声,策马缓缓而前,厉声大喝
道:「大匈奴的单于位,历来都是由最骁勇善战的王子来继承,呼厨泉你想继任
大匈奴?你敢和本王比武吗?」
「有何不敢!」呼厨泉年轻的脸上掠过一丝激动,从祭台上疾奔而下,翻身
跨上一匹骏马来到于夫罗面前,朗声道,「小弟就和大哥一较武技。」
于夫罗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狼牙箭,递到呼厨泉面前,冷然道:「大匈奴靠弓
箭横行大漠,你我兄弟就以箭术分胜负如何?胜者为单于,败者死!」
「就依大哥所言!」呼厨泉从于夫罗手中接过箭支,握于手中一折两断,以
断箭一指单于帐蓬顶端地狼旄,大声道,「就以单于帐顶狼旄为箭靶,各发十箭,
射中箭数多者胜出,如何?」
「好。」
「唆唆唆……」呼厨泉连发三箭,箭箭命中狼旄。于夫罗冷冷一笑,从箭壶
里一口气抽出三支狼牙箭搭于弦上,弓圆处只听嗡地一声响。三支狼牙箭同时疾
射而出,正中狼旄,呼厨泉不由一呆,右谷蠡王、左大当户却是轰然喝起彩来,
不远处围观的匈奴牧民们也哄然叫好。于夫罗转身面对呼厨泉,冷声道:「呼厨
泉,还要继续比下去吗?」呼厨泉自知箭术不如于夫罗,默然无语。
「不用再比了!」祭台上的羌渠冷幽幽地说道。「本单于还没有死呢,还轮
不到你来决定单于位的归属!此事做废……啊!」一支狼牙箭精准的贯穿了羌渠
的脖子。
「你!」两兄弟同时拔出弯刀斩向对方,各自所属的人马也操刀在手砍向对
面。
由此一场混战开始了……
而此刻马征听完张辽的汇报,道:「张将军,下次切不可如此冒险,先下去
休息吧!此战首功当属将军。」
「末将告退!」张辽兴冲冲的走了……
送走张辽后,马征传令道:全军裹上匈奴皮袍,左臂系上白布,然后下马休
息……将亲卫军作为斥候,每组10人,散出去10里,每人配三匹马……此刻
接收了故匈奴中郎将张奂的一万精兵之后,马征麾下已有17000多人,这让
马征大为满意……
单于庭中的激战仍然在继续,尽管双方同样的都精疲力竭。马征的7000
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马征漠然的举起方天画戟,对张辽诸将道:「此战敌众我
寡,黑夜之中以白巾为凭,哪里人多杀向哪里,优先斩杀匈奴贵族……给我杀
……」
听完马征的命令,张辽心悦臣服。不论别的,单单这份领兵能力就足以让人
信服,无论什么样的将军,对于士兵来说只要他能打胜仗,胜仗不仅意味着更多
的奖金以及更快的升迁速度,更意味着更大的活命机会。一个将军,他的性格再
有缺陷,可只要他能带着军队打胜仗,就一定能够获得士兵们的拥戴,反之,假
如一个将军老打败仗,既便他的个人魅力再高,那也终究会被士兵们抛弃。
更何况,千里击敌,勒石燕然的功勋足以让任何一个武将疯狂……
随着,马征军的加入,匈奴的颓败已经不可阻挡,反抗的匈奴军全部被处死,
尽管汉军人数远远少于匈奴人,但当匈奴人看到汉军那火红的战袍后,就彻底失
去了抵抗的意志。所有的大贵族基本被杀,剩下的漏网之鱼也没有足够的威望还
号令其他人……
斩杀掉顽抗的家伙后,马征命人将所有投降的匈奴人赶到草场上……
「本将军是新任的匈奴中郎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臣服于我,
你们可以带着你们的妻儿,领取一部分财产,然后跟着本将军去征讨其他部落,
你们每年只需要上交一成的收入,剩下的自己支配。第二个选择就是死!」对于
他们会如果选择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在此之前,贾诩给马征分析过,杀掉大部
分贵族,不动普通牧民的财产(当然他们也没有什么财产)!因为草原上你杀我,
我杀你,他们根本没有民族观点,只要你够强他们就是你最忠实的部下……
马征默默的等待着他们的抉择。随后,收降,分发财物。等他将整个河套草
原上的匈奴各部收服后,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夜晚,「终于可以放松下了」河套美稷城中,护匈奴中郎将府,马征从桌案
后站起。「来人,将那三个女人带到我房中来……」
房间中,马征心中一片火热,自长安出发至今,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女人
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更何况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想到这里嘴角
勾起一丝淫笑……
匈奴王妃喀丽丝此刻被换上了一身汉家贵女流行的粉红色宫裙,薄如蝉翼的
宫裙将俏媚人妻那纤细修长,柔美动人的诱人曲线勾勒得纤毫毕露;美少妇白皙、
光洁的肌肤在红烛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宫裙下的那双修长双腿,
晶莹洁白、光泽动人,真是不愧是名动草原的草原之花!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薄薄
地宫裙撑得鼓鼓腾腾,深深的乳沟引人遐思,纤细的腰肢,夸张的美臀尽显人妻
少妇的成熟风韵。
马征邪笑着用色迷迷的眼神在喀丽丝丰满雪白的娇躯上逡巡徘徊。
喀丽丝咬了咬牙软语哀求道:「我可以听你的话,不过你能不能放了我的女
儿!」
马征一愣,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没有放弃?不过随即他就听出了她内心
深处的无助,这只不过是她最后的幻想罢了!女人啊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天真得
可爱!嘿嘿,不过,我喜欢!
「放过她们?凭什么??再说了你们不过是我的阶下囚罢了?信不信我把你
们送去轮营??」
听到这句话喀丽丝娇媚的脸蛋一下子变的惨白惨白地,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
下去。
马征起身,走到了喀丽丝的身边,靠着喀丽丝坐下,一下搂住她绵软纤细的
柳腰,同时探头在喀丽丝耳边坏笑道:「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你的女儿或
许会没事。」说完在她白皙娇嫩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听完马征说出的要求,惨白的小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血色,继而泛起了浓浓
的羞怯,只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
双手一紧,喀丽丝丰满性感的娇躯被揉进了男人宽广的胸膛。「哇,好柔软
的身体啊!」可能是还觉得不过瘾,马征双手抓住喀丽丝的肩膀,轻轻一抬,就
把喀丽丝整个人从地毯上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啊!」可怜的少妇无奈的哀叹,婉拒着。但欲望燃烧的男人并没有理
睬她,反而在她哀婉的婉拒中变本加厉地抚摩揉搓着喀丽丝丰满性感的娇躯。
到这个时候,喀丽丝发现自己的心中除了痛苦,竟然还有丝丝的快感与期待。
而且这种快感随着男人对她的动作越来越盛。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敏感?真的淫荡?
就在少妇出神之际,马征的一只手顺着喀丽丝柔滑的青丝,缓缓的滑到那光
洁的脖颈上,同时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她娇嫩敏感的耳垂。喀丽丝微微的颤动了
一下,光洁的小脸霎时间因为马征异样而陌生的刺激变得通红,看上去十分诱人。
但一双美目中闪耀着的水光无声地诉说着她心中的耻辱,但此刻马征的另一
只手则顺着喀丽丝的宫裙下摆向下滑,开始在她柔腻的美腿上流连。上下两路刺
激加上心中的羞耻让喀丽丝特别想叫出声来,但芳心的羞怯让她紧咬着嘴唇。只
不过她的呼吸随着马征的亵玩变得越来越急促。
这样的亵玩一番后,马征不再满足现状。他要更深入的了解这个俏丽的少妇,
一支手轻轻的拉开喀丽丝宫裙的系带,另一只手从宫裙下摆向上摸向丰浑圆的大
腿,同时马征的嘴巴也不空闲,正贪婪地袭向嫣红的柔唇。
一时间喀丽丝三线受敌,尽管喀丽丝尽力婉拒着,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
刚刚躲开了上面,就露了下面,拉住了下面,却又失守了上面。最后她只能认命
的把脸深埋在马征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放弃了徒增羞耻的反抗。
少了她的挣扎,马征很顺利的松开她身上薄薄的宫裙。随着胸口开领的下移,
喀丽丝胸前的那一对诱人的丰乳被精致的胸衣紧紧包裹着。但那精致的胸衣除了
让这里的风景更加的诱人之外,别无它用。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喀丽丝急促的呼
吸不停的起伏着,马征邪笑着欣赏着这幅美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喀丽丝拼命的挣扎试图避开马征的灼灼的眼神,但马征怎可能放过这个好机
会。他毫不客气的搂起她纤细的腰身,将温暖柔媚的胴体紧紧地挤在怀里,享受
着娇媚人妻肉体的美好触感。
「张开嘴!让我亲亲你。」马征命令道。
喀丽丝怎可能愿意和他亲吻,于是她倔强的紧抿着朱唇。
「王妃,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如果惹我生了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哦!」马征伸出一根手指轻佻的勾住她精致地下巴。
「唔……」
被捏中死穴的喀丽丝屈辱地张开小嘴。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
粉红香滑的嫩舌乖乖滴承受着粗暴的吮吸。
「唔……」喀丽丝痛苦皱着眉头,她的嘴太有力了,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吸走
了,浓烈的男子气息粗暴地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进她的口中。
「好生涩啊……难道你没亲过吗???」
痛快的强吻过后后,马征一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一边用意犹未尽的调笑
着在他怀中委屈的啜泣的喀丽丝。
轻易地将喀丽丝的两条腿成M字型的在空中分开。
「摸看看会怎么样。」
马征伸出手指压在少妇亵裤湿掉的那一点上。
「好软!好烫,居然还吸人!」
马征一边用手指按着饱满的肉丘,一边对着戏谑的说着。
「不……哼……不可以……哼……」喀丽丝羞辱的哀求着。
「这样有什么感觉呢?」
马征问着喀丽丝,手指隔着薄布紧压着幽谷不停的来回划动。
「不行……嘤……啊……」
喀丽丝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身体开始若有若无的无意识扭动。
「越来越湿润了!还真是淫荡啊!我只是用手指而已!要是插进去你不得爽
上天啊」马征兴奋的笑道。
抓住正一振一振的修长美腿使劲向她头部对折,双眼紧盯着逐渐暴露的花园
「不要……你放开人家……不要看……」
喀丽丝羞得快把脑袋埋进胸口了。马征却故意的扶起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得
到自己的下体。
「嗯……不行……」喀丽丝辛苦的哀鸣着。
大腿最根部的花园已经彻底暴露在马征的眼前,微微张开的肉缝内壁粉嫩嫩
的,几根细细的芳草黏在湿漉漉的耻肉上。
「真是的!竟然湿成这样!嘴巴还说不要呢!原来早就希望被弄了。」马征
用手指在那美丽的花瓣上沾起一丝黏汁,塞进那妄图否认的小嘴里。
「现在让我把碍事的东西扒干净!!」
随着「嘶嘶」几声脆响,喀丽丝身上只剩下一小块薄布欲拒还迎的遮挡在羞
耻的密道口。
「要拿掉吗?」马征用手指夹着那一小片薄布坏笑着问喀丽丝。
喀丽丝的一双水盈盈的大眼充满泪水和乞怜呢喃道:「不要哪……求求你
……」
「让我看看吧!」马征最终还是残忍的揭掉那块湿漉漉的小薄布。
「哼嗯……」喀丽丝哀羞得闭上眼睛。
赤裸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在马征这个胜利者眼前: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在粉红
的肉丘上,粉红中夹杂着微微地黑色。在烛光之下,闪烁着淫糜的水光。
「哇!好漂亮啊!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于夫罗没怎么干你吧????」
「呜……不要看……求求你……」
任由喀丽丝如何悲伤欲绝的抽咽哀求,羞辱的话语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残忍
的摧残着喀丽丝脆弱的自尊。
马征粗暴的捏住喀丽丝柔美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坏笑着命令她道:
「王妃殿下,睁开眼睛,我喜欢你看着我好好的疼你!」
「不!我……不要这样……」
「王妃殿下既然不要,那我只好去找愿意配合我的人咯!」
喀丽丝一听,激动的叫道「不要!我……我会听话的。」情绪激动的喀丽丝
却没有注意到墙角处传来的喘气声,以及马征脸上一闪而逝的诡笑。
为了女儿,喀丽丝睁开哀羞欲绝的眼眸。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哀求着马
征:「我把我的身体都给你……随你怎么处置,我都会乖乖听话……但是可不可
以别碰我的女儿,她们还是孩子求求你好吗?……求求你……我真的会很乖的
……」
一口气说完这段极度难以启齿的话,喀丽丝满脸羞红,不争气的泪珠不停从
美丽的眼眸中滚出。
马征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阿朵思和阿朵莉。相反的,他看到喀丽丝一副楚楚
可怜任人摆布的样子,心中兴奋到极点。
「少废话!让我先好好的疼疼你吧!」
他修长而粗壮的手指轻轻剥开微微闭合的蜜肉。
马征看着喀丽丝被剥开的小嫩穴、粉嫩的溪谷一片狼藉,柔嫩的芳草沾在沟
壑幽谷的肉壁上。
「真漂亮!」
马征的手指从水淋淋的幽谷里沾起一道淫丝,「都湿成这样了啊!夫人你很
饥渴啊?」马征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研究着手里的粘液。
「住手……求求你……」
喀丽丝羞惭的全身颤抖,屈辱的泪水在地摊上濡湿了一大片,她感到自己的
身体比妓女还卑贱,喀丽丝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脑袋里只剩下男人喃喃的低语
……
也不知过了多久,「啊……」娇嫩肉壁上传来的搔痒将喀丽丝拉回了现实。
「唔…别去扣…不可以……」喀丽丝仓皇地乞求马征住手。
马征淫笑着将手指顺着润滑的溪沟慢慢往里挖。
「不……不可以…求…求求你……」
喀丽丝仍在哀求,但是她的呼吸却愈来愈急促,俏丽的脸蛋一片艳红。
马征忽然绕到喀丽丝面前,将她的小脑袋按下来「看着我的手!」
喀丽丝在马征的胁迫下无助的垂下螓首,看着马征粗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没
入自己的嫩穴内,看着美少妇的眼睛盯在手指上,马征淫笑着用力抠弄阴道内的
嫩肉。
「啊……」
喀丽丝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娇躯激烈的挣动,哀媚的呻吟起来。
马征捏着她两颊羞辱道:「听!你叫得多好听哦!」
「不要了……啊……」
喀丽丝在地毯上不停扭动试图摆脱这耻辱的命运,但在马征强力的镇压下她
唯有默默忍受着灼灼欲火的熏烤,敏感嫩肉在手指的扣挖下发出「啾啾」的水声,
温腻的蜜汁顺着沟壑慢慢流淌。
「王妃,你小穴里面的嫩肉好紧啊!是不是很久没弄了?好像很饥渴哦!」
马征一边残忍的玩弄着喀丽丝成熟的肉体,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她脆弱的心。
尽管喀丽丝拼命的咬紧下唇苦苦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欲望,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
感了,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扣挖下,敏感充血的穴口在指节根部的撞击下,那剧
烈的快感让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每一次撞击都让承受不住的喀丽丝发出绝望地
哀鸣,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她大脑空白。
喀丽丝努力的想保持理智,但是花径深处的嫩肉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每
次马征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来时,她就本能的迎上去期待着下次的撞击,淫靡的花
蜜更是随着手指的拔出而涌动。
「现在我们换个好玩的」说着马征捡起地上的一根布条,在喀丽丝把的大腿
紧紧的捆住,绑好固定住后,喀丽丝整个人就赤裸裸的展露在马征面前,圣女峰
的上下方那紧紧的缠绕让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挣扎,雪白绷紧的肌肤上布满
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这个姿势可以让你我更爽!」
「啊!……求求……你住手……不要抠那里……不!求你住手……不行…
…住手啊……」
喀丽丝成熟的身体在他的肆虐下激烈的挺动着,指节和鼓囊囊的阴肉相撞,
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响。
「现在换个姿势玩玩。」
马征解开她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从大腿两侧拉到膝弯、和手捆在一起。
如果忽略那些布条的话,喀丽丝此刻好像是自己抱着双腿让马征玩弄一样。
「很好!」
马征兴奋的狂插手指,还在里面放肆的挖弄。
「呀……我不要……哼嗯……」
喀丽丝激烈的挣动,除了让身子从翻倒变成侧躺,让自己的曲线更加诱人之
外,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征服进程。马征的手指仍然不受影响的抠挖着她柔软
滑湿的嫩穴。
「不要啊……」
喀丽丝一抖一抖的在地毯上蠕动,夹在大腿根间的肉丘和溪沟又黏又滑,马
征的手掌也变得湿漉漉的。
「王妃殿下,你是不是很想被我弄啊?你求我我就继续!」
此刻喀丽丝稍微恢复了理智,一睁眼就看到马征脸上那淫秽的笑容。喀丽丝
记起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无比的羞耻袭上心头,她颤声回答:「没有……我不
要你碰我……」
马征不屑的笑道:「王妃殿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说完马征又把手伸进喀丽丝张开的两腿间,用指尖微微的压住喀丽丝湿滑的
蜜唇。喀丽丝以为马征又要开始抚弄她的私处了,「嗯!」的轻喊一声,不自觉
的迎了上去。
在马征的淫笑声中,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淫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
地自容,晕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粉颈。
「不……」
在喀丽丝绝望的哀叫声中。马征推高她两边大腿,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缝在眼
前一清二楚,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架住她的臂膀、手掌伸到胸前握起雪白丰满的圣
女峰。
「放……放开我……」喀丽丝已经快喊不出声了。
「把着张小嘴剥开肯定更好玩!」
马征从她的身后伸出魔爪,粗壮修长的手指压住两侧的耻丘向外拉开裂缝,
粉嫩红润的嫩肉像花朵一样盛开着。
「不要啊!……」
喀丽丝哭着哀求道,她已经被这无尽的羞辱打击得神智模糊,除了哭之外,
就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柔弱的喀丽丝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
只好强忍着近乎晕眩的羞辱,顺从的握着自己的脚踝、在他贪淫的注视下张开两
腿。
「很好!再张大一点。」
马征半蹲在她张开的双腿中央,仔细的看着。
「呜……」
喀丽丝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把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的美腿在此情
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小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的。
「真美!」
马征赞叹着,一只手从她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的芳草又
光滑又柔顺。
「哼……」
喀丽丝羞得使不出力,一条腿从手中脱落。
「握好!」
马征帮她把滑落的玉腿抬起来,让她重新握住。
马征的手已侵犯到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裂缝边缘玩弄稀稀的芳草。
「嗯……哼……」
难堪的搔痒使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
「骚王妃你都这么湿了!有些毛都跑到洞洞里面去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
喀丽丝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马征看到喀丽丝竟点头答应让自己整理她的私处,兴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而且喀丽丝的身体起伏的愈来愈急促,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但已开始咿咿嗯
嗯的喘息,脸颊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骚王妃,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嘿嘿。」
马征兴奋的伸出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
红黏的果肉,然后一手扶着胀得快爆炸的肉茎,对准湿漉漉的蜜缝狠狠地压了下
去。
「啊……」
喀丽丝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一股久违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她觉得自己快被
撕裂了,就算是当初破处的疼痛也远远比不上现在:胀痛,滚烫,坚硬等等让成
熟敏感喀丽丝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别动,好大!好痛!」
马征拥着喀丽丝香软的身子,修长而粗壮的大手捏着她娇小的下巴将她的脸
转过来,噙着泪珠、瑟瑟发抖的喀丽丝看起来就像一只在冬天落水的猫咪一样的
可爱、柔弱。
「不要怕!我不会欺负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看到她这副柔弱的样
子,马征觉得心里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喀丽丝满腹的委屈和忿恨:「你还没欺负我吗……你……你居然用那么不堪
的方式来欺负人家……我恨死你了。」
喀丽丝忍不住又啜泣起来。受到屈辱而不反抗的脸蛋更是诱人。经过刚刚的
狂暴,原本美丽的长发现在青丝凌乱的垂在额前和黏在汗湿的香肩,看来相当性
感及惹人怜爱。
不过马征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同情,因为更邪恶的享受还等着他……双手搂
紧喀丽丝性感、香软的娇躯,黏烫的舌头狠狠地舔着精致的小耳朵,同时用尖锐
的指甲搔弄她光裸的臂膀内侧。
上身的搔痒与下体的胀热,让喀丽丝全身颤抖:「啊……好……好痒……好
奇……唔!不行……我不能叫出声音……我要忍耐……千万不要再往……那些地
方……天啊!救我……」
但是马征的手指偏偏愈往更敏感的部位移去,当尖锐的指甲搔到腋下时,喀
丽丝再也无法忍耐。
「唔……嗯!……」
动人的胴体不停扭动激烈哀喘。
马征逮到她的要害岂有放过的道理,十根指甲拼命的括搔她的腋窝和胸侧。
「不……哼……不要……好痒……呜!……」
喀丽丝激动的喘着气哀求马征。
马征暂停手指的动作,轻舔着喀丽丝的耳朵问道:「王妃!那你是让我爱你
呢?还是让我继续刮??」
喀丽丝只知道马征的手指只要再进行下去,她一定会疯掉,被绑成这种全身
肌肤绷紧的状况下,每一个刺激都是直接传达到神经最末稍,她哭泣的乞求着马
征:「爱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马征从这倔强美女人妻少妇的小嘴中听到「爱我」二个字,心头更加兴奋,
他浓浊的喘着气,喀丽丝美丽的脸庞被他吹得娇躯轻颤。
「……你要我爱你……我……我要让你更爽!」
马征说完竟更激烈的吻舔喀丽丝的耳洞,停下来的手指继续往腋窝深处搔括,
一阵痉挛袭进喀丽丝的脑门。
「啊!不……不行……」
无法负荷的搔痒令她的裸体轻轻挣扎。
马征变态的喘着气,看着喀丽丝美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她几乎死去的扭动,
在大男孩眼里变成煽情的勾引,马征不停的在喀丽丝耳边说:「……很舒服吧?
……扭大力一点……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好漂亮的……」
喀丽丝被痒得濒临崩溃,神智也开始模糊,渐渐的马征的手指离开了敏感的
腋窝,搔往喀丽丝丰满的乳峰。
「哼……嗯……」
过度的痛苦麻痹后竟产生奇妙的酥麻,马征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搔弄着微
颤的乳尖。
「唔……」
喀丽丝轻闭着双眸,朱唇微启的用力喘息,当马征的指甲划着粉红的乳晕时,
雪白的乳肉在激颤的起伏、被细线缠起来的樱桃强烈的期待被捏揉。
「想不想被捏樱桃啊?」
马征一边挑逗着喀丽丝乳晕一边问她。
「嗯……」
喀丽丝俏脸晕红的轻哼一声。
「想还是不想?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弄!」
马征一直在她敏感的樱桃周围搔弄,喀丽丝强烈的希望樱桃马上被刺激。
「请你……捏……人家樱桃。」
喀丽丝害臊的轻声乞求。
马征听了亢奋不已,两根手指捏住红嫩的樱桃轻轻扭转。
「哼嗯……」
柔软的樱桃在男人的揉捏下快速立起,喀丽丝颤抖的羞喘,连腰身都弯成迷
人的弧度。
「舒服吗?还希望被怎么弄?」
马征捏揉着喀丽丝的乳尖问道。
「……好胀……帮人家吸出来。」
喀丽丝说着,脸已红到脖子,看起来相当娇羞可爱。
「好……我帮你吸……」
马征听喀丽丝亲口求他帮她吸奶,兴奋的浑身肌肉颤动。几下拉掉她身体上
的布条。把可爱的樱桃含进嘴巴,牙齿咬住酥软的乳肉,火热的在樱桃上来回刮
弄……
「唔……好难受……」
喀丽丝辛苦的喘着粗气。
「骚王妃,现在让我干爆你的小穴!嘿嘿……」
马征坏笑开始抽动在她嫩穴停留了许久的肉茎。
「不……不可以……」
喀丽丝急得又挣扎起来。
此刻马征嘴巴狠狠的用力的一吸,同时下身用力一顶。
「啊……」
喀丽丝刚刚聚集起的一点力气的娇躯在上下共同作用下又是一阵酥软。
马征兴奋的抱住喀丽丝滚烫、酥软的胴体,一翻身变成喀丽丝俯卧在他身上。
「嗯……哼……」
喀丽丝不停地娇喘着,原本只是打算进行一场交易,现在却恨不得能把整个
人融进去,两只玉手温柔地抚着男人厚实的胸膛,轻轻抚慰着他胸膛上那一道道
狰狞的疤痕。温柔的抚慰让马征亢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他用力的把喀丽丝的娇躯拥在身上,美美地享受着俏人妻温滑柔腻的肌肤在
他身上蠕动的触感。
喀丽丝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特有性感的体香,两张嘴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唔……你这个淫荡……的王妃!」
马征用手按着喀丽丝的后脑勺,喀丽丝轻轻的咬着大男孩的唇,从她微启的
小嘴内、滚烫的黏肉散发出成熟而芳香的气息,任由男人的舌头纠舔着她每一寸
齿床和香软的嫩肉,两只大手不停在她丰满浑圆的乳房和丰腴滚圆的臀丘上抓抚。
「唔……啾……唔……」
屈服在马征身体下的喀丽丝温柔的像条小母猫,凌乱的发丝看起来更加性感。
「给……唔……给我……你的……嗯……宝贝……动……快动啊!」喀丽丝
一边喘着气、眼波迷朦的哀着。一边不停的前后蠕动着娇躯,磨擦着马征结实的
肌肉。
「嗯……不……不行了……给我……给我…………」
马征伸出中指,轻轻的沿着喀丽丝光滑的背脊中央抚摸下来,满是湿热汗水
的脊背肌肤摸起来更是滑嫩细腻,触感相当的好。
「嗯……」
喀丽丝全身颤抖着呻吟道:「求……求你……再……再里面一点……」
马征向上用力一挺。
「啊……」喀丽丝疯狂的扭动着,长发乱甩,下体撕裂的疼痛与满足,让她
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巨大的肉茎从头到尾贯满整个通道直达子宫深处。
「呜……」极度胀痛的让喀丽丝像一条脱水的美人一样大大地张着小嘴,全
身抽颤。
「好舒服………又紧……又烫……」
喀丽丝辛苦的抬起玉臂,扶着马征胸膛激烈的喘息。
「屁股动起来!不许偷懒!」
「不……不行……好……痛……」喀丽丝感到眼前一片晕黑,连趴在马征胸
膛上的力气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叫你动!」
马征猛然挺高下体,龙头深深的顶进子宫。
「呜……」
喀丽丝柔白的胴体像断线风筝似的向后弯曲。
「动不动……」
马征抓住她的小手疯狂地挺动着下体。
「啊……不……行……」
她只能用默默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重顶。两人的下体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
在一起,蜜汁四溅。
喀丽丝几乎昏厥,娇柔的上半身像一个破娃娃般抛上抛下着,无力地伏在马
征胸膛上颤抖。
马征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玉背和柔顺的秀发笑道:「怎样?很舒服吧!看样
子,于夫罗的那条小蚯蚓根本满足不了啊!难怪你的穴还这么紧。」
喀丽丝痛苦的把脸埋在马征湿黏的胸肌上摇头:「不…是……不…不是…
…」
「到底是不是?」马征一边问一边猛顶。
收缩得十分强烈蜜径正缠着火烫的肉茎吸吮,滚烫的黏肉仿佛已溶化。正沉
浸在舒爽中的喀丽丝冷不防马征扶着她的腰又要开始逼问她,剧烈的摩擦下喀丽
丝本能地说道:「是,你比他大多………」
「啊…不…是这样的」反应过来的喀丽丝哀婉地回道。
「还不老实啊!水都这么多了」说完抡起巴掌在她雪白诱人的大屁股上狠狠
地拍打起来。
「啊……不……不要……求求你……啊………」
巨大的羞辱下,喀丽丝不得不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屁股来闪躲他的巴掌,巨大
而湿滑的肉茎惬意地享受着嫩穴套弄的快感。马征舒服的闭上眼睛。
「呜……停下来……别打了……」
喀丽丝在巴掌和肉茎的夹击下,只能坐在马征双腿间垂死的挣扎着……
「哼……嗯……」
渐渐沉浸在欲望中的喀丽丝伸出两臂羞颤勾着马征的肩头,主动上下套弄着。
「唔……」充实的酥麻一波波的在她身体上扩散,雪白的背脊流下汗汁,辛
苦中带着甜蜜的神情诱人无比。
「再快一点……」马征兴奋的催促着。喀丽丝痛苦而满足的在马征的扶持下、
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哼……嗯……哼……好大……嗯……嗯……」
她咬着唇不时发出哀哼。那条被嫩肉和蜜汁磨擦得通红湿滑的肉茎,血管如
蚯蚓般盘绕,当她往上抬时,缠绕在肉茎上的嫩肉被连带着一起拉出来;坐下时,
红肿地蜜唇被一起挤入嫩穴内。
「嗯……哼哼……嗯……哼哼……」
喀丽丝第一次感到粗大的巨龙这么受用,随着完全润滑的感觉畅快的呻吟。
但是这种速度对马征来说仍不满足,在怒棒硬得快暴裂的煎熬下,他愈来愈
用力的握紧喀丽丝的柳腰、粗暴的抓着她的身体上下套弄。
「啊……不行……慢……一点……啊……」
喀丽丝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头晕目眩的痛苦,整个人虚脱的倒在马征身上
抽搐。
马征急着要享受冲刺的快感,但喀丽丝又无法负荷,心中不禁又急又恼。
「哼……啊……啊……」
喀丽丝骑在马征身上下振动,腰身弯成各种诱人的弧度。
「不……不行……不行了了……」喀丽丝浑身激烈的抽搐着,娇嫩的蜜穴被
肉茎套弄得「啾吱啾吱」作响,大床上尽是白浊的斑点。美穴内的嫩肉裹缠着粗
糙的肉茎越缠越紧,马征也感到阵阵酥麻从会阴部传来。但他可不想那么快就失
守,连忙放慢速度停了下来,双手握着喀丽丝的软腰,调整激动的呼吸。
喀丽丝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马征身上,从后面看去,粗筋毕露的肉茎干入嫩
穴的景象一清二处,粉红的唇肉被插得向外翻肿、粉嫩的黏肉紧紧的缠绕在棒身
上……。
「唔……很舒服吧……」马征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嫩背,慢慢的前后蠕动起下
体,肉茎也随着他的蠕动在湿滑的小穴内滑动。
「嗯……」喀丽丝伏在马征胸膛呻吟,屁股轻轻的扭起来,让火烫的巨龙能
充份磨擦搔痒的嫩肉。
喀丽丝的扭动,令马征插在肥穴里的肉茎更加酥爽,他舒服地呻吟着:「
……王妃!你还真是骚啊……是不是于夫罗满足不了你?……」
马征一边问一边前后挺动屁股,让大肉茎在嫩穴内尽情的滑动。
「啊……别动……嗯……」
尽管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但是她那愈来愈柔媚,还夹着酥麻的呻吟声
已经给出了答案。
马征放开她的手,喀丽丝乖乖的伏在他胸前随他前后的蠕动:「舒服吗?」
「嗯。」
她闭着眼喘着气回应道。
马征加快速度挺动巨龙,鼠蹊和大腿撞击柔嫩的臀肉而发出「啪!啪!」的
声音。
「啊……啊……别…别」
但马征正舒服着又怎会理她的哀求?仰着脸忍耐着勃勃的欲望,双手紧紧抓
着喀丽丝柳腰,屁股猛烈的前后推送。
「呜……不行……你快拔……拔出来啊……」
喀丽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停地哀求着,但是马征湿滑的肉茎控制不住似的
在嫩穴内来回拔送,两人下体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巨龙暴涨了一圈、
温度也一直在上升。
马征兴致正酣,不管不顾地大力抽送,猛烈撞击。
「啊……不……啊……」
喀丽丝被插的浑身骨头都要酥溶掉,已经无法再思考。
想到接下来的节目,马征慢慢地放慢了速度,双手略略松开喀丽丝的细腰。
「哼……嗯……」
稍获喘息的喀丽丝身体激动的起伏、不断的喘着气。
马征将湿亮通红的肉茎慢慢的抽出,随着肉茎的离开,红肿的嫩穴不停地流
淌着黏白的花蜜。
就在喀丽丝奇怪的时候。一幅眼罩和耳塞将喀丽丝的眼耳封闭。马征坐到大
床边缘,将喀丽丝抱起来、粉嫩的小穴对准巨龙套入,然后慢慢放下她娇颤的身
体,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哼……」
在漆黑安静的世界里,喀丽丝觉得刺激感似乎更强了,她无力的在马征怀中
扭动,雪白绷紧的腿根间,嫩穴被巨龙塞满的景象自然也被看的很清楚。
马征嘿嘿的淫笑两声,一双色手正在抓抚喀丽丝胸前的奶子,把她抓的嗯嗯
哀喘。
「你们两个出来!」随着马征的话语,一对小嘴里塞着塞口球的姐妹从墙角
颤颤地走了出来。
马征伸手把喀丽丝跨在他大腿上的两条美腿向两边拉得更开的。
「来帮王妃捏捏……」
喀丽丝感觉到下体似乎多了两双陌生的手,尽管从触感上知道是女子,但她
还是害羞的伸手去遮双腿间的私处,但马征一下就把她的手抓开了。
「哼……」
她羞惭的转过脸,本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就是极端难堪的事情,更何况
还要暴露在第三者的面前。这使她柔美的身体害怕的直发抖。
马征不以为然地前后蠕动着,肉茎在滑嫩的幽谷内轻轻动起来。
「嗯……嗯……」
喀丽丝无力的羞喘着,娇柔的身体无力的往前倒,但马上被马征的粗臂搂住。
「你……」
那根盘满粗筋的大肉茎,把喀丽丝的嫩穴塞成圆洞,粉红的黏肉吞吐着肉茎
根部,尤其那她雪白性感的大腿根部绷的紧紧的、两侧的肌肉不停的在收缩,好
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正用力的在吞吮着。
一边享受着肉茎在喀丽丝嫩穴内轻滑的快感,一边命令着两姐妹。
「来!你们帮她揉一揉。」
马征抓着两姐妹的手碰了上去。
「哼……不可……以………」
两姐妹手指碰到充血珍珠的刹那,一阵甘甜的电流通过全身,喀丽丝咬着嘴
唇呻吟。
「来!自己用力点帮她揉。不想让她死,就照我的话去做。」马征恶狠狠地
命令着她们。
两姐妹把心一横,两双玉手开始在少妇柔软饱满的花园里轻轻的揉动。
「啊…………不……行……快……停下……来……」
喀丽丝浑身激烈地颤抖,马征趁机开始挺动下体抽动大巨龙。
「呜……不……哼……嗯……」
喀丽丝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哀喘,垂在两边的小腿和脚ㄚ随着身体被顶动而
乱晃,两粒甜美的乳房也激烈的上下跳动。
「舒服……!」
马征舒服地低吼着,被两姐妹搓揉的珍珠不断充血肿胀,幽谷里的黏肉被刺
激得剧烈痉挛,吮得马征好不舒服。
「大力一点揉……粗暴一点……她叫得很舒服呢……」
马征一边插着穴、双手用力的抓抚饱满有弹性的奶子。一边命令着。
喀丽丝甩着脑袋、张着小嘴大声的呻吟着。两姐妹心中虽然心疼,但是却不
敢违背这个恶魔的话,于是手指愈来愈粗暴的在花园里抠弄。
「啊……住……手………啊……别……那样……呜……」喀丽丝痛苦的挣扎
着。
「呜……不……行……」喀丽丝痛苦又舒畅的在马征怀中扭动,「唔……」
喀丽丝的嘴唇轻易的就让马征占有,马征吸住柔软的唇瓣,舌头滑入黏烫的小嘴
内乱搅。
「现…现在你们用嘴舔!」
两姐妹乖乖的把头埋伏在喀丽丝双腿间,吐出舌头,用舌尖去压揉她肿烫的
阴肉。
「呜……」
喀丽丝感到脑中空白一片,被马征吸吻的小嘴主动的和马征唇舌交缠着。
「好好舔!我的巨龙和你妈妈的嫩穴一起都要舔到!」
张大的樱桃小口含住两人交媾的部位。
「嗯……」
滚烫的口腔黏膜让马征和喀丽丝同时发出冷颤、更激烈的抱在一起套动和交
吻。在她的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动下,两人的嘴更是兴奋的黏在一起乱吮乱吸,马
征的手抓着上下跳动的乳团用力揉捏。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马征松开喀丽丝的嘴狂吼一声,把喀丽丝整个丢在床上,推开她软绵绵的双
腿,紫红怒张的龟头重新顶在翻肿的嫩穴口,用力送入湿滑的肉茎。
「哼哼……嗯嗯……」
喀丽丝在桌上挺腰扭动,肥嫩的臀肉和雪白的乳团被撞击的力量顶得前后晃
动。
「哦……我要来了……我们…………」
马征浑身肌肉的身体在喀丽丝身上激烈伏动。
「不……行……你……不能……在……里面……射……」
喀丽丝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苦苦哀求。但喀丽丝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灼烫的卵精洒在马征的大龙头上。
「哦……我……我也……来了!」马征激烈的冷颤,酥麻的快感快速麻痹全
身,火山轰然爆发,在嫩穴内暴涨的巨龙一抖,熔浆似的岩浆精液淋满了喀丽丝
的花心和子宫。
「啊……」
被烫得沟壑幽谷几乎熔化的喀丽丝激烈的叫出来。马征压在她身上抱起她,
巨大的巨龙又在窄紧的美穴甬道内突涨一圈。「哦……」两人的身体一起抽搐,
更多的灼热的岩浆射进去,喀丽丝紧紧的抱着马征的背不断娇喘。
「你的身体……真好……」马征激动的抓抚着她的秀发和臀部颤抖着把剩下
的精华全数注入喀丽丝体内……
马征射完精后仍舍不得从嫩穴内拔出巨龙,让巨龙留在湿滑的沟壑幽谷内慢
慢变软,搂着几乎虚脱晕过去的喀丽丝继续温存。深深射入子宫内白花花的精液
正慢慢地往外流,整条通道滑润、黏热,浸的肉茎好不舒服。
马征扶起喀丽丝的身体,把粗糙的肉茎从嫩穴内拔了出来。喀丽丝沉沉任由
马征扶搂着,两条美腿胡乱张开,娇嫩的洞口红肿充血,黏黏乎乎的白浊的液体
从洞缘慢慢的流出来……
旁边看的目眩神迷的两姐妹,彼此对视,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恍惚中,马征感觉有一个火热的半赤裸着的女人用小嘴在吻他的脸颊、吻
他的胸膛、甚至吻他的肉茎和蛋蛋……吻他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收敛心神一看,正是喀丽丝的两个鸾生女儿的姐姐阿朵思,此刻她换上了一
身黑色半透明的褥衣与超短折裥裙(上褥下裙),半裸的玉体,一双修长美腿,
白晰的肌肤在黑丝的映衬下更加性感诱人。
而她的妹妹阿朵丽则是羞羞怯怯的,一股淡淡的让人不忍亵渎的清纯美洋溢
于表,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般的俏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短小
的折裥裙,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柔软饱满的樱唇,娇俏玲珑的小瑶
鼻、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世娇靥再加上她那吹弹可破的俏脸,白皙粉嫩的胳
膊,雪白娇嫩的玉腿,乌黑柔顺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短裙
下完全显露的修长玉腿,在红烛的照映下晶莹洁白、光泽动人,真是一对好姐妹:
一个火辣一个清纯,更难得的还是姐妹花!那个滋味…………
此刻,清纯的美少女只是站在一旁羞羞笑笑的观看着姐姐激情四溢的表演,
时不时还难为情地垂下头,娇俏的粉脸红通通的,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尽
显少女的羞涩风情。
那充满异族风情的火辣女孩胸前散发着的淡淡的芳香,直冲进马征的鼻子,
让刚刚发射过一轮的他有一种几乎晕眩的感觉。马征侧身邪笑着看了一眼眼、耳
被堵的喀丽丝。此刻,她正软软的瘫软在旁边,秀美的贝齿轻咬着红肿的嘴唇。
对旁边的动作似乎茫然不知,于是马征放心了,开始专心享受这投怀送抱的美女。
这火辣的姐姐十分开放,显然在刚刚的春宫戏中动情已久,倒在马征宽阔的
怀里:无意识地将丰满的乳房向马征的胸前靠,那份柔软且富弹性的触感,很快
让马征浑身燥热起来,他感觉到腹股沟处那一股兴奋的热流又开始汩汩流动。
此时阿朵思完全放松了身体,柔若无骨地娇躯完全依靠马征那一双有力的手
臂扶持。马征将原本环绕在她柳腰上的手,突然朝她丰满的美臀落下。
「啊,啊……」女孩立刻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拉起她短小的裙摆,露出里面紫色的亵裤。质地轻柔的亵裤紧贴着她丰满的
美臀,令人窒息的美妙处子曲线让人食指大动。慢慢地扯下那件性感的亵裤,雪
白丰满的美臀在烛光的照耀下光芒夺目,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浑圆且充满弹
性的美臀,并且伸出手指探进美臀深深的裂缝中,指尖上下来回探索着她的洞穴。
阿朵思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贯穿身心,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更加强烈的
欲望,她蠕动着赤裸的双臀呻吟着:「啊……啊……」
马征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臀,又用另一手伸进她半裸的胸膛,灵巧的手指微动
几下就将她薄薄的抹胸扯开了,然后,开始由下至上,由轻而重不断地揉捏、爱
抚阿朵思饱满乳房。
「啊……呜……」女孩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嫣红的小嘴里发出激动人心的喘
息声:「好,好舒服啊……」
异族公主娇媚的呻吟声,让马征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逐渐升高的欲火,使
得异族女孩隐秘的肉壁蠢蠢欲动,她再也无法忍受,一边兴奋地仰起头来,喉问
发出娇媚的呼喊,一面伸出雪白的指头,一把握住马征小腹下面坚硬、硕大布满
水渍的肉茎。
「啊……」女孩吐着热气,柔顺地爱抚着马征肉茎上面膨胀的部份。青葱玉
指灵巧地左右拨弄、上下撸动着粗胀的肉茎,带给马征一种新奇又快慰的感受,
马征放下抚摸女孩乳房的手,低下头吻在女孩嫣红的柔唇上。
吻毕,阿朵思慢慢跪伏在床上。然后用芊芊玉手把马征的肉茎扳下去好像弓
一样松开。此时,膨胀的肉茎一下子弹了起来,击打在异族女孩白皙的脸颊上。
耸立在她面前的肉茎,尖端上泛着光亮的黏液。
「啊……」她欣喜地发出了狂野的喘息声,她伸出两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慢
慢的从尖端开始用唇来含进去,舌头也不断舔舐吸吮着龙头。
「呜……呜……嗯……」她用温软的双唇紧紧地吸吮着龙头,时不时地转变
换着刺激的方式。同时,她白晰的面孔上浮现红晕,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马征感到小腹阵阵酥麻,于是他把一只手钻进她的亵裤中,沿着裂缝轻轻地
抚摸起来。
「啊……不行……」女孩吮吸着马征粗硬的肉茎,一阵阵甜美的电流流过,
使得她身体的深处喷出了欲望的火焰,她忍不住轻轻地扭动腰身细细地呻吟着,
娇嫩的肉壁开始不断地分泌着爱液。
「呜……嗯,喔……」她上下来回地吮吸,美丽的秀发,搔得马征股间颤抖。
一把把她强拉过来,将她丰满的乳房靠在自己小腹前,然后俯下身来,用女孩高
挺乳房中间的深深乳沟夹住马征硕长的肉茎。
火辣的女孩立刻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压挤揉搓着马征的肉茎。受到左右软
滑肌肤的夹挤,尤其她还是匈奴的公主,让马征觉得格外刺激,紫红色的粗硬肉
茎,搭配着女孩白里透红的柔嫩肌肤,这景像格外使人欲火高涨。
马征按着她的头,挺着肉茎来慢慢地转动,不时用棒身刺激和磨擦她尖硬的
乳头,一种强烈的快感由胸部传遍全身。此刻,女孩饥渴的肉洞早已流满爱液。
两片粉嫩的花瓣更是因为充血而红肿。「喔……哦哦……」她的小嘴含糊不清地
低喊着。
伸手探入女孩的胯间,一切正如他所料,触手之处是一片滑腻、黏热、弹性
十足的温热软肉。火辣的阿朵思被马征用手一摸,原本迷蒙的双眼半开半合,水
光熠熠,柔唇微张,双手更加用力地用挤压着雪白的乳肉套弄马征满是青筋的肉
茎,那模样像是抗拒更像期待,诱惑十足!
马征继续施展怪手,扣住她湿润的肉缝,手指左右反复地揉弄撩拨着娇嫩的
阴唇和细嫩的珍珠,两片滑腻的肉唇在马征的袭击下慢慢地张开,处子春水渐渐
涌了出来,珍珠也肿胀成一粒圆圆的粉红肉珠。将整个手掌握在她那肥腻蜜桃上,
用力揉搓抚摸,感受着弹性肉感的唇瓣,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畅!最后,将中指深
深插入她的幽谷蜜道里面,上下抽插、左右抠弄挑逗着里面细嫩的蜜肉。
「啊……嗯……」阿朵思娇媚地呻吟着,全身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偎依着马
征的小腹,瘫软下来,但却两眼喷火地用娇媚的眼神望着马征,同时张开小嘴亢
奋地低吟起来,下面的蜜汁也如泉水般涌出,打湿了马征的手指。
终于,她再也无法忍耐情欲的煎熬,于是,她转过身去,上身趴下,翘起令
人为之疯狂的美臀,将湿淋淋的水国花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马征眼前:卷曲的芳
草非常整齐,嫣红的蜜唇高高贲起,就像一个鲜红肥美的肉桃,粉红的肉缝中,
两片娇红鲜嫩的小花瓣从里面冒出,流着淫露翕合蠕动着将那道粉红的肉缝上涂
抹了一层媚惑的光芒……
她见马征还不动作,只好缓缓扭动白如凝脂的美臀努力地凑上来,将她贲起
湿热的阜部贴在马征龙头上轻轻磨擦起来!
那种销魂滋味真是难以言说,马征只觉得一团丰腻的软肉挤压着自己,软肉
中间还有一道湿热的肉缝,努力开合着想要吞咽下马征的龙头,并不时的在龟头
顶端上下磨擦……
「嗯!……」阿朵思此刻显然有些饥渴难耐了,在火热的肉茎磨擦下激动得
面带潮红,微挺的翘鼻也发出诱人的轻轻哼声。
旁边的那个青春少女在此等淫靡的春宫下羞不可抑,不由得「啊」的一声惊
叫,马征看了她一眼,她原本白皙的脸颊立时变得通红,羞涩地转过头去,不敢
抬头和马征对视。马征邪笑把喀丽丝的耳塞松开,「来帮帮这个小美人吧!这可
是你报仇的好机会哦!!!」。
说完回身将面前跪伏着的阿朵思剥成了一只小白羊。喀丽丝艰难地挪动着,
红肿的嘴唇深深地埋进了阿朵思的双腿之间,马征此刻也没闲着:火热的肉茎把
阿朵思的小嘴撑成了一个「O」字,粉嫩的酥乳被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更让阿
朵思难受的是在马征和喀丽思的上下夹击中,她跟本不能也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因为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告诉她:只要让他射出来就放过她的妹妹,当然她可以
选择不合作。那么她的母亲和妹妹会被送去轮营,他会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死
在她面前,为了母亲和妹妹她只有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尽管聪明的她知道男人
放过她的几率很小,但是毕竟还是有一丝希望啊!
但是阿朵思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上下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到达了人生
的初潮:洁白的处子阴精从粉红的蜜唇里流淌出来,脑袋里似乎被抽走了什么,
全身也软绵绵的……整个人似乎飞起来了。
马征双眼凝视着沉浸在欲望中的女孩,粗糙的肉茎狠狠地顶住阿朵思娇嫩的
蜜道肆意研磨,猛然之间一口气将肉茎埋入狭窄的缝隙里。
「啊……」随着马征坚硬无比、不可阻遏的挺进,阿朵思发出一声异常的尖
叫声,她只觉得火烫粗大龙头仿佛要剌烂肉壁似的,带着巨大的声响,势如破竹
般突破了她的处女薄膜,一下子就填满她空虚难耐的幼嫩子宫,等待已久的快感,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破处疼痛,就在这一瞬间传遍全身。
阿朵思的蜜道紧窄异常,火热的嫩肉强烈的蠕动着,那种麻酥酸痒的火辣味
道,好像要把马征的肉茎整个融化掉才甘心。
「小美女,如果受不了就开口……我一定满足你的哦……」
马征故意考验她的意志,不断的调笑着她,发誓要让她从此屈服。
「不……决不……」
聪明的小公主自然知道马征的企图,虽然双眼就快冒火了,但仍然使用越来
越微弱的意识勉励地、苦苦支撑。
但丰满的美臀却违背主人意愿地不安份扭动,女孩的变化当然逃不过马征的
眼睛,「嘿嘿……看我怎么整治你这小丫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马征按兵不动,居高临下,伸出一只手,猛然插进她的菊蕾,同时,竖起一
根手指,按在她充血肿胀的珍珠上反覆刺激。
「啊……」
出其不意的突袭令女孩遭受电击一般,一下紧紧弓起身子,秀首用力地向后
仰去,美丽的黑发散乱在迷离的秀脸上。
不等她回过神来,马征腰部一沉,饥渴着吐着黏液的粗大肉茎,一下子顶入
湿润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红黑色龙头将娇嫩的花瓣粗鲁地剥开。
「啊……」
女孩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烧红了的铁棒,第一次被男
人光临的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但是,这破处的痛苦,并没有吓到女孩(因为自
己的牺牲也许可以保下妹妹),下体的空虚感被粗热的大肉茎填满,那一刹的满
足感甚至让阿朵思产生了眩晕地感觉。她只知道:当身后男人,把那火热粗长的
肉茎剌入自己的体内后,自己终于可以把抑压在体内的欲望释放出来了……
当马征那长大的肉茎,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一片温热柔软湿滑
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他,火热的嫩肉仿佛要将他整个融化。
欲火熊熊的马征顾不得在怜惜阿朵思的初次疼痛,只是一下又一下凶猛地撞
击着阿朵思细长娇嫩的蜜道,让她腔道内层层叠叠的粉红蜜肉在肉茎的带动下翻
转、摩痉。
「噗哧、噗哧……」淫糜的水声清晰地传入正在交合着的男女耳中。温热、
滑腻的蜜汁如同泉涌一般从他们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阿朵思那娇小的蜜洞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巨大而火热的肉茎在她柔滑火热的
幽谷蜜道中快速进出撞击,还不时摩擦着身下女孩美丽花朵般的花瓣以及充血硬
挺的珍珠。
不久后,马征感到出汗的身体开始变得黏腻,连空气都开始受到淫荡的污染。
但马征却根本没有办法停下肉茎,因为他在她火热的嫩肉地有力摩擦下,身
体里积压着的欲望如同暴发的山洪一样不可遏阻。
上身前倾把阿朵思柔美的大腿压到她的胸前,大起大落的抽插着,阴囊疯狂
地击打在阿朵思娇嫩的会阴。身心两面饱受折磨的女孩疯狂地在枕上摇着头,发
出阵阵带着哭腔地呻吟声。那持续而强烈的摩擦令女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刺
激的电流从肉洞出一波一波爆发出来,迅速涌遍全身……她的意识早已经迷失在
无尽的欲望海洋之中。
终于,阿朵思火热的肉洞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节律性抽搐……但是马征突然
撤出了沾满淫水的肉茎。
「啊……不!」沉浸在美妙肉欲中的女孩只觉得下体一空,下体似乎被千万
只蚂蚁啃咬着,整个身体像流星一般坠落向无底的深渊……
「给我,快给我,好哥哥……」女孩摇着头,流着泪,含混不清地哀求着。
把她瘫软在床铺上面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翘起充满健美与性感的臀部做出
狗爬的姿势。然后,挺着水淋淋的肉茎凶猛而狂野的深深地顶了下去!
「啊!……」空虚的花径再次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悠长喜悦的满足叫声,
激动的泪水倾泻而出。同时,马征双手伸到下面,紧紧抓捏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
在她身后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藉着体重的惯性灼热的肉茎每次都重重地撞在阿
朵思蜜径最深处的花蕊上。
「啊……不要……」才两下,屈辱地跪伏着的阿朵思就受了地尖叫了起来。
「你是真的不要?……还是想要更多??……恩?」
马征一边出言挑逗着陷入疯狂的女孩,一边更加用力的猛顶。
阿朵思很快地再次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欲望的火花,
被深深重插着的蜜洞,好像要融化一样火热肿胀。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娇俏艳红的粉脸颊被枕上摊开的双手遮住,疯狂地摇头哭叫着。
但马征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猛烈地在她身体内推送着肉茎,剧烈的动作
将阿朵思原本高翘的臀部渐渐被压趴了下去,性感的冲击变得更加强烈、动人,
不可阻挡,她只觉得火热肉茎的每一次拔出都会拽出了她的三魂七魄,每一次凶
狠的撞入好像直直正正地捣在自己脆弱不堪的心房上,狂猛地将自己带往情欲的
高峰!
「啊……」阿朵思被深深贯入体内的肉茎插得死去活来,垂在胸前的双乳不
停地左右甩动着。
马征屏住呼吸,腰部用力,终于把粗糙的肉茎插入到那秘肉最深处的娇嫩花
蕊后的子宫之中。然后,马征缓了一口气,紧紧按住她的双肩,开始大力动作,
坚硬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娇嫩光滑的美臀,让她敏感的娇躯像触电般抖个不停。
马征趴在她光洁的背上上下起伏,快速抽动着。龙头的棱沟凶猛的刮擦着幽
谷蜜道的嫩肉。一次又一次似乎要捣穿撞碎子宫的撞击使阿朵思全身快要融化了。
她一边努力摇晃着双臀承受着肉茎的冲击,一面「啊……嗯………噢…」地急促
喘息着。拂乱的长发,淫荡的表情,摆动的美臀,淫糜的美腿,以及丰腴的双乳,
还有蹂躏异族公主的快感,这一切都使马征感到无比的刺激。马征奋力抽插着让
她如同哭泣一般「啊……好……好爽……」的呻吟呓语,回荡在他的耳边。
进入、拔出再进入……强烈的快感使马征不顾一切地全力抽插着。
「噗噗噗……」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阿朵思只觉得手臂酸麻,两只柔荑几
乎无力支援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只有那滑嫩的臀部仍然随着肉茎的韵律
剧烈扭动。
性感的电流就在马征脑中积聚成一团,轰然炸响,马征感到肉茎在女孩蜜水
的冲刷下,剧烈膨胀。肉茎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灼灼的岩浆开始不受控制的
涌流,在马征最后的奋力一刺中,硕大的龙头整个塞进了她正蠕动着的娇嫩子宫,
把火热的生命源泉全部注入她的身体……
身后的大男孩已经达到绝顶的高潮,火辣女孩伴随着身体内肉茎的痉挛、喷
射,又哪里还能忍的住一道道火热的精液有力冲刷苫女孩的子宫,她雪白丰满的
臀部不自觉地用力向后挺,粉红的肉道死命夹紧抽搐,黏稠的蜜汁一波一波地流
泻出来,同时,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这一刻,高潮中的女
孩,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一样,时间好似完全停顿了……整个人就像
波浪吞噬一样,咿呀着趴伏在床上。夹杂着阴精、精液以及处子落红的混合液体
汩汩流淌……
阿朵思性奋地享受着甜美的余韵。而在她旁边,正被母亲喀丽丝挑逗着的阿
朵丽听着耳边传来的姐姐放浪淫荡的哭叫与男人狂野的喘息,这让她混身发软。
姐姐在享受着快乐,而她却不得不死死压抑着勃勃的欲望,随着马征粗长的肉茎
狠狠地捅入阿朵思的子宫。阿朵丽只觉得自己的蜜唇似乎被挤开了,小肚子里似
乎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铁棍,正努力摩擦、冲击着肚子里的嫩肉,那融化的铁水正
在里面肆意流淌。
阿朵丽很清楚的体会着姐姐心里的感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快乐远远大
于痛苦。
「呜呜呜呜呜……坏姐姐,快点结束啊!妹妹好难受啊……」阿朵丽一边强
忍着内心的不适,一边在心中呐喊着……
马征挺着刚刚发射的肉茎,虽然刚刚发射过,但是在母女同床,姐妹同苞的
诱惑下仍然火热坚硬,他伸手把清纯的阿朵丽拖到面前,细细打量她。
自然卷曲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上,赤裸的娇躯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在
经验丰富喀丽丝的挑逗下,他无法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意乱情迷的阿朵丽低下头慌乱地看到马征肆无忌惮裸露的肉茎,慌不迭地调
转开头,感到心如鹿撞,放在折裥裙上的双手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阿朵诗……」马征把头移过去,呼唤着她的情欲。
「什么事……」她转过头来,可爱疑问的眼神带着少女羞怯与欲望的迷离,
但是在马征的逼视下又慌张地把目光避开。
马征试探着伸出左手握住清纯女孩的双手,又用右手抱着她的肩,女孩身体
并没有任何抗拒。马征尽管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心灵感应。
马征强迫着把阿朵丽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前,尽管阿朵丽的身材不如姐姐阿朵
思那样火爆丰满,但阿朵丽那纤细窈窕的身材就像一道清淡的农家小菜一样,别
有一番滋味。而且还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阿朵丽胸前发育良好的坚挺酥乳。
马征低下头,凑上去轻轻含咬着她秀气的耳垂……
耳边传来的轻轻的热气,让刚刚「体会」过他的强悍的阿朵丽浑身陡然一震,
整个人像是受到恶魔的引诱一样全身酸软……
马征侧过头,盯着她迷蒙的眼睛,火热的嘴唇轻轻碰触着她柔嫩的嘴唇。她
粉嫩白晰的俏脸马上变红发热,美丽的双眸羞怯地闭上。
马征把火热的双唇和她的柔唇叠印在一起,双手环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同时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轻轻按摩着努力消除少女的紧张。
「啊……」背脊一阵酥麻流过,清纯娇俏的阿朵丽只觉得全身酥软。
同时,马征的舌头也挑开了她嘴唇的阻拦,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努力追逐着她
一直逃避的甜软滑腻的丁香。
女孩身体第一次被男人侵入,在加上心中强烈的感应,让阿朵丽产生天崩地
裂般的恍惚感,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马征,整个人沉溺在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
烈阳刚和火热欲望的气息里。
马征隔着薄薄地上褥慢慢描绘着清纯女孩娇嫩的酥乳的形状,最终把手从衣
摆下伸了进去、罩在乳房上。隔着薄薄地抹胸轻轻揉弄着处子酥乳的大手,可以
清晰地感受到羞涩的小公主心脏的急速跳动。
「啊……不要……」她阿朵丽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表示抗拒,但是很快
濡湿的双唇被马征的大嘴紧紧地封住,最后柔弱的抗拒只能变成「咿唔」的呻吟。
马征继续拉起她的抹胸,恣意地享受女孩清纯、柔嫩肌肤所带来美妙的触感。
清纯女孩的乳房硬硬的、涩涩的,和她姐姐阿朵思丰满柔软完全不同。用两只手
指拨弄着她的乳头,清纯的阿朵丽本能地发出软弱地抗议声音来。
不为所动的马征手指继续左右拨弄着阿朵丽硬起的乳头,同时左手下移,解
开了女孩短短的折裥裙系带。
「不要!……」阿朵丽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马征的怀抱,娇喘吁吁,嘤咛声
声,「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小公主,放松一点,真的很舒服的哦!你看你妈妈和姐姐都爽成什么样了?」
「可……可这是乱……唔…」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欲火中烧的马征岂会因她的一句话而放过送到嘴里
面的美味佳肴?于是,马征一把将清纯娇俏的阿朵丽横抱在怀中,不顾她娇弱的
反对,将她搂在怀中,快速解除着她身上的衣裙,然后,一把把她推倒在母亲喀
丽丝和姐姐阿朵思的身旁……
清纯的阿朵丽此刻全身只剩下薄薄的抹胸和亵裤。在晦暗的烛光下,她蜷缩
着身体侧躺在床上,洁白、光滑的后背,丰满诱人的美臀和大腿上,闪烁着熠熠
肉光。圆润白晰的手臂护住两腿之间,而那两只雪白、肉感的小腿,交替着扭搭
在一起,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蓬松的覆盖在床褥和她的半边面颊上。
马征强自抑制住愈加急迫的呼吸,抖着斗志昂扬的宝贝,来到她的身旁,小
心翼翼地蹲下身去。
清纯女孩阿朵丽娇嫩的身躯好像经受不住草原长夜的寒冷一样,娇躯瑟瑟发
抖地蜷缩着活像一只落水后的柔弱猫咪。此刻马征正好面对她那白皙、丰满的美
臀,也许是她的娇弱、胆怯激起马征的征服欲望,抑或这疯狂交媾、违背世俗伦
理、暴露人性的淫靡乱交激起了马征体内隐藏的兽性,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他
从未见过的,只能停留在脑海中的,粉红色的亵裤紧绷绷地贴在雪白的美臀上,
在烛光的映衬下,这如此诱人的情景,令他更加欲火高涨。
马征试探着,将颤抖的手放在阿朵丽那暖玉般细腻而又柔软的肌肤上,轻轻
抚摸着,此刻,她好像已经迷醉了一样除了身体本能的颤抖以外,竟然没有一丝
的反抗。
阿朵丽的柔弱让马征内心深处的邪恶欲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他刚刚弓着腰
准备俯身下去,就听到旁边的阿朵思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娇吟。就在马征转头看向
阿朵思的一瞬间,无意间发现阿朵丽把身躯几乎蜷缩了一团。
好奇的看着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双眸半闭、可爱的
丁香细舌用力舔着自己的嘴唇,双腿紧夹好像性高潮一样。真奇怪,联想到这对
姐妹的关系:鸾生姐妹。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看着眼前这具美丽的肉体,马征感觉他的肉茎似乎快爆炸了。持续燃烧灼灼
欲炎,几乎将马征融化了。马征彻底清楚了,此刻横在面前的娇躯会带给他前所
未有的舒爽。马征体内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要他压上去、占有她们…
…让她们哭泣、呐喊……
马征近乎疯狂地分开双腿骑跨在喀丽丝的脖子上,将膨胀欲裂的巨龙顶进她
红肿的樱桃小嘴里。马征一边摆动臀胯在喀丽丝的樱桃小嘴里大力抽动,另一边
把两姐妹拖到咯丽丝两边:左手引导着喀丽丝空闲的双手抚入沉浸在高潮余韵中
的阿朵丝一片狼籍的下体,继续扣弄她敏感的蜜肉。右手顺利地剥掉清纯妹妹阿
朵丽的抹胸。随后,青涩女孩的一对丰隆突耸的乳房,像一对受惊了小白兔般,
在马征的手掌跳跃起舞。
马征细心地俯视着,看着阿朵丽紧夹着双腿,忍受着从心灵深处传来的快感。
两点粉红娇嫩的乳头满满变硬,毫无顾忌上翘,在一片凝脂般的乳肉衬托下,像
是两朵粉红色的、含苞欲放的花蕾,微微颤动。
马征喘着粗气,用力地扳过阿朵丽的身体,让她平躺着。清纯女孩顺从地反
转过来,紧紧闭着双眼,俏脸上的晕红更盛。马征小心地将手伸向她的小腹之下,
一点点地将她那粉红色的亵裤向下翻卷:一片三角形的、淡黑色柔细的丛林显露
出来……
性奋的马征用力地在喀丽丝樱桃小嘴里面狠狠抽插几下。一道道晶莹水渍从
人妻少妇那撑得大大的樱唇里飞溅出来……
终于,母女三人终于在马征面前「坦诚相见」赤身裸体的小公主阿朵丽白嫩
的娇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马征眼前,如同一尊任人把玩的白瓷雕塑。红润的小嘴
唇微微开启着,姣好、白嫩的面容上,带着两片诱人的艳红。
马征一边在喀丽丝温软的樱桃小嘴里猛烈拉动着肉茎,一次又一次顶入她温
暖湿润的喉咙,一边尽情玩着她尽力保护着的娇嫩姐妹:左手引导着茫然无知的
喀丽丝,利用经验丰富的人妻去刺激阿朵思的欲望,再借助她的姐妹之间的心灵
感应来刺激清纯的阿朵丽。右手则小心翼翼地分开迷醉着的阿朵丽那浑圆而又富
有弹性的双腿,低下头仔细观赏着:双腿最深处,半开半启,红嫩欲滴的隐秘花
园!
马征将头埋进清纯女孩的双腿之间,含住她那绵软、娇嫩的花瓣,忘情地吮
吸起来。女孩的幽谷蜜道中的那股清淡的花香充斥着马征的嗅觉。
粗糙舌头上突起的粗糙肉粒在阿朵丽粉嫩的花瓣上重重地刮着,给她带来一
种前所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啊……」一直呆愣着任马征为所欲为的阿朵丽,好
像突然从最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过后,她开始努力挣扎起来,好像要
捍卫最后的防线。
马征用头死死地摁住她的腹部。然后,把她整个人拖过来压住。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阿朵丽苦苦哀哀着。同时,用力扭动着她
翘挺丰满的美臀,试图将压在她身上的马征弹动下去。但这样只会带给马征更多
的刺激和激发他体内更多的兽性。
清纯的阿朵丽无声、激烈地抵抗着男人羞耻的入侵:她不停地晃动着身体,
然而,她那一头乌发散乱地交织在一起,反而盖住了她秀美的面颊。嘴里喘着粗
气,一双玉臂软软地推着紧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然而,小公主这种徒劳而又微弱
的反抗只会更加刺激马征的征服欲望。
抽回引导的左手后,马征右手抱紧阿朵丽的细腰,同时努力用膝盖撑开她紧
闭的双腿,左手深入女孩湿热的大腿根内侧。此刻,青涩的阿朵丽才想起自己应
该夹紧双腿。但是,为时已晚的修长大腿只能形成夹紧马征大腿的羞耻状态。
马征用被夹在女孩双腿间的手指,在大腿根来回游动,抚动她的纤纤芳草,
体味那种与众不同的温热感觉。随即,手指沿着女孩紧闭的大腿缝伸入,轻轻揉
搓她柔嫩的肉核。
「啊……」触电击的快感与姐妹、母女共侍的禁忌让清纯的阿朵丽全身颤抖。
随即,马征又拨开了她紧闭的花瓣,把中指缓慢而又坚决地伸入她的蜜洞。
「不要啊……」阿朵丽未经开垦的处子的蜜洞非常敏锐,感受到男孩粗糙手
指的插入,她惊叫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避这恐怖的侵犯。
但是细腰被环住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挤开粉嫩的花瓣,
开始挑逗她娇嫩的耻肉:男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慢慢磨擦她敏感的蜜洞边缘,一边
刺激着裸露在外面的小珍珠。嘴巴还不停地羞辱着这个清纯的小公主:「小丽儿,
你很敏感啊!看!已经很湿了哦……」
马征举起沾满女孩香甜蜜汁的中指在清纯的小公主面前摇晃着,试图击散她
的抵抗意志,但是女孩羞怯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看着小公主柔弱而倔强的表情,
这更激起马征征服的渴望: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女孩激烈的反抗似乎
更加刺激自己的黑暗欲望,让他可以纵情、放肆地抚摸、享受身下这具美丽、青
涩肉体。
马征的喉咙饥渴的蠕动着,他一边挺动着胯下的肉茎在人妻少妇喀丽丝的樱
桃小嘴里面猛烈的抽插顶撞;双手却抓住清纯小公主胸前那对颤抖不已的椒乳,
粗暴地拧捏……
阿朵丽只觉得一股热感向全身扩散开来。「啊……」女孩突然小声抽泣起来,
那副梨花带雨的柔弱美态格外使人怜惜,但是马征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小公主,我要定你了!你会和你的母亲还有姐姐一样,乖乖的在我身下哭
泣……」
听到马征这句饱含着胜利宣言的阿朵丽,似乎第一次懂得了「胜利者」三字
所蕴藏的含义,娇嫩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双手用力一推将试图坐起来的女孩,重新推倒在床上,紧接着用双手压住她
的双肩、火热的嘴巴亲吻她散发花香的小嘴。
阿朵丽的小嘴里面「晤、唔……」的呜咽悲鸣着,俏丽的螓首不停地摇晃着,
一缕缕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飘扬。
此刻,马征滚烫、硕长的肉茎,从喀丽丝湿漉漉的樱桃小嘴里面抽了出来,
进入阿朵丽的双腿之间。
「不要……我怕痛……」畏缩在马征身下的清纯小公主忽然用手捂住羞红的
脸蛋,低声呢喃着。
马征明白了女孩这句话的意思,伸手拉开她遮盖在脸上的小手,看到她脸上
满是晶莹的泪珠。
「不要害怕,有你母亲和姐姐的淫汁润滑……我会让你享受和她们一样的舒
畅……」
马征手扶握着肉茎,在女孩柔细的丛林中,找到湿热的蜜洞入口,水淋淋的
龙头在女孩娇嫩花瓣外来回磨擦。
「唔……」清纯小公主从未接触过肉茎的蜜唇,在马征肉茎挤进下,像是要
抗拒侵入似的,整个花瓣都紧张地闭合起来。
「小公主,我要你永远记得我!」说完,马征腰部用力向下一沉。
「啊……」阿朵丽一次痛楚地呻吟起来。
清纯小公主的幽谷蜜道比起她姐姐阿朵思更加狭窄,巨大的肉茎根本无法进
入她窄小肉洞,甚至马征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
马征低下头发现:清纯小公主幽谷蜜道中的洪水早已泛滥成灾,床单上那一
滩水痕证明她已经作好了准备。于是,马征再次翻身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坚实
的胸膛紧靠在她圆润的乳房上。然后,用大腿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同时,用
一只手撑起了上半身,而另一只手则导正肉茎前进的方向,拨开她的花瓣,将龙
头对准娇小的蜜径不管不顾的重重的插了下去……
水淋淋的大肉茎费力的撑开娇嫩地花瓣,向着小公主幽谷蜜道深处那片湿润、
柔软的沼泽进军。
「啊……」小公主紧闭的小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进入她体内的马征,感觉到一道轻脆颤动着的屏障横挡在肉茎龙头的前面,
挡住它的去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吻住阿朵丽的小嘴,按住她的肩头,
腰部向后微微一拔,随即重重的插了下去,薄薄地处膜被凶猛杀入的肉茎连根拔
起。突破障碍的肉茎深深的刺入草原小公主娇嫩的身体。
「哦……」随着她又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她放
弃了最后那一丝微弱无力的抵抗,伴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低微的呻吟。
马征清晰地感觉到坚硬的肉茎穿过身下女孩那条湿润、嫩滑的蜜道,继续向
纵深挺进,终于,来到了一片美妙的境地。在她的爱液浸泡下膨胀起来的龙头,
被火热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狭小的肉洞紧紧地勒着肉茎根部,使龙头充血膨胀。
然后,马征恶劣的揭开了喀丽丝的眼罩,首先映入「失明」已久的俏王妃眼
帘的是一幅非常淫靡的景像只见:女孩被暴力凌虐的花瓣处,粉红色的幽谷蜜道
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中带着丝丝的处子血红。
「已经完全进去了……」
马征得意的望着玉体陈横的三母女,骄傲的宣示着征服者的胜利。
「这不是真的……你答应过我的……不碰我女儿的……」仿佛被抽去骨头的
喀丽丝无助地喃喃着,「自己居然是这个恶魔的帮凶……」
「小妹妹,感觉怎么样?」马征凑到阿朵丽的耳边轻声的问着,同时慢慢向
外拔出肉茎。但眼睛一直注视着清纯女孩脸上的表情。
「啊……请不要动……」初次破身的女孩幼嫩的蜜洞,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
的压迫感,只要体内的东西稍微移动,她就感觉到像割裂般火烧火燎的疼痛,娇
贵的小公主不由得娇喘吁吁,哀吟连连……「求求你,不要动……让我先休息一
下……」女孩羞涩地呢喃着。
尽管马征没有抽插,但是他的手和舌头并没有闲着,两手在阿朵丽粉嫩的乳
头上轻重不一地搓揉着。时而用食指与中指轻掐乳肉,时而用姆指跟食指挟住小
樱桃向上提起;与此同时,舌尖也在阿朵丽的耳垂上前后不停的轻舔着,随着敏
感的乳头和耳垂受到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清纯小公主渐渐地沉醉在快感之中,忘
记幽谷蜜道中的疼痛:她只觉得脑中的活动几乎都停止了,性奋的心房在全心全
意地接受全身各处传回的电流,爱液更是不由自主地如洪水决堤般的从秘处泉涌
而出。
马征很快地感觉到身下女孩那原本紧绷着、包围住他粗大肉茎的幽谷蜜道胫
肉已经开始软化。于是,马征搂抱住她雪白的美臀,把肉茎缓慢的向后抽出巨龙,
女孩那和他肉茎紧密结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来一样,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轻
响过后,马征开始前后反复的活塞运动,运用腰力将美臀一前一后的慢慢移动,
让肉茎在女孩处女的幽谷蜜道内来回滑动、磨擦。一开始,只是轻缓的移动,但
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孩并没有发现,随着肉茎运动的频率渐渐地提高,刚刚有所察
觉的阿朵丽,已经无法阻止男人的行动,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原本疼痛的感觉已经
消失,她逐渐体验到了性爱的欢愉:她仔细感受着在她身体里一路披荆斩棘前进
的肉茎带给她的充实感,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带着一点剌痛与一点撕裂的感
觉。随着肉茎不断运动,撕裂的感觉越来越淡薄,疼痛也不再增加,取而代之的
是阵阵酥麻的快感……
阿朵丽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缩、紧绷,小腹里面虽然还有些疼痛,但也情不自
禁地开始挺动着僵硬的动作迎合着肉茎的抽插,诱人的小嘴更是无法控制的吐出
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啊……咬得我好紧啊……」马征喃喃闷哼着——四周的幽谷蜜道肉壁热烈
的欢迎着侵入者,用自己湿热的肉体,一阵紧似一阵地拥抱着他的肉茎,温暖的
蜜水汹涌澎湃。
硕大的龙头反复磨擦着阿朵丽娇嫩的幽谷蜜道内壁,娇嫩的花瓣被肉茎带着
一下一下的翻出,又一下一下的缩入,就像一张小嘴正一吐一吸的把肉茎含住又
吐出,而红、白相间的春水也随着肉茎的前后移动被带了出来,顺着花瓣往下流
至会阴。继而,流到了正在一张一缩的菊蕾上,然后沿着臀沟在身下的床单上留
下了一朵血红的梨花。
情到深处的阿朵丽不自觉地抱紧着马征,修长莹润的双腿勾着马征的后腰,
小嘴里面一声高过一声地发出:「唔……哦……啊……」的诱人呻吟。
把女孩光滑的美腿挂在腰间,下身粗壮的肉茎猛烈地进出着,在身下的小公
主「哦、哦……」的连声呻吟中奋勇挺进。
此刻,阿朵丽的幽谷蜜道已经完全变成一张贪吃的小嘴,尽管被肉茎撑胀得
厉害,但还是在努力吞咽着。那蜜穴内紧窄温暖、又湿又滑的嫩肉层层包裹着马
征的肉茎,好像是无数条舌头在磨擦。
马征一面运动着肉茎,一面低头狂吻着女孩充血红艳的双唇,舌尖钻入她香
甜的口腔中与她甜美滑腻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
「唔……哦……」
强烈的快感使初经人事的小公主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
摊在身下,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马征身上,娇美的胴体用力向马征挤压磨擦
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扭动,逢迎着男人越来越重地抽插,娇嫩的肉壁紧紧裹
缠在肉茎上,娇柔波皱折努力吸啜着肉茎,花瓣更是随着肉茎的进出翻吐,承受
着猛烈的冲击。
阿朵丽小嘴娇吟不绝,粉红色的唇角在唾液的作用下,闪闪发光。
马征那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让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滋味的女孩陷入情欲的
疯狂,她只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随着肉茎的动作而起舞,那种难以述说的奇异感
觉让她娇喘吁吁,流着泪哀求:「啊……不……我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
你……嗯……啊……」
正干得兴致激昂的马征,哪里会理她的言语,反而更加奋力地把肉茎重重地
捣入、再拔出……只听粗壮的肉茎「扑哧扑哧……」地在女孩开始收缩痉挛的幽
谷蜜道肉壁之间,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终于,阿朵丽好像着魔了一样。剧烈地弓起身躯,全身颤抖。
「好哥哥,我求求你!我不要了啊……啊……」阿朵丽拚命地摇摆着螓首,
苦苦哀求着。
「很快就好了,忍着点儿,我马上送你飞起来,再多过一下子就可以了…
…」
马征一边在她耳边深情地安慰,一边在她的幽谷蜜道内狠命的冲剌。
清纯的小公主又陷入了一波盛于一波的强烈快感之中。她的感官全部消失了,
心里只有那滚烫的男性肉茎在她少女的子宫壁内烧灼着。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
那股热流由内至外融化了,一波波的蜜汁倾泻喷洒而出……
「不要啊!快停啊!……呀!……你们快来救我啊……我快喘不过……哦
……喔……啊……气来了!」
原本已到顶点的她,又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阿朵丽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但幽谷蜜道中似乎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她的全身。阿
朵丽的手脚四肢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张大了嘴她用
尽全身的力气喊着,「啊!……我要死了!……啊……」
清纯小公主的忘情呻吟,让马征更是兴奋到极点,更加凶猛地进出她火热得
可怕的身体——每一次,马征都把肉茎快速地抽出到只剩个龙头留在她的幽谷蜜
道内,然后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捣子宫深处。
此刻,阿朵丽的润湿幽谷蜜道已经泛滥成灾。娇嫩的小花瓣已不再粉红,而
且随着高潮的时间持续不断的充血,现在已经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红,而且随
着肉茎的进出下停地被翻出来又挤进去……
欲望勃勃的马征把右手顺着阿朵丽腰部的曲线移到了纤美美臀的股沟,找到
了敏感的菊花蕾中心,然后,食指毫下犹豫的藉着大量春水的润滑插了进去。
女孩意想不到的地方遭到袭击,忽然崩溃:「啊……那里……不行……啊!」
但是软弱的赤裸身体,抗拒的力量却完全消失,「饶了我吧……」女孩用软
弱的声音哀求,「不……饶了我吧!」
但马征并没有停止继续深入探女孩直肠的欲望,右手食指和肉茎一样开始了
仿佛永无止尽的活塞运动,龙头与食指的前后移动中隔着一两层薄薄的皮,而这
种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后庭菊蕾遭插入的阿朵丽本能地努力抬起白嫩的小腹,让肉
茎插得更深……
很快地,阿朵丽的高潮再度来临,这一次高潮来得更加强烈,好像海面上陡
然刮起的龙卷风,把所有的一切卷入其中旋转,阿朵丽再也无法保持矜持浪叫道:
「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同时,滚烫的幽谷蜜道的内壁也一阵阵的收缩,拚命勒紧进出肉洞的火热肉茎
……
马征胯下的肉茎被阿朵丽叫做的蜜肉紧紧夹裹着,一阵阵蠕动、收缩的感觉,
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的刺激,于是,他也支持不住了,紧闭着双眼,闷哼着加速抽
动了十几下。然后,狂吼一声用尽全力把涨大的肉茎深深插入阿朵丽滑嫩纤细的
身体内,浓稠的精液肆意地在清纯小公主柔嫩的子宫深处喷洒粉刷着……
同样被刺激得的情动万分的阿朵思在妹妹阿朵丽高潮的同时,一股洁白的液
体从红肿的蜜缝中喷射而出!沉醉在余韵里的两姐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
个浓郁似桃,一个清雅如莲,混合着室内淫糜的空气……再加上床塌上三具风情
迥异的玉体:母女花,姐妹花这种只存在A片中的美景正是由自己导演,更何况
这三朵娇花中,一个是丰腴高贵的牡丹,一个如娇艳的蜜桃,另一个好似一朵娇
怯的玉莲……一个王妃两个公主乖乖地臣伏在自己的跨下,这是何等的舒畅!
随着马征解开绑在床头上的细绳,墙角的的屏风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全身被缚
的于夫罗。不过此刻这位野心勃勃的匈奴王子,已经一动不动了……
「………夫……」「啪」就在喀丽丝刚刚叫出一个字的时候,马征的巴掌已
经重重的抽在喀丽丝的翘臀上。「按照草原的规矩,现在你们母女是我的战利品!
懂吗?」「是!……」三朵风情各异的母女花齐声应是的美景,让马征心中充满
了对未来的期待…………!
第十章(回京)
河套,护匈奴中郎将府。
「文和(志才),你怎么看皇帝召我回京诉职一事?……」马征对面前的两
位心腹问道。
「忠认为,此乃主公将受重用的前兆!不过,此事尚需看主公此次回京的表
现!在揣测人心这方面,忠可远远不如文和兄……」一侧的戏忠回道。
「戏兄过誉了!当今天子不简单啊!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恐遭囚禁,严重地可
能会有杀身之祸……」一旁的贾诩躬手道。
「说过多少次了!没有外人何需如此!」
「主公,礼不可废!」
「好了好了!此言何解?」
「主公之才太过惊人,以不到两万的军队,一举歼灭南匈奴的主力,震摄边
疆各族,扬我大汉军威,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主公朝中根基浅薄,立下如此
大功本身就遭人妒恨,而且主公还与袁氏不和,必遭小人馋言。最重要的是这会
打破天子苦心构建的朝局平衡。此行入京,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此身恐终老洛阳
……」
「那文和兄的意思是主公入京后应当谨慎低调?」「不,应当高调行事,毕
竟主公年纪轻轻立下如此大功,自当有傲气!毕竟年少轻狂………」
「哈哈哈哈哈……」三人相视而笑……
「此次就拜托志才留守了」「主公放心,忠定不负主公厚望……」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
「爱卿,你看马征此人如何?」满脸肃穆的汉灵帝对殿下的黑衣人问道。
「很有能力的年轻人,不过,老臣看不透他!」
「哦?爱卿居然也看不透!那爱卿认为当如何应对?」
「臣虽与其有数面之缘,但人心难测。待其进京,观其言行:若其谨慎低调,
则所图必大,所谋必深宜早杀之,以绝后患。其行事骄狂方为正理……」
并州治所,「哈哈哈哈,恭喜马将军凯旋而归……」一脸笑容的丁原大声道,
「刺史大人客气了,末将微末之功全赖陛下信任与大将军及刺史大人的支持啊!」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无耻地相互吹捧着……
是夜,并州刺史府。
马征与丁原分别落座,酒过三巡……
「刺史大人,末将有一件事想询问一下……」「马将军太客气了!不知马将
军所谓何事?」「不知,刁同大人家眷居于何处?」「刁同?刁同?莫不是当年
那位……」「正是!」「不知马将军寻其,所谓何事?」「十年前,小子流落并
州承受刁先生大恩……」「原来如此,将军麾下的高顺与他乃是同乡……」「多
谢刺史大人……」
翌日,并州城郊。马征一行人在高顺的带领下,轻松的找到了刁同家属的故
居。
但是,当马征伸手推开那破败的门扉,走了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
个很奇妙的「空间」,或者是说房子?这也叫房子?恩,用比较正规的来说,这
个应该是传说中的茅草房!墙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裂痕,马征甚至能感觉到外面吹
进来的冷风……
眼前的一切,让马征觉得眼前发酸,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的阵阵腐朽的味道很
清楚的告诉他: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来人,去附近问问这家人都哪里去了?」
马征打量着眼前衣衫褴褛的老农,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太多太多,在他流浪的
记忆中,正是这些纯朴的老农偶尔的援手才让他活了下来……
「老人家,知道这家人哪里去了吗?」
「公子是问刁家啊!她们是五年前搬来的,可怜孤儿寡母的,三年前,孩子
的母亲病故,大伙合力把她和她丈夫埋在了一起,至于她的女儿好像是被京城里
的亲戚接走了?」
「亲戚?什么亲戚?」
「好像是姓王,小老儿听那个差役说什么侍御史」
「老丈,可否带某去刁大人墓地看看?」「公子,这是?」「马某早年受刁
公大恩,如今,自当祭奠一番!」
「公子,随小老儿来……」一行人穿过狭长的山谷,斜坡上一座合墓孤独的
立在那里!
「恶来,给这位老丈二十贯钱」这可是老农一年的收入。
「公子,太客气了!小老儿多谢公子!」看着许褚迷惑的眼神,一旁的典韦
说道:「仲康可是觉得主公小气?」
许褚木衲的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乡民纯朴,主公不给他们太多的钱是
为他们好……」
「恶来、仲康我们走吧!」祭奠完毕的马征
出声道。一行人转身向
山谷外行去,谁都没有发现:山顶上,一个红衣少女正默默的注视着逐渐远
去的青涩而又陌生的男子。
一路无话,回到并州后,一行人继续向洛阳进发………
数天过后,众人终于看到了洛阳那雄伟的城廓,尽管马征的亲卫都是从诸军
中选出的杀伐骠悍之辈,这一路行来,也是一身的风尘,当看到洛阳出现眼前,
都是不约而同地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生歇歇了。这一路之上,马征逍遥自在,
但他的亲卫们却没哪么轻松,一路之上,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谁知道半路上会
不会跳出一个仇家对将军欲行不轨,尽管说将军武艺高强,但是若是惊扰了将军
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进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安全上是有了保障,即便是典韦、
许褚这两头人型怪兽,这大半个月来也瘦了一圈。贾诩这个老狐狸反而胖了不少
……
看着眼前那雄伟的城墙、川流不息的人流以……马征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悲哀:
眼前这一切,似乎无一不显示着「大汉」的强盛,……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大汉
最为繁盛的地方,想到几年后,天子暴卒,西凉军涌入,十八路诸侯联合伐董,
董卓强迁百姓,自洛阳到长安的路上布满的累累白骨。随后而来的诸侯混战,三
国鼎立,三国归晋也仅仅是北方汉族落日下最后的余辉。八王之乱过后的是那段
漫长、黑暗而又屈辱的历史……华夏族那句:「明犯强汉虽远必诛」彻底成空
………
曹操的一首《篙里行》更是道尽了汉末百姓的悲惨: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
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
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
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城墙上的守军并不多,但个个都高大健壮,站得笔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
鲜明,手中所执的枪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背上的腥红的披风迎风飘扬,
「真漂亮!」马征赞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所
见的那些仪仗队一样!看着威武,真干起来一个个都是草包。没上过战场的士兵,
都不能称为战士,」马征在心里道。「主公,该进城了!」一旁的贾诩轻声提醒
道。「唔!走吧!」
典韦策马打头欲行,刚转过身,但马上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马征,狰狞
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向马征倾过身小声道:「将军,我们好像有麻烦了,
这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哦?」马征闻听大为惊奇:这京畿重地,光天化日
之下,自己刚刚回到京城,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虽然自己得罪的人很多,
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抗击匈奴的「民族英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找自己
地麻烦?抬眼望去,顿时也睁大了眼睛。
「我靠,好大的排场啊!」
全身的亮银盔甲,帽樱上插着白色的翎毛,头盔上的护脸甲被放了下来,所
有的骑士们只露出两只黑幽幽的眼睛,猩红的披风随风飘扬,马的左侧挂着带鞘
的马刀,右侧是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铁枪,离奇的是胯下马,百
余人的队伍居然清一色的高头白马,个头比马征诸人所骑的塞外战马要高上一个
头。
马征回头看看自己的部下,脑子里只转着两个字「寒酸」。虽然兄弟们都穿
着铁甲,但这些铁甲上大多刀痕累累,头盔虽然也有,但像这种带护脸甲的却没
有一顶,至于头上插根羽毛那还是算了吧,对战斗没有丝毫用处,反而容易成为
敌人的靶子。胯下的战马更是五颜六色,驳杂不齐。两下一比,正规军与杂牌军
的感觉从围观的人们心中升起……
一众骑士呼啸着冲出城门,在离马征的队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齐齐勒马,战
马长嘶,人立而起,盔明甲亮。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些骑兵们显然缺乏集体配
合训练跑动时还看不出来,但这一停立即便显出了,有人冲出了数步才停下来,
有的却落后了几步。典韦不屑的撇撇嘴,策马向前数步,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
亲兵们都同时策马向前,十数人一排,整整齐齐,每匹马的马头简直可以用尺子
拉过一般齐头并进,亲卫们的手都摸上挂马侧的长枪……
数百亲卫沉默不语,但久战场上厮杀磨练出来的杀气却迅速弥漫开来,对面
的大部分骑士还浑然不觉,但他们座下的战马却灵敏许多,不安地刨着蹄子。正
排队进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觉到了异常,兴致昂然地围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城上本来站得笔直的士兵也一个个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盯着两方对峙的人马。
一旁的贾诩低声对马征道:「将军,这应当是天子近卫军- 羽林军,装备精
良,传闻战斗力极强。士兵俱是从全国精选出来的。」
马征不屑地道:「不过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血和
火都不是精兵,不过,我刚刚入京,这些人就来找我麻烦,似乎我没有得罪他们
吧?」
也许是为了给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
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许是为了给了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马征亲卫带来的压力,对面为首
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朗声道:「羽林军偏将袁天赐,对面是什
么人?居然敢擅闯帝都?」
马征与贾诩相视一笑,「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居然还问自己是谁,原来是
袁家的人,难怪来找自己的麻烦,不过这么夸张的大张旗鼓,袁家的人还真是嚣
张啊!自己是皇帝钦封的护匈奴中郎将,正四品的统兵大将,所直白点也算得上
封疆大吏(至少在匈奴事务上,他说了算)袁天赐不过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居然
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找自己的麻烦,真不知道这家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
了。
尽管羽林军的官制比地方军要高上一级,按说羽林军中的偏将军应该与地方
军的中郎将平级,但是这两个官职之间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一个只是军官,另一
个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封疆大吏了)「护匈奴中郎将马征马大人在此,袁偏将,见
到上官你居然还高居马上,是何道理?难道你的上官没教过你上下尊卑吗?」许
褚大声责问。
「行了!仲康。袁偏将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啊!比如你,杀敌过百,也
不过居校尉之职!而这位袁偏将估计还没见过血,人家都做到偏将军了……你们
懂的……哈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马征看都懒得看袁天赐一眼,径直策马向前,拦他面前的羽林
军士兵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马征大模大样地从中间穿了过去。这让本来等
着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极大的嘘声,一哄而散。
马征的亲卫们沉着脸,跟在马征的身后,数人一排,整整齐齐的走向城门。
袁天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让他自尊心受到严重挫伤。「不知为何打扮得像叫花一样?渍渍!看这铠甲啊!
莫非马将军拿废甲分与麾下不成?」
殿后的典韦策马走过他的身边时,黝黑的丑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小白脸,
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看,不过就是不好用。」轻蔑的语气让袁天赐勃然
大怒,看对方的甲饰,只不过是一个奋武校尉,居然胆敢如此辱我,狂怒之下,
手里的马鞭一扬,当头便抽。
看着抽下的马鞭,典韦的脸色一变,上身微微一侧,背后所插的龙虎镔铁双
戟霍然在握,整个人宛如一头绝世凶兽。寒光一闪袁天赐手里的马鞭便断为了两
截,看那短戟的轨迹似乎打算把袁天赐劈为两截,羽林军众人不由大惊失色,但
是,事起突然此刻他们想反应也来不及了,袁天赐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哪里
想到对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
「住手!」马征回首冷哼一声。典韦的铁戟在袁天赐的头盔上堪堪停住,袁
天赐甚至闻到了铁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韦咧嘴一笑道:「怎么样?小白脸,我就说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战
场上,「啪」地一声,你的脑袋就会变成一个烂瓜,脑浆卟的一声便喷出来,啧
啧,那叫一个惨啊!」恶心了对方几句,便打马扬长而去。袁天赐的脸由白转红,
红转紫,紫转黑,气得几近吐血。
马征冷漠的声音幽幽响起:「他们铠甲上刀痕累累,战袍上血渍片片!这些
东西是匈奴人的血,你还觉得好笑吗?不知你穿上这副铠甲,杀过几个异族?姓
袁的你也配讥讽他们?」马征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穿透之力,清清楚楚传到每
一个人的耳中,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繁华的街道上静可闻针,只有那千余只马蹄整齐划一的敲地声。
街边的包厢中,一个醉眼迷蒙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
投之也不算辱没我了!」
另一侧,一个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当带三尺青锋,效卫霍之志,立不世
之功。」一个面如重枣的壮汉闻声喝彩:「大丈夫当是如此!」
将自己的亲卫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将军府报备后。马征兴冲冲地奔向蔡
府。
「老师!安好」
「不错!别伸头了,琰儿回陈留老家了!」蔡邕一脸淡漠的说道,「为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还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将一张
纸递给马征,「好了,现在老夫想一个人静一静!」
「弟子遵命!」神不属思的马征却没有发现蔡邕嘴角那一丝诡笑。走出书房,
纸条上赫然写着: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
时韧,便作旦夕间。
「这?」
「蔡福,小姐走之前,谁来过?」马征随手抓住经过的管事
「公主殿下到过!」「哦!没事了!」
马征兴冲冲的赶来,却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后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绿的荷叶。池边亭轩的滴水檐
下,阳翟公主刘修穿着一袭大袖罗衫,手提一竿鱼杆,赤着纤秀雪白的一双美足,
慵懒地卧在一张软榻上,阳翟公主卧在榻上,却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
甚是妩媚。旁边放着一盆子的冰块,正散着袅袅的雾气。毕竟,这个男人跑来问罪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到她这副享受的样子,一肚子邪火的马征绷紧了脸皮,大步走过去,站定
身子,沉声喝道:「起来!」「哟!」刘修拍着饱满的胸脯,受了惊吓似地道:
「脚步声这么沉,说话又这么大声,你想把我的鱼儿都吓跑喽呀!」恰在此时,
那鱼漂儿嗖地一沉,紧跟着鱼线一绷,刘修只顾和马征说话鱼杆脱手滑落,在地
板上「梆」地一弹,就被大鱼拖向水里。「哎呀!咬钩了,快帮我……」刘修兴
奋地大叫道,马征这从塞北到洛阳这一路行过来,心情郁郁,再加上刚刚她那副
冷淡的样子,干脆把双臂一抱,冷眼旁观,倒要瞧瞧这个妖女又要搞些什么把戏
出来。刘修见他不动。气道:「你这人……」一面说,一面便抢起身子。去抓那
鱼杆,鱼杆被那大鱼一扯。滑向水中,刘修急忙向前一抄,险险自水面抓住鱼杆
的尾部,自己却立足不稳,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刘修尖叫着,空着的
左手在空气挥动。终究还是没能稳住身子,马征就站在旁边,以他敏捷的身手大
可抓住她,只是那样一来。自己努力扮出的气势、表情可就全白费了,马征依旧
冷冷地抱臂看着。刘修「卟嗵」一声掉进水里,登时大叫起来。她不通水性,一
掉进水里就惊慌的叫起「救命」来,马征在旁边蹲下看着她在水中挣扎,又好气
又好笑:「这死妖精演得太入戏了吧!」眼见她又是尖叫,又是扑腾。马征忍不
住道:「你闹够了没有,还不上来?」但是刘修没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扑腾越远,
这时马征发觉不对劲了,她脸上的惊恐可不像是装的,更重要的是:马征亲眼看
见她挣扎中还喝了两口水,她再怎么装佯骗他,也不至于喝这池中水吧。马征一
见她果然溺水了,也顾不得脱衣服,「卟嗵」一声跳进水里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
马征一把抓住她,没好气地道:「站稳了,水没那么深!」此处湖水里还生
长着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识水性,到了水里张惶失措,这才呛了
几口水,若是她冷静一些,直接就能在水里站起来,那水也不过就到胸口之上而
已。
刘修被他抓住双肩一喝,这才定下心神,忽然发现自己双脚踏在实地上,原
来那水并不太深,惊魂稍定。马征道:「走,咱们上岸!」此时刘修正紧紧抱着
马征健壮的身躯,身陷水中,全无主意,听马征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可她只是
稍稍放开马征,一低头,忽然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是一声尖叫。马征不耐烦
地道:「你又叫什么……」顺着刘修的目光一看,顿时也说不出话来。此时,虽
已过春天,不知何故天气炎热,刘修穿得并不是很厚,薄薄一层罗衫,尤其是她
今天这套衣服还是白色的,轻软薄透,质料上乘,原来还显不出什么,这一沾了
水,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胸前颤巍巍粉腻腻两团……,不对,不是和没穿没
什么两样,反而比没穿更多了一层诱惑。好在她娇嫩玉体已经不止一次的品尝过,
眼下这副情景虽然香艳,倒还不至于比公主在身下婉转承欢更加迷人,马征此刻
担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赶来,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女人马征可没有暴露的习惯。
于是,马征毫不客气地道:「叫!叫什么叫!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走!赶
紧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风情,刘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着,分开荷叶,一
步步走上岸去。
虽然刘修胆子很大,而且从不畏惧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诱人的风情,
可是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再说湿衣贴身,整个人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在刘修自己
看来,可是一点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向濯月轩内跑去。
只是那衣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坠,酥胸粉背露出
一片,她提着裙这一跑,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这一通摇摆,乳
波臀浪跃入眼来,这一下可真的是把马征心底里的「火」给勾出来了。看着她的
身影消失在轩内,马征回过神儿来,四下瞧瞧,却并不见一个人影。马征不知刘
修早有吩咐:马征若是来了,一干下人尽数回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这是要会情
郎,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谁,公主殿下的床戏也是他们
有眼福看得的?马征把衣服的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轩内走去,一进濯
月轩,就见刘修正坐在一张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袭薄衫,地上一汪水迹,看来是
拧过了,虽然依旧透出肉色,却也不致像方一样一般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马
征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不会是你事先算计的吧?」拧干了衣衫刘修的
神态便马上恢复了公主惯有的雍容,只是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背,
秀发衬着一张雪白粉嫩的脸蛋,少了几分华美高贵,多了几分清丽秀雅。
她瞟了马征一眼,虽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脸掩在秀发间,却是异样的娇媚:「这个嘛,
纯属意外!」马征冷哼一声,寒着脸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见你?」刘修
颦笑嫣然,神情极是娇媚灵动:「那还用说,我的马大将军在草原上母女齐享乐
不思归了,却被皇兄一纸诏书给召了回来,心情不畅,偏偏另一位蔡大美人又不
在,所以跑到我这里来咯!我说的……对不对呀?」马征顿时语塞,阳翟公主虽
然是以调侃的玩笑说出这番话,可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刘修为了他,付
出得少么?她先是帮他洗去贼名,而后救了自己一命。马征向来恩怨分明,别人
对自己有一点好,自己必然全力回报,可是对阳翟……
刘修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美眸一转,笑盈盈地站起来,赤着一双纤美、莹白
如玉的美足,走到马征跟前,马征微微一低头,就见一对饱满、雪白的大白兔正
吐露着成熟的芬芳,阳翟公主这套家居常服单薄了,这一被水打湿,薄薄的罗衫
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阳翟公主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渐渐春情涌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湿得好像要
沁出水来,她纤腰一折,一双软绵绵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
猫咪一样软在他的怀里,轻佻的昵声道:「来陪本宫快活快活!」那丰盈绵软、
富有弹性的小馒头正好抵住马征的要害,此时正值初夏,阳翟穿着单薄,马征穿
的也不厚,那敏感处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娇嫩幼滑。马征有心把她推开,
可她纤腰扭摆,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阳翟公主刚刚把马征按坐在
软榻上见他又要张嘴,立即竖起葱白似的一根玉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
:「男欢女爱……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昵喃着……
听到她还提起蔡琰,马征终于忍无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阳翟公主「哎哟」
一声,整个娇躯就像皮球似的被颠了起来,马征双手一合,铁钳一般的双手卡住
了她的小蛮腰,把她顺势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马
征怒气冲冲地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居然还敢提琰儿……」
尽管只说了两句,可他的巴掌已经打了十多下。阳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
时就傻掉了,除了刚刚落到马征手里时,她从小到大就从来没被人打过,更不用
说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内,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马征
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阳翟公主呆在那里始终没有反应,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
屁股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了,这时反而要马征的巴掌拍下来,
胀麻肿烫的臀部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马征一连十几巴掌拍下去,怒气渐熄,
这才发觉每一巴掌下去,眼前这轮圆月都会颤动一阵,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生出涟漪似的。
阳翟公主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滋味:那种新奇、那种异样,那种在自己喜欢的
男人掌下被惩罚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马征手一停,阳翟的心中竟蓦然浮
起一抹失望、不舍的感觉。她意犹未尽地扭了一下身子,缓缓扭过头来盯着马征,媚眼如丝,仿佛要滴出水来。
马征刚想继续打下去,突然记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样,继续打根本起不到惩
罚的效果,正当他骑虎之际,忽然一眼瞧见旁边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动。伸手就
抓起一块,放在了阳翟公主红红的粉臀上,阳翟只觉臀后一凉,不由惊叫一声,
身子登时扭动起来。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还不老实?」刘修
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块镇着,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柳眉一竖,倔强地道:「就不!
凭什么!」马征冷笑一声。仰起头来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里呆过,知道这冰
块敷在身上一处久了是种什么效果,这种滋味,金枝玉叶的阳翟公主恐怕从来都
没体验过。
过了一阵儿,阳翟公主果然觉得被冰块压着的地方生起一种奇怪的痛楚,刚
开始还好一些,时间越久觉得越来越难受,一开始她还能强自忍耐,到后来终于
忍不住扭起了身体,想要把它晃下来。可是有马征控制着她并固定着那冰块,她
哪里能够得逞,马征迫问道:「下次还敢玩火吗?」
「就不!好冰……饶了我吧!好冰……」见此马征心头一软,眼见刘修可怜
兮兮地蹙着眉头,真的有些痛楚难忍,便把那冰块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迫问:
「下次还敢以势压人吗?」
刘修原本就有点傲娇,见马征主动让了步,她哪里肯服软,干脆咬着牙死撑,就是不肯服输。
因为怕她扭动,阳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马征的膝盖紧紧的抵着,两者厮磨的
一阵阵快意不停得冲击着阳翟的大脑。她的小蛮腰和大腿俱在那一双大手的掌握
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热、那臀上的凉意、那腹下的抵触与摩擦以
及他曾经的霸道征伐的记忆……让阳翟渐渐形成了一种极乐的快感,扭动的呻吟
声里渐渐带上了一丝旖旎销魂的味道。
「还敢不敢了?」
「我就要……我……我……」刘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种
难以言状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涌来,如同闪电一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最后汇成一股洪流,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炸裂开来。阳翟公主就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样猛地挺起身体,
下腹紧紧抵住马征的膝盖,这一次力道之大,连马征都按不住她。
那块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颠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缝里,敏感之处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阳翟发出一声尖叫,
身体急剧地抽搐了几下,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在马征腿上。
此刻,阳翟只觉下体一片酥麻,快意难当,缕缕丝滑香甜的蜜汁沁湿了下裳,
幸好她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娇喘吁吁地道:「你别碰我,我……我答应你就是!」
看着阳翟公主服软,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认,你救援马某出过大力!
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阳,就算是一场交易还有点
人情可讲!更何况我们的关系……尽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为什么要去
逼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原本软绵绵的趴在马征大腿上任其蹂躏的阳翟公主像被踩了尾
巴的猫一样突然跳了起来,胸前顿时一阵波涛荡漾:「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阳翟公主愤怒了,脸庞胀得通红,她原本潮红的俏脸只因为马征的一句话,就彻
底变了颜色,马征的这一句话彻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马征有这个本事,叫
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
以接受蔡琰,却不愿意接受我?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是我不如
她漂亮么?还是不如她有才华?」
「我……」阳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马征,仿佛一只愤怒的猫咪:「你闭嘴!我
知道你要说什么!别给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托词!」马征怔住了,看着阳翟久久
不发一语。阳翟公主这番质问振聋发聩,马征心中轰轰作响:「为什么?是啊,
无论美貌、地位、才华还是对自己用情之深,阳翟公主并不逊于琰儿,甚至还有
所超过,皇家公主们其实并不可以为所欲为,实际上皇室公主很少与朝中大臣在
政务上发生碰撞,因为他们仅仅因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并无权力
干涉政务。大臣们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说话,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会让你几分,
若是不想理会你这一点,你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就像汉光武帝时的洛阳令董宣,
当街拦住公主仪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亲信拖出来当场格杀,那位公主殿下也无可奈何,
只能事后跑到皇帝那儿抹眼泪告状去。而且为了救自己,她可是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
为了救自己,阳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笔钱去打点,不要以为公主就如何有钱,
公主并不比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贾有钱。甚至还要远远不如,她们也是吃俸禄的,
虽然阳翟公主幼时受父皇母后的宠爱,长大后更是有一位待她极好的皇帝弟子,
所获得的赏赐远比其他公主多,但是为了营救马征所付出的,对她而言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这个立储的关头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仅仅是破财的问题,
一但灵帝去世,新皇继位,那她未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而这些,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为了救他,
她可是直接做了……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放下身价,低声下气,自己就是不能打心底里接受她?
阳翟公主轻轻抬起水雾迷蒙的俏丽螓首,柔软乌黑的三千青丝之间,一双水
蒙蒙的美眸中泪光闪闪:「这些,你还记得么?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
难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你对我的就只有欲望?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
此刻,刘修改变了对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足以配得上马征,
自己喜欢他就够了。那时她还没有学会在所爱的男人面前放下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帮忙,
但是这个男人的行动告诉她她失败了。现在,她决定改变了对马征的态度,不仅是因为她实在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还因为这即将改变的天。
所以她决定:不奢求能独占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于以后难道自己还争不过蔡琰那个乖乖女?
所以她决定主动一些,娇傲的她可无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在他的怀里,忸怩作态,撩拨起他的欲望,
再半推半就地顺从他?她实在是爱极了马征,所以她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虽然会给他一种轻贱自己的感觉。
听完刘修的话,马征彻底呆住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扑通」正等着马征回
答的阳翟公主「眼睁睁」地看着昏迷过去的马征把她紧紧压在软榻上。
「大夫,我家将军怎么样了?」典韦一脸急切的问道,
须发皆白的老医士,伸手掠了掠胡须道:「将军脉象平稳,按理说应当无事,
恕小老儿无能……不过,神医华佗先生近日在洛阳,将军不妨请他来看看吧!某
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看着医士出了门,许褚愤愤地说道:「都是那个公主害的……她把将军弄成
这样…」
站在旁边的贾诩正让典韦去请华佗……
贾诩听到许褚的报怨,一脸暧昧的说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们少
搀和,再说了英雄美人嘛!」
此刻,昏迷不醒的马征的脑海中正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两天后,在神医华佗的治疗下,马征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将军既然已经醒了!老朽该到别的地方去行医了!」华佗一脸正色道,
「华神医,有句话,马某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神医云游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个人所做毕竟有限,马某乃边将,边关
战事频频,将士们伤重而死,本将却无能为力,不知华神医可愿意屈尊教授一批
医士?」马征一脸诚恳的说道。
「敢不从命!」
「先生高义」……
两日后,洛阳皇宫,宏伟壮观,在阳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辉。皇宫之砖乃为
青玉,日暖则生凉烟,日寒则散温气。皇宫正红朱漆大门,高达十丈,古色古香
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马征大步走入皇宫,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来,
不断遇到巡逻禁军,守卫森严。跨过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阶梯,放眼望
去,温德殿内,百官跪倒,汉灵帝令其平身,旁边十常侍之首,张让称有事上奏
无事退朝。陆续续有哪几个官员,施礼站出,上奏国家大事,汉灵帝坐万贵龙椅,
一一审视聆听,决定方策。大事商毕后,又轮到何进走出,向汉灵帝禀报。不一
会后,便听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汉军护匈奴中郎将马征入殿朝圣!」站殿外等的马征闻言脸色一正,
低着头,一步一步沉稳地踏入大殿,「吾皇万岁万万岁!」
马征屈膝跪倒在温德殿前。金漆雕龙宝座上,汉灵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
望着马征,威严下令。「平身。」「谢吾皇!」马征站起来身来,抬头偷视:汉
灵帝年仅三十四,苍白的脸颊上充斥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神威严却显无力。
「嗯…听闻汝领五千兵马,先助吕布击破判逆于夫罗,而后深入草原击破匈
奴牙帐?斩杀匈奴大小贵族数百名。立下赫赫功绩,这其中是否属实啊。」
「禀陛下,臣能有此殊荣全赖陛下之洪福!臣率军进击之时,匈奴两部正因
争夺单于之位而内战,」
「不错,不错。此番扬我大汉军威于北方群夷,除却前番所许,卿还想要点
什么?」
「禀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将,尚缺一柄称手的兵器!」
「唔,那朕就将大内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赐于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赐你
伯齐二字,卿当尽心尽力,多立功勋……」
「谨遵圣命!」
汉灵帝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却又不说话。此时,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大殿
前道。「圣上!这马征为人骄狂,毫无谦卑之心。刚刚入朝就当街威迫羽林军士。
此番作为,就足以治他一个藐视朝廷之大罪,赐他车裂之刑!」这说得情绪激动,
似乎因为马征行为让朝廷失了脸面,感到无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捍卫朝廷尊严
姿态的人,正是小黄门蹇硕。
本来他与马征没有什么冲突的。但是,他执掌着羽林军,如今手下被人打了
他这个做上官的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一旁的袁隗闻言,心中大喜。「先让此子与十常侍交恶,尽管这群阉货内争
不止,但是对外还是很团结的嘛!」打着这个主意,袁隗出班
奏道:「陛下,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妨让两军比教一番?」
「唔!我大汉以武立国,却也不禁这比试……太傅此言大善……不过,汝二
人为领兵大将,赤膊上阵,辱没大汉体面,斗兵,三天之后,皇城校场,你二人
来斗兵,输了的人向赢了的人赔礼道歉,你二人可敢?」
马征、蹇硕彼此对望一眼,同声道:「有何不敢?」
「好,三日之后,皇城校场,现在退朝!」说完拂袖而去。
「马将军,真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昙花一样璀璨啊!」袁隗笑眯眯的称赞道。
旁边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员们听着这话直翻白眼:昙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长久
么?
马征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机会来表示自己的年少轻狂,当
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听过一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灵帝寝宫,汉灵帝自忖道:「斗兵啊,不过边军再精锐,又岂是我羽林军自全国选出的精锐之对手?」
袁隗这个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实是偏帮了蹇硕,羽林军全军都是从全国精选而出,单兵战力极强。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天刚亮时,马征率领着他全副武装的三百亲卫出现皇
家校场,今天外城校场边上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早三天前传出消息时,这里的
位置都被提前预订一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为准确的消息。有不
少的大赌场开下了盘口,赌双方的输赢。
此时,酒楼里一个小隔间里,三个人正坐哪里,其中一个满脸轻佻的青年道:
「京城赌场开出了盘口,一比二的盘口,他们不怎么看好马征啊。」另一人身穿
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会看好,羽林军是全国精选而出,随便一个
士兵拿出来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担任一个低级军官而绰绰有余,单兵素质比马
征军只高不低,马征军虽也是精锐,但双方的差距显而易见,他们开出一比二,
恐怕还是看在马征刚刚大败匈奴的份上,你没见一些其它赌场已开了一比五,甚
至一比十的盘口了么?」
「如此机会安能放过?某在盘口较大的几家赌场都下了十贯。你知我花销一
直比较大。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万万不能错过。」轻佻青年得意的说道。
另一人乐了:「你的那些钱大都送给了青楼女子,那是个无底洞,你再多的
钱也会砸进去,不过这一次你小心血本无归。」
同桌的严肃老者道:「公达,此次奉孝赢了!羽林军看似厉害,可惜没有上
过战场,训练出的、未经兵锋的兵能比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兵厉害吗?不过奉孝居
然要某等为其付帐,实在是……无赖之极啊!」
「仲德公过赞了……」
皇城校场,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粗粗看去,满朝的文武
都已齐聚,便连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们也出现这里,斗
兵已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借此机会,一则可以一窥羽林军和马征军的战力,二
来天下将乱,不可不防啊!一举两得之事,岂有不来之理?
作为此次斗兵的两大主角,马征与蹇硕并立于灵帝下首两侧,看着两人仍是
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灵帝笑道:「两位爱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汉武力,
二也是一大乐趣,像这你二人如此模样,还有何乐趣可言?朕加个彩头,皇家御
苑内有一异兽,胜者可以之为座骑!」
由于马征只带了三百人进京,所以这场斗兵便以三百人为限,羽林军同出三
百人,第一场便是单兵决战,十对十,考较单兵素质。第二场也是十对十,但却
是考较小单位作战能力。第三场却是全军齐上,考较团队作战能力,三战两胜。
较场上一通鼓响,却是第一轮单兵对决开始了。羽林军中一个大步走出队列喝道:
「羽林军偏将袁天赐,请赐教。」马征军中,典韦咧嘴,嘿嘿一笑,「他这是冲
着我来了,谁也别和我争,我去。」
几个大步跃出队列,典韦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脸,你是来找我的吧!
来来来,你家典爷爷等你很久了,论长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远咯!」
袁天赐气得脸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着唐虎,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怒吼一声,
拔刀纵身扑上去,挺刀直刺典韦胸腹,典韦暴喝一声,「来得好。」挥戟一格,「咔嚓」一声,
袁天赐手里的长刀断成两截,整个人被典韦拍飞了出去,那还是典韦放水的结果。台上台下传来阵阵惊呼。
随后的几场战斗则是变成了「一边倒」。尽管羽林军比马征亲卫的个人实力略强,
可以架不住对手以命换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想他们是天子近卫,
前途无量,岂肯与人以命换命?即便是杀死对方,自己只落个残废,那也是万万划不来的,如此一来,胜负立判。
看台之上,蹇硕一脸不豫,侧脸对马征斥道:「马征将军,莫非你麾下只有
这样的疯子么?」马征满脸平静说道:「在战场上,战士们本来就是以命搏命换
功勋,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这样的士兵是疯子的话,那我宁愿我麾下的士
兵都是这样的疯子,那他们活下来的机会更大一点,北方的那群蛮子也不会如此
不安份……」
此时,鼓声再起,第二轮开始,这时十人小组对垒,羽林军中所出十人个个
人高马大,身高臂长,每人都是手挽铁盾,另一手中或持着短矛,或握着长刀,
而马征军十人中四人手持长矛,四人一手铁盾,一手短刀,余下二人一人一把长
刀,随着其中一人一声尖哨声,这十人「忽拉」一声,十人迅速组成标准的突击
阵型,长矛手前突,盾牌牌手护住长矛手,二名长刀游戈两侧。十人刚刚把这个
小阵一摆出,台下观战中有经历沙场的宿将就觉得羽林军此战有些不妙了:前面
四名长矛手手中所持长矛居然同时停一条水平线上,而且从他们弓着腿,腰腹蓄
力的样子,不难看出这四个长矛手人是不计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军这边列出了
一人锥型阵,以一人为锥尖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攻击阵形,这种阵型除非锥尖的
攻击手能撕开口子,否则便铁定要输。
双方在呐喊声中,开始小步奔跑向前突进,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长枪
突刺,短矛刺出,双方都有人倒下,虽然这些兵器都是木制的,但在这些壮汉手
中,挨了一下,谁也站不住。马征军中倒下二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锥尖,
打乱了羽林军的阵型。
定州军倒下一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主攻手,随后,长枪突刺,铁盾推
进,长刀手贴身肉搏……数息过后,羽林军十人全倒,马征亲军军还剩一名盾牌
手,二名长刀手,马征部获胜。
蹇硕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完败,居然败得如此之惨,他是完全没有想到
的。
灵帝刘宏的脸色也变得有点不好看,羽林军是他的近卫,居然如此轻易地被
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马征「小心翼翼」地瞄了灵帝一眼,
搓了搓手道:「陛下,接下来的……还要不要再比?」
自感丢了面子的汉灵帝大手一挥,「比,怎么不比,我也想看看整军作战,
羽林军是不是那么不堪?」此时汉灵帝看蹇硕的眼神,似乎要喷出火来把他烧成
灰,自己把最精锐的部队交给他,他居然给孤带出这样一批人来,平时看着威武,
没有想到真打起来,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可是天子亲卫,拱卫皇宫的啊!这要是哪天有个不测,羽林军可就是自己的护身符。
第三轮的鼓点中,马征部将手中的武器统一换成了长矛。
看到这一切的汉灵帝奇怪地问道:「马爱卿,刚刚汝之亲军,枪刀盾配合极
为密切,此时怎么换成了长矛,不做防护?抑或是你想故意输掉第三场斗兵?」
说到灵帝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陛下,此乃小规模的整体作战,在此校场中,羽林军中又无羽箭。故此,
他们在此只需要向前突进,即然如此士兵们不需要防护了,士兵们只有一个任务,
向前突击,与敌对刺,看谁刺得更快,看谁刺得更准,当然还有看谁更不怕死,
在这里,盾牌这东西反而碍事。」听完马征的解释灵帝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么
与匈奴人作战呢?」
「于匈奴此战,臣还是比较幸运的,此战乃是臣在匈奴两部打得两败俱伤之
际偷袭。不过,我大汉乃是农耕民族,骑卒培养不易,若想根治草原,可从草原
上招募精壮加以训练。」
「那他们的忠诚……」灵帝若有所思的问道。
马征摆摆手道:「陛下,忠诚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马爱卿给朕细说一番?」
「是!其一,草原民族缺乏民族观念,他们为了追逐财富牧场互相征伐!其
二,草原各族林立,民族关系极其复杂,可以互相牵制。其三就是我大汉余威尚
在,且各族目前尚无一个雄才大略,能力压草原各族的枭雄。不过,若不进行控
制的话,未来就不好说了……」此时,一阵欢呼打断了马征的话,第三场比试已
落下帷幕,羽林军再次惜败……但听完马征的话的汉灵帝心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或许…………
皇宫,宣室之中
「伯齐,朕可以信任你吗?」汉灵帝一脸的犹豫。
「臣不知道!」
「蒽?你倒是老实,难道你不怕朕杀了你?」汉灵帝说完,有些落寞地叹了
一口气,堂堂大汉,跨地万里,兵马百万,官员无数,本应至高无上,一言九鼎
的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国势渐衰,大权旁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说什么普天之
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些大臣们个个嘴巴里喊着忠诚国家,而
实际上却个个阴奉阳违,以国家之公器而行私人之事。损国而肥己,逼迫百姓,
肆无忌惮,放眼朝野,不知道还有几人可以托为心腹。眼前横空出世的马征,他
值得自己他身上花费心力吗?
「当然怕,臣只能说只要陛下不负臣,臣绝不负陛下。不知道陛下欲让臣做
什么?」马征可不知道汉灵帝心里的想法。
「你能为朕拱卫好北疆么?」汉灵帝幽幽的说道。
「若陛下肯支持,不让世家豪门从中做梗,臣十年可定北疆!」马征毫不犹
豫的说道。
「十年?就你?」灵帝微微一愕,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讥刺地说道:「从
来没有人敢在朕面前说定北疆,伯齐你可真是狂妄啊?」
「臣要说的也不是仅仅安定北疆,而是要率军平定草原,臣要替陛下将草原
纳入大汉版图!」马征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大汉与草原各族打了数百年仗,从来就没有完全征服过这些马背上的民
族,即便是雄才大略如汉武帝也没有彻底做到,朕虽自负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也
不敢想把草原各族完全征服!伯齐,你可知道君无戏言,否则可是欺君之罪。」
马征微笑道:「臣敢立军令状,十年之内,若不能平定北方各族,那臣就将
这颗头送给陛下!」
此话一出,让汉灵帝悚然动容。军令状可不是乱立的,军令状一立,马征可
就没有任何余地,一但失败可就是是身死名裂的下场。不过,如果真能将草原变
成大汉的马场,那自己将成就大汉建国以来大的功勋,其伟业将超过汉武大帝。
「你打算怎么做?」
「以河套为基,内里蚕食,外合纵连横。草原各族兵力虽多,但人心不齐心,没有一个雄才大略的领袖能将草原各族之力拧成一股绳,这就是我的机会。并且目前草原各族之部族尚有畏惧之心,这便够了!」
「你要什么?」汉灵帝稍微想了想开疆拓土之心盖过了心里的担忧!
「工匠!」
「哦!朕将京城的一万名工匠连带家眷迁至河套,另外给你一万精骑,三万
精锐步兵!」
「多谢陛下,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誓死效力……」
「谢就免了,但愿你不负今日所诺,真能将平定草原各族。朕何惜王候之位?
马爱卿,你对眼下的局面有何看法?」
「这…………」
「朕希望听实话,汝莫不是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目前,各地豪强以剿黄巾为名,大肆扩展势力。因此,陛下当徐徐图之,
其一,建立强大的武力震慑不轨之臣。二,集中朝廷的财政控制。三,严明的律
法约束。」
这几天,马征在府中百无聊赖的等待着皇帝的安排……
就在马征无趣之际,家仆进来道:「将军,阳翟公主派人有请!」
「什么事?」马征随口问道。
「公主请将军到英雄楼赴宴」管家恭敬的答道。
「英雄楼?那是什么地方?」
「英雄楼是大剑师王越所建,乃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不过,这王越醉心功
名,虽贵为天子之师,却无实权!但是,京中各大权贵在此俱有其位」
「告诉他,我即刻便去!」
马征带着典韦慢悠悠的晃到了英雄楼。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喝酒还是有约?」刚到门前,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
「我有约,给我这两位兄弟安排个位子,带我到仁美轩!这是赏你的……」
「公子,请跟我来!」
安排好典、许二人后,跟着小厮走到顶楼最奢华的房前。
雅间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材雄壮的女侍卫,见到马征走来伸手为他打开
了雅间厚厚的门帘。门帘一打开马征就见一位全身火红的美人正侧卧于低矮的案
几之后的软榻之上。一手托腮正笑望着他。这正是阳翟长公主。她慵懒地斜卧在
软榻之上,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美感,她整个人仿佛一尾跃上岸来的美人
鱼。像一丛火焰般让人目眩。她的美同蔡琰那种优雅飘逸的知性美截然不同,如
果说蔡琰是高悬于空的一轮明月,让人沉醉于她的皎洁与优美,那么此刻的阳翟
公主就像一盘鲜美的鱼脍,让人想把她这个诱人妖娆整个人吞下去。刘修向他嫣
然轻笑,轻拍着自己身旁的坐榻,柔声道:「过来坐!」马征从容地走过去,在
她身边坐下来。从容的动作让刘修微微露出一丝讶色。那丝讶异被马征收入眼底,
马征不禁暗暗一笑,自从上次在公主府的经历后,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形成了
迥异已往的性格(毕竟前世他也没正而八经的谈过恋爱,甚至没有结婚)这让他
反思自己过去对这个于他有恩又有怨的俏公主的态度。不过,先解决正事吧!
马征硬邦邦的说道:「你当时把逼琰儿发誓离开我,这个怎么破解?」
阳翟公主微微眯起那双妩媚的大眼睛,妖妖娆娆地道:「你认为……我会轻
易地告诉你么?」
马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轻轻地啜了一口道:「今天你找
我来,有什么事?」
「他居然不再追问如何让蔡琰解脱誓言?」阳翟公主更加纳闷了,今天马征
的表现完全超出她的预料。尽管她不喜欢马征每次见到她时想起的就是欲望,或
者因为蔡琰让她伤心、吃醋、生气。而现在,马征的表现,让她根本不知道马征
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此时她有些慌了。
阳翟轻轻咬着下唇,挑衅地瞟了马征一眼,把那条屈起的长腿轻轻伸直,在
马征的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娇媚地说道:「我想……叫你来陪我喝酒呀!」说着
她的左腿横蜷着架到右腿的腿窝下,右腿伸得笔直,在马征面前,示威似地横着。
火红的骑裤紧贴在小腿上,裤脚塞在火红的靴子里,整个腿部曲线流畅诱人,
而她的大腿则浑圆如玉柱,与纤秀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没有半点突兀,腿线
笔直无暇,没有一丝凸棱。马征睨了她一眼,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
慢握紧摩挲……她的小腿正好让他一手掌握,阳翟公主的小腿肌肉柔韧结实,充
满弹性,手感极佳,让马征爱不释手,他从来没有好好的把玩过这双美腿……
马上,阳翟公主的腿就绷得笔直。「你……你……」刘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又
惊又喜,还是又怕又羞,她费尽心机,不就是希望心中的情郎能回顾她一眼,能
对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昵与爱意么?可是当这一切真的来临,她又有一种
惶惑与恐惧,因为幸福来得太突兀。她想把腿抽回来,却又舍不得。马征的手就
搭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碰触,让她有一种骚痒的感觉,继而紧握摩挲,那灼热
的感觉好象是把腿贴到了火炉上让他打心底里战栗。
在她的小腿上磨了磨,又脱下靴子好好把玩了一下她秀美的玉足。随后,便
沿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游移,渐渐滑到她敏感娇嫩、柔软丰腴的大腿上。
就在阳翟沉醉在这矛盾的感触中时,马征以一种不容质疑的霸道语气道:
「我在问你话呢!」刘修屈服了,低声答道:「因为……因为我等……」「嗯?」
马征又看了她一眼,看得刘修芳心发慌的,她乖乖的垂下螓首,像一只被驱去野
性的猫咪一样不敢再与之对视,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想你……」这句话一
说出来,娇美的脸蛋如同一颗红透的苹果一样,没有往日的半点高傲。
阳翟公主此刻的模样毕竟与她逼迫蔡琰时高高在上的高傲形象大相径庭。现
在,她像极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小女人。
「所以,你我来这就是叫我陪你喝酒?」
「嗯……」阳翟公主乖巧的垂着俏丽的螓首温驯地低语道。
「你说错了!」
「???」阳翟公主扬起低垂的螓首,迷惘地看着这个异于常人的男子。
「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吗?」
「啊!这有区别?」
「没有么?」霸道的目光直刺她迷茫的眼眸,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
她大腿深处,轻轻摩挲着她那细嫩精致的蜜肉。霸道的逼视与温柔的爱抚形成的
巨大反差在阳翟公主心里,产生了一种极特别的效果。是的,她喜欢男人霸道的
目光,这让她沉迷于这样的男人。因为她出身高贵,所以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服从
的感觉。只有遇到了这个霸道的男人后。她第一次被像小孩一样按住打屁股,还
有不久前那冰块淫虐的异样刺激。这种被征服的带野性的刺激,让她迷醉。身为
公主的那层高傲而高贵的外壳被马征彻底碾碎。曾经,她以为趁着马征不在,赶
走蔡琰独霸他。但在男人的怒火之下她只想得到这个男人的情意,为此她并不介
意身份。
此刻,马征的手正在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他那强硬的、霸道的态度,
逼迫着她做出一个回应:屈服!
男人霸道的态度让她打心底里战栗。一双美丽眼睛渐渐如梦如雾,泛起了水
润而朦胧的光,把她内心地真情实感展露无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就在她被刺激得羞处即将产生本能的反
应时,她温驯地低下头,用温柔的语气、谦逊的称呼向这个男人「称臣」。
马征笑了,放开了作怪的手道:「斟酒!」
「是!」马征的手一离开,她立刻爬起来,乖乖的跪坐下来,轻轻斟满一杯
美酒,双手棒起,与额并齐,奉给这个霸道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侍候过人,一直以来,她都高高在上,永远被人棒在手心里,平
生第一次以这种卑谦的态度侍候男人,让她感到新奇而兴奋。当男人伸出一只手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接她手中的酒时,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起抖来。她喜欢
这种感觉!
看着她兴奋得颤抖的表情,马征挥了挥手……
阳翟公主乖巧的掀开男人的下袍,半跪在马征的面前,一根庞然大物硬挺在
阳翟公主面前,男人阳刚欲望的味道直逼她的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到上面的火热
和腥臊。尽管心里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然而她却无法抗拒!那打从心底最深处
涌现的对刺激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丁香小舌更是不由自主的飞蛾
扑火般地迎了上去,顺从驯服、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上舔舐着
……
「唔」随着马征的一声低叹。硬邦邦的巨物就被阳翟公主那张小嘴紧紧的裹
住,柔软的唇舌火热甜蜜地包裹着硬邦邦的肉茎,细密的贝齿轻柔地咬着庞然大
物颈间的凹陷处。美艳公主的樱唇甜甜地含着滚烫邦硬的肉茎,绵软的丁香在异
物的挤压下只能微微的蠕动,小巧的樱唇无所不至地吮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
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庞然大物顶端处那敏感的马眼时,那抖动的滋味更是让人迷醉
……随着窸窸窣窣的吮吸声响起,罩着薄裤的挺翘的美臀,随着阳翟公主螓首的
蠕动而摇摆,充满了诱惑,「奴儿,把屁股翘起来」马征看着她那白嫩的翘臀正
随着动作轻摆,摇曳而出的万般风情,让他充满了病态的快感。
阳翟公主吐出深含的肉茎,温驯的转动娇躯,把自己整个人横趴在马征的大
腿上,纤腰下压,将美臀高高翘起,然后张开樱桃小嘴重新的含住那水淋淋的龟
头,柔软滑腻的舌头娇怯怯的舔着,舌尖更是在马征的龟头下的沟槽里滑动……
「啊……好舒服……真不愧是公主啊……你的小嘴巴真美……啊……好舒服
……好过瘾……」放下酒杯,右手一张,「啪」的一声重重的抽打在挺翘的美臀
上,顿时荡起一阵臀浪,也惹得阳翟娇躯轻颤,纤腰左右摇摆,翘臀似抗议又似
诱惑般的摆动,小嘴里更是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哈哈哈,真过瘾,又弹又翘,实在是极品啊!」说着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滑
嫩的臀肉,让其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随着又一记拍打,挺翘的美臀顿时狂颤。
阳翟的鼻端更是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小蛮腰似躲似索的来回扭摆着……
似乎觉得她动得太慢,双手移到阳翟公主的头部,轻轻的把她俏丽的螓首对
着自己杀气腾腾的肉茎压了下来,同时下体向前一挺,肉茎大半部分塞进了樱桃
小口中。因为阳翟公主的小嘴实在太小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的小嘴塞得满
满的,嫣红的嘴唇和肉茎缝合得极为紧密。
」呜呜!」阳翟公主被肉茎塞得满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知道
在说什么。不过,此刻马征可管不了这么多!
双手抓紧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动了起来。阳翟公主的嘴巴真的太小了!肉
茎插在她的嘴里就像插在紧小的花径里一样,被紧紧包裹着的肉茎将一波波快感
传到他的大脑里。
许久过后,随着马征重重的一按,粗大的龟头深深的顶在阳翟公主喉咙最深
处,阳翟公主喉部的软肉随着她的吸气紧紧的裹夹摩挲着喉部的异物……
小嘴里」呜呜」的低吟声更是急促了,娇媚的小脸胀得通红,红得像是要滴
出血来一样,小脑袋不住的后仰,想要脱离这窒息的感觉。而马征这个时候正闭
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阳翟公主紧软的樱桃小嘴,强烈的快感包围了他的全身,浑
身一震,灼灼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白浊滚烫的精液急射而出,尽管她尽力
的吞咽着,点点滴滴的白浊岩浆从她嘴角流了出来,片刻过后,他终于停止了在
她小嘴里的跳动……
抬起通红的俏脸,伸出葱葱玉指将嘴角白浊的精液全刮进了小嘴里。
马征看着阳翟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白浊,心中满是舒畅:阳翟公主的老爸
是皇帝,她的弟弟也是皇帝,而此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位最尊贵的公主被他
按在胯下,这种感觉爽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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