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樱】(3-4)
作者:sexstar66882010/9/8首发于SIS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
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
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
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
声销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兰不采羞有献
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南的心被初战告捷的喜悦激荡着,久久不能平息。更要
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为没有完成最后的本垒打,一直桀骜不驯地挺立着,连
冲了两次凉,还是抗议似地不服软。
江南尽量地让自己平息下来,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了今天的每一个步骤,
我做的好吗?
即使到此刻,江南对自己没用权杖最后攻占小姨的宫门仍然不感到后悔,当
时小姨的双腿已经被自己分得开开的,那两片被雨露润泽的嫣红花瓣娇艳欲滴,
只要江南拮取就是了。而江南拼命忍住强烈的冲动,在最后一刻放弃这垂手可得
的名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时机——是的,江南认为时机还远不够成熟。
如果想以后能从心理上完全地征服这个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冲动——对于
小姨这样的女人来说,这一次无意识的被动状态下的失身,其打击将是致命的,
江南很难想象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过来,会忍受被迷奸的事实。
江南同时另一个考虑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经成功地让小姨被江自己激起
了心底里隐藏的性欲,在江南——她的晚辈外甥面前,毫无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
29年,也从未被任何异性窥视过的的武装,这个刺激对小姨来说已经足够。
而江南最后一刻保持住她的贞节,无疑让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会大大
加分。
的确如此,留在房间里的昭茹,此刻的心理变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来
形容:起初,被强烈的刺激激发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欲,那一波波的冲击几
乎让自己不能自拔,愿意永远为此沉沦下去。阿南还是自己的外甥啊,这个孩子
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梦幻般的手指曾经在自己那个地方,纵横驰骋、狂野放肆过,
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责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
一片泥泞:「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
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昭仪的下处又是一阵痉挛。
可同时,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来的正统教育,尽管心底里无数次
的罘有梅的喟叹,可是在人前,还是不得不尽力维护端庄的学者形象,似乎高不
可攀凛凛不可侵犯,只落得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无意的刺激下,自己却露出了淫荡的真面目,难道自己真
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幸亏阿南最后及时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对。阿南,一想到这
高大帅气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
迎来多少阳光少女嫉妒的目光,当时自己不也是心里窃喜,暗暗得意吗?本以为
年将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还不是青春正飞扬?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无心,小姨不怪你,谢谢你保住了小姨的
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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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天空真蓝呀!咦,小姨怎么一个人在掩面流泪?江南扳过小姨的身
体,却是妈妈!而小姨在远处招手,我怎么办……」一觉醒来,阳光高照,已经
晌午。江南头痛欲裂,稀奇古怪的梦却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中。他倚在枕上,昨
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对小姨,我该如何是好?想到小姨,江南立刻座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按照平时的生活习惯,小姨早该扭着江南的耳朵把江南从床上拉起来了,可
是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一片静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乱的套起衣裤就冲到小姨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没人。
江南叫来侍者打开门,果然小姨不在房间里,幸运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
只是小姨随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给他的纸条,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迹:
阿南:今天想独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会联系你。茹姨字
江南的心稍稍安定,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乱如麻,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梳理
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戏,给她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江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该如何打发这一天呢?脑海中,不禁又浮起
了「情人花」三个字,那个小酒店,还有那个好久不见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发出了这短短的四个字,他的心底里倒是有个隐隐
的希望:也许,她能帮我解开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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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云,阳光懒懒的从云层中透出幻成一团团的光晕。海面波光粼粼,也给昭
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风吹来,吹动了她的长裙,也吹动她的心:「我是怎么了?怎么竟会是
这样?竟会爱上了自己的亲外甥??
阿南,你这个傻小子!坏小子!!」
昭茹痛苦的摇摇头,闭上眼,这两天来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身体随着这个坏小子
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自己简直不能自拔。啊,这
个坏小子,要脱下人家的内裤了,啊……太难为情了,这是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坏小子,居然强来,啊……人家被脱得光光的了,不行,这坏小子太
坏了,还要把人家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啊……这坏小子……不要看……啊,太难
为情了……啊……啊……这坏小子,居然吻上来了,那么脏,这坏小子都不嫌
……唔……唔……」
想到这里,昭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里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下体
一热,又出水了。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这样?这两天已经为这傻小子
湿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这坏小子把人家剥光了,还把人
家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在那里又亲又吻的,玩得人家几乎要上了天,可是心里
又痒痒的,似乎缺少点什么……啊……这傻小子,脱下裤子的时候,人家才第一
次看见男人家的那个东西,那样大!那样粗!天!这个丑八怪,这个面目狰狞的
坏家伙,怎么让人家心痒痒的,啊,这就是大鸡巴……」
一想到「大鸡巴」这三个字,昭茹的心里又是一荡,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
稍偏了偏身体,把手指头伸进裙底撩拨了几下。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学校,在单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
周围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对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个个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
惭形秽,最终退避三舍。多年来,自己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现在阿南这坏小子,这种鲁莽这种狂野,居然正是多年来象牙塔中永远不可
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种阳光感觉,仿佛让自己忘记了年龄的差异。这个
坏小子,舌头那么大胆,居然拨开人家的花瓣,还把人家……呀……羞死了
昭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梦中。这个女人,多年来
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而今在江南的精心设计中,情欲已经如野火,在心底里暗
暗燃烧,不可止息。「阿南,宝贝,你这个小冤家!!现在把人家害成这样!让
人家情何以堪?
昨夜要不是最后残存的理智来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鸡巴……,你这个
小坏蛋!!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姐姐??这是乱伦呀!乱伦……」
乱伦!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种无名的恐惧立刻如鬼影般紧紧地抓住了这
个女人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多年来所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昭茹对这样
的离经叛道一直视如仇雠,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巨大冲突,在她心中所掀起
的波澜,实在难以形容,几乎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阿南,为什么我爱上的偏偏是你??!!」
(四)清扬婉兮
当昭茹一个人在海边情欲和理智纠缠交错的时候,江南也在「情人花」的酒
店包间里纠缠交错——不是思想,是和酒店里的一个叫阿蓉的老师。
这里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江南的这位老师——所谓老师,只是指床底之间,
正是她的循循善诱,让江南学会了御女的房中秘术。
这个比江南大两岁的学姐、历经风尘的女人,现在就在酒店的顶层,这一层
那间唯一的豪华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牌,写的是「董事长」三个字。
此刻的办公室门闭得紧紧,空荡荡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
在此刻来打搅这位泼辣果断却又明艳照人的女强人的。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办公室里最深处的大床上,精明强干的凛不可犯的董事
长,此刻正跪在江南的面前,双眼迷离,红红的嘴唇吞吐着江南的玉棒,舍不得
有片刻稍离。
江南的手机短信就是发给她的。
甚至昭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这位江
南称为蓉姐的安排的。
那么江南和这位学姐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恋人?性伙伴?好朋友?是,
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知音」这两个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这两年来,在她的身上,江南享受到了各种各样肉体无比的快乐,也
学到了各色各样的奇技淫巧——别误会,江南可不是什么不良少年,恰恰相反,
江南是个学业优秀、才艺拔萃的优等生——只是,对性的要求有自己的爱好而已。
每一次和学姐的相会,江南的「进步」都会让她惊叹不已。当初江南认识这
位学姐是在运动场上,作为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江南在场上叱咤风云威风八面,
比赛每集的间隙,那青春飞扬的篮球宝贝中,就有江南的这位学姐。
后来,在一次和来访的外队比赛中,江南扭伤了脚,只好悻悻的下了场坐在
了替补席上,无比沮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却看见了一双关切的眼睛
在注视着江南,她穿得很朴实,一件镂花短袖加一条深蓝短裤,脸上淡淡的化过
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种热烈的、甚至有些灼热的神态,让人感觉她根本不应该
是这里的观众,而是场上的一员,最亲密的战友。
这就是江南和学姐相识的过程。
后来的一切不用多说了,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只记得完事后江南起身的时候,
江南的这个学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对江南说:「小冤家,玩过多少
女人啊?这么能干,姐姐爱死你了……」。
学姐不会知道,那实际是江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记住了这个篮球队的中锋,在床上也如球场般驰骋的阳光大男孩。
后来中学毕业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绩上不了任何高一级的学校,不过这个女
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这就是她的资本。
沉沉浮浮,笑过哭过,阿蓉自己也记不清受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但在最后
的时刻,往往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关注着她。
曾记得,当她连续两天的高烧,一个人躺在租来的小木屋,看门外连绵的雨
丝的时候,是阿南冒着倾盆大雨冲了进来,把她背到了医院打点滴,结果阿南自
己却因为雨淋高烧了三天。
明知没有结果,但就这样的爱着,无怨无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见了情人花酒店的老板。
那个年龄几乎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叠钞票,留下的两个字就
是:「跟我。」
阿蓉结婚了,做了大老板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转起来了。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柔软得不能轻触。
阿蓉的角落就是为阿南一个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运气太坏了,和阿蓉结婚后不久,却因为飞机失事而死掉了。
留给阿蓉的,并没有任何财产,原来,这个老男人早就已经破产了。
空难赔偿金仅够打发上门来的债主。银行却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
贷款了。
欲哭无泪。
还是阿南,这时候偷偷地送来了一张支票,正是这张支票,才让阿蓉坚持了
下来直到今天,并且生意做得越来越好。
不想问阿南的那张大额支票的来历,因为问也是白问。
正如有一次缠绵之后,两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互相搂着喃喃私语,说起他
们之间的关系,江南笑着说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学姐却一边把自己蜷缩在江南的怀里,一边幽幽的说是:「不离不弃,不失
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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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承认,这两天江南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程度,让江南自己也出乎意外。但同
时,也弄得自己有点身心俱疲起来,特别是两次最后一枪的引而不发,简直让自
己要抓狂。江南太需要一次彻底的放松了。而小姨这一天的离开,简直为江南制
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还有一个原因是,江南想向学姐请教一下,下一步行动该怎么做——女人的
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们都希望那些深闺的小姐象个荡妇,而妓女最好一副淑
女的模样。」
江南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小姨是,学姐也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学姐太
容易上钩了点,让江南缺少一种狩猎的乐趣。
江南现在的乐趣在小姨身上。
长年操劳的生活,还有岁月不饶人的缘故,学姐身体的触感和小姨比起来,
也有点乏善可陈,倒是那双乳房不错,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缘故,摸上去比小姨
的要柔软些。
江南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揉着,然后
渐渐转向下,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触手处一片滑嫩。
「湿了?」江南调侃的轻笑着。
「哼!坏东西……」学姐顺势斜身一靠,整个背脊靠着江南,玉手一伸,落
在江南裤裆上,隔着长裤,搓着江南的权杖。
江南轻轻地揉着、摸着她的乳房,揉完了这边换那边,学姐一直靠着江南,
好象没有了骨头一般。她此刻一声也不出,身体却在颤抖,手抓着江南的权杖不
放,鼻息也粗了起来。那柔柔软软又滑嫩丰满的乳房,江南一下一下的摸着揉着,
还是心有不甘,拨开学姐的长发,寻着她的耳朵,轻捏了一下。
她轻哼一声,江南头一低,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拉着、舔着、吸着。
「别……别……受不了……」阿蓉轻轻地推拒着。
江南知道,这是学姐的敏感地带。不管了,坏小子的双手顺势就向下运动了,
边淫笑着:「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讨厌……不要这样啦……」。学姐
吃吃地笑着避让,可是身体却又像黏在江南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稍离。
江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两腿间,手掌包裹着那一块三角地带,一股温暖透
过手掌传到心里。手一伸,从解开的拉链就钻了进去,右手立刻感觉到传来的湿
湿的感觉,将她的三角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哇,湿漉漉的一片。
江南早就知道,这女人属于闷骚型的。
「哇,原来湿得一塌糊涂耶!」江南故意夸张地叫道。
「坏老公……!」江南的指头开始进攻,轻轻地,拨开花瓣,在上部的蒂头
儿周围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随着他的动作,学姐开始一声一声的哼着。
这感觉和江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时候绝对不一样,小姨还是处女,未经人事,
在江南的挑逗之下,当时生理的反应要比学姐大的多,特别是小姨的两片花瓣,
细腻娇滑,微触之颤抖不已,那蒂儿,拨开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红,大有赏玩
之趣的。而这位学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老相识了,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由
自主地配合着江南的动作,娇躯紧紧地贴在江南的身上,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
层胭脂。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致。
忽然,学姐一挺身,推开了江南在她蜜处进进出出里的手,娇喘嘘嘘的,低
着头斜着脸看江南,嗯!这个女人反应倒是很敏感的。江南故意邪笑着,一把拉
住她搂在怀里。
「怎么了?」
「你好坏!」
「坏?我哪里坏?」
「……」
学姐稍转了一下头,正视着江南,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江南脖颈,微
凉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双唇一碰触,她的舌头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江南唇
内。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他们相互纠缠,舌儿交错。
「坏弟弟,坏老公,坏家伙!!!我要你……」
江南的手也不闲着,揽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提,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体
就躺倒在床上,江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女人,蜜处只是
长了一层淡淡的黄毛,两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种嫣红。形状倒是不坏,
微微坟起,和小姨的那种甜腻成熟的类型不一样。
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口中是无意识的呻吟声。江南一抬手,她的双腿就被江
南搁在了肩上,再也无法合拢。江南的左手先在细腻的大腿搓着,再慢慢侵入蜜
地,触手处早已经是已潮湿一片。江南怒举的权仗在宫门口两点,屁股一沉,已
经顺着她滑腻无比的花径往里面直入,在她的嘤咛声中,直达到底。
「唔……干我吧……干我……哦……」,学姐身体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
了抬,这女人一声声地哼着,在一声长长地「哦」声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
迎合着江南的冲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扑哧」的一声,淫水顺着权仗的进出而
往外流。
「玩」女人,这样一个很粗俗的说法,江南觉得是有一点道理的。这样销魂
的时刻,正需要慢慢体会。
古人有一个「五征七候」的说法,江南低下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
人,腿被弯成「M」型,她的眼睛紧闭着,头发披散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抽刺
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呻吟,江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无意识流出的口水。
这女人要泄了。
果然,一直紧抱着江南的学姐忽的把江南抱得更紧,嘴里丝丝的吸着气,下
体是一阵阵紧缩,呻吟着着:「……来了……来了……唔……」花径一阵一阵的
抽搐,一股热流迎着江南的枪头而来。
江南迎着这女人泄出的阴精,及时用力的冲刺了几下,给这女人极大的刺激,
这女人忍不住紧抱着江南,哀哀的叫着:「停一下……唔……停……」
停?鱼肉在砧板上,怎么可以放过?
江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头上拈了两下,刺激得这女人一跳,还没有回味过
来,中指已经饱沾了花蜜,从这女人的菊花蕾里刺了进去。
「啊……」这女人根本没想到后庭会被江南攻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江
南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动,别动。」中指已经在她的后庭活动起
来。
这是江南屡试不爽的一招,当年就在江南的英语老师身上大获成功,让那女
人食髓知味,从此见了江南象狗一样温顺,这样的事情,以后有空再说,还是言
归正传吧。
身下的学姐哪里受得了,才被江南玩了两下,就变得兴发如狂起来,但是腿
江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来扭去,正好迎合了江南的玩弄,满屋都是这个女人
「唔……唔……」的叫床声。
依稀间,身下扭动的这个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脸,还要到什么时候,小姨才会
成为江南的脍下之物呢?
(五)所谓伊人
再见到昭茹,是在酒店的大厅里,在江南面前,昭茹仿佛换了一个人,恢复
了本来的那种温文尔雅却又拒人千里之外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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