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十二钗】(二)
院长的十二钗(二)
作者:onion124567
2013年11月20日发表于:SexInSex
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6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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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初来乍到,谢谢大家的支持。原创截图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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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拉着妻子冲到凯越大厦楼顶,往事像电影一般从脑海中翻过。
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
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所以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
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意你怎么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在你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后。「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
适么?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被小姨逐出家门:「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
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
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
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
我大声喊。
哥,你终于来啦!
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后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么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
妻子其实也很担心表妹,但她不想象我一样哄着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么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
难忘么?强盗!
表妹阴阳怪气地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
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他么?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根本就不懂什么是
爱。
你不懂的珍惜他,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
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么?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
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
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
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
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么,朝我们这边掷来。
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么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
恶心!
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
的。
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吗?来催我早点死的么?嫂子?这个妖女怎么能称作我的嫂
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
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后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
么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么!
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妻子没回答表妹,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脚。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么?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
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肉计
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
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扎着,可娇小的她怎么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
妻子紧紧的抓住了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
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
表妹用力挣脱妻子的手,蹲下伸来爱抚着我被煽耳光的脸。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
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
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
们都不要轻生,好么?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
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地搀扶着我,妻子一
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
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好姐妹了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
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
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可
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
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
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地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
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地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
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
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
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
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
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
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
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
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
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
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
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后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
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
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地坐在
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
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么?
我疑惑地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合,她都说痛得
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合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么摸都
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合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
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小穴就像被关进
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穴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
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
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肉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
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
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
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爱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欲望,
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的了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
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
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
表妹进卧室后,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
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
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
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舒服,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
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
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
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
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
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淫水倒是根本包
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
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
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
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
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
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呻吟声有节奏
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有开灯,借着月光的照射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
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
来。
我悄悄地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靠在了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
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
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啊,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中一片混
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爱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
叔?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
道?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
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
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
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
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
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
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
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
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
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
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
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
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
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乳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
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
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单看着这对乳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
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
自然,这是乳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
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乳就是它的上限。
乳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
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乳,怪不得她不让我看
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
耻的淫荡乳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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