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信仰】 第一部 皇家骑士 第六章 为了诺言
作者:mcring(麦卡林)
2010年3月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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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各位管理员的抬爱。我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发表文
章了。
其实后面的故事我都已经想好了。当然这么说并不是再也不写了。
我不知道各位同行是不是会有这种郁闷——害怕被人发现。
我自觉作品的质量在一章一章的下滑。最开始的两章,是我在假期时打的,
那个时候在家里,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一点一点的码着字,时不时为情节而开心
的一笑,想起了什么就往上添添,不想什么了就往下删删,惬意而快乐;可惜开
学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家里没有让我带着电脑回去,舍里也没有电脑。而且就
算有,我也不想让别人发现我在打小说。(我总觉得获得了肯定,得到了评价,
才应该让朋友知道,当然是指普通的朋友)于是创作开始变得艰难,最让我痛苦
的是每当我码到情难自禁的时候,总会有几个人从我身边经过,就好像我欠了他
们什么一般,阴魂不散的绕来绕去。
我现在只希望本本能马上回来……
还有英语四级和考研班的问题,将我的时间压缩的很有限。
不说了,每个人都有难处。我有的,别人也有;我没有的,别人或许也有。
文后有之前提到的一些物品,建筑,人物的假想图(其实是借鉴的图片),
大家可以意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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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信仰
第一部 皇家骑士
第六章 为了诺言
毫无装饰的车厢里,一盏适合入睡的元素灯静静的浮在空气里。之所以说它
适合入睡,是因为它的光很暗。老头说它原先不是这样的,这个灯是他早年在南
普拉省传教时花了三个金币收购的,当时它物超所值,物美价廉,要不是被识货
的老头碰到,它就要被埋没于……总之它非常的亮,比他自己冥思时发出的光芒
还要亮。然而时光荏苒,青丝成雪,这盏灯也暗淡下来了。好在它虽然不如以前
那般明亮,但驱走想要钻进马车的昏暗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对于一个世界来说,这盏灯还远远不够。
掀开软帘,沉寂的天空已渐渐发亮。低下头,我又检查了一遍身上的沙袋,
然后轻轻的从马车上跳下来。
很遗憾,落地的时候还是激起了些许沙子。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留意起高高的夜空。有时候夜空是璀璨的,绚丽的;有
时候夜空是乏味的,单调的;也有时候只挂着一颗星星,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每当我看到那唯一的星星时,我都觉得很渺小,很孤独,就好像我是它,它
就是我。
马车外面的世界几乎都被淹没在昏暗之中,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就连
不远处本是红色的树林也变成了黑色的石柱群。幸好它们仍始于大地,直抵苍天
。
这一切就好像广阔无际的夜空。
昏暗之内,视线之中,只有席地而坐的法尔玛闪耀着红光,将四周照亮。他
就像那颗星星,缓缓的向四周散发着跳跃的光芒。
他就是那颗唯一的星星。
不过谁都知道他不是星星,他只是一个人。他之所以会发光,是因为他与车
厢里的纳兰德姐姐一样,处于令我向往的冥思之中。
回头看了看那越发光亮的红色,我叹了口气,搓着手迈向北面的树林。
这是晨课的第一环节,跑步。
顶着刺骨的寒风,我颤着手取下了垂在树枝上的红色丝带,将它小心的收进
口袋里,然后从树上跳下来,为接下来的跑步做热身准备。
我的目标是距离这里1800法尔(2000m)远的一棵大树,那上面也
挂着一条丝带。而我要做的就是用最开始取到的丝带代替它的位置,然后拿着换
下来的丝带回到出发点,将它挂回到这里的树枝上,至此跑步才算结束。
天空渐渐变成了淡黄色,早起的鸟儿纷纷飞出了自己的小窝,在我头顶掠来
掠去。湿漉漉的我将第二条丝带挂好,然后挪到南面的树林。
接下来就是第二环节,锻炼肌肉。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把腿上的沙袋卸下,否则就这样练下去,第二天我是
万万爬不起来的。
锻炼肌肉的程序相对简单一些,9卢克(10Kg)的石棍在昨晚就已经为
我备好了,而我所要做的就是用手抡起石棍,怎么握都可以,朝哪抡都没问题,
唯一的要求是在橙色到来之前,我必须不停的重复这种动作。
我并没有急着开始第二个环节,早吃过苦头的我连看都没看石棍一眼,直接
一屁股坐在沙袋堆上喘起气来。沉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起来,我从口袋里摸出
了怀表,随后又望了望淡黄色的天空,想到能比平常少练一个小时顿时松了口气
。
想着想着,我却又伤感起来,那些日子里都是母亲叫我起来,而如今……握
着怀表的手渐渐紧了起来。或许是怀表上的温度去得太快,渐凉的触感让我低下
头,看到这母亲送给我的礼物,一丝笑意不禁在脸上浮现。
这是一个样式古朴却又华丽至极的物品。椭圆形的金色表壳上刻着一名将长
剑杵在胸前的骑士,怀表的背面刻着的则是一簇烧的正旺的火焰。轻轻打开怀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象牙色的表盘,透过光滑的水晶表面,能看到三条指示时间
的细小的淡红色光线。如果侧过表身看,就能发现光线的源头是来自于表盘中央
那三枚大小不一,叠在一起的红宝石。绘在椭圆形轮廓上的十二个数字借助于颜
料的对应性,只有在红色光线掠过时才会显现出来,当真是精致至极;怀表内部
的另一面绘着一朵盛开的鸢尾花,下面有一段字迹娟秀的赠言:「致我最亲爱的
奥黛嘉:因圣火的光芒照亮了世界,我才得以遇见你。你的老朋友爱加西亚」
我曾问过母亲爱加西亚是谁。她说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非常非常的重
要。而送怀表的意思就是希望母亲无论做什么都能争分夺秒,事事为人先;她将
怀表转交给我的意思也差不多,不,或许是更多。她对我的这种激励的意思不仅
仅表现在与我有关的小物品上,甚至在我的日常生活中也常常发生。对于她这种
急迫的情绪,有时我甚至会认为自己时日不多,但这种顾虑却总会在第二天早晨
自动消失。
捋好由金丝编织成的粗糙表链,我将它小心的收好。然后龇牙咧嘴的从沙袋
里站了起来,向一旁的石棍走去。
*** *** *** ***
纳兰德将额前被风吹乱的长发捋好,一脸严肃的说:「不要管他。
」
刚向前踏出一步的法尔玛愣住了,他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小丫头,却发现她的
眼神从未离开过那个像发了疯的少年。
「若是脱了力,我自然会去救他。但是现在,我希望你们谁都不要管。」纳
兰德的表情非常严肃,但这种严肃本不应该针对一个资历比她更老的护殿骑士,
更不应该针对一个将全部心血都倾注于发扬教义的老人。
但无论这应不应该,她都这么做了;而骑士和老人,却都沉默了。
活到现在,我只知道沉默能代表不屑,能代表不争,能代表肯定,也能代表
妥协。
所以,妥协的老人停了下来,转身说道:「可他这是在糟蹋自己。我不能眼
睁睁的看着他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说完老头跺了跺木杖,就想过去。
纳兰德忽的一笑,淡淡的说道:「席恩每天的晨课就是这些,对他来说,这
些东西应经不能再伤害到他了。或许是因为适应了,也或许是因为麻木了,总之
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反过来说如果三个月的苦练还是无法让他做到这些,那
他也不会是……」说到这里,法尔玛已经叹了口气,他对身边的老头说:「老爹
,这是他家里的规矩,反正有我们三个在,只要他没累死,就绝对没事!」
老头见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打算放手不管,他也只好叹了口气,钻回了马车,
来个眼不看心为静。
见老头气呼呼的走了,法尔玛耸耸肩,跟纳兰德打了个招呼,转身去搜集附
近的水源了。
纳兰德又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直到她确认那两人不会再来了,她才迈步向少
年走去。
「你该休息一下了,你总该留点体力为之后的路途做打算。」
我斜过眼睛,看了纳兰德一眼,最后声音沙哑的说道:「恩。」说完双臂用
力,将石棍从凹陷的地面提了起来。
但也仅仅只是提了起来,事实上浑身酸疼的我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将它提的
更高的力气。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重复提起,落下的动作。
「橙色已到来!」
我没有去看天色,依旧是用力去提那落回地面的石棍。
石棍被我再次提起,望着它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大,我不禁在心里为自己打
气:「只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知道我是最厉害的,席恩。海你丫就是个大力
……」
刚想到这儿,整条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双臂就好像突然没了知觉一般,随着
「砰」的一声过后,石棍又落回原地。
我也因为收力不及,摊在了石棍上。
「我就不信了,再来一次!」我累得在石棍上「呼哧」了一会儿,然后又爬
了起来,将颤抖的双手握在石柄上,打算再试一次。
站在一旁的纳兰德姐姐突然把石棍抢走,对我叫道:「停下,跟我回去,停
下来!」
还没达到目标石棍就被人抢走了,我自然是恼怒万分。不过看到纳兰德姐姐
焦急的表情,我还是扯出一个笑脸,对她说:「再……咳咳,再试一次,不行就
走。」
纳兰德姐姐愣愣的看着我,最后咬着嘴唇将手中的石棍递了过来。
我立刻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砰……」
还是失败了。
没等我有所反应,纳兰德姐姐已经拽着我往马车那边飞奔了。
见我回来,老头立刻跑到我身边,对我恶狠狠地说道:「小子,说实话,是
不是谁逼你了?」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纳兰德姐姐一眼,「要是谁逼你了,有
我和法尔玛大人在这儿,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谁也不能强迫一个信徒做他不愿做
的事!教皇也不行!」
就在身边的纳兰德姐姐自然读懂了老头的眼神,大为光火的她将我往马车上
一丢,撸起袖子就要跟他理论。
可怜的我气还没喘顺,就被摔得一阵眼冒金星,想出声阻止也不行。幸好法
尔玛取水回来,将两个脸红脖子粗的人拆开了。
矛盾的产生让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大家都是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纳兰德姐
姐朝我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表情说不出的委屈;老头胸脯挺得高高,一脸的不服
气;法尔玛则是一脸无奈,看他的神情似乎在说我怎么就带了你们来呢。
我一看这结果就知道架虽然没吵起来,但矛盾依旧存在。最重要的是此后的
路程虽然不长,但大家都在一起,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就为矛盾的激化提供
了温床,倘若有一天矛盾真的激化了……整个路程不会少了谁,我也不想少了谁
。
想到这里,我自然要开口解释,可是话刚一出口,却变成了哼哼。
如果他们能听懂我哼哼的是什么意思,我倒不介意哼哼一会儿。
法尔玛听到我的呻吟,急忙找出从塔塔市带来的净水,一下子灌了我好几口
。
这样我才能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老头,这事不怨她,跟她没关系。我这人
就这样,有时候很犟。我就是觉得天快亮了,打算以一次完美的击打来结束今天
的晨课。谁知道那树洞看着不高,我却怎么也提不高石棍,更别提打它了。唉,
也是我太犟了,当时我就不信这个邪,就跟它耗上了,没想到你们……」对我这
种倔脾气,与我相处最久的母亲是习惯的,但纳兰德姐姐总是在下午才来教我剑
术,所以她也不太清楚,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就因为此事,而让大家闹得不可开交,我真的很愧疚。
听了我的解释,老头愣在原地,最后摇着头钻进了马车。纳兰德姐姐什么也
没说,红着眼睛坐在马车边上,扭过头让我们看不到她委屈的表情。倒是法尔玛
的表情最为丰富,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会儿,随后又跑过来在我身上摸来
摸去,最后长叹了口气,把我往车厢里一塞,马鞭一抽,一行四人再度上路。
*** *** *** ***
一阵夹杂着「吧唧,嘎嘣」的噪音吵醒了我的美梦。疲惫的我睁开双眼,发
现已经是中午了,心中不由得想摇头感叹一阵。正感叹到一半时,我就听到纳兰
德姐姐的声音:「席恩,你醒啦。」全身酸疼的我立刻扯出个微笑,刚想说话却
见不到她的人。
「醒了就快点起来,别继续赖在我身上。」少女娇嗔的语调让我一愣,我急
忙向四周望了望,却只看到角落里的老头和法尔玛,他们都是一脸无情的嚼着干
粮,对我的注视没有一丝反应。
纳兰德姐姐呢?忽然后脑勺一疼,我急忙回过头,正好看到她大大的眼睛,
然后是她标志性的红色连衣长裙,只不过上面有很多褶皱。
我竟然倒在了纳兰德姐姐的怀里,我就说这硬板子做的马车怎么会这么软。
「还不起来?」话还没完纳兰德姐姐已经把我推开,我正好借势滚到老头身
边,去抢他手里的干粮。
老头一扭身躲过我的魔爪,将身体背对着我,怪声叫道:「别来找我。我看
小丫头将你照顾的挺好,就把你那份干粮放小丫头那了。」
老头的话刚一说完,法尔玛就适时的对我挑了挑眉毛。见这二人都这么不正
经,深知纳兰德姐姐脾气的我已经开始期待晚饭的到来了,甚至我都做好脸被某
人乱捏乱拽的准备了。
自打我第一次见到纳兰德姐姐以来,我就知道她不喜欢别人对她说一些不正
经的话。如果说了,轻则对你怒目而视,不道歉前绝不改变;重则直接暴打一顿
,不道歉前见一次打一次。
不过也有人是例外,比如说母亲,法尔玛这种跟她关系不错的圣殿执事,平
常开一些善意的玩笑还是没事的;比如老人和小孩,她就会采取视而不见,听而
不闻的态度。
除了她自己,马车里就我们三个人。这三个人里有一个人的名字叫法尔玛,
有一个的头发都已斑白。可怜我既不叫奥黛嘉,年龄又比小孩大,这怨气不冲我
撒,冲谁撒?
非我莫属哇。
谁知火爆脾气的她虽然气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一声不吭的叼起吃了一半的食
物,然后腾出手去取我那份干粮了。
虽然对她的举动很奇怪,但我并没有乱了方寸。见她将干粮递给我,我毫不
犹豫的夺了过来,然后一边偷眼看她的反应,一边剥开了外面的薄膜,就要将干
粮送入口中。
整个过程纳兰德姐姐一直在看着我,这种安静的凝视让我浑身发毛,我甚至
能感觉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终于就在我要合上嘴的时候,她突然温柔的说道
:「吃吧。」
这温柔的能让所有男人瘫倒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只能让我浑身一抖……
我张开的嘴就像石化在那里一般,久久不能合上。
「你怎么不吃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在我眼里,甚至是连她的表
情,她的身体都变得温柔起来。
我毅然的放下手中的食物,将饥饿的感觉抛在脑后,然后淡淡的摇了摇头,
诚恳的说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让我怎么能吃得下去。」
我的话刚一说完,一旁的法尔玛就怪叫道:「弗莱在上!」(相当于上帝,
我靠等语气词……)然后满面愤慨的他打着滚溜出了车厢。
纳兰德姐姐先是一愣,将脸扭过去,带着酒窝的望着远处的树林,颤着说道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明天的晨课啊。」
听了她的话,我立刻扭过身子,一边翻着眼睛,一边狂啃手中的食物。
吃饱喝足之后,老头要我跟他一块去冥思,还没等我拒绝,经常跟老头唱反
调的纳兰德姐姐竟然也邀请我跟她一起去冥思,说完她还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头,
就好像她肯定我会跟她走一般。
结果嘛,我现在正躺在法尔玛身边晒着太阳,听着他的光辉历史。
对于冥思我始终有种恐惧感,尤其是当我身边冥思的人超过了一个之后,这
种恐惧感便会更加的深——我们明明是一脉相承的人,为什么他们在冥思的时候
可以感应到火元素,而我却不能?为什么他们在冥思的时候身体会冒出红色的光
芒,而我却不能?
在答案浮出水面之前,我必须要保持清醒,只要我身边还有一个没有进入沉
睡或冥思的人,我就一定要保持清醒,哪怕再累,也要保持清醒。
法尔玛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他一边驱赶着马车,一边指着远处对我说:
「小子,看到那里没有?那里有一个村庄,待会到了地方,你去叫老爹下来,他
之前说过要去那里传教。」
我望着他指的地方,那里明明都是发黄的枯草,哪里有什么村庄。于是我问
他:「大叔,我怎么没看到村庄?」
法尔玛还没回答,老头的声音先从车厢里传来:「有的,只不过你看不到。
」
话音未落,老头已爬了出来。
见这么一个花甲老人要出来,我自然要去扶他,谁知他一甩手,对我说:「
老人家年轻时虽然常游走在穷山恶水里,但还知道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所以到了
现在我还能跑能跳,用不着你费心。」
听了他的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头也没继续纠缠下去,对我说道:「
那个村庄坐落在坡底,在这里看的话你只能看到坡上的草丛,自然看不到村庄。
待会儿你跟我下去宣传教义,顺便打听一下首都的情况,法尔玛大人和小丫
头会在对面等着咱们的。」说完,他不待我说话,闭上眼睛靠着木板,养起了精
神。
法尔玛朝我笑了笑,从马车下面抽出一把长剑,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你
需要一把更好的剑。」
*** *** *** ***
我和老头刚从飞扬的尘土中跑出来,他就急忙跑到一边拍打起红袍上的灰尘
,然后飞快的从挎包里摸出一个梳子,将乱糟糟的银发梳的一丝不苟,最后又掏
出一本「弗莱如是说」放在胸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神圣的走向不远处的村庄
。
见他麻利的动作,我是一阵摇头感慨。
远远望去,村庄的规模实在不大,顶多住着十几家村民。不过让我奇怪的是
,村庄外的耕地里没有一个农民,按理说这个时间还没到回家的时候吧。
我奇怪的看向老头,发现他的脸色也有了点变化。于是我靠到他身边,小声
的问道:「老头,你以前来这儿是不是也这样?」
老头的脸色一下子舒缓了许多,他看了看我,然后笑道:「你紧张什么,走
吧。」
我耸耸肩,顺便将手中的长剑紧了紧。
走得越近,听到的东西就越多。当我们听到男人与女人的惨叫声时,我们的
脸色都变了。
「去看看!」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头已经拽起我,向村庄跑去。
*** *** *** ***
下午的阳光总是那么热烈。
在这种平常的热烈中,却有一个裸露着下体的黑衣壮汉不正常的热烈着。他
正用自己的粗大肉棒在农妇的蜜穴里狠狠地抽插着,他的动作很热烈,流淌于肌
肉上的阳光很热烈。忽然他闭起眼睛,高声叫道:「哦,这女人夹得真紧,我受
不了了!」话还没说完,一股白浆已经从接合紧密的两个器官间慢慢溢出。
他的抖动和它的溢出也很热烈。
大汉喘着粗气,将肉棒拔了出来,顿时阳光照射在因接受了淫水洗礼而闪闪
发光的肉棒上,将它映得更像是一柄剑。
不过这柄利剑现在已经转移了阵地,满面泪痕的农妇一脸无奈的舔着这柄利
剑。忽然她的脸色一变,原来又有一柄利剑刺入了她的蜜穴。
这只是这场淫乱的一角。
最北面有三个黑衣大汉,他们清一色的裸着下半身,将粗长的肉棒插在农妇
身体里,有的是插在红色的蜜穴里,有的是插在紧凑的后庭里,有的是插在小巧
的红唇里,他们的动作富有力度,因此「扑哧扑哧」之音不绝于耳;他们清一色
的摇着下半身,将结实的肌肉撞在农妇肉体上,有的是撞在湿漉的小腹上,有的
是撞在雪白的翘臀上,有的是撞在粉红的脸颊上,他们的频率富有节奏,因此「
啪嗒啪嗒」之声络绎不绝。
一声接过一声的怒吼之后,被夹在中间的女人带着满身的白浆晕倒在地。一
个早已等不及的黑衣大汉将这女人空闲了,就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挺着肉棒插了
起来。
女人哀叫一声,又被人插醒过来。
南面的五个黑衣大汉,一个插着中年女人宽松的肉穴,一个插着依旧紧致的
后庭,还有两个挺着腰,将各自的肉棒依次送到女人手里,等着女人自动将它们
送入口中,最后一个男人见没地方可插,就拿肉棒抽打着女人下垂的乳房,时不
时还将肉棒放在双乳中央,让女人用乳房夹的紧紧的,然后上下套动。
东面有两个大汉,他们全身赤裸。稍壮的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衣衫破裂
的女孩上下耸动,瘦些的站在女孩身旁,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按着女孩的秀发,一
边用粗红的肉棒狂插女孩的小嘴。二七年华的女孩被上下两人奸的直翻白眼,想
哭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幸的是,这非但没救了她,反倒让奸她的大
汉兴奋异常。突然坐在地上狂顶的大汉满面青筋,怒吼起来:「受不了了!」话
音刚落,他就死死将女孩往自己这边拽,让肉棒抵在他能达到的最深处。只见大
汉那几乎被全吞下去的肉棒一阵阵抖动,紧接着大量的肮脏东西从皮肤下流过,
涌进了这刚被开苞不久的蜜穴。
站着的大汉见同伴发泄完毕,迫不及待的提起还在哭泣的女孩,将她摁成狗
爬的姿势,然后握了握湿漉漉的肉棒,对准还在向外狂溢白浆的粉穴插了进去。
「扑哧」一声,更大肉棒的侵入将那些被含在蜜穴深处的白浆挤压了出来,
然后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从圆翘的臀部流到大腿上,然后顺着修长的轨道
滑落在湿痕斑斑的土地上。
而在另一边,则又是另一番场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大汉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毫不犹豫的砍杀一个又一个跪倒在地的村民。
阳光洒满村庄,这里充满了呻吟和惨叫声。
灌木丛后,老头气的浑身发抖,举起木杖就要扑上去,我自然一把拦了下来
,要他先冷静一下。刚才我看了一下,这里至少有30个穿黑衣的人。这个数量
根本不是我和老头能对付得了的,可是一直在这里待着,早晚会被他们发现。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先去找法尔玛商量的时候,一个黑衣大汉提着滴着血的长
剑走到了正在被奸淫的少女那里,他一把推开软在女孩屁股上的同伴,用铁手套
捅了捅花瓣不住开合的蜜穴,然后将手套递到面前。
阳光之下,他将面罩拉起,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孔。跟其他大汉不一样,面色
冷酷的他并没有奸淫女孩,他只是低头闻了闻手套上的味道,然后眉头一皱,反
手将剑迅速的刺入了女孩的蜜穴里,顿时红色的血液从阴道中汹涌而出,黄色的
土地瞬间被染成了血红。
一声惨叫立时在人群中响起:「啊!」
从这场灾难一开始,村庄里的女人们就一直处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里。当
她们看到全村的男人被拖到一边砍头的时候,她们害怕极了,她们甚至以为自己
也会步其后尘,她们祈祷,她们只奢望能活下来。所以当她们知道等待她们的是
奸淫的时候,她们就都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死了。
可是等她们看到那女孩的下场时,她们却彻底绝望了。
原来等待她们的最后还是死亡。
顿时,几个精神已达到崩溃的女人直接晕了过去,甚至还有几个大小便失了
禁,搞得这场奸淫大会臭气熏天。
谁知其余的大汉非但不以为意,竟还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回头找自己的佩剑
。
他们竟然打算效仿之前那人的作为。
看到这里,我已经怒不可遏,我不想再躲着了。于是我抬起长剑,就要冲出
去。
忽然袖口一紧,我被人拽住了。
我瞪着老头,小声的说道:「放开我!你不也想惩罚他们吗?」
老头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也想。但我们办不到!你是个前途光明的人
,我敢保证,三十年以后你必定会统帅一方。可问题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
现在可能连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打不过!你不觉得你就这么冲出去被这帮匪徒
杀掉,你的生命会很不值钱吗?想要成功的人,首先就要学会如何避免失败!」
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我愣住了。是啊,我还有母亲,纳兰德姐姐,老头……
我还年轻,我的路还很长,我不应该为一个摔倒的人而停滞不前。更何况这
件事本就不是我能管的,我又何必去逞强,到最后让关心我的人为我伤心?
想到这里,我的斗志就像铁匠手里的热铁,被现实这瓢冷水浇的稀里哗啦。
同时我的心开始难受,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我做错什么了吗?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要杀我……」
听到这哀求的声音,我立刻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大汉将胯下的女人推倒在木
板上,然后用利刃来回扫着女人的皮肤,就好像他在考虑从哪下手一般。
利刃从胸口滑到小腹,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接着利刃又从小腹上移到喉咙
,将女人身上的红痕增加到两条。整个过程女人都在屏息看着,这是她头一次这
么认真地看着男人的动作,认真到甚至连哭泣都忘了。
利刃停留在喉咙处,它没有继续扫动,既没有往下也没有往上。意识到自己
还没死的女人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听到这凄凉的泣声,面无表情的大汉竟然咧嘴
一笑,突然将手中的长剑狠狠的压了下去,对着女人的脖子,狠狠的压了下去。
鲜血就像艳丽的花朵,绽放于不应该绽放的地方。
绝唱之后,又是几朵。
出乎我的意料,女人被杀的场景并没有让我惊呼,更没有让我愤怒的冲出去
,找这帮畜生拼命。我只是颤着身,看着老头的眼睛,语气冷静的说道:「您说
得对。如果我就这么出去了,就这么死掉了,那我的命真是没什么价值。」
说到这里,我发现面前的老人一下子老了许多,但眼睛里却又多了一丝欣慰
,「但一个人总应该做些对他没什么好处的事,否则他也就不是人了。我不想再
听到她们的惨叫了,所以我只有出去,就算是立刻死掉,我也要出去。是的,我
怕死,我也有如您预料般的那多留恋,但我还是要这么做。因为只有我死了,或
者他们死了,我才能让心平静下来!」
说完,我就跑了出去。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拦我。
因为老头也跟了出来。无视于面前的敌人惊怒的目光,杵着木杖的他对我大
笑道:「能跟圣殿执事并肩作战,对我一个传教士来说,也算是荣幸之至了!」
老头的声音将所有的黑衣大汉们吸引了过来,不过看他们的反应,似乎对我
更有兴趣。
如果突然有三十个人将目光放在你身上,你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有三十个杀人狂魔将杀意盎然的目光放在你身上,你会有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我全身上下冒出的汗水都换了一个性质。
之前是因为太热,现在是因为太冷!
突然一个全副武装的大汉走了过来,他先是将手放在胸前对我施了一礼,然
后毕恭毕敬的对我说:「很高兴认识您,圣火教会的圣殿执事大人。我叫卡尔米
亚。邱利特。我们的来历,想必您已经知道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您的来意
。」
我觉得我从未如此冷静过,当我听出对方有退避的意思,抱着必死的信念有
了一丝动摇。既然事情有转机,我自然是不想死的,我更希望他们能立刻离开。
于是我强硬的说道:「我的来意你们应该很明白!你们做了什么我也很明白
!
我们都知道我一个人留不住你们……」话到这里,那帮黑衣人顿时得意起来
,但我随后续道,「但抓住其中的几个回圣殿交差,对我来说还算不得什么难事
!」
此话一出,黑衣人顿时乱了套。
见他们被镇住了,我赶紧说道:「不过我今天还有任务在身,你们给一个交
代就行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帮本应该是一群散沙的强盗,在听了我的话后竟然
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没有自我瓦解,这超乎了我的意料。因为这代表了他们的团队性,这不
是一伙普通的强盗!
之前说话的大汉边笑边说:「交代?可以,我们这边出三个人,你要是能全
留下来,他们就跟你走!」
还未待我说话,已经有一个黑衣大汉向我扑来。
在圣殿里这么久,我虽然知道圣殿执事是个很吓人的名头,却不知道它的真
正价值。
它真正的价值,是完全能让这帮黑衣大汉放下脸面来偷袭我的。
扑向我的黑衣大汉本来也没抱什么幻想,只打算先偷袭一下,若是成功了自
然是好;若是不成,后面还有两个更厉害的等着我呢。
可怜我这个圣殿执事是冒名顶替,别说偷袭了,就算真刀真枪的跟他打一仗
,必输的也是我。
果然,我用格刀术跟他打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了破绽。只见他双手将剑高高
举起,做了一个下劈动作。
这个动作做得很开,将他身体的大部分露了出来。不过我根本没有机会攻击
,如果我出刀,那他这一击也必然把我劈成两半。
所以我横起刀鞘来阻挡这一击,然后双臂用力,将对方的来势推回给他,同
时在里面加一个下压的力量。
如果这一系列动作成功了,他必然会被我压倒在地,届时是生是死就全凭我
一句话了。
可是就在我做下压动作的时候,他竟然借助我的力量,将本应在上的剑头逆
时针倒转至向下,这样他不仅卸掉了我的力量,还使剑柄快速的回旋到剑头原来
的位置,而这里面的杀招就是剑尾处的平衡球会以极高的速度向我击来。
这个极高的速度很大依赖于我之前的下压力量,如果我没猜错,要是我被击
中了,估计脑袋会被直接砸成两瓣。
眼看夹杂着风声的攻势到来,我立刻丢下了手的长剑。
见我弃剑,黑衣大汉也不追,他弯腰拾起地上的长剑,扭头看着伙伴笑了起
来:「莫莱霍在上!我还以为他不愿欺负我,才使出最废物的剑法!」
他们的伙伴也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圣殿执事?武技恐怕还没到一级吧
?
哦呵呵呵呵,门捷列夫的元素划分表给你们真是白瞎了!」
没有理会大汉们的挖苦,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欣慰的说道:「你很好。」
我苦笑了一下,颇为惋惜地说道:「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老头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别以为我老了,我就看不出你的真实等级
。
你这样一个连一级都没到的孩子能把这帮二星境界的人唬成这样,已经是奇
迹了!
不过,你要明白实力才是一切。」老头说完,又高声向黑衣大汉骂道:「莫
莱霍的狗杂种!没有神眷顾的人渣,你们笑吧!我们的大军很快就到了,你们一
个也跑不了!」
听到老头的话,众人大怒,一个个抽出长剑,向我们扑来。
老头怡然不惧,他将我向边上一推,舞着个木杖就冲了上去。似乎是我的实
力太弱,黑衣大汉们根本就不理会我,他们只是向老头杀去。
不对称的人数和年龄让我为老头一阵担心,不过让我更惊讶的是,老头竟然
将木杖耍的比黑衣大汉的长剑还厉害,三两下就撂倒一个敌人。不过双拳难敌四
手,老头还是输给了群殴战术。
我已经偷偷的捡起一把长剑,见他们精神松懈下来,对着一个黑衣大汉冲了
过去。
那人是背对着我的,所以当剑尖顶在他衣服上的时候,他还没有一丝反应。
可惜就这关键时刻,旁边几个回过神的大汉立刻挥剑阻挡,将我的杀招格开
,然后又对我一顿群殴,将我擒了下来。
之前那人早吓得面无人色,见我被擒,他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抽出随身佩
剑,大吼着要杀了我。
其他黑衣大汉闻言也是一阵欢呼,倒是那个英俊的黑衣人反对道:「你还不
嫌丢人?回去!巴耶夫,法伏特,你俩把他们砍了!」
于是我们俩被脸朝下的摔在地上。突然肩部一沉,脖子又一凉。我看了看地
上的影子,原来是行刑的黑衣人正踩着我的肩膀,用长剑在我脖子上比划着最佳
的下刀位置。
老头鼻青脸肿的看着我,问道:「你可曾后悔?」
我想摇头,但还是开口道:「我从不打算后悔。」
老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刚才叫他们走,是不是也希望能不打得
好?因为你还是怕死!可是你想过没有,若他们走了,你也没事。那你怎对的起
你的诺言?」
听到老头的话,我愣住了。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只有我死了,或者他们死
了,我才能让心平静下来!」
可我那时却妥协了……
看出了我的低落,老头哈哈大笑起来:「小伙子,其实你没错!如果那时你
一上来就去拼命,我们可能早死了。
你要记住诺言是要实现的,但实现的时候也要看实现时的条件!」
我又愣住了。
英俊的黑衣人不耐烦的说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行刑!」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黑衣大汉的影子开始了运动,一柄黑色的长剑向我和老
头的脖子劈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团团火花从我和老头身边疯狂的冒起,一瞬间就将踩着
我们的大汉烧个精光,而处在火焰中心的我们却毫发无伤。
纳兰德姐姐的声音传入耳中:「还不起来!」
我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将依旧赖在地上的老头扶了起来。
老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他们都来了,就肯定会保
护咱们的,咱们就算再在这儿躺一天也没什么事的。是不是啊,小丫头。」
对于老头这种变脸的速度,我自然又是一愣。就在这时法尔玛的声音也传来
了:「小子看好!」
我急忙向声源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的在黑衣大汉中游走,时不时就会有
一声惨叫从人群中传来。
若不是兵器相交的锵锵声,我恐怕都会将那道黑影也当做一个黑衣大汉。
法尔玛的身法始终是那么快,快到我根本看不清。于是我又看了一会儿,就
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倒是身边的老头看得津津有味,不过当他看到我的表情,还是适时的问道:
「小丫头呢?」
我看了看正在抢救少女的纳兰德姐姐,忽然叹了一口气。
就在我无限惆怅的时候,老头忽然怪叫道:「快看!」
我急忙回头看向法尔玛。原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黑衣大汉就死了二十几个
,此时的法尔玛身边只有6个敌人了。
法尔玛对我高声叫道:「你刚才看不清,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刚才用了那
么久的格刀术,杀人这个费劲!」
怪不得他刚才要我看他的战斗,原来法尔玛刚才一直在用格刀术,只不过我
实力不够,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
不过现在人少了,他就不必再用那么快的身法了。
只见法尔玛将长剑迅速的收入刀鞘,先是向右一个抽打,将想要偷袭的黑衣
大汉击退,然后回转刀鞘,用刀柄狠狠地顶在左面一个要冲过来的黑衣大汉身上
。
光看这速度和力度,估计那黑衣大汉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不过这两招看起来连贯,但因为出招的方向间隔的太远,所以招与招之间破
绽较多。
于是有两个大汉趁此机会,将手中长剑递向法尔玛的胸口。
如果这一击得逞,就算法尔玛的胸甲足够厚,他也得付出点其他的代价。
不过法尔玛似乎早就算到了这些,他迅速的将左手握在平衡球上,右手保持
不动,然后左手用力敲打刀柄,使整个刀鞘迅速的向右移动,右手握着的地方自
然而然的变成了之前左手握着的位置,最后左手从下面向上支住刀鞘的右面,此
时左手握住的位置正好是之前右手握着的地方。就这样刀鞘迅速的回挡在胸前,
成功的格挡住二人的攻势。
突然一道剑芒向法尔玛右侧递去。此时的法尔玛握剑的姿势已经是错着手了
,所以对于这招式凌厉的一剑,躲避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看来法尔玛这一系列的反应对方也早已算到了,或许黑衣大汉之前的攻击都
只不过是圈套罢了,为的就是要引诱他落入陷阱,被动的接这一剑!
可是让我吃惊的是,法尔玛并没有躲,他用左手拔出了刀鞘,用刀鞘成功的
格挡住了对方的攻势。
格刀术!不应该拔剑的!
可是它也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拔剑必伤人命。所以之前出过手的五个人立刻
死在了连续飘动的剑芒里。
战斗结束的很快,就跟它的开始一般。法尔玛并没有去擦身上的血迹,宛如
战神一般的他踏着地上的尸体,将最后一个黑衣大汉丢在我面前。
「砰!」
「拔出你的剑,杀了他!」
我突然楞住了,我实在想不到他会要我这么做。
「你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他吗?不是你的实力不如他,而是你没有杀意,不
,或许你有杀意,但你的杀意在他眼里就跟女人的话一般,没什么意义!」
站在一边的纳兰德姐姐翻了翻白眼,却没说什么。
我扭头看了看老头,发现他也没有理我。
我开始不解。
什么是爱世人?什么是骑士精神?为什么他们都要我去对付一个没有还手之
力的人?
法尔玛咧开嘴笑道:「你在迷茫?我理解你的迷茫。因为我也曾有过。我当
时的反应甚至比你还强烈。当时我丢掉了自己的长剑,痛斥自己的老师!但最后
我还是杀了那个莫莱霍人,虽然我是被逼的。你知不知道我从出师到现在多少年
了?整整60年了,这六十年让我懂得了很多,我学会了怎样才能将一件事情做
好,怎样才能与关系不好的伙伴平安无事的相处,我明白了有种叫政治的东西我
不能碰,也明白了有种来自神弃之族的人我必须杀,所以那时的我不再迷茫,我
很庆幸我杀了那个莫莱霍人,虽然我是被逼的。」说到这里,法尔玛吐了口口水
,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咽进了几口不知是谁的血。
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低沉的说道:「你不必为此而感到愧疚。你若是
不杀他,我们也不会杀他的,但我们会将他带回圣殿,到时自会有人来处理他。
」
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已经浑身颤抖,他抬起头望着我,满脸祈求的
对我说:「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我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手中的剑抬起却又放了下来。
纳兰德姐姐扳过我的身子,指着那些无头死尸和刚刚被救下来的女人们,对
我说道:「我不想让你对我和他们有所误解,我更不想让你为此而愧疚。但我更
加的不想让你忘记,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们的信徒,带给他们和平和安静的生
活!我想问你,你能做的到吗?」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一震。我将手中的剑缓缓抬起,放置于眼前,然后用手
在上面缓缓的摩挲着。
我做的到吗?
「只有我死了,或者他们死了,我才能让心平静下来!」
我将他提了起来,一手握着剑,一手抱着他的肩膀,然后将自己的脸放在他
冰凉的肩甲,对他耳语道:「你死的并不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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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森忒堡(坐落于莱彻帝国特伯伦山脉,主人是桐欧娜)
匹斯堡(主人是威士兰大公)
桶盔(珈蓝二叔戴的)
博良地铠甲(上书“1/2战斗铠,外加封闭式博良地头盔。出产于16世纪”)
哥特凯(它的头盔有很多种)
威士兰大公的某个房间(男女大战发生之地)
威士兰仪仗队
圣火教堂
崔特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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