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三)青涩岁月
作者:云岚
2013年/6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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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950
(九十三)青涩岁月
「为什么不能呢?」他当时还无法理解这些。
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阿姨不是说过么?人非兽类,有理智和情感,受道
德观念的约束。阿姨和你赛伯伯的确很恩爱,唯独这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好难
受!你以为阿姨不想和你那个么?可阿姨是有夫之妇啊,真是痛苦!孩子,平时
你遗精都是怎么出来的?」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都是在梦里,我也不知道,所以涨得再难受也只好憋
着。」
她半闭着眼说,「其实男孩子可以用手弄出来,射了就消下去了。」
他说不会。莉香阿姨说:「这个阿姨倒是可以帮你。」伸手握住小雀雀上下
套弄起来,凑上红唇亲了棒头一下,赞叹不已,「好可爱的小雀雀,阿姨爱你!」
小雀雀在她手中愈发膨大、坚硬,涨得他隐隐生疼,可是一刻多钟过去,他
愣是仍未遗精,莉香阿姨似乎很惊讶,也很难受的样子,「你这个小怪物,迟迟
不遗精,倒把阿姨弄得好难受!」
她眯缝着双眼,左手帮他套弄,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抚弄湿漉漉的阴户,阴户
比刚才又膨大不少,又红又肿,她呻吟几声,手指探入粉红嫩肉之间,慢慢插了
进去,腰肢一阵绷紧,手指进进出出地来回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
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眉头皱得紧紧,痛苦万分的模样,帮他套弄的幅度也
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她颓然停下,满脸潮红,水汪汪地看着他,一付有
气无力的样子。
见他一脸迷惑,她说:「平时阿姨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象这样用手自慰。」
见莉香阿姨如此难受,他很是心疼,暂时忘掉自己的烦恼,关切地说:「现
在好些了吧?」
她长叹道:「那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不仅没法满足,倒弄得更加难受了!」
他才不忍心眼看她受此苦楚,爬到她身上说:「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他挺起硬如铁杵的小雀雀本能地顶向莉香阿姨肿胀的阴户,他觉得她好像梦中那
位丰腴成熟的女人,温柔如水,就像妈妈一样,他急欲和她交媾,然而顶了好几
次,没经验,不得其门而入。
她犹豫好半晌,终于轻轻推开他,长叹一声,「月儿,莉香阿姨爱你,可是
不能这样,你帮阿姨舔舔下面吧,阿姨的骚屄好痒啊!」
他从未违拗过她,这次也一样,将脸埋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间,舌头伸进湿热
的屄洞之中来回搅动,问道:「莉香阿姨这里这么多毛毛,我咋就没有呢?」
她猛地拱起腰肢,夹紧他的头,大大地呻吟几声,颤声道:「好孩子,噢!
你舔得阿姨好……那是阿姨的屄毛,阿姨已快四十岁的女人,屄毛自然很多,你
才不过十一岁的小孩,尚未到长毛的时候呢……幸好你还没有,否则阿姨和你这
样亲热,恐怕要忍不住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她似乎更加难受,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他爬到她身上再次
求欢。
莉香阿姨替他擦试着满头大汗,轻拂他的头发,柔声道:「看来我的月儿是
真需要女人了,别着急,阿姨这就给你,把你的小鸡儿送入阿姨的阴道,阿姨要
用阴道夹紧你,用柔软湿热的阴道好好爱你,用母爱满足月儿青春期旺盛的情欲,
象妈妈一样吸出月儿的童子初精……」
她双腿分得开开,向他露出胯间硕大红桃,扶住硬梆梆的小鸡儿对正红红的
阴道口,脸红红地道:「月儿顶进来吧,顶入阿姨充满母爱的火热阴道,和阿姨
性交,阿姨屄痒,也好想……」
他这次终于顶了进去,但觉小雀雀被一层层一团团湿热粗糙的软肉时而牢牢
夹紧,时而又稍稍松开,象嘴巴一样啃咬着小雀雀,他没命地向深处捅去,但觉
棒头撞上一只半软半硬之物。
莉香阿姨微阖的迷离星眸倏地瞪得大大,长长地呻唤一声,似难受又似销魂,
「嗷嗷!没想到我的月儿这么点儿大,命根子翘起来也小,可是好硬哦!顶得阿
姨好、好舒服,里面好痒!」
他但觉心儿似要跳出心窝,呲牙裂嘴地狂喘不止,只想顶得更深更深,齐根
没入之后,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了,直急得他青筋暴跳!
莉香阿姨似也很难受,却温柔地捧住他的脸颊不住抚弄,替他擦去满头大汗,
以一贯的母亲口吻柔声道:「月儿别急,男孩的第一次很重要,阿姨不想你射得
那么快,那样你会感受不到其中的销魂滋味,对你往后的夫妻生活会造成不良影
响,来,乖乖地趴在阿姨怀里别动,让阿姨来教你怎么做。」
无论任何情况下,莉香阿姨的话对他来说就像圣旨一般,依言趴在她那柔软
高耸的怀里,但觉屌儿在那个热烘烘的小洞儿里已膨涨到极限。
「来,我的乖儿,妈妈先喂你吃奶。」
迷乱中但觉莉香阿姨勾住他的后颈、一只硕大涨硬的乳头塞进他嘴里,他一
口叼住、猴急地啯吸起来,舌尖在奶孔上猛烈扫动,似想刺激出乳汁,并忍不住
不时地轻咬一下。
「噢!乖儿别着急,你咬疼妈妈啦!轻点儿咬,对,就这样,妈妈会好舒服。」
但觉乳头在嘴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的嘴都吮吸得酸胀起来。
莉香阿姨似乎很知道他的感受,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密密地亲吻他,从眉眼、
脸蛋、耳垂、鼻头直到嘴唇,温柔地伸出舌尖扫动他的嘴唇,示意他张嘴,随即
和他的舌尖相互勾撩缠绕在一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涌上心头,觉得莉香阿姨是世
上最好的女人、最美丽动人的母亲,好想疼爱她,倾尽全力去好好疼爱她!他的
情欲也随之高涨到极点!
「月儿,你知道么?咱娘儿俩这会儿是男女之爱,与阿姨往常对你的母爱完
全不同,阿姨爱我的月儿,好爱好爱哦!你是阿姨的乖宝宝,也是阿姨的小丈夫,
你也要象这样爱阿姨,好么?」说完又紧紧地吻住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黛眉
也蹙得越来越紧。
他的嘴被堵住无法吭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莉香阿姨说的是什么样的爱
他不太明白,但自己很爱她就对了。
莉香阿姨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乖月儿,阿姨这会儿要教你怎样动了。」
她的胯间在身下耸摇旋挺起来,双腿盘在他的后腰推动他有节奏地、缓缓地
往里耸动。棒儿在温暖小洞儿之中来回抽插刮磨,爽得他热血冲头,快乐得嗷嗷
直叫!
莉香阿姨对他的反应似很满意,展颜柔声道:「噢~月儿,阿姨的身子能让
你如此舒服,真是好欣慰!乖月儿,女人最喜欢这种节奏,你自己试试。」
他舒服得早就想动了,只是没有莉香阿姨的指点不敢妄动而已,闻言立马以
类似动作重重地抽插起来……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的动作幅度
忍不住越来越大、顶入时也越来越用力!
「月儿先慢点好么?象这样你很快就要射了……」
「可、可孩儿忍不住啦!就想、想这样!嗷嗷!好舒服啊!」
莉香阿姨长叹一声,「男孩的第一次总是这么猴急,也罢,阿姨全力配合你
吧。」她的下体拱起,胯间紧紧抵住他的下体、也大幅度地挺动旋摇起来,棒头
重重地撬动着深处那团半软半硬之物,感觉它越来越热、又似正不断溢出热汁。
如此磨得数十下之后,莉香阿姨剧烈喘息起来、迷离双眸再度瞪得大大,嘶
声叫道:「噢!月儿的嫩鸡儿好硬!磨得阿姨好舒服啊!等不到月儿遗精,阿
……阿姨倒快要丢啦!呕呕!阿姨里、里面好痒!……要命,真痒死我了!」
他也已爽到极点,顾不得说话,拼命地重重抽插得数十下,莉香阿姨倏地尖
叫起来,声嘶力竭一般,浑身绷得紧紧……他终于遗精了,好痛快,硬硬的小雀
雀也消下去了!
完了莉香阿姨赶紧起身,蹲在刚才用过的那个小盆儿上撒尿,见她脸上挣得
通红、小腹下蠕动不止,却半天不见胯间大大红桃流出尿来,不禁奇道:「阿姨
尿不出来么?」
莉香阿姨黛眉紧蹙地道:「阿姨下面被月儿捅得火辣辣的,这会儿咋撒得出
尿来?阿姨也不是要尿尿,而是想挤出月儿刚才射进阿姨阴道里的精液。哦,这
会儿正往外流,快出来了,月儿快来看看你射出的童子初精是啥样儿。」
他趴在床边垂下头仔细看向莉香阿姨胯间,但见大大张开的紫红色肉缝间露
出一大片鼓涨凸出的血红色嫩肉,涨红嫩肉间有个正张合不已的小孔、里面血红
一片,小孔倏地张开到指头般大,随即一大股蛋清状白浆缓缓由洞儿中溢出,洞
儿合拢,那股白浆滴落到小盆里,发出嘀嗒一声响!
「这就是孩儿的精液么?」
「也不全是,里面也混杂着阿姨的爱液,否则不会如此浑浊。我的月儿是童
男,精液该是纯洁的清淡透明色才对。」莉香阿姨解释道,那个小洞儿继续张合
不已,又一股白浆溢出,如此源源不断,「天啊!月儿射出好多,阿姨正在生理
期上,真担心会怀上!」
看了半晌,但觉那个张合不已的红红小穴销魂无比,他的棒儿又竖起来了,
高昂着头颅,看似比刚才更加桀骜不驯!
莉香阿姨擦净牝户上榻后,他黏住她又想要。莉香阿姨抱住他密密地亲吻一
阵,柔声道:「乖月儿,和女人做爱不能太多,一天射精一次足矣。虽然阿姨也
跟你一样、还想要,可为了你的身子,今儿就到此为止了,想想其他事儿吧,棒
儿就会慢慢消下去的。」
他立马闭眼,开始想大姊绣楼前那座精致的假山鱼池和伙伴之间的嬉戏打闹,
棒儿果然不知不觉就下去了,唉!莉香阿姨说的总是没错,从此他牢牢记住了这
句话,每天只射精一次。
见他彻底放松下来,莉香阿姨抱住他闭眼睡觉,叹道:「月儿,原本这事儿
该由你父亲帮你度过难关的,阿姨是女人,实有诸多不便,可你父亲早逝,母亲
也不在身边,阿姨也只好勉为其难,私下指导你一下。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无论
怎样,你始终是阿姨的好孩子,你明白么?」
自己自然是莉香阿姨的的孩子,可跟这事儿有啥关系呢?他那时还不太明白,
可还是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以后莉香阿姨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高耸雪腻柔软的肥乳、硕大的
紫色乳头,以及毛茸茸的、紫色和粉红相间的肥蛤,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
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回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
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很快一年过去,
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他去栖凤楼四号院时,莉香阿姨总
会把他带到无人的房间,她只需拨弄几下,小雀雀就又涨硬起来了,变成一根长
鞭。
然后莉香阿姨脱得光溜溜地分开双腿、露出胯间毛茸茸的硕大红桃和红红的
穴儿让他的小雀雀顶进去,让他肏屄,夹得他痛痛快快地在她的小洞儿里面射精。
每次莉香阿姨只让他射一次,说是他年纪还小、次数多了会伤身,但莉香阿
姨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又是如此销魂,每次都让他射得酣畅淋漓、舒服透
顶!
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
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回来了,他不
仅不再躲避,反而主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
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
只有乾娘,成天把他盯得紧紧,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
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
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
深信不疑。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
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
亲密程度也差不多。大姊远嫁扬州那天,乾娘把她强塞进马车,她那临别的眼神
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他既奇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
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么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
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
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神总象在诉说
着什么,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
淡淡轻愁,显得那么落寞、无力,她的内心世界为何总是如此压抑、灰暗?为何
不能象他一样,活得阳光快乐一些?
每次瞧她如此模样,他总是很心疼。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有渴望、有梦想
的,可为何总是不肯说出来?她应该知道,无论她想要什么,他也一定会给她的!
她一心希望他活得快乐幸福,可她知道么?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呀!唉,无论如何,
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宁静、平和,没有面对大姊时那么大的压力。
当然,随着阅历越来越深,就像他对丽儿说过的那样,快乐,不是自己可以
选择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即便提出某种要求,他违心地勉强答应了,
她难道就能得到快乐么?或许不说,有时更好些?
说起丽儿妹妹,他到现在还在后悔,自己为何如此没有原则?兄妹之情演变
得如此暧昧,实非他之所愿。
这些人无论是谁出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舍命维护。
然而无论是大姊、北风姊姊还是丽儿妹妹,亲昵得就像姊妹,对于更进一步的亲
密关系他总是下意识地有所抵触,不知是否出于动物避免近亲繁衍的本能?尽管
他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
相比而言,他更想守在灵缇身边,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洗衣、做饭、绣花、
收拾房间,也是一件赏心悦事,唉,也不能啥事儿都让她一个人做,他以后也该
帮帮她,就像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大爷一样。晓虹的话,似乎没说错,她的那双眼
睛真的可以看穿人心,甚至别人深藏内心深处的世界……
灵缇说若是遇上危险便去凤吟宫找她,不知现在还算不算数呢?
他就这样装病卧床一天,窝在屋里没敢出门,躺得久了,睡也睡不着,脑子
里诸般杂念纷至沓来……
到得黄昏时分,眼见官军已陆续撤走,他在床上躺到亥时,才留下一张纸条
和一锭银子,偷偷溜出门。他应该和老人家告别的,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老
大爷会把没熬完的药放进他的包袱,老太太也一定会叫他等会儿,煮几个热乎乎
的鸡蛋硬塞到他手上,叮嘱他路上饿了记得吃,他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债。
走出数十丈外,他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座隐在黑暗中的农舍,若有暇,
他会回来看看这两位老人家,但愿老太太所说的那位本儿大哥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别让年迈的父母失望。
心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她相伴,或许挺不错?一时间神
游物外,呆呆凝立半晌,他才转身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趁黑摸向吟啸
山庄方向。
入目一片残垣断壁,偌大一座吟啸山庄,已被官军烧得面目全非!他不由得
焦急万分,不知乾娘和北风姊姊她们怎样了?大姊眼下到底在何处?山庄既被攻
陷,也不知大伙儿安全撤走没有?又该到何处去寻找她们呢?
这些问题,他全都找不到任何答案,只好在瓦砾堆之间四处搜寻,或许能找
到一些蛛丝马迹吧?
心念未已,他忽然心生警兆,暗中潜伏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是一种灵识感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武功暂且不说,轻功和灵识感应却
是突飞猛进!
是敌是友?精卫队众人应该都认得他,如此潜伏不出、鬼鬼祟祟,该是敌人!
他不动声色,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向前缓缓踱步,暗中瞅准数十丈外,一处
松林掩映下显得十分幽暗的院墙废墟角落,他慢慢走了过去,装作小解的样子,
猛然发力往暗处疾掠而去!
与此同时,身后果然传来「嗖嗖嗖」的衣袂飘风之声!不用回头他也能听出,
至少有五人向他扑来!
他提足功力左冲右突,凭借不俗轻功,在废墟之中的处处暗影里,和追来之
人大捉迷藏。那些烧塌的房屋下留有不少大大的缝隙,到处都可以藏身。当然他
流连不去另有目的,想看看尸体多不多。虽然他对夫人及精卫队很有信心,绝对
不信会被官军围堵在这里面被活活烧死,可是不进来仔细看看,他终究无法放心!
在里面猫捉老鼠般折腾了两刻多钟,他也没见到一具尸体,更加坚定了自己
的判断,精卫队应该是全身而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觉现身的黑衣人越来
越多,眼下至少已有二十来个,正四处搜索他。
此刻他藏身于一个尚未完全烧塌的火炕之下,大气也不敢出。他在添柴的灶
孔上塞上些破砖,从外面看上去就跟一堆废墟没啥差别,很难被人发现,他刚才
就是从这个灶孔钻进来的。
他通过破砖之间的缝隙向外张望着,并不时侧耳倾听。
黝暗星光下,但见一个身穿绣衣,领口上带黄边纹饰的中年人在十多个绣衣
人的簇拥下匆匆而来,远远地问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竟把一个人给追丢了?
还没找到么?」
一个黑衣人迎上前答道:「李大人,那小子轻功不俗,简直像泥鳅一般滑溜
无比,往往追着追着就不知藏到哪儿去了。等咱们渐渐搜到他藏身之处,他忽然
又像灵猫一般窜出十多丈外,实在不好……」
黄边绣衣人打断他的话头,不悦地道:「不用说了,统领已派来不少人手,
咱们只需将这片废墟团团围住,待天亮后再慢慢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
挖出来!」言罢带人兀自往对面走去,那些黑衣人也尾随其后。
无月心中不禁大感忧虑,看李大人那身装束,分明是绣衣阁的人,若真如李
大人所说,来上大批人马围住此地,任他轻功再高,时间拖长了也很难脱身!
他江湖经验不足,须知偌大一个山庄,要想团团包围需要多少人马?即便把
已经撤走的官军再调回来,那得需要多长时间?何况就为了逮住区区一人,值得
如此兴师动众么?
眼见黑衣人渐渐搜索到别处,他的心顿时猛跳起来,已下定决心尽快离开此
地!
他悄悄地取出那些破砖,重新露出洞口,颇为费力地偷偷钻出,然后猫着腰,
借残垣断壁的掩护,蹑手蹑脚地向庄外潜去。
他身形如狸猫一般轻灵,生怕踩到破瓦之类杂物发出声响,走得异常小心,
每步都是轻轻地踩下,待踩实了再换脚,加上每走几步便得看准下一处可容隐蔽
的断壁,足足半刻钟之后,才走出数十丈,不过离残缺不全的东墙也不远了。
又到了一处墙角,他刚隐入暗影中,眼前倏地光华大盛!一柄长剑闪着寒光,
疾如电光火石般直刺他胸前!
怕反射光亮,他并未拔出弯刀,此刻猝不及防,已来不及拔刀!
他左脚脚尖点地为圆心,右脚蹬地迅快后拖划圆,就地半转身堪堪闪过刺来
的剑尖,后拖的右腿顺势一个高位侧踢,「啪」地一声闷响,黑衣人左太阳穴重
重地挨上一脚,虽未倒地,但一阵头晕目眩,摇晃着有些站不稳。
静夜里打斗的声响特别明显。无月尚未来得及再补上一击,又有两个黑衣人
扑了过来,同时大声叫道:「他在这儿!」
齐齐挺剑抖出五朵剑花,罩向无月胸前数处要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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