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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传奇】第三部 三富寻欢十字坡 居士议炼降龙木

**小说 2021-01-09 10:3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穆桂英传奇】第三部 三富寻欢十字坡 居士议炼降龙木               【穆桂英传奇】

【穆桂英传奇】第三部 三富寻欢十字坡 居士议炼降龙木


              【穆桂英传奇】


作者:忘情居士
2012年2月23日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第三部 三富寻欢十字坡 居士议炼降龙木

  杨宗保给顾大嫂舔完沟子,将头埋进马桶里闻味,闻了足有一盏茶功夫,方
听顾大嫂门外吼道:「保姐儿,梳洗了跟你二爷走」。

  杨宗保忙细细沐浴,擦脂抹粉,梳了个坠马髻,戴了对明月珰,将胯下金铃
抹得闪闪发光,上身穿一件红似火丝绸褂,绣着百鸟朝凤凰,下身着一条翠如柳
开档裤,纹着黄鹂鸣翠柳,腰间系一条万花锦簇粉丝绦,抽了又抽,紧了又紧,
将那蜂腰勒的细赛笔管,捏细嗓子,燕语莺声,道一声:「大爷万福,二爷多寿,
奴家来也」,扭着细腰,迈着碎步,奔出房来,插花般福了十几福。

  「好一个骚蹄子」。孙二娘笑骂着啐了一口。

  杨宗保粉头轻摆,朱唇一张,接个正着,咕咚一声咽下肚子,叫一声:「谢
二爷赏痰」,狗爬几步,撩起衣襟,撅起白晃晃大屁股,娇声道:「请二爷踩了
奴家的腚儿上车」。

  孙二娘浪笑着一脚踩上,口中骂道:「惫懒东西,屁股上为何没有敷粉」。

  杨宗保陪笑道:「知二爷要踩,若是涂上了,都沾到二爷鞋底,不敢浪费二
爷脂粉,且等到了酒肆,方才涂上,让爷们儿们也赏个新鲜的」。

  「骚蹄子,知道给二爷省钱,算你乖巧」。

  杨宗保爬进车厢,叫道:「久不伺候二爷,馋煞奴家的舌头,请二爷赏仙屄
给奴家舔」。说罢连连叩头。

  孙二娘捏住杨宗保的腰,倒提起来,将头杵到自家胯下,却将光屁股放到嘴
边,馋涎欲滴,赞一声:「真是油光水滑,肥瘦得体,红烧了最好吃」。一口咬
下,虽非初次,杨宗保还是唬的亡魂欲冒,心头恐惧,嘴巴却不敢怠慢,在臭烘
烘骚牝之上连吸带舔。

  「好一根口条,爽杀奴家了」。孙二娘狠咬一口,险些叼下块肉,腥臊淫水
溢出。

  杨宗保早就做惯了口活,强忍屁股疼痛,咕嘟嘟都喝将下去。

  「骚蹄子,你且听好,今日来玩你的,都是使了大钱的,给我好生伺候,若
敢有半点违逆,也不打你,单找百十个窑姐撸你鸡巴」。孙二娘目露凶光,张开
血盆大口,伸出暗黄色舌头,津津有味舔着杨宗保屁股上咬出的鲜血,厉声喝道。

  杨宗保吓得花枝乱颤,连声道:「奴家不敢,便是爷们儿让奴家大口吃屎,
却不敢小口吞咽」。

  到得十里坡,孙二娘引杨宗保进了天字号包厢,里面正有一人等候,此人生
得较忘情居士还要矮上一截,胖上三圈,活脱脱一个矮冬瓜,奇丑无比,一双光
眼,正是梁山六丑之一,「矮脚虎」王英。

  一见王英,杨宗保吓得放了个出溜屁,忙不迭屈膝道:「奴家拜见王大爷」。

  「你个贱蹄子,算你识相,若是这个礼晚施一息,打出你的屎来。」王英骂
道,这王英心胸最是狭窄,吃了穆桂英的军棍,不但不思悔改,反怨恨在心,却
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把这怨气全撒到杨宗保身上,每次见面都要折腾个死,杨宗
保怕他还尤胜顾大嫂、孙二娘一分。

  「王家兄弟,办妥了么」。

  「小弟出马,自然手到擒来,二娘请看」。王英得意洋洋一指墙角,赫然放
着一个木笼,笼内囚着一个裸体妇人,面罩黑布,双手捆在身前,双膝跪着,粉
臀高翘,颈上一个铁圈,双脚两个铁环,牢牢锁在笼底,口中塞了东西,唔唔有
声,娇躯乱扭,一双腿儿徒劳乱蹬。

  「那三位都是有脾性的,这良家女子,自家汉子把玩,却是不嫌,若吃他人
奸了,便要不依不饶,你可曾偷吃」。孙二娘瞪眼道。

  「我的姑奶奶,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若是坏了二娘的事,还不吃你切了涮
火锅」。王英呼了个撞天屈。

  「涮火锅嫌你太肥,剁了作馅还算凑合。你这王矮虎,素来色胆包天,俺却
有些不信,骚蹄子,去那婆娘的屁眼、屄门嘬上几口,看有没有浆子」。

  杨宗保忙爬过去细细嘬了数十口,那妇人扭得更加厉害,扑哧一声放出一个
响屁,砸了杨宗保个满脸花。

  杨宗保苦着脸回道:「启禀二爷,屄里只嘬出些骚水,屁眼只有些粪渣,还
吃出了一个臭杀人的响屁,却无爷们的浆子」。

  那妇人不再挣扎,羞得哭泣起来。

  「咯咯咯,王家兄弟,姐姐早就知你办事牢靠」。

  「你这婆娘,信这个骚蹄子,却不信自家兄弟」。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姐姐给你做耍子哩,那三位来了,还请贤弟多加照拂,
这蹄子若是不乖,只管往死里收拾」。

  孙二娘前脚刚走,三人联袂而来,王英叫道:「三位哥哥快请落座,保姐儿
滚过来拜见」。

  杨宗保忙插花般拜下:「奴家拜见三位大爷」。

  王英道:「保姐儿,这三位乃是不世出的英雄,你今日有幸侍候他们,却是
祖坟冒了青烟,听俺给你引见」。

  王英将三人名姓道出,亦是梁山好汉,头一位,身高九尺、面白如玉,绰号
「玉麒麟」,名唤卢俊义;第二位,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绰号「小旋风」,名
唤柴进;第三位,虎头燕颌,猿臂狼腰,绰号「扑天雕」,名唤李应。

  这三人乃是梁山泊赫赫有名的大财主,人称梁山「三富」,又称「三蠢」,
这「富」字自不必说,金银堆积如山,这个「蠢」字,也是有些典故。

  「扑天雕」李应,本是独龙岗李家庄庄主,遇上梁山泊与祝家庄相争,若是
明白人,或助那一方,或袖手旁观,此君却三心二意,妄想左右逢源,结果里外
不是人,先吃祝家庄祝彪伤了,又遭梁山陷害,不得已落草为寇。

  「小旋风」柴进,乃是柴王后裔,柴王本是前朝后周天子,遭宋太祖窃了江
山,这太祖还算忠厚,将柴家封为王族,赐下丹书铁劵,柴进便是其中一支。列
位看官,这般家世虽说显赫,却也尴尬,便如你偷了人家东西,却还回去些许,
是否对方稍有动作,便疑人家来讨。为免朝廷猜忌,柴家子孙大多尤其安分,享
那富贵,唯有这个柴进,却是个异数,不管那杀人放火的、还是打家劫舍的,不
管是英雄好汉、还是地痞无赖,都往家里招,此般作为,若是真要造反,倒也罢
了,偏又不是,被朝廷找个因头下狱,后只得逼上梁山。

  「玉麒麟」卢俊义,原本是河北大名府有名的财主,人若有钱,修桥铺路、
扶危济贫也好,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也罢,偏这卢俊义,自持武功高强,无端去
撩拨梁山,结果中了计,他那偷汉浑家合了奸夫,告他谋反,忠仆燕青舍命相告,
他偏不信,好险丢命,也只得上了梁山。

  王英引荐完毕,杨宗保忙大礼参拜,嘴里叫着「卢大爷,柴大爷,李大爷」。

  之后先依例跳了一段艳舞,将「锁阳铃」摇得山响,把屁股拱到三人鸡巴上
乱蹭,又抬起来任人摸弄,然后轮番坐到三人膝上,伺候吃喝。

  酒足饭饱之后,卢俊义道:「王贤弟,你可知愚兄规矩」。

  「员外哥哥的癖好,谁人不知,不就是只捅那处女牝户、无痕屁眼么,哥哥
放心,保姐儿一张骚嘴尝过鸡巴无数,这屁眼虽有无数富豪垂涎,全吃二娘拦下
了,却还是冰清玉洁的,只留给员外哥哥。俺这便命这贱蹄子给员外哥哥嘬湿鸡
巴,再将屁眼使些香油,让哥哥插得润滑爽利」。

  「哈哈哈,一听便是外行,这旱路行舟,要的就是这股涩劲,若是滑了,却
不好了」。卢俊义笑道。

  「多谢哥哥教诲,贱蹄子,快把屁股撅起来,卢大爷要爆你的菊花」。王英
道。

  「诸位大爷,切勿如此」。杨宗保原本坐在柴进膝上,用嘴巴作酒杯,度酒
给他喝,闻言双膝跪倒,连声求饶。

  王英上前踢了他两个滚,拳打脚踢,骂道:「贱蹄子,你生来就是吃爷们玩
的,竟敢如此不识抬举」。

  「王大爷,奴家任大爷们玩,却将这个后窍留给奴家吧!」杨宗保抵死不从。

  「即是如此,你把鸡巴去那娘们儿屁眼上蹭,蹭硬了便饶你」。王英知杨宗
保最怕阳物勃起,故出言相戏,等他求饶。

  杨宗保二话不说,颤巍巍爬将过去,将阳物在那女子臀沟乱戳乱蹭,不一刻
就昂首而起,吃天蚕丝勒了,疼的就地翻滚,叫道:「奴家已然蹭了,求大爷饶
了奴家屁眼」。

  王英岂是守信的,骂道:「母狗一样的贱蹄子,再不乖乖撅腚,俺的浑家与
你家婆娘相好,着她下一记迷药,把穆疯狗一并捉来,操你夫妇二人屁眼」。

  王英说完,举手欲打,谁知杨宗保竟然毫不犹豫,忍痛翻身跪起,双手掰开
屁股,颤声道:「大爷们莫欺奴家娘子,但操奴家屁眼便是」。

  柴进笑道:「王矮虎,当真好手段,你怎知他的软肋」。

  王英本是信口开河,他岂敢去惹穆桂英,却不料一句浪言竟令杨宗保乖乖就
范,胡言邀功道:「为了伺候好诸位哥哥,小弟自然下足功夫,这贱蹄子素来把
那穆疯狗当作菩萨供着,吓他一吓,就软了骨头」。

  李应道:「莫要再说,卢员外快去拔了头筹,俺还在后面等着哩」。

  卢俊义长身而起,杨宗保忙爬将上去,用嘴巴叼下裤子,露出一物,好是奇
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细如尾指。

  王英叫道:「贱蹄子,这便是卢员外名动江湖、震惊万教的」银丝缠杆笔管
枪「,你怕是不怕」。

  「吓煞奴家了,好大的杀气,这屁儿都夹不住了」。杨宗保心头暗悔,早知
是这么个纤细玩意,刚才何必苦苦反抗。

  前面说到,卢俊义的浑家偷汉,却也是因了这杆神物,只因过于幼细,只有
杵那未开封的牝户、菊花,干涩涩插进去,才有感觉,好在是富甲天下的大财主,
白花花银子使出去,倒也从未寂寞过。只不该讨了一房娘子,那婆娘前吃一枪、
后吃一枪之后,再无人碰她,实在耐不住寂寞,方红杏出墙。

  卢俊义挺起笔管枪,戳了几十下,就送出了浆子,叹道:「又少了一个挨操
的玩意」。

  杨宗保的菊花从未挨过鸡巴,吃了这顿操,竟然几乎毫无感觉,比那便秘的
疼痛还轻些,口中却咋呼道:「卢大爷好枪法,插得奴家屁眼要烂了,大爷定要
赔我,赏大鸡巴给奴家舔」,言罢伸出舌头,把那根细箫舔的清洁溜丢。

  柴进笑道:「卢员外爽过了,却该我了」。

  「柴大官人要如何玩,也是操屁眼么」。王英问道。

  「前些日子操的多了,今日不想操人」。

  「莫不是要找人操,这骚蹄子鸡巴栓了好大的铃铛,只怕大官人贵菊吃不消」。
王英面露难色。

  「非也非也,后庭上火正在痛,没有铃铛也吃不消,今日只想看他操」。

  「柴大官人,梁山泊前后皆宜的,只有阁下与」双枪将「董平,这房中,卢
员外、李庄主都是贵客,莫不是要这骚蹄子捅小弟,只怕小弟的屁眼受不住」。
王英悚然变色。

  「我把你个王矮虎,哪个要看你的脏屁股,不是说绑了保姐儿最亲近的一个
雌儿来压轴么,俺却等不及了,现在便要看他们行房取乐」。柴进一指墙角妇人。

  王英大笑道:「终是给哥哥们玩的,早晚无差,这个娘们儿前后都是开过苞
的,卢员外定无兴趣,但只李庄主,这雌儿若吃铃铛鸡巴操过了,必然松松垮垮,
只怕坏了兴致」。

  李应道:「这倒无妨,吾等掷重金,要玩的不过是他们的身份地位,纯要鸡
巴爽,到青楼妓院便是,只管让他们操,二娘未说过这个妇人是谁,亲不过夫妻,
莫非是穆元帅」。

  「呵呵呵,且容小弟卖个关子,骚蹄子,你好生看看,这个婆娘是谁」。王
英笑道。

  杨宗保心头狂跳,暗思道:「莫非真个是娘子,若真是她,拼了这根鸡巴不
要,也不让她受此淫辱,但若不是,弄坏了鸡巴,却是不值」。

  杨宗保爬近妇人,细细观瞧,见此女丰臀巨乳,柳腰玉腿,倒有个细皮嫩肉
的好皮囊,较之自家娘子,似乎丰满了些。但这关心则乱,却是不敢十分肯定,
毕竟一年未见娇妻玉体,谁知是否发福。

  「王大爷,可否容奴家摸摸」。

  「尽管摸」。

  杨宗保摸了乳,又摸臀,揉揉捏捏,弹性差了些,却多了几分绵软,好像没
有妻子结实,仍是不敢肯定。

  「王大爷,可否容……」。

  「贱蹄子,闭上你的臭嘴,任凭你弄,莫要再问」。王英不耐吼道。

  「多谢王大爷」。

  杨宗保福至心灵,一屁股坐到妇人臀上,连颠三颠,暗道:「应该不是娘子,
上次坐了,仿佛腾云驾雾般,如今任她挣扎的厉害,却无这般感觉」。眼见四人
面色不善,不敢多坐,忙跳下跪倒,正要开言,心头打鼓,又思道:莫要轻率,
弄错了不是耍的,孰知上次是否兴奋过度,生的错觉,对了,还有一个证据,曾
将阳物戳上娘子菊门,不但进不去,还引了异香。

  杨宗保忍痛将阳物弄得半硬,抵住妇人后庭,半个龟头顺当当进去,也无什
么气味,心头一宽,只是这番刺激,阳物昂首欲涨,眼看就要钻心疼,忙扯将出
来,连念三遍菩提清心咒。

  「王大爷,她…………,可弄奴家再摸摸」。杨宗保中途改口,却又是思道:
也许娘子屁眼经了那一遭,转了性子。

  「早说过,随便你弄,又来罗唣」。王英踢了杨宗保一脚。

  「多谢王大爷赏脚」。杨宗保满面赔笑,稳住妇人狂扭丰臀,手指插进牝户,
搅了几搅,登时心神大定,自家娘子牝户举世无双,内有鳞片,四壁生爪,花心
长嘴,虽时隔一年未尝那般销魂滋味,仍是记忆犹新,就要直言相告,忽悟到:
这群泼才不过要看我出丑,想来只是掳来一平常女子乍我,莫如随了他们心意,
虽说对不起此女,日后有出头之日,娶来做妾便是。

  「启禀大爷,奴家认清了,这正是我家娘子,诸位大爷,只辱奴家便是,莫
要欺她」。杨宗保连连叩头。

  「贱蹄子,眼力倒是不错,这穆疯狗昔日打俺100 军棍,俺宽宏大量,你便
代俺打她屁股100 巴掌即可」。

  卢、柴、李三人闻是穆桂英,食指大动,便想上前相戏,却遭王英眼色止住。

  杨宗保假意推脱几次,挨了一顿拳脚,方爬到妇人臀后道:「娘子,不是奴
家要打你,却是代王大爷打的」,抡起巴掌噼里啪啦落了上去,打得那妇人连声
呜咽,娇躯乱扭,臀波粼粼,养眼无比,杨宗保胯下火起,吓得不停念咒。

  打完屁股,王英道:「保姐儿,人人都说你这浑家是个女中丈夫,丈夫岂能
无须,你且把她的屄毛拔下来,粘到她的唇上」。

  「王大爷,妇人成了白虎,操起来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杨宗
保恐过于顺从,引人生疑,假意道。

  「贱蹄子,倒是个疼老婆的,也罢,容你代上一半,大爷教你个招,莫要瞄
准一块地方,光秃秃的不好看,却要间隔着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给庄
稼间苗」。王英大笑道。

  杨宗保引火烧身,却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对方一根,
用力一扯,一个失声呼痛,一个臀波乱颤,二人疼的死去活来,三个财主看的哈
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肿得像馒头,带着血滴的阴毛积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
翼揭开女子蒙脸之物,只露出嘴巴,杨宗保心头打了个突,似乎颇为面熟,但又
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将乱蓬蓬阴毛用胶粘了上去。

  「保姐儿,现在操了她的骚屄」。王英叫道,又是一阵假意推脱、拳打脚踢。

  「王大爷,奴家胯下这个铃铛太大,可否容奴家将我家娘子的骚屄舔湿了再
操,莫要疼坏了她」。

  「只要是操,其他由你」。

  杨宗保卖弄双唇,使唤妙舌,来了个「品玉十八舔」,把那那妇人舔的淫水
横流,若非堵着嘴,早就嗷嗷叫了起来。

  「娘子,奴家来了」。杨宗保叫了一声,就要合身扑上。

  「贱蹄子,站着操,让大爷们看清楚」。王英打开女子颈部和双踝铁环,那
妇人吃杨宗保舔的软了,动弹不得。

  杨宗保将头钻入妇人双臂之间,将她被绑双手环住自己脖子,双手托住后臀,
抱了起来,阳物抵住牝户,天蚕丝见了淫水,松了几扣,虽然仍是勒的生疼,却
还忍得住,杨宗保娇吼一声,阳物连着铃铛插了进去,妇人疼的浑身痉挛,下身
鲜血淋漓,原本垂着的双腿,紧紧盘住杨宗保的腰,杨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还
有几分愧疚羞耻,继而被熊熊欲火淹没理智,只顾抽插。

  「俺去助保姐儿一屌之力」。李应看的兴起,挺起鸡巴,插入杨宗保后庭,
杨宗保痛叫一声,疼的一时浑身无力,吃李应带了,扯线木偶般耸动阳物。杨宗
保心怀愧疚,插那妇人尽量轻柔,李应却不管这些,妇人更加疼痛,泪水浸湿面
上黑布,浑身剧颤,牝内铃铛,插时也响,不插也响,叮铃之声连成一片。

  李应身子虚,不几下就喷了浆子,退了下来,杨宗保依然龙精虎猛,和那女
子酣战。

  王英见柴进心痒,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试试穆元帅的屁眼」。

  柴进这几日酒色过度,阳物疲软,推脱道:「屁眼太脏,懒得操」。

  王英心领神会,笑道:「那便来个」乘风过桥「如何」。

  柴进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来这一招」。

  「大官人稍待,现在」过桥「不过一般,待小弟摆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
去」。

  王英走上前来,喝道:「跪下操」杨宗保言听计从,马上长跪于地,那妇人
早就吃操瘫了,无从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妇人脸上黑布,露出珠泪涟涟、芙蓉美面,妇人惊呼一声,不
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杨宗保的头用力按下,死死压在自家胸前。

  妇人露出真容,卢李二人还不觉怎的,柴进大惊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晓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
段。兀那贱人,若不想保姐儿看你,便要言听计从,伺候各位大爷,敢有半点违
逆,嘿嘿」。王英扯出妇人口中物,那妇人面色惨白,泪如泉涌,吃了王英威胁,
连连点头。

  「保姐儿,还没咋够奶么,不准睁眼,先和你婆娘亲个嘴,然后伺候柴大官
人玩」乘风过桥「,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娘子,便如奴家这般,将
嘴唇撅起,嘴巴张开,你我四唇相对,搭个肉桥,伺候大爷的鸡巴从唇间穿过,
但当鸡巴过时,用鼻吸气,用嘴大力呼出,还要用舌尖舔,好让大爷鸡巴爽」。
杨宗保闭目嘱咐道,又将嘴巴去蹭妇人唇上阴毛,吸出香舌吮个几下,撅嘴摆好
姿势,妇人亦是含羞撅起双唇,和杨宗保兑在一起。

  柴进扯出软塌塌的阳物,塞在四唇之间,抽插起来,二人忍羞大力呼气、舌
头乱舔,柴进连声叫爽,终于硬了起来,插了百八十下,阳物一歪,进了妇人口
中,那妇人也是个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将唇舌悉心伺候,让柴进射了满口。

  柴进笑道:「两个人嘬出来的东西,不好便宜了你一个,在嘴里含了,等保
姐儿给俺舔干净鸡巴,再和他平分」。言罢,抽出阳物,插进杨宗保口中,杨宗
保哪敢怠慢,连忙吸舔。

  阳物离口,杨宗保吻上妇人双唇,平分了那泡精液。吹箫之时,交合仍是未
停,直到精液下肚,杨宗保才阳关大开,射了妇人满满一牝。

  妇人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保姐儿,不准睁眼,再跳个舞给大爷们看」。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菊花疼痛,阳物虽说插得爽,却也勒得难受,浑身酸
软,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阳物,铃铛蹭过妇人牝门,疼的她失声叫道:「疼」,
然后死死按住自己嘴巴。

  虽只一个字,杨宗保仍是觉得无比耳熟,转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
谁,再次跳起艳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剧痛,却不敢不从,扭腰摆臀,
也跳将起来,在王英呼喝下,还不时用嘴巴去舔杨宗保的阳物,用粉臀去撞他的
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杨宗保阳物忽软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卢、李二人听了柴进解说,均是满面讶色,色心大动,看完二人艳舞,三人
齐齐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来狎玩。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药,以便更加尽
兴,忙起身相送,刚到门口,李应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
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淫,俺不忌与两位哥哥同乐,却不想花了大把银子,喝你
的剩汤」。

  「哥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发个誓,决不去碰」。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
李应看破,却是满面委屈。

  「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过你的嘴,却信不过你的鸡巴」。李应
冷笑道。

  「哥哥却要如何」。

  「你让他们二人,摆个」平沙落雁「,俺再做个记号」。

  「全听哥哥的,保姐儿,」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王英喝
道。

  「奴家遵命,敢问王大爷,要碗要杯,要几个,口朝上,还是底朝上」。杨
宗保问道。

  「一人一个碗,口朝上」。王英道。

  杨宗保忙指挥女子搬来一个长条凳,在上面摆了两个茶碗,娇声道:「娘子,
奴家目不能视物,你且搀奴家上得条凳,将双脚踏在碗沿上,仔细看着奴家动作」。

  杨宗保轻车熟路,双脚踏住碗沿,双腿并拢,挺的笔直,将腰深深弯下,屁
股朝天翘起,高过头顶,双臂张开,向后高举。

  妇人哭着试了几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学杨宗保般撅腚,刚刚弯腰,脚下疼
痛,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将条凳踢到,杨宗保也挨了池鱼之灾。

  「贱婢,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便让他睁眼」。王英吼道。

  女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伏地叩头不已,只是紧咬牙关不开口。

  杨宗保摔了周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爷,奴家娘子没玩过这个调调,急切
之间哪学的会,可容奴家搂了她的腰一起来做,免得误了大爷们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粪。

  二人应诺,扶起长凳,将两个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并排贴近身体,
杨宗保抱住女子细腰,二人但将外侧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虽仍是浑
身乱颤,总算没有摔下去。

  李应上前,掏出毛笔,在二人从足踝到茶碗画了记号,又在臀上打了个叉,
交点正好在菊花,方和卢、柴二人离去。

  王英心头大恨,这「平沙落雁」站稳已是不易,稍加碰触便人仰马翻,再加
上那些记号,更是无法偷吃,气呼呼靠到墙上撸管,刚撸两下,闻得隔壁有人交
谈。

  却说隔壁地字号包厢,也来了一位熟客,正是忘情居士,满面青紫,点了桌
酒菜,见进来一人,忙起身相迎道:「吾兄总算来了,小弟有一肚子的话和你说
哩」。

  来者是个胖大和尚,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
一部络腮胡须,手持一杆粗的吓人的铁禅杖,正是那「巍巍英雄胆,赫赫大侠魂,
面恶赛狮虎,心善羞菩提,诨号花和尚,梁山鲁智深」。

  鲁智深笑道:「只说请洒家吃酒,却又要听你罗唣,你那脸是怎么回事,又
吃穆二姐打了么」。

  「唉,哥哥知俺这心里藏不住事,若不说出来,便吃喝不香,偏偏有些事情
无法对人说,也只有哥哥这般不爱卖弄口舌的,才可听听。洒家今日所说之事,
不但关系数人脸面,更属军机,哥哥听了只烂到肚子里。」「你这贱厮,俺本不
想听,你偏要说,却弄得如此神秘,不外乎关那穆二姐的,哥哥再劝你一句,这
穆二姐虽说生的美艳,却是个牝鸡司晨的厉害娘们,又是有夫之妇,你莫要招惹
她才是」。

  「哥哥喜欢贤良淑德的,俺却爱那泼辣明艳的,有夫之妇又咋的,俺这颗心
最是恒定,她即便嫁了十八嫁,俺也要当她第十九个官人,说到有夫之妇,哥哥
还不是对你家林冲贤弟的娘子念念不忘」。忘情居士一脸猥亵笑意。

  「贤弟切莫乱说,无端毁人名节」。鲁智深登时变了脸色。

  「哈哈哈,不说这些闲话,只说正事,哥哥可记得俺昨日敬了穆二姐一杯酒」。

  「当然记得,贤弟讲的慷慨激昂,真是好汉子」。

  「嘿嘿,俺那酒里却是有些古怪,下了一味春药,唤作」白蛇合欢散「」。

  「莫非你作下迷奸妇人的丑事,俺鲁智深却不与这般宵小结交」。鲁智深大
怒道。

  「兄长息怒,俺只是觉得三日后决战吉凶难料,但想死前一亲芳泽,行到她
的帐前,却也思到,自家在江湖中颇有名声,若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也就罢了,
下药这等龌龊事却不好去做,左思右想,还是回去撸管睡大头觉了」。

  「贤弟悬崖勒马,真是英雄好汉」。鲁智深赞道。

  「谁知俺回到帐中,撸了半宿,那个腌臜东西却是不肯抬头,俺曾经偷偷打
了一条地道,连到穆二姐寝帐,却是从未用过,当下一时心头火起,钻将过去,
哥哥莫瞪眼,俺只是想去偷窥上两眼解馋,却没想做别的,你可知俺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

  「怎会如此,她那夫婿羁在石料场,鸡巴拴了铃铛,却与何人交欢,洒家观
她不似不守妇道之人」。鲁智深惊道。

  「呵呵,哥哥,食色性也,这穆二姐,新婚燕尔,即夫妇分离,定是憋得狠
了,再说俺那贴」白蛇合欢散「乃是集八种旷世奇草,苦炼三年所得,岂是等闲
的。」「原来如此,洒家虽不喜妇人失贞,但穆二姐表面刚强,却是郁结于心,
生死大战在即,舒畅一下也无可厚非,贤弟那剂春药,倒也用的恰到好处」。鲁
智深沉吟道。

  「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忘情居士重复道。

  「咦,贤弟这句适才讲过了」。

  「哥哥,你真不是个会听故事的,你不问」此人是谁「,却叫俺如何接下去」。

  「哈哈哈,你这胖子,惯会与人作嫁,前一次荐杨宗保去借木,送出自家心
头肉,这次却又便宜了谁人」。

  「嘿嘿,名字俺不说,却是这营中第一员名将」。

  「莫要胡言,此人俺最是敬仰,乃是响当当的英雄,岂会做下扒灰之事」。
鲁智深脸色一变。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哥哥莫惊讶此等末节,那人爆了二姐的后庭,又令
她吹箫,雪花花大屁股正好蹲在俺的头上,俺透过小孔看的真真,你道俺看到何
物」。

  「贤弟当真龌龊,妇人胯下能有何物,不过牝户、菊门」。

  「牝户吃屄毛掩住了,俺没看清,那朵菊花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真不得了,
乃是天下第一奇菊,唤作」菊花点将「的。

  「不过一个屁眼,有什么不得了」。

  「哥哥有所不知,这」菊花点将「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有个特性,只
有那当世名将能将其开苞,亦只有当世名将方可将其升阶,共有四阶,第一阶」
铁菊点将枪「,主杀伐,锋锐无匹;第二阶铜菊点将盾,主防御,牢不可破;第
三阶银菊点将阵,主阵法,奇阵纵横,鬼神莫测;第四阶金菊点将台,主通神,
召唤神兽,天下无敌。」「贤弟说的好生奥妙,不知穆二姐是哪一阶」。

  「甫经开苞,却是第一阶,俺观那光亮色泽,足足吃了一万枪,方打磨的那
般圆润」。

  「贤弟适才说道有关军机,洒家却听你一直说床上事」。

  「哥哥莫急,这般就讲到了,哥哥可知,破不了天门阵,却是为何?」「军
中谁人不知,只因杨宗保误伐降龙木,致使四象缺金」。

  「着哇,这」菊花点将「乃是天下至金,正好补上这一味。」「竟有此事,
莫非只需穆二姐持了这木头挥舞便可,俺这便将疯魔杖法传与她,壮上几分声势」。
鲁智深大喜。

  「哥哥真是偏心,你那疯魔杖俺央了无数次,都不教俺。这木头拿在手中却
是无用,是要插进屁眼,夹在双臀间的,不知哥哥可有这疯屁杖法」。

  「降龙木粗过手腕,又疙里疙瘩的,屁眼怎么受得了,咦,你方才说那个劳
什子」菊花点将「可以升阶的,但叫杨……,那员名将再多插上几次,一口气升
到最高阶,是否可免了这巨木爆菊之苦」。

  「」菊花点将「是有脾性的,一员名将只可造就一阶,这军营中勇将、智将
倒可挑出几个,名将却只有那一位。」「军中二十万将士,说不定有那沧海遗珠,
一并试下就是了,哦。似乎有些不妥」。

  「何其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你的法子那员名将也说了,登时吃了穆二姐
一顿排头,嘿嘿,其实这羞耻还是小事,哥哥看俺的手指」。

  「咦,怎的指甲少了一大块」。

  「嘿嘿,此事说起来真是惊心动魄,俺一时忘形,去戳穆二姐的屁眼,若非
她心底疼俺,踢了俺一脚,这根手指就吃那菊花搅碎了。」「这屁眼能切手指」。
鲁智深惊得怪眼圆翻。

  「普通屁眼自然不行,唯有穆二姐这个却是惹不起,这」菊花点将「未开苞
时只算是凡中极品,凡夫碰了,不过受些小罪,一旦开了苞,却是骤然成神,单
说这第一阶,铁菊点将枪,最是锋锐,杀气最盛,若非名将,但凡这人身上的物
事,绝对不惹她,尤其是阳气盛的所在,便如那鸡巴,挨近了即要受伤,贴上搅
得粉碎。哥哥呀,莫说这二十万人找不出名将,便是有,你想想,到时满营的太
监,可如何打仗。」「贤弟说的好生吓人」。

  「穆二姐是个狠的,一口答应用屁眼炼这降龙木,不知是为了大宋江山,还
是那个保姐儿」。

  「为了江山是为忠义,为了夫婿是为痴情,无论哪个,俺都敬她,都是黎民
之福,不知如何炼,直接硬生生插进去么」。

  「哪有如此简单,须知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太极便是这中央戊土,正
是天门阵的属性,土载万物,最是厚重,所以需要四象之力方可破之。两仪者,
阴阳也,如今降龙木中有三象神物,分别是木象青龙,火象朱雀,水象玄武,却
需在极阳之地吸了阳气,长了精神,再到极阴之地,汲了阴气,方可融汇穆二姐
屁眼的至金,练出一头金象白虎,全了四象之数。」「贤弟可找好了地方」。

  「边上九龙丘便是极阳,这十字坡地字号包厢便是极阴,俺包了这间包厢,
正午时分,正是阳极阴生之时,便在这里和穆二姐修炼」。

  「原来如此,可需愚兄护法」。

  「这屁眼炼木之法有些不雅,穆二姐只点了小弟一人指导,哥哥毛遂自荐,
莫不是垂涎二姐的大白屁股」。

  「你这贱厮,只管调笑,倒是俺孟浪了」。

  「嘿嘿,这个婆娘真是无情,俺解说炼木之道时,倒也乖巧,待俺说完了,
却责俺不该偷窥,也是俺口快,说出了这下药之事,更是将俺暴打一顿,这番炼
木,却要做些手脚,戏她一戏」。

  「贤弟莫要胡来,坏了军机大事」。

  「俺自有分寸,这降龙木吸纳阳气时本该入土一分,按偏多插了一分,让这
三象蠢物力气大些,闹她一闹,哥哥放心,只要不深过三分,却无大碍」。

  「若是深过三分,便将如何」。

  「青龙缚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锁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却不
是炼木,而是炼人为异兽,唤作」四象狗帅「」。

  「俺虽不大明白,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物,单是这四根尾巴,却有哪个女子
受得了」。

  「嘻嘻,哥哥,莫如小弟再去把降龙木插深几分,令她遭夫婿嫌弃休了,俺
趁机捡个宝,莫说是尾巴,便是长了犄角,俺也要她」。忘情居士玩笑道。

  二人说的激烈,不知隔墙有耳,「矮脚虎」王英听个正着,一声冷笑:「穆
疯狗,俺不过戏了一个娘们,你便打俺一百军棍,本以为只能拿你男人泄愤,现
下让你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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