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四
三十四
***********************************
又一桩好事。蛇兄也喜得贵子了!要说这里面……还有我一两分功劳呢。哈
哈,八要误会,你们这些淫人都想什么呢!
再过几日,就也满月了,威武威武,恭喜恭喜!祝宝贝身强体健,模样长得
像弟妹,鸡鸡长得像他爹,长大……就像皮皮!阴险地笑……
论坛的色文总算是有用,善莫大焉。
***********************************
登时耳根剧痛,几欲撕裂。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妈妈!能在千军万马中直取
自己耳朵的,除她再无别人!闭眼一咬牙,忍了痛猛力一挣,硬生生扯脱出来,
紧接着矮身一缩,从身前妹妹胯下钻了过去。
那妹妹正奔过来帮忙,没防备他主动要受胯下之辱,大惊,赶紧收腿,却感
觉胯间的人如泥鳅一般,滑溜溜挤了过去。叫了一声,「哎呦!不好了……」屁
股上一阵痒,却是那人一条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处碰了一下。心神大荡,娇
羞无限……
过了程小月这一道关,鸭梨骤减,前面虽然还有几个妹妹,却都是没有过抓
色狼经验的,见他冲来,避之唯恐不及,只顾得掩护重要部位,哪里还有闲暇见
义勇为?小流氓左插右穿,自乳波臀浪中突围而出,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只听妈妈还在后面叫:「抓住他……」转头看——正一只手捂了胸口向这边
过来,只是前面被一个女孩挡住了路,急切间想从她身上跨过,不防她恰恰正起
身,不免一个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误了追杀。
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时轻松,就留恋了一眼门口的一位小妹妹,那
小妹妹腿长身细,肤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胸罩也只戴了才一半,正白
晃晃地在他手边。顿时馋涎欲滴,色心大起,正欲顺手去摸一把,却不料小妹妹
甚是机灵,立马两手飞快捂住了。满脸戒备瞪着他不敢放松,神色颇为坚决,大
有「这是我的……绝不给你」的意思。
又恋恋不舍看了一眼,才转身逃跑。正所谓:鳌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
再来。
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听见后面一众美女大喝小呼,「抓流氓!」、「不
要脸!」之声不绝于耳,更有无数衣服鞋袜一起掷了出来,足见群情激愤了!
一溜烟儿跑出剧团大门口,才慢下脚步,大呼倒霉:躺着也会中枪!我好好
的睡觉,却没来由的招无妄之灾,这下晚上又要麻烦……想想妈妈的拳脚,不免
悚然。旋即却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自言自语:「男子汉大丈夫,要建
功立业当然难免皮肉受苦,以后要追妈妈,困难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性,就算
抱上了床,恐怕也要一边揍我一边圈圈叉叉,我须从现在起,学会适应才对。」
眼看夕阳尽落,暮色渐重,街上行人也多起来。想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先去
齐齐家。胡玫母女都曾数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现在当务
之急是暂时去她家避一避风头,叫齐齐去探听了风声,有了几分把握,才能放心
回去!
也不坐车,顺着马路牙子东张西望着慢吞吞走,从剧团到家六七站的路程,
他倒走了一个多小时。等到齐齐家楼下,已是七八点钟光景了。刚进楼道,忽然
依稀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就退回来看,又一个人没有!心里疑惑,假意转身再
进去,却又猛的一个回身——还是没人,这才懒洋洋地上楼去了。
开门的是胡玫,看见他,眉眼儿俱开。问了声吃过饭了?侧身放他进屋。
陈皮皮看她双颊生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平日比多出了几分妖娆。不
由心底跳了几跳,肚子里嘀咕: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不过她这眼
神,却分明是丈母娘看奸夫了!很好,很好,我这个奸夫看来做得合格,胡阿姨
仰慕我的美貌,在心里已经以身相许了!哈哈,我这个丈母娘贪心的很,看见女
婿床上功夫好,要和女儿抢了……
假意四下张望,嘴里问:「齐齐呢?」手却在胡玫腿上摸了一把,身子也腻
在了她屁股边胶粘上一样不肯离开。
胡玫也不躲,任凭他摸着,说:「齐齐刚才出去,说忘了拿补习老师发的资
料,要回去取……你等一等,就回来了!」说着转了个身,却不走开,把个翘凸
盈硕的丰臀放到他手掌里了。
她今日上身穿了件真丝月牙衫,下边是条长裙。衫子宽松,乳房又涨,下半
截儿就松垮垮一直垂到腰间了,转身之余,腰上的一圈儿白肉就显出来,如同剥
了皮的树身,细白刺眼。见皮皮手抓了自己的臀肉捏挠,笑嘻嘻地瞄着她的胸,
心里麻酥,却拿出了长辈的姿态来,问:「给阿姨说说,你妈妈给你做了什么好
吃的?晚饭吃了几大碗?半大小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可别吃的少了!要是没吃
饱,阿姨这里还有饭菜……」
话音还没落,就听陈皮皮的肚子里「咕噜噜」叫了一声。倒没想到,大是差
异:「你几点吃的饭?这就饿了?」
一句话点题,陈皮皮口水先上来了,反把刚升起的骚情浇灭,收回手揉了揉
肚子,说:「我惹妈妈生气了,还没敢回家呢,饿坏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几
碗饭垫垫肚子!」
胡玫就去厨房去端了刚收起的菜,锅里饭还是热的,又去洗了几个番茄给他
炒。等炒好端出来时,却见皮皮已经风卷残云干掉两碗饭了!笑着在他头上拍了
一下,说:「慢慢吃,怕人跟你抢不成?」怕饭不够,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面
包来,才扯过了椅子坐他对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陈皮皮吃相饕餮,跟饭有仇似的。胡玫看着,心里感慨:从钟凡不在家后,
几时见过这么个吃法的?平日里娘俩相对,用筷子数米粒相仿,合着也吃不完那
一锅底的饭……看他吃饭,吃得屋里也阳光灿烂起来了!伸手去他腮边捏去个米
粒儿,直想把手在那脸上抚摸几下,打心眼儿里面说不出的爱惜!
吃的锅空碟净,才心满意足,胡玫却又打开了面包推过来,又去端了盘花生
米,说:「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将就一下吧。」
陈皮皮拍着肚子给她看,打了个饱嗝,说:「饱了饱了,现在回去挨打我也
不怕了。」
胡玫见他说得可爱,捂了嘴笑,满眼生媚:「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天天
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说说看,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我好
想个法子给你解围。」
陈皮皮就把更衣室的事情学了一遍,末了说:「我是冤枉的,可没打算去偷
窥,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胡玫听得直笑,双峰乱抖,边笑边说:「信,信,我怎么不信你?」
陈皮皮长叹了一声:「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妈妈是不信了……哎,知
己难求!难得阿姨这么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胡玫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小月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饱穿
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回去!」
陈皮皮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
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一顿才对,这么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
你离了心?今日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一回!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
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听小月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皮皮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淫欲。虽然知道
胡玫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
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乳头去舔,舔得淫荡
猥琐,眼睛却还看着胡玫,满是挑逗之色。
胡玫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别人家调情,还讲究
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
出一根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流
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
妈一通乱揍才是正理。」
陈皮皮涎着脸,恬不知耻说:「阿姨,给我个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
头痒……」
胡玫的心荡了一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
脸上一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
治了你这怪病!」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
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
体了那光景,耳根一阵痒,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
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
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回家的时节
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说着在
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
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
就将上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
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主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
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
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
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
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
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
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
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
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
的脖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
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
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
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
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
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
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迳直去拉
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
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交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
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
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
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
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龟头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
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
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
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
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熟女的
风骚,妖冶风韵,程小月是一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弄了一番,湿淋淋地
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
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
胡玫笑着问:「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
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
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
她肚皮边说:「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
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吞吞地说话:「操屄?你来给我说说看,
打算怎么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
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操屄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鸡鸡很大!能
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
一下:「喏,也才这么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
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流氓一阵抓狂:「不会
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一定让阿姨满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
意的……」嘴里说,手已经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内裤,内裤窄小,又被两人
压着,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一条小巧鲜艳,情趣盎然的内裤
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
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戏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抬臀将内衣褪
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插进去,毕竟不能深
入。陈皮皮也顾不得了,进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插
得虽然不爽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弄,抽插间刚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点,胡
玫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
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个极上心的
妇人,深喑交合道理,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
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起身在桌边扶
了,将美臀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弄。皮皮就把裙摆撩起到腰上,站在
后面扶了她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猛了!进退间直撞得那丰臀颤漪涟涟,
十足的旖旎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胡玫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阴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肤上流出一
条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冲撞的力道,被胡玫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动,胡玫就跟
着也向前挪,一直到了墙边,才结结实实承受了!
正幸福着,门却一下子被打开了!齐齐华丽丽地出现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
着两人,嘴巴大张,满面惊愕。
胡玫还不知道,呻吟着喊:「快……快……你操得好,我奖励你!」
(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