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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的故事】(续四)

**小说 2021-01-09 09:5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黑骡的故事】(续四)              黑骡的故事(续写) 作者:loverbaby

【黑骡的故事】(续四)


             黑骡的故事(续写)


作者:loverbaby
2011年08月25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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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读「含情欲乱」大大的《黑骡的故事》,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情与欲都在
泥土里挣扎,可惜含大只写了《菜地里的蛇》、《鞭热》、《黑骡奸母》这短短
的三篇,且声言不再写下去了。每读一遍,都跃跃欲试,兴致来时,就胡编乱造
了一点,娱自己,也娱色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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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高音喇叭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
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
样的目光。

  「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
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
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

  「爽哩,爽哩。」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
缠在姐夫黑黑的粗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
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

  「快哩,快哩。」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
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
皇而逃。

  「咋哩?」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
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    ***    ***    ***

  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
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
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
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天啦,天啦。」

  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说道:「他敢,我抽他的
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
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

  「怕啥?」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
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
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
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
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牙齿咬着
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操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

  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使劲地捣了几下,就泄进
姐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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