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后记】(第七回)
lnddszj123原创2011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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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调寄《一剪梅》
第 一 回青蚕作茧还自缚
第 二 回不堪抱怨
第 三 回无奈解嘲
第 四 回谁知闺中长相思
第 五 回知音难觅
第 六 回何言旧欢
第 七 回落花有意水无情
第 八 回风流天性
第 九 回有伤心处
第 十 回人不如旧难依旧
第十一回缘爱离分
第十二回缘爱相随
正文:
第七回落花有意水无情
韦小宝急着要去见他的亲亲丈母娘陈圆圆,可是阿珂偏偏病倒了。他让双儿
每日给阿珂煎药,亲自端送过去,幸好阿珂的病不甚厉害,用了十数日的药,便
看好起来。
起初买药是方怡跟沐剑屏一起去,后来不知怎的沐剑屏总是找借口推托不去,
于是就只有方怡一人前去买药。方怡买药总要大半日才回来,有时别人问她为什
么回来这样晚,她说好久没回家乡,四处逛了逛。她每次都买些小吃、日用品什
么的,大伙儿也不见疑。
终于这一日,阿珂看似好利索了,下地行走如常,韦小宝赶忙吩咐大家收拾
行囊,准备退了房间启程。正忙碌间,双儿却说:「方怡姐姐给阿珂姐买药去了。」
听双儿这么一说,韦小宝心中有气,道:「阿珂都已经好了,她还去买哪门
子药?真不会看火候。」
大家只好坐在店中等候。等来等去,眼看天已近午,仍不见方怡踪影。韦小
宝心中焦急,对沐剑屏道:「妹子,我们先走一步,你在这里等一等吧,好在你
们道路熟,不会走失,咱们到那个那个……嗯……叫「三圣庵」的姑子庙会合。」
沐剑屏听了,对着韦小宝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苏荃心细如发,早看出沐剑屏有心事,走到她身边道:「剑屏妹妹,你心里
有事要讲么?」
沐剑屏嘴角抽动几下,却仍是不作声。韦小宝急得顿足道:「你有话就说嘛,
打什么哑谜!」
沐剑屏被催得急了,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苏荃见她这一哭,料想其中定然有蹊跷,便向韦小宝递了个眼色,叫他不要
发急,然后手抚沐剑屏的后背,慢声道:「妹妹,你知道方怡妹子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你告诉大家,也免得我们心焦啊。」
沐剑屏慢慢止住了哭声,抽泣着道:「我们不用等师姐了,她……她走了,
不会回来了。」
众人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
沐剑屏这才把前几日方怡买药遇到刘一舟的事情简单说了,又道:「昨儿夜
里,师姐对我说,这几天她一直去会刘师哥,彼此谁也舍不下谁,所以今天就要
跟刘师哥远走高飞。」
韦小宝听得火冒三丈,过去他一直将刘一舟玩弄于股掌之上,谁知打了一辈
子雁,今天倒叫雁啄了眼睛。他在屋中连蹦带跳,破口大骂:「方怡这小娘皮,
刘一舟那厮有什么好,你居然跟了他去。他妈的,拿了我的钱去养小白脸儿!臭
骚货!」
沐剑屏怯生生地道:「小宝,你不要怪师姐了,她把身上带的咱们家的盘缠
分文没取,都交给了我。」说着,取出一个包袱,果然是大家分别带的盘缠。
韦小宝怒道:「那她为了什么?就为了他那条鸡巴?就是个骚货!」
沐剑屏道:「师姐说,你这些年愈来愈不把我们姐儿几个放在心上了,还说
你连婆婆和公主都丢下不顾,待有危难的时候,又哪里会顾得上我们。」
韦小宝听了此言为之一噎,顿了一顿方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想当年,皇
帝要炮轰伯爵府,杀我的师父和朋友,我拼了性命相救。这一次情况不同,你让
我怎么救人?……」
苏荃听韦小宝提起过去事来,只怕隔墙有耳,连忙止住他道:「是啊,是啊,
这一回情形的确有些困难,现在还提那些干什么,赶快把方怡妹子找回来是正经。
剑屏妹妹,她们往哪里去了?」
沐剑屏道:「师姐没跟我说,她只说要去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再说,以师
姐的性子,认准了一件事,她一定要做到底的,就是找到她,她也不见得回来。」
苏荃道:「这也许是怡妹子一时糊涂了,哪能就不回来,她还对你说了些什
么?」
沐剑屏望了望韦小宝,迟疑了一下说道:「师姐她……她还劝我跟她一起走,
我没答应。」
韦小宝气道:「他妈的,臭小娘,自己扎姘头,还要拖人下水。你为什么不
跟她一起走?都他妈的走吧,走光了干净!」
沐剑屏道:「我不要走,我……我……我已经有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
低了下去,脸蛋儿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韦小宝先是一愣,忽然明白沐剑屏这个「有了」自是说肚子里有了孩子。他
立时想到,这一个月来沐剑屏都在丽春院里接客,不用说,那肚子里还不知是谁
的野种呢。他怒极反笑,说道:「哈哈哈,你有了,那不正好可以去找你在丽春
院里认识的野男人了么?别让肚子里的野种像我一样,生下来就没爹。」
沐剑屏听他如此说话,一张俏脸气得煞白,站起身冲到他面前叫道:「不是
那样的,这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韦小宝此时心里正在烦躁,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见沐剑屏走近身边,心中陡
然生起一阵恶念,猛地飞起一脚踢在沐剑屏小腹上,口中骂道:「什么是我的,
滚你妈的吧!」
沐剑屏全无防备,「啊呀」一声摔倒在地。众女惊呼一声,忙围了过去。
苏荃向韦小宝喝了声:「你作死么!」上前抱起沐剑屏,连声呼唤,却见她
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额上渗出大滴汗珠来。
曾柔忽然惊叫一声,手指着沐剑屏的裤子,口中却说不出话来。只见沐剑屏
的裆部已然被鲜血浸污了,那血渍仍在不断扩大。苏荃忙将沐剑屏放在床上,伸
指点了她腹部几处穴道止血,又叫双儿快去请大夫。
双儿出去跟店主比比划划说了半天,才说得明白。不大一会儿,店主将大夫
请来了,仍是先前给阿珂瞧病的那个老大夫。他把了把脉,不住地摇头。众人的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大夫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来。
那老大夫叹道:「夫人原本有喜,怎么这样不小心,伤了胎气?孩子怕是保
不住了。」
苏荃问道:「先生,那大人可有什么妨碍么?」
老大夫道:「我且用一副药下去,打下胎来,可保夫人平安,只是……只是
夫人以后怕是难再生育了。」
苏荃道:「可有什么两全的法子?」
老大夫连连摇头:「难,难!如果不赶紧把胎打下,恐怕夫人性命也难保。」
苏荃回头横了韦小宝一眼,道:「看你做的好事!」
韦小宝这时早已是追悔莫及,苦着脸道:「荃姐姐,我错了,赶紧救剑屏妹
子啊。」
苏荃向大夫道:「那就请先生下药吧。」
当下,老大夫下了方子。阿珂陪双儿去抓了药回来,熬好以后喂沐剑屏吃了,
不多时打下一团血块。那老大夫瞧了,叹道:「可惜,已经有两个月了。」说罢,
又开了滋补养身的方子辞去。
韦小宝听大夫说沐剑屏的身孕已有两个月,那时候她还没有到丽春院去,这
孩子铁定是自己的了,心中无比懊丧,想跟几位夫人搭讪,却是人人都不理他。
无聊之极,信步走出门来。
他无精打采也不知要到哪里去。正走着,忽听前面传来一阵呼喝之声,抬头
一看,原来是一间赌坊。他自出逃以后,多日不玩这调调,手头早就发痒,这个
时候听到骰子相撞之声和赌徒们的吆喝声,无异于天籁一般,不由精神一振,一
头扎进赌坊大赌起来。有道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
边就堆起一大堆银子来。
沐剑屏这一伤,众人只得又在客店住下去,韦小宝见众人不爱搭理自己,只
得终日去赌场消磨时光。一连住了十几日,沐剑屏伤势已经痊愈,只是精神委靡。
苏荃就叫阿珂先去跟陈圆圆联络,待一有消息,大家就准备起程。
一连几天晚上,沐剑屏就在自己房中以泪洗面,韦小宝来看望过几次,说些
道歉的话,她理也不理;众姐妹轮番来劝,她也不听。日子一久,大家也就不再
来讨嫌了。
这天夜里,韦小宝照例去耍钱,苏荃同双儿去镇上闲逛,只留下曾柔照顾沐
剑屏。曾柔对沐剑屏劝说了一回,也知道多说无益,便悄悄退下。
沐剑屏仍在屋中对月落泪,她已从双儿口中知道自己今后再没有生育的能力
了,不禁痛彻心扉。想过去自己是沐王府的小郡主,终日被叔叔伯伯们宠着,有
师兄师姐们爱护,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自与韦小宝在宫中相识,被他相救,
一颗芳心就系在这油腔滑调的小男人身上,只道自己终身有靠,可时值今日才看
出,自己在他心中属实没有什么份量。现在想起方怡的话来,才知道师姐眼光如
炬,早就看出这一点来了。
沐剑屏正在想着心事,忽然窗扉一动,一个人影站在了身前。沐剑屏吓了一
跳,定睛一看,不禁又惊又喜,脱口叫道:「师姐!」
来人正是方怡。
原来那日方怡随刘一舟私奔后,心中委实放不下沐剑屏,唯恐她受自己的连
累,因此并未远走,而是在左近隐藏了起来。她每日都到客店门前探望,只是忌
惮苏荃武功了得,怕被她觉察,所以不敢靠近。
一日见双儿又去抓药,还以为阿珂又犯了病。后来见阿珂好好的离开客店而
去,才知道病的另有其人。她便到镇上老大夫处打听,这才知道是沐剑屏受伤小
产,又听说她从此不能生育,方怡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就去到沐剑屏身边。
终于这一天,见大家都出了门,方怡这才来见沐剑屏。
沐剑屏见到方怡不禁问道:「师姐,原来你没有走,又回来了?」
方怡道:「我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只是放心不下你。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沐剑屏听她一问,不由又掉下泪来,简单说了当天发生的事情。方怡听说是
韦小宝踢伤了沐剑屏,恨恨不已,咬牙切齿道:「这小贼竟然这般无情!他这几
日都到镇上赌场去,我这就去取了他的性命给你报仇。」
沐剑屏连忙扯住方怡道:「使不得!师姐,怎么说他也做过你的丈夫。当时,
因为你不辞而别,他正在气头上,并不知我已经……」
方怡也流下泪来,道:「师妹,是我连累你了。」
沐剑屏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再莫说这些话。师姐,刘师哥呢?你们俩
过得好吧。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曾柔就在隔壁。」
方怡笑道:「不碍,我刚才在曾柔的茶水里放了点蒙汗药,现在她睡得正香
呢。你刘师哥很好,」说到这里,她走到门边向着外面说道,「刘师哥,你也进
来吧,有人想你得紧呢。」
房门一开,刘一舟走了进来。只见他穿一身簇新的深蓝色衣裤,白袜黑鞋,
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新剃的头皮黢青铮亮,一条乌黑的大辫围在脖子上,脸上的
疤痕使他比从前更添了几分强悍,居然很有些成熟男人的味道。
沐剑屏见刘一舟浑身上下焕然一新,全不似十几天前那副落魄的模样,又注
意到方怡鬓边插着一只红色珠花,心中恍然,笑道:「师姐,你们已经成亲了。」
方怡笑而不答,刘一舟显得十分拘谨,冲着沐剑屏拱手腼腆地道了声:「小
郡主。」
方怡在沐剑屏床沿上坐了下来,对她说道:「小师妹,你这就跟我们走吧,
韦小宝那死鬼有什么值得留恋?他又几时把你我姐妹放在心上了?」
沐剑屏叹口气道:「师姐,常言道,嫁鸡随鸡。我不像你,原来就跟刘师哥
好,也许我就是这个命呢。」
方怡道:「什么命不命的,鬼话!我当初也是一时糊涂,为救刘师哥发了誓
愿嫁给韦小宝。可是他要了咱们姐妹不算,却是三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小师
妹啊,他要是真对你有一分好,怎么会叫你到丽春院去卖身?」
沐剑屏听方怡当着刘一舟的面提起自己到丽春院卖春的事来,不禁红了脸。
方怡又道:「师妹,你才说原来没跟刘师哥好,现在跟他好也不迟啊。」
方怡这句话却触动了沐剑屏的伤心处,她凄然道:「师姐,现在说这些都没
用了。漫说刘师哥是你的人,就算是……就算是有个男人要我,可我已经不能生
育了……」
方怡接口道:「那不打紧,咱们姐妹俩不分大小,就是师姐妹称呼;往后我
生了孩子,一样管你叫妈。」
沐剑屏的面红似火,啐道:「师姐净说些疯话,这怎生使得!」
方怡笑道:「怎么使不得!难道你还怕刘师哥应对不了咱们两个吗?今天我
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伸手向刘一舟腰间,将他的裤带解了开来。
刘一舟也腾地红了脸,忙双手扯住裤腰,也连声道:「师妹,不行……」
方怡在刘一舟耳边低声道:「忘记了来时我们怎么说的了?听我的!」不由
分说,便硬将刘一舟的裤子扯脱下来,露出一根直愣愣的粗大家什来。
沐剑屏「哎哟」一声,急用双手遮脸。方怡却笑道:「小师妹,你在丽春院
没见过这么大的吧。」说着,竟当着沐剑屏的面张口将刘一舟的阳具吞进口中。
沐剑屏在丽春院呆过一段时间,对性事十分熟捻,听到那「滋溜滋溜」的声
音,便知方怡在干什么,心中暗想:「师姐遇到刘师哥以后,怎的变得如此放浪?」
想着想着,不由得一阵好奇,手指张开一丝缝隙,偷偷瞧去。只见方怡一手
抚着刘一舟的胸膛,一手揉着他的卵子,嘴上不停吃进那根大棒。刘一舟的阳具
尺寸委实可观,但方怡居然能够整根吞进,直令沐剑屏惊诧不已。正看得入神,
却见方怡斜眼向自己一望,吓得沐剑屏复又将眼睛遮住,不敢再看。
方怡见沐剑屏偷看自己,心下一乐,忙向刘一舟使了个眼色,刘一舟见了面
露难色,轻轻摇了摇头。方怡大恨,在他卵袋上狠捏一下,刘一舟疼得大叫一声。
沐剑屏听得叫得凄惨,不由得又睁开了眼睛,却见刘一舟正面向自己,方怡
仍旧卖力地舔着他的阳具。心中着慌,连忙再次闭眼。
原来方怡一直想带沐剑屏一起走,但又知她对韦小宝死心蹋地,只有找到另
一个某方面能够强过韦小宝的男人取代他在沐剑屏心中的地位。这几天跟刘一舟
在一起做爱,才发现刘一舟性能力极强,自己竟然应付不下,便想出了让刘一舟
将沐剑屏一起收下的主意。
刘一舟起初死活不同意,他本是沐王府家将的后代,平时把沐家人当主人一
样看待,从来未曾想过跟小郡主亲近。可最终架不住方怡软磨硬泡,又听方怡说
起韦小宝令沐剑屏到妓院接客的事,这才觉得如娶了沐剑屏,实是把她从火炕里
拯救出来,便依计前往客店。
两个人来这里之前商量的主意居然是:如果沐剑屏不同意一起走,便当她的
面做一次爱,激起她的性趣,然后一鼓作气把生米煮成熟饭。
刘一舟在方怡的鼓励下,壮着胆子揭去沐剑屏身上的薄被,隔着缛衣抚摸她
的胸脯。沐剑屏嗅到他身上陌生男子的气息,脑中忽地闪过当初在丽春院时的情
形,那一个个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直令她醉仙欲死。沐剑屏无力地
推搡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刘一舟觉察到了沐剑屏的变化,胆子愈发大起来,
一只大手滑进了她的裤裆,触手之处已然一片湿滑。
这时,方怡已是情欲难抑,忍不住褪下裤子跨到了刘一舟身上,一手扶住那
条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门,缓缓坐了下去,阳具撑开阴户的极度刺激,使得方怡
不由自禁地呻吟起来。
沐剑屏听到师姐的异样声音,又好奇地睁开眼看去,只见一条硕大的肉棒正
慢慢地没入到方怡阴户中,逐渐被吞至根部;随即,方怡雪白的玉臀复又抬起,
那肉棒又显露出来。反复几个起落,那肉棒上已经沾上了少许白色的粘液,想必
是方怡阴道之中生出的东西。随着方怡蹲坐速度的加快,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将
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
却见方怡俏美的下巴高仰着,嫣红的双唇张开,丰润的乳房摇摆弹跳不止,
喉间发出一阵阵欢愉而又夸张的声音「啊……啊……唔……啊……啊……喔……
喔……喔……」
这声音直闯入沐剑屏的耳廓,在她的心坎上激起朵朵浪花,不知不觉间,她
的裤子已被刘一舟扯到了膝下,粉嫩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亮晶晶的淫水顺
着雪臀流淌下来。此时她心中竟然对插在师姐阴道中的那根肉棒产生了强烈的渴
望。
终于,方怡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泄身了。
刘一舟此刻已经不再顾忌沐剑屏的小郡主身份了,在他眼里只有一个裸体的
美女横陈面前。他从方怡体内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打开沐剑屏的双腿,伏身而
上,还沾着方怡淫液的阳具冲开了沐剑屏那柔软的阴唇,进入湿润的阴道。同时,
刘一舟双手扒开沐剑屏的上衣,大嘴咬住因激动而坚挺起来的乳头,舔咂起来。
沐剑屏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
不断的收缩,数百下之后,只听她长长的一声哀鸣,全身肌肉抽搐,阴精狂泄不
止。而刘一舟也在这刺激之下,将精液尽数喷射在沐剑屏的身体里。
经过这一场激情交欢,沐剑屏心思终于转变,下定决心要跟随方怡、刘一舟
而去。短暂休息之后,三个人起身穿戴停当。沐剑屏留下一枚短笺,说明自己的
决定。
本来,沐剑屏也要如方怡一样净身出户,但方怡这几日与刘一舟在一起,颇
感缺少银钱之苦处,于是对沐剑屏说道:「咱们姐妹在韦家这些年操持家务,自
有功劳不说,你在丽春院一个月有余,替他韦家挣了多少银子?小师妹,你不要
犯傻,咱们也不多取,只拿属于自己的那份辛苦银子。」
沐剑屏听了觉得似乎有理,却还有些犹豫,方怡又道:「我已与刘师哥商量
定了,咱们此去一路往北,就到京城去。他韦小宝最怕的就是皇帝,打死他也不
敢再到京城。咱们进了京就开一家小店,专卖过桥米线,尽够我们生活了。现在
只需拿些本钱。」
沐剑屏终被方怡说动,三人从包袱中取了十万两银票,出门向北而去。他们
这一去,才使得云南的过桥米线传入北方,他们的米线店大火特火,没几年,居
然也成了财主,这当然也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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